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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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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博延自顾自道:“陆家那位五姑娘,表弟可还记得?”

    “自打有一回见了那小美人,我这心里就猫抓猫挠的。如今陆家不是遇上麻烦事儿了吗?我就忖着,看能不能顺势弄个媳妇回来。但我打听了才知,有高僧说她十五之前不宜定亲,你说邪乎不邪乎?”

    “哎,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坏,自己娶不到陆姑娘,就使了这么个损招儿拦着陆姑娘成婚,缺德不缺德啊。”

    “我还听说近来遣媒去陆家求娶陆姑娘的子弟都倒了霉,这会不会也是……”

    谢思言忽而转头,看了杨顺一眼。

    杨顺顿时会意,一挥手,后头随行的护卫架起董博延就走。

    董博延挣扎着喊:“表弟千万记得届时来赴寿宴啊,你离京日久,好些人都惦记你……”

    杨顺心道,好些人惦记世子不假,但董博延约莫主要是想提一提他妹妹,只是街面上人多,不好直言罢了。

    这位董家小姐一心觉着自己嫁入国公府大有希望,挖空心思往世子身边凑。

    谢思言怀里两个匣子内装着他刚买的几罐花茶,匣子是铺子的掌柜亲自预备的。京师最贵的茶叶铺子预备的自然是上好的描金退光漆红木匣,只谢思言看来看去始终觉着这匣子不好看。

    正思量回去换个什么匣子好,一眼望见正相攀谈的陆听溪和孔纶,转头疾步径去。

    杨顺只觉世子那气势,活像是要去捉奸,连忙跟上。

    孔纶眼角瞥见谢思言,朝陆听溪笑道:“我还要赶去府上拜会,待会儿表妹回了,我再让人将各位表妹的礼分送出去。”言罢,行礼离去。

    陆听溪转头看孔纶的背影。孔纶今日是要去陆家拜会,据他说是为了她二婶刘氏之事,不知是怎么个说法。

    “看什么呢?”

    陆听溪耳中陡然灌入这一道清冷男声,讶异回头,施了礼,道:“世子怎在此?”

    谢思言眸中暗色风云几涌,道:“我要往韦弦书院就学,出来采买些零碎。”

    陆听溪不由惊叹。

    抱璞书院创设已逾七百载,历代修缮,乃当之无愧的国朝书院之首。谢思言先前可是在抱璞书院就学近两年,依着魏国公的性子,谢思言若非在抱璞回回考业都拿头名,绝回不来。

    思及魏国公,陆听溪就对谢思言生出无尽同情。魏国公谢宗临推崇棍棒底下出孝子,听闻谢思言但凡哪回考业不是头名亦或被查问功课时未能令国公爷满意,就得领一顿家法。

    她幼时曾亲眼见过魏国公责打谢思言。谢思言那等刚强之人,被自己父亲拎着藤条抽得浑身战栗,衣衫渗血,却仍惨白着一张脸硬生生撑着,闷头不吭。最后倒下时,已经人事不省。

    那一年,谢思言才十岁。那等触目惊心,她至今记忆犹新。后来却听闻,那并非魏国公打得最狠的一回。这种家法于谢思言而言,不过家常便饭。

    谢思言的童年跟别家孩子迥异,毫无乐趣可言,有的只是念书和责打。魏国公府富埒王侯,但谢思言幼时却没有一样玩具,魏国公也见不得他有贪玩的时候。

    他如今才从抱璞回来几天,又要换书院就学。

    这种日子,寻常人怕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杨顺接过冷着脸的世子爷塞来的匣子,一时懵了,世子爷特特挑起韦弦书院的话头,是要陆姑娘往下问的,陆姑娘连声嗟叹是怎么个意思?

