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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十个亿-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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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卢卡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项灵熙仿佛恼羞成怒般地一把掀起了原先给卢卡茨盖在身上的那件属于她的防寒服。她选择了不说话,并再次把那些绳索系在了自己腰上的绑带上。

    说实话,以卢卡茨的评判标准,项灵熙应当是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有着柔情,令人心动的爱慕,以及与之形成了鲜明反差的倔强。

    在需要她坚强起来的时候,她总是能爆发出很强的能量。

    在卢卡茨已经经历了的那些年里,他曾遇到过很多向他表达过热烈情感的异性,但从没有哪个人像眼前的这个人一样看到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也从没有人曾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

    项灵熙的那句毫无保留的话语让卢卡茨突然意识到,如果能够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一个或者很多个他们两人的孩子,那样的感觉到底会有多好。

    孩子们的妈妈漂亮,聪明,迷人,有活力,感性,无论遇到什么糟糕境遇都能做到积极和乐观

    当项灵熙真的开始拖动着这块变得很重的门板往山下磕磕碰碰地滑动起来,卢卡茨终于为他的那段很长的描述想到了最合适的结尾。

    ——而且,孩子们的父母还那么相爱。

    那一刻,卢卡茨突然觉得迎面吹来的那些山风不再那么寒冷了,并且从伤口处传来的不适也不再那样的难以忍受了。

    他的眼前甚至还开始闪现他所能期待的一切。

    在有着木质地板以及温馨装饰的屋子里,他把手放到了项灵熙那还很平很平的腹部上,眼睛里带着掺杂着惊喜和笨拙的不知所措,并被依偎着他的项灵熙仰头吻住了下巴。

    清晨,他和项灵熙在公园跑步,项灵熙一身轻松地边跑边和他说着些什么,而他则拖着很多轮胎跑在这个女人的身旁。那些叠在了一起的轮胎上还坐着昏昏欲睡的,他们的孩子。

    他们在健身房接吻,而后他就干脆把人抱到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并把人按在了淋浴间的墙上不断地亲吻。

    对了,还有她的那些画。

    他请求他的小画家在他的办公室里画画,让他们能够在工作的时候也待在一起。可当他面对那些恼人的文件并向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抱怨的时候,被屡次打断了的小画家却是向他发起火来,怎么哄都哄不好。

    卢卡

    卢卡茨

    我亲爱的

    脑中闪现着那些画面的卢卡茨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却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想象,还是项灵熙真的在寒风中又呼唤起了他的名字。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应了对方,只知道这一路并不寒冷,并且他也是真的很不舍。

    多可惜啊,这么明亮的那一幕幕居然都还没有真的发生。

    多糟糕啊,他居然还从来都没和这个人说过像样的情话。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项灵熙好容易才抓到了一些拖着卢卡茨快些下山的滑雪窍门,可当她再一次次呼唤起对方的名字时,却是怎么也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了。

    然而胆小的她,却是连停下来听一听对方心跳的勇气都没有。

    她只能一直向着采尔马特滑动,一刻都不停下。

第 104 章() 
在接近山脚的时候;项灵熙开始能够看到美丽的小镇采尔马特;可是雪的厚度却是已经薄到再也不能让她用滑雪板往下滑动了。于是她丢下了滑雪板;也扔掉了雪仗;转而把腰间的绑带取下来;并把它扛在肩上一点一点地把卢卡茨躺着的那块门板往下拖动。

    那让项灵熙才不过这样艰难地移动了一小段路;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因而她干脆把身上的那件防寒服又脱了下来;并把它盖到了卢卡茨的身上。

    这时候卢卡茨的身体已经很冷很冷,冷到了让项灵熙感到恐惧。可她偏偏又叫不醒对方。在那一刻,她的眼泪又开始不断地涌出;那些泪水让她的视线模糊得都快要看不清眼前那人的俊美脸庞了。

    但是当项灵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又会猛然想起地拿出那把原本是被卢卡茨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在把一把小刀拔出来之后;她把刀背对着卢卡茨地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当项灵熙看到了小刀上起了的雾气后;恐惧和悲伤的泪水又立刻转为了庆幸与喜悦。

    她在卢卡茨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又在这个明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男人的耳边说道:

    “卢卡茨;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已经能看到采尔马特了。”

    说着;项灵熙就很快把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那件衣服给卢卡茨绑好;也再次确定卢卡茨此时的侧卧姿势;而后就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向着山下而去。

    等到天都快黑了的时候,项灵熙终于带着卢卡茨来到了采尔马特小镇的外围;她拦下了一辆镇上的观光马车;把她现在的紧急情况告知了对方,而后就和人一起把那块门板抬上了马车,她自己则坐到了马车车夫的旁边。

    马车车夫按照项灵熙的请求把她带到了朗格拉克医生的诊所。只是很可惜,当他们到那里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而朗格拉克医生的诊所在这个月份只在每天上午的十点至十二点,以及下午两点至五点开门。

    有几名看起来惨兮兮的滑雪爱好者在同伴的搀扶下与项灵熙在差不多的时间到了这里。并一边呻。吟着,或者说哀嚎着坐到了诊所门口的石阶上,并让他们的同伴去看看门口放着的app排队系统。

    但是项灵熙却没有就此放弃希望。

    如果说朗格拉克医生在傍晚五点的时候还接待骨折了的伤者,那么他很有可能直到这个时候都还在帮伤者进行治疗。

    那就更不用说,楼上的灯直到这会儿都依旧还亮着。

    于是项灵熙很快就在楼底下敲起门来。

    “朗格拉克医生!朗格拉克医生!”

