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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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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安死前回光返照,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但话多重复,实则只是反复提起那枚玉璧,又再三嘱她不要生愧。

    她当时本无暇想旁的,后头反被他说得越发愧怍。

    沈安死得太过惨烈,那满目的鲜红,刺鼻的血腥,她至今想起,仍觉触目惊心。

    沈安死后,她曾让父兄帮忙查过沈安的身世,但线索过少,一无所获。

    想是因着当时父兄不在近前,沈安便将东西托付给了她。她后头将之交给母亲保管,前儿母亲给她送了些头面,她近来事忙,也没细看,许是丫鬟婆子们一时疏忽,将这玉璧也夹带来了。适才她发现时,暂将之存入柜中,只是半道被陆听芊瞧见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得送回母亲那里,嘱咐母亲莫让闲杂人等瞧见这玉璧。

    从叶氏处回来,陆听溪转去给谢思言写信。

    收到陆听溪的信时,谢思言正在看书。

    他自小自律,十岁上头出了那件事后,更是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每晚看书到亥时正,用两刻钟盥洗沐浴,坐在榻上看书两刻钟,待头发晾干,再去就寝。

    说是信,实则不过是一张字条。搁在平日,这寥寥几字,他一眼就扫完了,但陆听溪的这张字条,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半日。

    小姑娘字写得当真光烫。

    总算记住了他的交代,知道来找他。

    孔纶所为自然不寻常,因为他并非当真要为陆家牵线保媒,更不是要救刘氏。无论是陆听怡的婚事还是刘氏的死活,孔纶都不关心。

    他这样干,也不怕把自己绕进去。

    谢思言冷笑,不枉他一早就给孔纶挖好了坑。

    给陆听溪回了信,已近亥时正。平日里,无论看信还是写信,都是须臾之间的事,但对方换成陆听溪,他做事便慢了许多。

    她的事,总是例外。

    沈惟钦送来的见面礼极是丰厚,孟氏都怀疑这位小爷是不是嫌占地方,把提前为左家备好的聘礼都堆来陆家当了见面礼。

    饶是如此,她仍是满心不豫。

    她本以为沈惟钦是来给三房做脸的,万没料到竟是来攀附大房的——她才不信沈惟钦是依着长幼之序派礼的,大房的见面礼显然更为丰厚。

    孟氏越想越气,吩咐常妈妈去将自己两个女儿唤来。

    “下回沈惟钦再来,你们记得机警些,”孟氏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但凡有一个能入得他的眼,那都是长脸的事。人家终归是王爷的孙儿,还有爵位在身,听闻而今学问也有了,还预备考科举,搁在哪儿都是乘龙快婿。”

    “你们嫁得好,娘这脸上也有光!娘今日去请安,老太太说你们祖父找着了,想来这事也有个盼头,不会碍着你们的婚事。”

    官场女眷鲜有不攀比的,未嫁比家世,既嫁比夫家,有子比儿女。如此比来较去,还不是为了在姐妹、妯娌面前争口气,自家立住了,还能帮衬着娘家。

    陆听芝不以为意:“我管他快婿慢婿,我可不费那个劲。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去找淘淘耍子。”

    孟氏一眼瞪去:“如今不操心,等将来嫁不出去,我看你找谁耍去!”

    “淘淘肯定成婚晚,怎么着也还能再跟我耍两三年。”

    孟氏冷笑:“跟你五妹妹比?也不看看你那样貌!你五妹妹打小就生得月宫仙娥似的,你再瞅瞅你!再论官位,你看看你大伯几品官,你父亲几品官?”

    “不过你那五妹也是命大,当时若非那个伴读沈安舍命护着,还不晓得是什么样,”孟氏轻嗤,“我先前说什么来着,那伴读就是个下贱胚子,还想科考入仕一步登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落后还不是给人挡刀一命呜呼。不过一个下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大房还给他择墓立碑,也不知做给谁看。”

    那伴读不过一个下人,风头竟盖过她儿子,先生们夸他天资颖悟,待他比待府上的少爷还尽心,竟说什么沈安秋闱必定中举。这么一衬,竟显得她儿子废人一样。

    幸而死了,若真成了举人老爷,大房还不认沈安当干儿子?