    陆修业回来时,瞧见谢思言的神色,以为妹妹又跟世子起了龃龉,自家做主将妹妹买的吃食全给了世子,转头让妹妹再买一份。

    谢思言发现陆听溪的口味倒是专一,这些吃食跟先前在陶然亭里摆的那些大致相同。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那张被供在正中央的黑白画像。

    陆听溪见谢思言神色难言,以为他不肯领受,谁知他收了东西就作辞了。

    一回府,陆听溪就被三姐陆听芝拉了去。

    “今儿家中可热闹了,”陆听芝兴冲冲道,“非但来了永定侯世子,还来了沈公子的帖子,沈公子差人说稍后便到。你来得正好,沈公子的侍从刚到,带了好些馈赠来,娘唤我们去前头接礼。”

    “什么来得正好,”陆听惠上前,“才到了一批。这头一批礼必是要给祖母和三婶一房的,哪有五妹妹的份儿,三妹快莫说了,别让五妹妹空欢喜。”

    一旁的三太太孟氏笑得合不拢嘴。

    沈惟钦和左家一拍两散,必是瞧着陆家那事不会有所妨碍,要转而和陆家交好。沈惟钦是她三房的表亲,说不得还有求娶三房姑娘的打算。她膝下两个女儿,娶哪个都好。

    沈惟钦毕竟是楚王的孙儿,她若做了他岳母,那就是王府的亲家。

    礼物分两批,第一批自是给老太太和三房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如今老太太、大嫂叶氏、各房姑娘并府上有头脸的下人全到了,她犹嫌不够,恨不能把阖府的人都叫来,仔细瞧瞧她三房的排场才好。

    她许久没有这样长脸的时候了。

    陆听惠拉着三房的堂妹陆听芊,含笑说事先跟她定下,等拆了礼,让她头一个看。

    侍从献礼于老太太后,陆听溪发现那个捧着礼单的长随仿似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又叮嘱身边侍从几句。

    三老爷不在,孟氏见几个小厮又抬了一拨礼进门,整了裙钗,喜滋滋上前招呼:“就搁到折屏那边,过后我再着人搬到三房去。”

    但转念想想,谢思言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这样出身不算顶好的子弟在他面前怕不过一粒微尘,这般态度也不足为怪。

    他心中再是不忿,面上也得堆上恭敬的笑,跟着谢三公子一道行礼。谢思言却根本没搭理他,一径去了。

    江廓觉得下不来台,但他眼下必须忍耐。

    谢三公子拍拍江廓,笑道:“我这兄长向来待人冷淡,又急着去见伯父,莫放心上。”

    江廓勉强笑笑,又看了谢三公子一眼。

    这谢公子特意提一嘴,却不知是真怕他放心上,还是反话正说。

    魏国公谢宗临听到书房门开,回头看去,一眼就瞧见满身风尘未除的儿子。

    儿子身上仍着披风,显是未及更衣便来见他了。

    谢宗临倍觉欣慰。

    虽则他这儿子平日里疏淡,但如今离家日久,到底也还是挂念他这个父亲的,不然为何这样急吼吼地来见他。

    谢宗临老怀甚慰,越想越舒心,面上却是半分不显,淡淡道:“待会儿拾掇拾掇,去拜见你祖母。你离家这一两年,她老人家时常念叨你。”

    谢思言应是,又问安几句,话锋忽转:“儿子已暗中去信孙先生,他过不几日就会出面为陆家斡旋。”

    谢宗临尚未从方才的快慰中回过味来,正打算趁势端着脸查问几句功课,忽闻此言,一顿:“你为何掺和此事?”

    儿子话中的孙先生指的是户部尚书孙大人。这位孙大人可是难请得紧,但那是对旁人而言。搁他儿子这儿,就是几句话的事。

    “一则,陆家与谢家也算是沾亲带故,搭把手广结善缘,说不得往后还有求报之时;二则,陆老爷子不能出事。”

    谢宗临默然。如今朝局波谲云诡,儿子此言何意,他自是了然。

    “儿子有法子保陆家无事,但儿子此举不宜声张,父亲心中有数便是。”

    儿子行事,谢宗临向来是放心的,摆手道:“得了,父亲知你有自己的考虑,谨慎些便是。先去更衣吧。”

    谢思言退了出去。

    谢宗临靠到椅背上啜茶,忽思及一事,顿住。

    他方才只顾着思量第二条了,那第一条……谢家往后要跟陆家求什么?还广结善缘?他儿子知道善缘两个字怎么写吗?

