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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将香囊赠予了我,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逃脱不了你的枷锁。”那本是他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成想一语成谶。
多年以后,他已经是南帝,却还是未曾忘记那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为时不长的一个女子。
他的国后眉眼间有着她的风韵,他的嫔妃,一颦一笑皆神似她。或许这就是得不到才愈加想念,他此生唯一爱过的一个人,就是她。那个雪中送炭的女子,那个在他落魄,穷困潦倒的时候给了他温暖的人。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也算是相识了,你总不能让我总是姑娘姑娘的叫着吧,那样听起来多别扭。”
她转念一想,也对,这样出去了也不好,遂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我叫凤清歌。”
他以礼相告,“我叫萧天宁。”两个人相视而笑,像是相交了多年的好友一般,言辞间惺惺相惜。
第12章 风景如画怎敌你回眸一笑()
萧天宁自小不爱政事,虽然史书读的多了一下,可对于四国大事向来不关心,所以他不知道凤乃凤国国姓,只是一味的赞叹着她的名字好听。
凤清歌虽然知道萧是南国皇室之姓,可她实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能和南国皇室有什么关联,毕竟南国不像凤国,凤国只有皇室之人才能够姓凤。而南国,除却皇室还有很多人姓萧,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凤清歌从来不是一个庸人自扰的人,也不喜欢给自己凭空添烦恼。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其中的渊源,谁都不会想到,一个错误的开始注定要用另一个错误来终结,来弥补。
他们从饭前一直谈论到饭后,凤清歌敬佩萧天宁的知识渊博,萧天宁赞叹她不输于男子的胸襟。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俨然成为了知己,虽然没有俞伯牙和钟子期那样以一曲高山流水轰轰烈烈,但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
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言语,只要一个动作,双方就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意。
相知相交,后一句是什么?答,相爱相杀。
凤清歌带着萧天宁游了三分之一的凤国都城,其实要是真的说起来,凤国都城要比他们想象的大的多,他们走了这半天也不过是随处逛了几个比较出名的风景罢了。
“这凤国的风景的确很美,以前只是听说,如今算是亲眼见识到了。不过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带着我,我恐怕不会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色。”
“一报还一报,我请你吃饭,你陪我游景,何来言谢?”言罢,两个人相视而笑。
凤清歌坐在长廊上,眼睛望着远处的湖面,“这是我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玩的这么开心,你呢?”
说话间,凤清歌已经望向了萧天宁,少女情怀的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却不知道这是何物。
凤清歌打量萧天宁的同时,萧天宁也在打量着她。眉眼如画,肤如凝玉,举手投足间有着浑然天成的优雅,细看之下,她的美已经不单单能用语言来形容。
“美景如画,当然开心。”萧天宁点头附和道,未曾想眼前的女子听了之后竟是无比的开心,回头看着他笑了笑,一笑倾国。
风景如画怎敌你回眸一笑,这句话萧天宁没有说出口,永远的留在了心中,以至于终其一生他都在后悔。
她拉着他的手,放肆的在大街上奔跑,看日升日落,看云卷云舒。或许他们之间谁都不知道那种特别的情愫是什么时候暗生出来的,总之他眷恋在凤城,每天和她一起赏美景,忘记了自己此番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凤清歌到底不是那些小家碧玉的女子,她敢爱敢恨,察觉出自己对萧天宁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着手表露心迹。
两个人都不会预知到后来所发生的变故,如果知道,那么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只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第13章 变故突生()
她开始学着刺绣,不分白天黑夜,学着像大多数女子那样亲手为自己心爱的男子缝制东西。
任由细小的针头将自己的手扎的千疮百孔,她也没有什么怨言。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言笑晏晏的豪放女子,夜晚她却是挑灯赶工的女人。
日复一日,真正算起来并没有多长时间。
那日秋高气爽,她满怀爱意的带着自己花了无数个夜晚绣出来的丝帕,找到他所住的客栈。
只是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变故会来的这么突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
萧天宁没想到南国的人居然会找到他,即使是在距离南国这么远的地方的凤国都城。
面对他们的到来,萧天宁感到很意外。因为他没想到,南国的追踪术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这么快便找了过来,换句话说,他觉得跟凤清歌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过得太快了。
“三殿下,别来无恙。”来者是当时南帝身边最受信任的大内高手,向来目中无人,即使是面对他这个皇子殿下,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
萧天宁对于这个他父皇的贴身侍卫,内心还是有些惧怕的,只是如果要派人来找他,为何不派其他人来寻他,反而是派了他呢。
带着疑问,萧天宁试探着问出口:“不知道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还请相告。”
听到这句话,来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讽刺的笑容,盯的他毛骨悚然,“三殿下果然好兴致,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萧天宁一惊,脸上虽然是不动声色,可心中早已经是百转千回。没错,依着他的本事,查的出来他这些天在凤国都城都做了些什么也不奇怪。
“三殿下难道就不关心一下你的父皇,还是说你的心里只有儿女私情?”他这一句话说的,掺杂了不少怒意,萧天宁也有些心惊,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父皇?我父皇他怎么了?”
