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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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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

    “你仔细看第一句诗。”

    陆听溪盯了半日,困惑道:“我写错字了?”

    谢思言缄默,半晌,道:“‘红颜弃轩冕’,是谓‘安’。”

    他见她仍没懂,道:“‘红颜’在此为女,弃轩冕,即弃车丢冠留家中,女留家中,为‘安’。”

    陆听溪有些无法理解文人的思路:“这是否太过牵强?”她才要说“安”的寓意也没甚不好,瞧见谢思言的神色,回过味儿来。

    他是说,这诗句正合着沈安的名字?以他对沈安的厌恶,若真是因此,那面色不好看还勉强说得通。

69。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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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兴公主久惯强势,眼下却被谢思言说得冷汗涔涔。

    这罪名若坐实了; 她的好日子就当真到头了。她插手陆家之事不过是为女儿; 并未深想; 没想到会栽这么大个跟头。

    良久; 泰兴公主勉力平复,亲自上前,强笑着说今次不过误会一场,让谢思言切莫说出去。

    “我即刻去信; 让顺天府衙门那边照常办事; 决计不会误事。”

    泰兴公主见她这般表态了; 谢思言仍冷眼看她; 僵了须臾; 咬了咬牙; 道:“这回对陆家多有得罪; 我回头便携礼登门,跟陆家太夫人赔礼解释; 世子以为何如?”

    谢思言道:“公主问我做甚,问问当事者才是要紧。”

    泰兴公主这才想起陆家五姑娘尚在锦屏后面,当下请了出来; 殷殷看她; 盼能作速息事宁人。

    陆听溪只是道:“我不过一个小辈; 也拿不得主意; 今日只是路过,顺道进来只想问个究竟,公主既已决意来寒舍一叙,有何话与祖母说便是。”

    一番话说得绵里藏针,无隙可乘。

    泰兴公主挤笑:“正是此理。”

    等陆听溪等人离去,高瑜上前,满面忧色看着母亲:“母亲……当真要去给陆家人赔罪?”

    母亲那般刚强的人,被人迫着去赔礼还是平生头一遭。

    “去,自然要去,”泰兴公主陡然转头,阴恻恻盯着高瑜,“沈惟钦之事就此作罢,京师富贵公子遍地,你嫁谁不好!”

    高瑜垂首,并不应声。

    往公主府大门去的路上,陆听溪对谢思言申谢,见他不出声,抬头看去,正对上他阴沉的侧脸。

    她陡然想起他好似跟她说过,往后不必跟他道谢。可他这回确实帮了忙,在人前总还是要周全礼数的。

    “步子快着些,我在涧边等你。”

    谢思言低低说罢,正要快步离去,却听身后传来沈惟钦的声音:“表妹如何回府?不如乘我的马车?我自己骑马回去便可。”

    陆听溪道了不必,称谢后正要走,却听沈惟钦笑道:“表妹有所不知,我来时为了图方便,搭了世子的马车,但世子许是今日心绪不佳,不大欢迎我。我回程时却不好再叨扰世子,遂着人回去备了车驾来公主府接我。”

    他说话时,目光落在眼前少女身上。

    少女佳色鮮妍,晶光灼灼,一身蔷薇宝相浅色云雾绡绣腰襦裙,越发显得胸丰腰纤,香肤柔泽。双股玲珑和田白玉镯套在细瘦腕子上,被襦袖遮住大半,玉白娇粉皆映在腕上那一圈水豆腐似的玉肌上,偏少女垂着手,看不真切。

    他竟想拽起她一双柔荑仔细端量。

    陆听溪惘然,谢思言不是说他要来公主府吗?为何还要半途拐去沈惟钦的府邸?