    项灵熙在诊所门前突然弄出来的动静让那几名骨折青年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他们看着项灵熙在马车车夫的帮助下把她的朋友抬了下来,他们都要以为这个看球来很有艺术气息的女人是来找朗格拉克医生寻仇的了。

    “嘿,你别这样,大家都是在滑雪的时候摔伤了的,我们不也还在这里坐着吗?”

    “我朋友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

    在和那几名向她说出了抱怨的滑雪青年解释了一句之后,项灵熙又重重地拍起门来。而后她甚至因为觉得自己的拍门声太小,直接把脚上的鞋给脱了下来,又把鞋底在诊所门前的毯子上擦了好几下,而后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鞋子敲起门来。

    “我觉得她的主意不错”

    一名滑雪青年看了看他那躺在地上疑似锁骨骨折的兄弟,而后就在项灵熙不断拍门喊人的时候也站起身来,走到项灵熙的身旁和她一起拍门。

    两人一起的动静终于让里面的人很不愉快地过来开门。

    那是一位年长的护士。

    “你们不会看门口的告示牌吗?我们五点就开始不接待伤者了,如果情况特别紧急,建议你们坐火车或者坐直升机去更大的镇上。”

    在被年长的护士责备了之后,那名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男青年立马低下头来,而项灵熙脸上的泪痕和神情却是让那名护士在看到她之后缓和了一点神色。

    “你怎么了?”

    当年长的护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顺着项灵熙的视线看到了侧卧在了门板上的,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卢卡茨。

    “他是朗格拉克医生已故兄长的朋友,陷入昏迷之前让我来这里找朗格拉克医生。”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项灵熙已经泣不成声。而此时朗格拉克医生也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并在听到了项灵熙的描述后来到了门前。

    那是一张还很年轻的,并让项灵熙感觉到有些似曾相识的脸。

    “他叫什么名字?”

    “卢卡茨。或者你可能更熟悉他的外号,雪鹰。”

    当朗格拉克的目光落在项灵熙的身上时,他似乎感受到了和项灵熙相同的那种似曾相识。但是此时的情形却并不允许他去细究这样的感觉。

    无论是雪鹰还是卢卡茨,那都是他熟悉的名字。因而这名只是穿着白色的褂子,未有加上一件外套就下来了的青年很快走到了路旁卢卡茨所躺着的地方。

    “他是怎么回事?”

    “是枪伤。”

    说出了那个词的项灵熙声音压得很低,让除朗格拉克之外的人都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而这名年纪轻轻就已在采尔马特有了一家诊所的医生则表现得十分镇定,他把两指放到了卢卡茨的颈部动脉感受了一下之后就很快起身对那名年长的护士说道:

    “能帮我推一辆担架车过来吗?他的肋骨断了,可能戳穿了他的内脏引起出血,情况很紧急,需要现在就进行手术。”

    护士很快向朗格拉克点头,并快步走进诊所。这时候,朗格拉克又看向那名先前和项灵熙一起敲门的滑雪青年。

    “你的朋友呢?”

    “他他好像锁骨断了。”

    朗格拉克很快走到了那名躺在了地上的青年身旁,按了一下他的锁骨,并很快说道:“他的锁骨好好的,没断,你让他自己起来走回去吧。”

    这样之后,那名为了自己的兄弟在别人的诊所门前敲了好久门的滑雪青年就愤而去踢他躺在地上的朋友。但两人还没打闹起来,他就又被朗格拉克喊来做苦工了。

    当朗格拉克让那名滑雪青年和他一起解开卢卡茨身上的绑带,也把他很轻地放到担架车上的时候,把卢卡茨一路拖下山来的项灵熙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阵脱力,并被原以为自己锁骨断了的那名青年顺手扶了一把。

    但她才来得及对那人说出一句谢谢,朗格拉克就已经呼唤起了她。

    “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项。”

    “那么,项小姐。你知道卢卡茨的血型吗?从他受伤到现在大约过了多久?”

    “是的!他受伤到现在应该已经有三个小时了,他的血型是”

    此时诊所里的护士和其他医生都已经下班,再加上卢卡茨的身份以及伤情都不便于让其他人知道。因而朗格拉克干脆让项灵熙在换上了无菌服之后随他一起进入到了手术室,同时也询问起她很多事。

    “你是说,那名枪手在朝着卢卡茨开枪的时候距离他只有不到五米?”

    “对”

    “那他们肯定用的不是正式规格的子弹。否则的话他的伤势不可能是这样的。”

    “所以卢卡茨的伤势到底是轻了还是重了?”

    “当然是轻了,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活着被你带下山。”

    说着,做好了手术准备工作的朗格拉克犹豫了一下,并对项灵熙问道:“请原谅,你能帮我把他的衣服都剪开吗?”

    “当然可以。请问是要剪开哪部分?”

    “全部。”说着,朗格拉克还担心项灵熙对他所说的“全部”有所误解,并补充道:“内。裤也得剪开。不过我会很快给他铺上一层布的。”

    “好好的。”项灵熙咬了一下嘴唇,并在把卢卡茨的衬衣纽扣解开了几颗后就拿起剪刀。

    但才不过是几下而已,朗格拉克就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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