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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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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慌得痛哭失声,跟老太太解释说她不会当真去窃信,只打算先将他们搪塞过去,又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才瞒着此事,请老太太宽恕。

    老太太始终不作理会,也不说如何处置她。

    不多时,家丁们拖着方才那丫鬟的尸首回来:“太夫人,五小姐,这婢子服毒自尽了。”又说了她死前扔旗花给同伙报信之事。

    陆老太太紧皱眉头:“去四下里巡视一番,她的同伙应当并未跑远。”

    陆听溪道:“孙女先扶您回去。”

    回到客堂,陆老太太倦极,陆听溪服侍祖母歇下,出来后并未去寻叶氏,转了个方向。

    负责接应那丫鬟的车夫甫一瞧见旗花便知坏了事,掉头便跑,要赶去给女主子报信,又怕有人跟着,有意七拐八绕胡乱赶车狂驰一通,始终没见有人追上来,长出口气,这才调了头,往西南而去。

    石景山位于大隆福寺的西南方,两地颇有些距离,但同样人烟凑集。

    程家太太吕氏正端着得体的笑和一众官家太太说话,丫鬟春碧忽然急急奔来,附耳低语几句。

    吕氏一顿,口称临时有事,和女眷们含笑辞别,一转头就变了脸。

    “兴达人呢?”兴达便是负责接应的车夫。

    “在那边林子候着,”春碧满面忧色,“夫人您看……”

    “慌什么!他们又没逮着活口,届时纵然刘氏出来指认,咱们一口咬定她是血口喷人就是,老爷可都布置得妥妥当当的,不会有错儿。这回被陆家识破了,老爷怕是还得再想旁的法子。”

    春碧连声应道:“太太说的是。”

    吕氏虽则稳了心神,但事情办砸了,她回去后没法交代,心里恼火,瞧见兴达,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确定陆家那边没抓住把柄,到底松口气,正要让兴达滚下去,陡然听见身后传来一抹少女娇音:“吕夫人怕是要失望了。”

    吕氏一僵,扭头见一粉裳少女远远而来。

    竟是陆家五姑娘。

    吕氏嗤笑道:“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陆家没人了?竟让个小女孩儿来。就凭你也想奈何我?”

    陆听溪道:“自然不止我一个。吕夫人方才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吕氏蔑笑,不以为意。

    “吕夫人这般施为,难道不怕祖父一事解决后,陆家抽出手来回敬程家?”

    吕氏仿佛听到个天大的笑话:“可真是个天真的女娃娃,满京都知道我家老爷的业师是礼部侍郎陈同方陈大人,陈大人背后又有勋门巨室,你能奈我何?”

    立在不远处林边高地的谢思言冷笑着看吕氏。那陈同方算个什么东西,吕氏竟也当面大旗扯起来。吕氏之夫程瞻更不值一提,不过是陈同方手下的一条走狗而已。一个蠢钝毒妇,瞧那股乱吠的张狂架势,怕是嫌自己命太长。

    谢思言接过杨顺递来的披风披上,正欲过去,忽见另一队人马朝这边靠近。

    李氏跟不上儿子的步子,眼看着时至下午,咬牙紧走几步拽住儿子:“你今儿若不去大隆福寺,娘回去就绝食!”

    “这个时辰纵然赶过去,左婵怕也走了,母亲安心在石景山这边看景岂不是美事。”

    李氏恨得牙痒痒,正要唤左右护卫押儿子上马车,却见儿子忽地顿步。

    沈惟钦几乎一眼就瞧见了立在如画林峦间的粉裳少女。

    正是花明柳媚的时节,少女肤光胜雪,宝髻堆云,俏生生水灵灵,往那里一站,竟然硬生生压了这三月绚烂淑景。

    那种怪异之感再度袭上心头。

    然而他才提步朝少女走去,斜刺里突然飞来一块石子,他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砸到脚踝,再抬头,一道高大人影已往少女那边去了。

    “上巳节就是热闹,”谢思言大步上前,将陆听溪挡在身后,“吕夫人真会凑趣。”

    满京仕宦没有不认得谢思言的,吕氏有幸见过一两回,眼下见这位平日根本搭不上话的少爷突然而至,又这般言辞,生生愣住。

    “陆家之事不劳吕夫人操心,吕夫人有这工夫,不如操心一下程瞻。”

    吕氏面色僵硬:“世……世子这是何意?”

