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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雕刻图上有着他们的笑脸,还是走了,没想到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反而很平静,只是无力的身体告诉他好累,爱的好累,爱她好累,放手好累。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他记得那夜柳镶韵就是如此平静,现在却换做他,她当时的心情他终于了解了,原来就是说不出的疼,说不出的难受,一种说不出的撕心裂肺。
南云霄无力的走到桌前,看着眼前的东西,他知道这是他留下来的,他知道里面或许写了他不想看的东西,可他却很想知道她到底写了些什么,在几经犹豫之后他还是拿起了那封沉重的信。
上面写作(南云霄亲启)几字,字很细却很清晰,没有毛笔显得那么笨重。
(云霄,哦!不你喜欢我叫你风云,从今以后你就是风云,是我们见面时的风云,是在衡伏山时的风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候的你。当你看着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记住不准难过,不准心痛,知道吗!我不希望你这样,为我不值得。
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从醒来那刻我就知道你知道一切了,对不对,我以为你会生气,我有想过你大发雷霆的模样,有想过你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有想过你将我赶出宫门时的场景,可唯独没想过对我依旧笑谈风声的你,依旧对我那么好,照顾的那么周到,这样的你让我很无地自容,我宁愿你打我骂我,赶我都好,可唯独这样让我茫然,让我无措,让我无法面对你,你太好,好到让我害怕,害怕成为你的负担,害怕让你失望,害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来到这里我不后悔,认识你我不后悔,我只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你可以说我笨看不清现实,你可以说我傻不懂珍惜,但你不可以说我无情丢下你。
我知道在这里一个女人无辜怀孕是件多么天地不容的事,更知道未婚先孕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我一点也不担心不害怕,也知道只要留下来这一切你都会有办法解决,可我不能这么自私的自顾自己感受,你现在是一国之主,不能因为我的原因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心理负担,纸永远包不住火,我不希望等发现的那天,就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有件事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在这里没有一人知道,包括诸葛鑫,诸葛冥鸿,和毒君子他们都不知道,原谅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你一切,也许你会不相信,可这就是事实。
我来自与你不同的世纪,换句话说我是来自未来,可能是几百年,几千年,或许更久,因为在我们的历史里,没有这里的存在,对于这里的这些国家,我那里毫无记载,这样你或许会明白,在我那里盛行一夫一妻制,娶二妻是法律不容许的,是会遭到社会的唾弃的,也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娶二房,在我的世界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每个女人都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可又都渴望美好没有杂质的感情,在我们那里虽然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但却有利用,有较量,有利益,有很多很多让人们去勾心斗角的东西,在我们那里一般称之为(现实),在那里没有毫无杂质的感情,再真的情,再纯的的爱,都会有现实的东西在作怪,对于那里的人来说,毫无杂质的感情只能在梦里。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原因,这里虽有战争,虽有杀戮可也有毫无杂质的感情,这就是来到这里后,我的追求。那里是人与人内心的斗争,这里确是躯壳的斗争,比起内心与躯壳,看的见的疼苦远比看不见的疼苦,要好的多。
来这里这么久,我真的觉得好累,原本以为一切都那么简单,可真到发生那一天才发现,很多事没发生之前,你所看到的简单都是不简单,发生的事一次次的打破我的底线,我没法接受不爱我的人,也没法接受我不爱的人,我知道这样很难,可我坚信有一天会有那么个人,成为我的爱,也爱我的,但当我发现这些时,却都不是时候,我好想对你说忘了我,却发现连写下来都那么难,那么疼苦。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在我那里,我这样的女子,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毫不稀奇,所以忘了我吧,也许会很疼苦,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我想信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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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你说时,才发现好多好多心里话都还没有说出来,才发现你已经填满了我的回忆,记忆只有你,突然想要找寻来之前的记忆,却发现早已模糊不清。不想再写了,在写我怕我会停不住笔,所以就此结束吧。
注:不要找我,不要打听我的事。 韵儿—字)
还是走了,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是走了,你会疼,可有想过此刻的我,会不会比你还疼,还难过。我有多在乎你,所有人都知道,你难道就是不明白吗?
