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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马赋的脸色也有些怪异,眉头紧紧地蹙着,十分凉薄的盯着刘守权。
尴尬的咳了一声,苏役上前一步介绍道:“这是九千岁!”
闻言,刘守权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也在瞬间意识到这玉璧是某个人故意摔的。
又是九十度鞠躬,“臣见过九千岁,九千岁”
“刘太守,你这个东西不错,能送给我么?”
目光扫过她手里的一只玉簪,刘守权又是一阵肉疼,这是别人刚送给他的,质地晶莹,冬暖夏凉,是难得的珍品。
虽然不太衬他,但是,留着总归是好的。
他只是慢了一步收起来,怎么就被他看重了,还有,一个人怎么会好意思这么光明正大的搜刮人的钱财,而且,皇上还在面前呢。
他朝着司马赋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毕竟,在这里,也只有司马赋说话管用。
谁知道,人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淡淡的饮茶,似乎是默许了她的这种行为。
刘太守:“”
皇上一直以来治下都是很严谨的,为什么这次,突然之间就变了呢?
既然也已经开口,他也不好阻止,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道“既然九千岁喜欢,那就当做臣孝敬九千岁的!”
点了点头,她十分坦荡的收了起来。
下一秒,她又忽然指向桌上上的玉石,“这个看起来似乎很衬咱家的气质。”
刘守权身子猛地酿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神来,“九,九千岁那是那是”
“那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她便一脸高兴的把东西收了起来,“既然盛情难却,咱家也不好意思太过于推辞了,不然会显得咱家好像很矫情。”
刘守权:“”
司马赋:“”
刘守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敛财还能敛的这么正大光明!
而且,那可是他的,他的,他完全没有想过要送人,一直以来都是他拿别人的,何曾被别人这么坑过。
司马赋默默的喝茶,装作没有看到,刘守权的钱财多数都取之无道,被他给拿一下也没有什么区别。
苏役和苏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皇上身边,真的会以为他被掉包了。
一直以来,皇上都不允许自己的属下有任何行差踏错的地方,尤其是跟随的臣子,而这顾流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主子居然从最开始的愤怒到了现在的默许。
简直就是神转折好么?
满意的把东西装进腰包之后,顾流离转身,对着他十分友好的一笑,“刘太守,晚上你准备拿什么招待我们呢?”
“哦,臣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了,晚上一定可以让皇上和九千岁尽兴的。”
“不要准备了,还准备什么呢,多见外啊,直接送钱不就行了。”
刚听到前几句的是,刘太守瞬间改变了先前的想法,觉得他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谁知道想,下一句就把他刚刚建立的新想法击得体无完肤。
嘴角艰涩的扯了几句,“呵呵,九千岁真会开玩笑!”
第196章在这里,臣说了算()
“咱家从不开玩笑!”
刘守权:“”
这是摆明想抢他的东西么?
他已经不敢再待下去了,生怕她又向他要什么东西,匆匆的找了一个理由,他便退了下去。
站在大厅里,顾流离眨了眨眼睛,“他跑什么呢,我本来还想把这些东西还给他。”
刚刚走到院子留听到她声音的刘守权脚步忽然一顿,脸上闪过一抹肉疼的,然后,走的更快了。
苏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果然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司马赋没有说话,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之后,他忽然开口。
“苏役,调人过来去小镇上埋伏着,这件事应该与刘守权有关。”
“是,主子。”点了点头,苏役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顾流离皱了皱眉,最不喜欢跟这种笑面虎玩了。
天黑之前苏役终于回来了,他到司马赋耳边低语了几句,不一会的功夫刘守权便亲自跑了过来,请他们到大堂去用餐。
司马赋不发一言的走了出去,顾流离也跟在身后,身上抱着大堆的钱财,走路歪歪扭扭的有点困难。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祁不禁动了几分恻隐之心,“要我帮你拿点么?”
谁知道,她却忽然离他一仗远,然后双眸防备的看着他,“不用,你自己走你自己的!”
苏祁:“”
好吧,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看出来了,这人是以为他对她的钱有想法。
真的是不知所谓!
觥筹交错,鼓乐齐鸣,整个太守府里一片歌舞升平,歌台舞榭,轻歌曼舞。
高朋满座,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美酒佳人,轻歌曼舞,鼓乐齐鸣,酒香四溢,将这宴会点缀的旖旎非凡。
一队歌姬缓缓走了上来,长袖舞动,衣袂飘飘,美得如同仙女。
司马赋淡淡的饮酒,对周遭的美人熟视无睹,苏祁和苏役站在他身后神色紧绷。
而顾流离则十分潇洒的窝在位子上,一双旖旎的眸子微微挑着,看着正在跳舞的美人们。
无意之间看到他的模样,司马赋眉头一皱。
“你看什么?”