    陆听芊小声提醒:“娘还是小声些为好,仔细被人听了去。”

    孟氏给自己顺了顺气,又道:“再几日便是董家老太爷的寿辰,届时三个房头都要去。你们好生妆扮一番,若被哪家公侯太太瞧上,娘也算放下一桩心事。”

47。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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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听溪挣开他; 气鼓鼓道:“你这是做甚?还有; 我刚摘的花儿!”

    谢思言扫了眼撒了满地的茉莉花蕾; 又看向气呼呼的少女。

    脸上一丝红晕也无; 这是根本没把他当男人。

    怕是在小姑娘心里; 他还是那个儿时总无端欺负她的讨厌鬼; 只是个头更高了而已。

    “回头赔你。”就是把整个山头的茉莉花都薅光了赔你也成。

    他抬头; 少女几步跳开; 紧紧护住自己的小篮子。

    “陆老太爷找着了; 正在归京路上。”

    陆听溪一怔,忙问祖父如何了。

    “性命无虞,但颠沛受惊总是免不了的。老爷子是南下赈灾的,差事没办完便没了踪影; 回京后必会被弹劾失职之过; 甚至还会被说成是办不了差事故意演了一出戏以避问罪。若就此定罪; 就不止是官位不保那样简单了。”

    “不过; 我已辗转查到雇匪劫扣老爷子的是哪个了,只要赶在老爷子被锦衣卫送回京之前拿到证据,就能证明老爷子是被人设计,进而脱罪。所以要尽快取证。”

    陆听溪担忧道:“可祖父办差不利是事实,当真能脱罪?”

    “可以将功抵过; ”谢思言看着她; “你可曾想过; 老爷子为何有此一劫?”

    他道:“老爷子可能查到了什么。”

    “我是来与你说接下来要做的事的,”男人朝少女招招手,“过来,离得太远,我说话费劲。”

    少女纹丝不动:“你说吧,我耳朵不背。”

    男人一步上前,又堵了少女的路:“董家老太爷庆寿那日,你也要去,届时宾客纷至,你要在女眷堆里配合我,并为自家避祸。”

    陆听溪怔住:“劫扣祖父的是董家的人?”

    “不是,但那人会在董家老太爷做寿那日出现。那人担心东窗事发,预备好了一出戏,打算祸水东引。等事成,陆家那边再拿出先前吕氏的供词,差不多能为老太爷脱罪。”

    谢思言将计策细细说与她听。陆听溪问他为何帮她取证,谢思言道:“我自有考量。”

    男人热息拂耳,低醇喉音灌击耳鼓,引人心尖颤抖。

    陆听溪这才惊觉两人距离过近,撤步退开些。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几圈才起身。

    陆听溪仍想知道缘由,再问,谢思言道:“跟上回一样,你是在协助我,只不过结果是互利的。”

    “陆家此番若能安度险关,大半是孙懿德的功劳。我只想借机查清一些事,顺道剪除几个对家。”

    陆听溪点头,仰头跟他恳挚道谢。不论他的初衷是什么,终究是帮了她。

    谢思言听她言谢,似乎有些烦躁。他侧头盯着远处的峦嶂流水,忽道:“往后不必跟我道谢。”

    他又想与她说沈安以死设局的事,一阵人声传来。

    陆听溪听出了甘松的声音,一凛,忙跟谢思言道别。挎着小篮子跑出几步,又扭过头:“还欠着你八张肖像,下回寻机继续补。”