    沈惟钦见少女似不知情,欲细辨其色,却不防被谢思言挡了视线。

    谢思言目光凛凛,隐含警告。

    他瞧见沈惟钦望陆听溪的眼神,暴戾之气几压不住。

    沈惟钦不退不避:“今日还要多谢世子仗义援手。世子言辞泠泠,令人钦佩。”

    “尊驾客气,尊驾并非陆家人,其实不必言谢。”

    这便是讥他擅揽立场了。

    “世子此番也是为我解了围。况且,世子亦非陆家人,今日照样仗义执言,何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谢思言总觉沈惟钦的目光时不时寻机往陆听溪身上黏,不欲多留,回身离去。

    陆听溪知他这是变相催她,也作辞离开。

    少顷,厉枭来禀:“小爷,小的方才使人盯着魏国公世子,但还没寻见时机查看车内情形,就见陆家五姑娘乘了丁家女眷的马车来了公主府。”

    沈惟钦蓦地转头:“她是坐着丁家马车来的?”

    厉枭笃定应是,倒诧异于小爷为何反问一句。

    沈惟钦缓步转过照壁,淡声叮嘱:“出廓玉璧之事查着了便速来报与我知道。”

    陆听溪到了先前碰头的山涧旁,未及开言,先对上谢思言莫测的神色。

    男人将她逼到石壁的犄角处:“先前不是一概都商定了,为何提前入了公主府?”

    陆听溪被他迫着,后背一下子抵到了石壁上:“白薇说想早些归家,我不好总拖着人家,想着早晚都一样,便提早了。”她的视线被他挡了个严实,试了几回,搡他不动,“早与晚有甚区别?事情不是办妥了吗?”

    她到公主府的时间比谢思言先前交代的要早了一些。

    男人眼眸灼烫,仿似火炽釜沸,陆听溪甫一触上他的目光就被燎了一下,一时竟觉眼前这人热不可近。

    “当初是谁说万事皆听我的?”

    陆听溪懵住,她怎不记得她说过这话?

    少女双眸迷惘,两片唇瓣鲜润如沁了釉的含蜜嫩蕊,微微张启,引人探幽。

    不知内里的甘津蜜露是何等销魂滋味。

    男人喉结滑动,眸中炎火簇集,大手蓦地攥住她细白的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少女仍被他堵着,手腕又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泄了气的球一样蔫儿下来:“好了,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你快放手。我下回严格依你说的办。”

    谢思言僵了一下,小姑娘又想到哪里去了?

    男人松了手:“你若每回都不照计划行事,我们又何必提早筹划。下回切忌擅自行事,否则我真要罚你的。”

    他俯身看她:“罚你多给我画十张画像。”

    陆听溪默然,她原本就还欠八张,若是再加十张……要不她干脆寻人给他刻个像,她回头直接拿纸蒙着拓个十几二十张肖像都不成问题。

    谢思言与她说,陆老爷子大约再有大半月就能回京,这期间,她需要做的就是两件事,一是配合着将陆家与顺昌伯家的婚事推掉,二是安心等待。

    他又跟她细细说了推掉顺昌伯府婚事的主意。陆听溪心道,他大约真跟泰兴公主母女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她算算日子,问:“你为何说祖父再大半月就能回京?”

    谢思言不答反问:“你说,是否会有人不想让老爷子回来?”

    陆听溪瞬时了然,嘴角紧抿。

    不想让祖父活着回来的人自然会千方百计阻挠,锦衣卫为免夜长梦多,必是日夜兼程赶路。

    陆听溪仰头看他:“那除了安心等待,我还能再做点什么?”

70。第七十章() 
订阅比例≥50%可正常阅读; 否则需等三天; 补足比例可立即阅读  她当时见那幅金碧山水大气精丽,深得意趣,惊呼好画; 淘淘说那不过是她临摹的; 又支腮沮丧说; 自己临摹到大半时不小心出了个小差错,心痛之下花了半日补救; 把画错的山峦改成了云岚和林丛。

    她看过原作; 淘淘临摹得形神兼似; 只是画错那处大有出入。

    因着特征明显,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高瑜手里那幅所谓真迹,是淘淘那幅临摹之作无疑。

    而真正的李昭道原作,在淘淘手里。

    高瑜见陆听溪盯着自己的真迹看; 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下:“看来五姑娘亦是慧眼识货之人。这幅大师之作; 技法已臻化境; 从运笔到着色; 处处见功底。可惜我技拙; 只能临得几分形似; 不得精髓。”

    陆听溪沉默。

    高姑娘谬赞了。

    高瑜看陆听溪半晌不语; 心下不快:“五姑娘以为然否?”