    他这儿子从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向来谋定后动,何况陆家这事其实棘手,他是绝不会为往后虚无缥缈的所谓回报就揽下这桩麻烦的。

    谢宗临思前想后,觉得第一条约莫只是凑数的漂亮话,思言出手的缘由应是在第二条上。

    朝局牵系着谢家,说到底思言还是为了宗族。

    谢宗临嘴角微扬,心中大慰,儿子果然成长不少。

    拜望了祖母,谢思言回到自己的院子鹭起居。命人烹了一壶万春银叶,他坐到书案后头,一面吃茶一面听长随杨顺禀事。

    待他听罢沈安之死的前后,冷笑森森:“果然是个狠人,终究是走了这条路。”

    杨顺不懂世子何意,怎生听着倒像是沈安设计陆姑娘,蓄意赴死?

    谢思言慢条斯理吃茶。

    这世上能让一人永生铭记另一人的法子统共就那么几种,除开终身的陪伴,便只剩下刻骨的爱、铭心的恨,以及以命施恩。

    如若前三样无法达成,那还有什么比“因你而死”更深刻的呢?死得越惨,记得越牢。

    什么救命之恩,全是假的。

    沈安心机深重,正是看准了陆听溪不是个轻易忘恩之人,这才设计这么一出,为的不过是让陆听溪牢牢记住他。

    他这是终于发现自己不可能娶到陆听溪,才做出的疯狂之举。即便放弃大好前程也在所不惜。

    死了倒也省些麻烦,若再不死,他恐怕就要亲自动手。

    杨顺追随多年,每每瞧见世子阴冷的面色,仍会胆寒。这世上但凡得罪过世子的,有哪个能讨得了好。

    不过,那个花儿似的娇娇小姑娘,是绝无仅有的例外。

    谢思言想起“陆听溪”这个名字,胸臆间瞬时涌起一股激荡炽烈的火浪,嘶吼着、翻滚着,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他问陆听溪如今可在府上,杨顺硬着头皮道:“似是……似是不在。陆姑娘今日一早便出了门,听闻是去给陆老爷子祈福,外加给……给沈安扫墓。”

    杨顺话未落音,便听“啪”的一声,世子按下茶盏,起身便往外走。

    陆听溪眼下还滞留道中。

    方才沈惟钦发现陆家三房竟与他有渊源,便和她兄长多言了几句。

    陆听溪在一旁等待时,左婵却是绞紧了帕子。

    她方才在马车中等待母亲,沈惟钦到来不久母亲也回了。她得了母亲的暗示,才知眼前的沈惟钦就是要与她议亲的那个宗室子弟。

    她先前就听母亲隐约提过,她要跟一个宗室子议亲,但一听说不过是个镇国将军,就没了兴致。

    镇国将军岁禄少,无封号,子孙还只能降等袭爵。总之,这爵位不值钱。

    她对这门亲事满怀怨气,当时也便未留意细节,是以方才并不知沈惟钦就是那个要与她议亲的。

    但她现在转了念头。看在沈惟钦生得逸致翩翩的份上,她忽觉勉强可接受。只是想起沈惟钦那钉在陆听溪身上、拔都拔不开的目光,她难免心下不快,陆听溪处处都要压她一头。

    陆听溪见兄长与沈惟钦叙话毕,欲上马车,却听身后有人走来。

    左婵笑吟吟上前:“过几日是我的生辰……”

    陆听溪见左婵伸手来拉她,侧身躲闪。

    她才避开,骤闻闷响,低头一看,左婵手上的翡翠手串掉到了地上。

    左婵捡起手串查看一番,心痛道:“这手串是我新得的,水头最足,我花了两千两银子才买来的……”

    陆听溪生于膏粱锦绣,阅遍珍奇,扫一眼便知那手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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