“看美人啊!”她理所当然。
嗤笑了一声,他毫不犹豫的嘲讽道:“你已经是太监了,看了也没有什么用。”
“哦,正因为没有用我才看的,要是我的鸟还在,就不只是看看的问题了。”
她粗俗的字眼让司马赋眉头一皱,眼里明显的闪过一抹嫌弃。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面缓缓走来一个美人。
身姿袅袅,嘴角含笑,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来,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
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
耳坠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
那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本就如玉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
是一个难得得美人坯子。
那美人直接走到最上方,刚一上去,刘守权便介绍道:“皇上,这是小女,刘梦婷。”
“嗯。”男人看也不看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此,刘梦婷脸上闪过一抹难堪,却快速的隐藏了起来,听着刘守权的话来到司马赋旁边。
还来不及坐下,便被苏役伸手拦住。
刘守权一直沉浮宦海,其中的门道早就弄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皇上对他家女儿无意,立即想要阻止,谁知道,一直默默的饮酒的九千岁却忽然妖冶十足的瞟了一眼。
“美人,来这坐!”
刘梦婷本就因为司马赋的待见而难堪,此时,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看去,当看到那张美得超越了性别的脸的时候,她一张脸忽然就红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痴迷。
脸上泛出一抹羞涩的笑,也不顾刘守权的阻止便朝着顾流离走了过去。
刚到桌边,却无意见踩上顾流离方才吐出来的葡萄籽,一个不慎,整个人朝着她便扑了过去,一只手无意间摁在了顾流离胸口,一只手摁在了她的要害。
下一秒,她忽然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她,“你,你是”
不等她说完,顾流离猛地出手,素白的手宛如地狱伸出来的白骨猛地掐住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不等刘守权出声阻止,只听见“咔擦”一声清脆的声响,好好的一个美人便殒命了。
“婷儿!”太守夫人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仪态的跑了下来一把抱住刘梦婷,“婷儿,婷儿,你醒醒,你不要吓为娘的,你倒是醒醒啊!”
她又抱着摇了半天,却不见刘梦婷有丝毫的反应。
一会之后她颤抖的把手伸到她的鼻翼,之下,似乎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放开手,整个人重重的摔倒了在了一侧。
她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顾流离,“你你居然杀了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做?”
他大吼了一声,跑到司马赋面前膝盖一软跪了下去,重重的咳了三个响头,嫣红的鲜血在地板上寸寸嫣红。
“皇上,求您给臣妾做主,您也看到了,九千岁滥杀无辜,还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公道。”
刘守权早就因为顾流离拿他钱财的东西不高兴,此时,她又于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而且还是当着皇上的面,他心里的怒气早就压制不住了。
起身,他在地上跪了下去,和夫人一起道:“还请皇上给臣做主,还臣一个公道。”
在座的人都很多,他相信皇上不会如此偏私!
司马赋皱眉看了一眼顾流离,眼里闪过一丝暗沉,他确实不解她突然杀人的原因。
对上司马赋冷冽的视线,顾流离轻哼了一声。
“刘梦婷羞辱咱家在先,难道咱家不该做点什么为自己讨回公道么?”
听着她这颠倒黑白的话,刘守权和夫人眼睛猛地瞪大,里面明显的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九千岁,我敬你是九千岁,即便你位高权重你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更快,这还是我的女儿。”
迎着刘守权的一双眼睛,她旖旎的眸子闪过一抹不屑,“她明知道咱家是个太监,却一上来就往咱家裤裆上摸,这说明什么,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还是说,这其实是你们夫妻授意的?”
她语气峥嵘,神色凌冽,倒打一耙,一时间竟然刘守权夫妻无言以对,呆呆的看着她。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确看到刘梦婷的手放在了九千岁的要害上,刚才只以为是不小心摔倒的,现在想来,果然羞辱的成分很大。
刘守权夫妻一张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只想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谁知道,一转眼有理都变成了无理。
“好了,人也死了,这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司马赋十分适时的出来调节。
纵然心里又千般不甘,夫妻俩却也只好惺惺的回到座位上坐着,却早就没了最开始的热情。
因为突然出现的杀人事件,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些阴郁,刘守权看向顾流离的眼睛也是带着一抹杀意。
不过是个阉人罢了,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他的女儿,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正在这个时候,苏祁从外面走了进来,到司马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下一刻,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神情冷厉仿,若寒潭酷雪,“大胆刘守权,你身为湖州太守竟然敢隐瞒实情,以权谋私,草菅人命!”
“”刘守权一愣,起身上前一步,猛地跪倒在他的脚边,“皇上,您指的是什么事,还请皇上明示,臣到底犯了何错!”
司马赋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语,只是那双本就就冷厉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更加冷厉。
苏祁上前一步,直接宣布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湖州太守刘守权身为抬手却不为民做主,隐瞒实情欺君在前,草菅人命在后,全然不顾百姓的性命,和江湖人士勾结,给百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