你就从来没想过,没有你的世界我会怎么样,一直希望我好,难道我就真的能好了吗?既然知道我这不得你,既然只得我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那么狠心的离开。你可曾想过我会怎么样,可曾想过没有你的日子以后我该怎么过。眼眸中的模糊让这个七尺男儿在这里流下,少有的泪痕。
将信紧捏着手里,有种无酒自醉的感觉,将信在一旁的烛灯中点燃,讽刺的嘀咕“忘了你,我怎么能,要能的话我又何苦将你带到南兴国,若能的话我又何苦为找你而跟父皇做对,若能忘,我有何苦一次次的作践自己,一次次的为你做这一切的一切。我的心有多苦,你到底止不住的的。”
信慢慢化为灰烬,南云霄才站起来,或果断或怒气,信誓旦旦的说“好!我答应你从此尽量忘了你,绝不过问你的事。我尽量……”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六年后()
千古定律谁少了谁日子都照样的过,或悲伤,或喜乐。
溪水清流,一大一小俩人在溪水中,大的洗着手里的衣物,小的则在一旁帮她揉捏着已洗好的衣物,那自娱自乐的韵味十足。
不一会走来一位英姿不凡,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那不是天君逸又是谁,看着远方,任风吹在他脸上,十分怡人的感觉,轻轻对着低头洗衣服的人说“我要走了”
一句话,女人手里停止了洗衣的动作,“又要走了吗?这次又是多久呢?”她知道她没权利问那里,她只想知道而已。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这么久了他们的相处像亲人却不是,像家人却多了比家人更加亲密,是夫妻他们之前却有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生活了六年,这期间他也有离开,因为他的时间不光只有她,还有他的国家,和他的一切。“不知道,也许不回来了。”
柳镶韵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看着这个陪了他六年的人,她觉得他就是上天派给她的守护神,是他给了她六年的平静,这六年里她觉得的是这辈子最快了的日子,他们不愁吃,不愁穿,不谈情,不说爱,就这么和平的相处了六年,这六年里他们也有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有翻脸不认人的时候,可每次都是他打破他们的不合,这六年里他也经常离开,少到几天,多到几月,她知道他有他的事,他心系他的国家,也知道原来他也是天堑国的一位王爷,只不过他一心研医毒。和畅游各国,从来不关心朝堂之事,虽然不关心。可不代表有些事不会找上他,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猜错了。她一直以为他是南兴国的某位商人之子,却没想到他竟是王爷。
这一切再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夫妻,就是一对神仙眷侣,自从六年前他们三人来到这里,就被这里所有人视为崇拜的眷侣,从没见过如此般配的夫妻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在她们的传言之下。村里所有的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是对惹人嫉妒羡慕的夫妻。
柳镶韵知道她强留不来,她没理由。没资格,更没权利让他留下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柳镶韵一直低头不语的想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柳镶韵再次抬头看向天君逸“那你一路走好。”说完便不忍看他的地下了头,此时的她除了说这句话。其它想说的话就像卡在喉咙般,就是吐不出来,连泪此刻都平静的呆在眼眶内,不肯流出来。
轻柔的语气,让人如痴如醉。“好,照顾好自己和乐儿。”说完便一跃飞了出去。
看着消失的人,柳镶韵表面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吗?这是真的吗?她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希望他会回来,她相信他还会回来,这次只不过会更久而已,她相信。
一旁玩耍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着有些难过的柳镶韵,“母亲,父亲这是又要去那里?怎么都不跟乐儿说,乐儿很难过。”
柳镶韵抱着乐儿的头放在自己腰间,没有回答乐儿的话,反而故作无事的说“乐儿长高了,也长大了,乐儿不用难过,你父亲只是有事出去了,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了,他希望你好好的,一直快乐无忧的生活下去。”
乐儿显然不满母亲的回答,嘟着嘴,“母亲每次都是这样,答非所问。”
“傻乐儿,母亲没有,只是母亲也不知道你父亲要去那里,他是不想和你道别时看你难过的样子,谁让你每次见他离开时都伤心,难过的要死,总是拉着他不让他走。你把他吓到了,不敢跟你道别了。”
乐儿眼里有些委屈,“乐儿有这么可怕吗?那以后乐儿都不这样就好了。”
“傻乐儿。”俩人端着洗好的衣物,便往回走。
没走远的天君逸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为什么不说留下来,只要你说出那句话,我便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你的不言不语,让我猜不透。这几年你总是这么平易近人,我们看似很近,心却从未走在一起过,哪怕是一天,一时都没有过。能与你相处六年,比起他们来说,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人生能有几个六年,这期间我很幸福,很开心,很快乐,因为有你的陪伴,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接近你的目只是为了利用你,可没想到最后妥协的那个人却是我。这有多讽刺,“希望你们好好的。”
回到天乐府,就是柳镶韵他们居住了六年的地方,之所以叫天乐府,这里自然有些缘由,(这里就不细说了)。原本整天都嘻嘻哈哈的乐儿,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的坐在那里发呆,柳镶韵也没打扰,她自然知道乐儿在纠结什么,坐到乐儿身旁“我们的开心果今天怎么了,不开心?”
乐儿不理她,反而扭过头换了个方向。
“乐儿,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柳镶韵就拿出一包热腾腾的东西在手里。
闻着香味的乐儿一乐“叉烧包!母亲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把抢过柳镶韵手里的东西。
“还说呢,看我这么幸苦,你都不舍得帮一下忙,只顾在那里发呆。连我什么时候做的都不知道。”
小孩就是好哄,有吃的就什么都忘了,乐呵呵的在那里吃着东西,“对不起嘛,下次我帮你一起做好了。”
宠溺的揉揉乐儿的头发,对柳镶韵来说,乐儿就是她的安慰剂,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一天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