“三殿下,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在外这么多天,恐怕还不知道南国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听言,萧天宁脸上不免有些尴尬,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在他父皇心中的地位,所以对于他的话,萧天宁只能深信不疑。
见萧天宁不说话,侍卫接着说道:“还不是你那两个哥哥干的好事,国主只有你们三个儿子,你大哥弑父,你二哥逼宫,南帝一气之下已经病倒了,恐怕时日无多,所以特意差我来找你回去,继承大统。”
每说一句,萧天宁的心就更沉一分。
父皇已经病了吗?萧天宁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凤清歌的身影若隐若现,他面对着侍卫,似是有商量的意味说道:“你先找个地方呆一会,我先处理一点私事,等事情一结束,我就马上跟你回南国。”
说完也等不到回应,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凤清歌见萧天宁迎了上来,心中欢喜,并未注意到他脸上不自然的神情。
“清歌,你来了?”
凤清歌皱了皱眉,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第14章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凤清歌看着萧天宁,脸上满是喜悦之情,轻轻的拉过他的手,将自己花了好多个夜晚亲手绣制而成的丝帕放到他的手中,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红晕,凤清歌低着头,轻声的说道:“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萧天宁一惊,早已经放在手中的丝帕跌落在地,凤清歌见状,也有些生气,“怎么,你不愿意?”
此时的萧天宁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一边是他爱的人,一边是他的父皇,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两全,“我,我不能和你走。”
凤清歌愣在了原地,她第一次对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她没想到竟然会遭到拒绝,她没想到,因为她看的出来,其实他也是喜欢她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凤清歌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暴怒,甚至于没有一个平常女子在面对这种事情应有的反应。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和你一起走。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而你只是个意外,我们由一场错误开始,可是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正确的结局。这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萧天宁闭着眼睛,说了自己平生一来第一次违心的话,可是他只能这样做,他虽然天性潇洒,可是他终究放不下南国,放不下他的父皇。这么多年一直纵容他的父皇,一直支持他的父皇,如今就病倒在床榻上,时日无多。而她,亦是他今生唯一心动的女子,可是他们还有的是时间,等到父皇的事情一结束,他就来找她,亲自向她赔礼道歉,请她原谅她。
他闭着眼睛,看在凤清歌的眼里分明就是萧天宁就是不想看见它,既然如此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的秉性,不是谁都可以随意的踩在脚底下践踏的。
“意外?错误?好的很,好的很,既然如此,萧天宁,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此,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干,互不相欠。终其一生,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那是曾经的往事,而今想起来竟还是如此的真是,南帝的眼眶已经溢满了泪水,氤氲了手中的丝帕。
她走了以后,他低下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一方丝帕,那上面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几滴血迹,他的心很痛,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不知道,凤清歌身为凤国帝女,说出那样一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她要抛弃一个身为帝女的责任,她要抛弃凤国千千万万的子民,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他明白的是他伤害了她,甚至连一句借口都不肯告诉她的伤害了她。
后来,萧天宁成了南国的国主,而她,则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凤帝,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注定了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交集。
他去找过她,可是她再没有见他。他成了婚,传闻凤帝和凤主非常恩爱,传闻,凤帝曾和凤主并肩驰骋疆场,一切都只是传闻,而他从未真正的亲眼见过。
第15章 大哥哥,你不要不开心()
凌天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心中想到,她果然是一个特别的孩子。她眼中的纯粹,眼中的清澈和干净。
“大哥哥,你真的不开心,你的笑根本就不是真的笑,你看,你还在皱着眉。”凤流舞奶声奶气的说着,依偎在凌天启的怀中没有乱动。
凌天启心中一惊,她还只是个孩子,可却一语道破天机。
“小舞不乖,怎么还不睡觉?”凌天启笑了笑,避开了眼前的话题,只是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处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触动,湿润着,感动着。
“在等母后。”小孩子童言无忌,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说什么,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提醒了凌天启。
她的名字叫凤流舞,如果这件事说出去别人一眼就能够猜出她的身份,虽然他可以不顾凌帝的反对将她认做自己的妹妹,可他难赌外面的流言蜚语,更难赌天下的悠悠众口。除了他信任的人知道以外,被谁知道了都难免会有危险。
可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自己破了她的城,灭了她的国,难道现在还能够自私的连名字都不留给她吗?这样对她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了?
“小舞,母后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小舞还想不想看见母后了?”凌天启轻声说出口,带着一丝商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