    “你让程瞻自己琢磨。再有,下回还是莫要搬出陈同方出来唬人了,吕夫人也不嫌现眼。”谢思言冷嘲。

    寥寥几语,却让吕氏白了脸。

    陆家跟谢家沾亲带故,但因不算亲厚,这两年又疏淡下来,外人也就没当回事。但这位谢少爷是出了名的横,陆家到底也和谢家有几年交情,约莫在谢少爷眼里,蔑视陆家就等于蔑视谢家,今日被他撞见,自然不会放过她。

    想通这些,吕氏暗道倒霉,忙忙跟陆听溪致歉,又赔笑向谢思言表示这都是误会,方才的张狂再不复得见。

    谢思言朝左右侍从使了个眼色,即刻便有人押住吕氏往林深处去,谢思言随后亦往。

    低头看了眼跟随在侧的小姑娘,谢思言道:“这回怎没穿那件黄衫?就是我归京那天你穿的,袖缘绣了灵芝的那件。”说着话,不露痕迹扫了一眼自己披风上的鹿献灵芝纹样。

    “我这件有何不妥?”陆听溪舒臂,打量自己这身绣腰襦。

    “并无。”

    “那你为何忽有此问?”

    “古谚有云,春日宜穿灵芝纹。”

    陆听溪暗叹果真是自己读书少,竟从没听过这条谚语。

    被强按在地上时,吕氏以为谢思言打算将她就地处决,战栗不已,连连求饶。

    谢思言冷眼睨她:“写两份供词,我说你写。”吩咐侍从递笔,开始陈说供词内容。

    吕夫人听得直冒冷汗,她若当真写了,就是授人以柄,与杀她何异!

    谢思言对于吕氏的痛哭求饶无动于衷,只把玩着手里的紫檀雕花卧足印泥盒:“亏得吕夫人挑的僻静处,今日夫人倘葬身于此,也是悄无声息。我听闻程瞻近年越发不待见你,你这般为他跑前忙后,实则是想博他欢心吧?你想好了,你死了不过是为旁人腾地方。我的耐心委实有限,你好生斟酌。”

    吕氏脊背发寒,惊恐望着面前眉眼冷若修罗的男人,瑟瑟不已。

    她毫不怀疑他敢杀了她。他后头那番诛心之言,她听着更是刺耳。她不懂朝局,不明白谢思言为何要迫她至此。

    难道谢家实则是陆家的靠山?这怎么可能,陆家出事后,谢家根本没出面……吕氏惊疑不定。

    谢思言非但以雷霆手段取了供词,还扣走了车夫兴达。陆听溪看着吕氏死灰似的面色,暗道这位夫人如今就是第二个刘氏。

    她回到自家马车上时,陆修业才跟身边几个官家子弟辞别。

    他奉祖母之命赶来堵人。到了地方,偏巧遇上了锦衣卫指挥佥事家的公子,一时被缠住无法脱身,妹妹说担心人跑了,便先带着家丁赶了去。

    兄妹两个回到大隆福寺时,已是申时。

    陆听溪折返客堂的路上,迎面瞧见左婵母女和江廓。

    江廓正跟左家公子说话,转头望见陆家兄妹,即刻拜别左家人,快步过来。

    “过几日有一场文会,是孙先生办的,京师大半才具踔绝之士都会去,表弟可要去?若去,我要一份帖子来。”江廓看向陆修业。

    陆听溪眼珠一转。能有这么大面子的、孙姓的先生除了孙懿德,没有第二个——就是那个不知得了谁的授意,出面斡旋陆家之事的孙大人。

    江廓居然大包大揽说要给她哥哥弄一张孙先生文会的帖子来?