    少女步伐轻盈,谢思言总觉她跑起来兔子一样。

    他原地踱了几步。

    江廓是千方百计挟恩求报,他却是千方百计地撇清,唯恐她谢他。

    谢思言回来时,杨顺发现他脸色不大好看,捡了他爱听的说:“董家老爷子寿宴不远了。”很快又能再见到陆姑娘了。

    谢思言在车厢里坐定,忽而掀起湘竹帘:“去备些茉莉香片来。福建、金华、苏州、四川四地的花茶都要,四川的花茶要以蒙顶山绿茶为茶坯,窨制五次以上的。”

    杨顺一怔,这四个地方是茉莉花茶的主产地,蒙顶山更是盛产名茶,世子就爱喝蒙顶山的万春银叶。那窨制五次以上的可都是顶级花茶,世子爷这是要备礼送人?

    他正要应诺,却又见世子摆手。

    “罢了,我亲自跑一趟。”

    隔日,陆听溪随兄长出门买要做寿礼的古画。

    挑好画,她转去采买小食。陆修业看她挑得慢,让她好生拣选,自己去附近买几样男子的配饰。

    陆听溪选罢让伙计包好,想起银钱都在陆修业身上,只好等着陆修业回来给银子。

    她原地等了一刻钟左右,也没瞧见陆修业的人影,出去寻陆修业的丫鬟也未回,她跟伙计大眼瞪小眼,正觉尴尬,忽听伙计笑道:“那位可是令兄?”

    陆听溪回头一望,发现并非陆修业。

    这伙计方才没见过陆修业,如今见有男子入了铺子朝她走来,便以为那是她兄长。

    永定侯世子孔纶生得风姿俊秀,上前彬彬施礼,颇为落落。见陆听溪未有动作,他笑道;“表妹不识得我了?我便是那个挡了表妹画树的隔房表哥。”

    谢思言从香片铺子出来,迎头就遇见了表兄董博延。

    董博延便出身谢家四门亲家董家,是京师出了名的纨绔,吊儿郎当惯了,谢思言离京求学的这一两年,让董博延忘记了这个表弟的可怖,瞧见谢思言怀里两个精致的描金退光匣子,上前道:“这是给老爷子备的寿礼?我家那老爷子不爱喝花茶,说那是姑娘家……”

    谢思言一记冷眼掷来,董博延心头一凛,把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脸皮厚,赔笑几句,又壮着胆子跟上去:“有件事还望表弟帮我一帮,我实是没法子了。”

    董家和谢家有渊源,但因谢家的超然地位,以及谢思言本人的强势,董家人在外头还能摆摆谱,到了谢思言跟前就成了软脚蟹。

    董博延自顾自道:“陆家那位五姑娘,表弟可还记得?”

    “自打有一回见了那小美人,我这心里就猫抓猫挠的。如今陆家不是遇上麻烦事儿了吗?我就忖着,看能不能顺势弄个媳妇回来。但我打听了才知,有高僧说她十五之前不宜定亲,你说邪乎不邪乎?”

    “哎,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坏,自己娶不到陆姑娘,就使了这么个损招儿拦着陆姑娘成婚,缺德不缺德啊。”

    “我还听说近来遣媒去陆家求娶陆姑娘的子弟都倒了霉,这会不会也是……”

    谢思言忽而转头,看了杨顺一眼。

    杨顺顿时会意,一挥手,后头随行的护卫架起董博延就走。

    董博延挣扎着喊:“表弟千万记得届时来赴寿宴啊,你离京日久,好些人都惦记你……”

    杨顺心道,好些人惦记世子不假,但董博延约莫主要是想提一提他妹妹,只是街面上人多,不好直言罢了。

    这位董家小姐一心觉着自己嫁入国公府大有希望,挖空心思往世子身边凑。

    谢思言怀里两个匣子内装着他刚买的几罐花茶,匣子是铺子的掌柜亲自预备的。京师最贵的茶叶铺子预备的自然是上好的描金退光漆红木匣,只谢思言看来看去始终觉着这匣子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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