    陆听溪认真道:“然; 此画绝好。”

    高瑜这才又露了笑。她拿来自己临的那幅画; 请陆听溪指教。嘴上说是请教; 实则是等着恭维。她自觉临得甚是到家; 此番不过是顺道来显摆,否则不会等临好了画才来陆家。

    “这画意境高妙,着实不易临摹……尤其那处云岚林丛,实在巧思,我临到这处时,费了好大功夫才画个大概。”高瑜道。

    陆听溪心说这不废话吗,那是画错了后来补救的,能不难画吗?

    她当初也画了好久呢。

    高瑜见陆听溪全无凑趣之意,正自不豫,陆修业与陆府几个子侄俱来给祖母问安。

    陆修业一眼瞧见那幅被精裱起来的金碧山水,愣怔当场。

    高瑜暗暗蹙眉,问他可是觉着这真迹有何不妥。

    陆修业立马摇头;“非也非也,此画技法绝伦,不亏是大家之作!”

    高瑜这才神色稍霁。

    自陆家出来,一上马车,高瑜就道:“母亲,我花了三千两才买来的画就这样送人了不说,我瞧着陆家识货的也不多,我真想把画要回来。”非但对她那幅真迹兴致不高,还对她的临摹之作吝于夸赞。

    泰兴公主被这场风波折腾得心力交瘁,狠狠瞪她一眼:“事了了便阿弥陀佛了,你再多嘴,瞧我怎么罚你!”

    高瑜不以为意。

    依她看,陆听溪说不得是看了她的画,自惭形秽,这才不接话。京中总传陆听溪画技如何了得,她倒觉未必,趋奉陆听溪者不在少数。

    等浴佛节那日,她非带几幅画作让女眷们都长长见识不可。

    最好也让沈惟钦好生看看。

    陆修业向祖母作辞后,飞也似地来寻妹妹。

    “我方才险些没忍住,你也是蔫儿坏,就那么干看着那高姑娘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陆修业笑得前仰后合,“看不出她竟这般欣赏你,你们不做好姐妹可惜了。”

    陆听溪翻他一眼:“这事不是也有你一份?”

    陆修业干咳一声。

    这倒有一段掌故。当初他瞧见妹妹临的那幅画眼前一亮,不由分说顺了去,拿到他常去的万宝楼让掌柜一观。

    万宝楼专鬻古董字画,掌柜赵全更是阅宝无数。他本无心之举,但赵全看罢却让他出价,竟要买下,说有些主顾也爱买仿得踔绝的临摹之作。他看妹妹那画上落款题的亦是原作者,也没印上私章,就高价卖与了赵全。

    卖画的银子他全给了妹妹,还绘声绘色地转述了赵全的滔滔夸赞。

    没想到这幅画兜转一圈又回来了,只是显然被匠人做旧了,若非老辣的行家里手,断难辨真伪。那高姑娘显然功夫不到家,被人诓了还自鸣得意,临的画也全无灵气,只知依葫芦画瓢却不得其神,这等人还想跟他妹妹比。

    陆修业笑嘻嘻:“要不我再把这画拿到赵全那里卖了,说不得过几日就又回来了,咱们往后就指着这画致富发家了。”

    “那也得遇上高姑娘那样的买主,”陆听溪道,“我还是去跟祖母言明得好,免得闹了笑话。”

    陆听溪将真假古画之事禀了陆老太太,老太太正饮燕窝粥,闻言险些呛着。

    “我说你这皮猴儿今日怎这样乖巧,原是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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