    “表哥和孙先生很熟?”陆听溪突然问。

    江廓一顿,忙摇头道没有。陆文瑞再三追问,江廓仿似终于顶不住,拉他到僻静处,低声道;“侄儿告诉姑父一桩事,姑父莫说出去。”附耳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陆文瑞大惊:“你是说孙先生出面是因你……”

    江廓轻叹:“姑父也知侄儿曾得过孙先生的指点,承蒙先生错爱,侄儿在先生跟前也能说上几句话。侄儿先前曾给先生写过一封密信,分析朝局、点明利害,又动之以情,终于说动先生出山。只姑父也知,侄儿在朝中立足未稳,故此特请求孙先生切勿将此事外泄。”

    “孙先生果然一字未吐,然侄儿日前又被一事困住。”

    “侄儿……侄儿听闻姑母在暗中为淘淘留意夫婿人选,心乱如麻。不瞒姑父说,侄儿对淘淘满心爱怜,愿护淘淘一辈子。只是侄儿家世并非顶好,不敢张口。”

    “原本侄儿打算让此事烂在肚子里,但现在却突然想说出来,”江廓似乎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侄儿……侄儿想请姑父看在侄儿对陆家和淘淘心意拳拳的份上,考量侄儿与淘淘的婚事。”

    陆文瑞沉默。

    如若江廓所言属实,那么这个少年人实在了不得。孙懿德性情古怪,老谋深算,能劝得他出面,这是何等智谋?何等辞令功夫?

    这样的少年人,不要说还是出身官家,纵然是个全无助力的白身,将来也必是人上人。

    再者,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不知搅进陆家这桩事会有何隐患,但仍是这般做了。

    若为自家利益倒还好说,若真是因着他女儿,那这是何等深情厚爱?

    陆文瑞深吸一口气。他还真没瞧出江廓深藏不露,只知他平日交际广泛,十分勤勉,从前也跟着一群士子找孙先生指点过文章。

    江廓察言观色,似是忐忑不安:“姑父若是……若是觉着侄儿挟恩图报,侄儿也无话可说,只是淘淘……”

    陆文瑞盯着他:“你如何证明此事乃你所为?可敢与孙先生当场对质?”

    江廓躬身:“自是敢。”

    陆听溪一碟子米面蜂糕下肚,甘松来报:“姑娘,人来庄上了。”

    陆听溪赶过去时,陆修业正立在书房外头——陆文瑞在庄上有一处书房。

    “父亲、孙先生还有江廓都在里头,”陆修业道,“才进去,估计得好一会儿才出来。”

    陆听溪点头,立到了陆修业身侧。

    “姑父怎仍是不信,”江廓苦笑,“姑父不信侄儿,难道还不信孙先生?这可是连孙先生都承认的事。”

    陆文瑞总觉哪里不对。方才他去找孙大人核实,大人起先只说自己背后无人授意,后又委婉表示不能奉告。他再三恳请相告,孙先生犹豫一番,肯定了江廓的说辞,见他狐疑,又命人回府去取据说是江廓先前写给他的劝说信,如今信还没到。

    别院人多口杂,在儿子的提议下,他请先生来陆家这处庄上详谈。

    江廓看了眼坐着喝茶的孙懿德。

    他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孙懿德答应帮他。这件事最大的弊端就是他在等待与陆听溪成婚的这两年内,可能受孙懿德掣肘,甚至不得不为其做事。但他算过账,即便如此,亦是值当。

    江廓觉着此事已定,心中舒畅悠然,面上却还要做出忧愁苦闷之态,在陆文瑞身旁垂手而立。

    少顷,孙家的下人回了。

    孙懿德接过信递给陆文瑞:“陆大人过目。”

    江廓嘴角微扬。

    那封信是他一早备好交给孙懿德的,防的就是陆文瑞这一手。

    他已经开始畅想陆听溪听到她将来要嫁给他时的神情了。他这小表妹对他不冷不热的,他也不太介意,横竖小姑娘还没开窍。他八面玲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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