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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掌柜当即唤来个小二看着铺面,自己亲自上二楼。
不一会,掌柜就下来了。
“客官,我已经为你料理好了。”
“嗯。”张斐点了点头。
钱果然很有用,只可惜才到手还没焐热就花光了。
但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捍卫自己的医德,确保正确的医术不被王伟这种歪门邪道给沾污!
在掌柜的殷勤恭送下,张斐上了楼。
目送着张斐的背影,掌柜探手入怀,拿出那个钱袋。
自己的一番活络,一个钱都没用,让对方换房间仅仅几句道歉话就够了。
“傻子。”掌柜笑骂一声,将钱袋珍而重之地收回自己的衣服内,回去继续入账。
张斐不知道这些,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的住户已经走了,小二正在收拾东西。
张斐对此很满意,自己总算有个房间可以安歇。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张斐将小二轰出去,关上门后,只觉一股倦意涌上心头。
“啊哈……”打了个哈欠,张斐决定什么事,都等自己睡醒再说。
于是她爬上床,沉沉入睡。
张斐实在太累了,等她一觉醒来,已是清晨。
很久没有高床暖枕的她这一觉睡得甚是畅快。
唤来小二,要了洗漱用具,梳洗一番后,无视小二要小费的目光,将他轰出去后,走出房间,敲起了王伟的门。
门声响起,原本还在为王石换毛巾的王伟愣住了。
他可没想到是恶客登门,第一反应是自己认识的人。
“难道是老黑?不可能吧……难道是大暴牙他们?也不会,这也太神了……难道是推销的?这年代应该还没有这玩意啊,收水费查水表?”
王伟胡思乱想着,打开门,却见是张斐。
脸容立即就冷了下来。
“原来是你啊,一大早就找上门是要干什么?”
真是好事不登门,王伟不由得暗暗说了句。
晦气!
“你兄弟现在怎样了。”
“很好,有心。”
王伟随口说着,石像一样站在门前,完全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张斐也感觉到王伟拒之门外的态度,但她却没有退缩。
“我要进去看看,不能让你这样肆无忌惮地害了他!”
“怎么还能强迫人复诊的么?你这医生也太黑了吧!”
你不是张飞么?快找你的备备哥匡扶汉室去,死纠缠着我这个姓王不放是图个啥,我又不是王师徒!
就算我是王师徒,找我的也该是诸葛亮!
张斐虽然听不懂,但王伟的意思还是能够感受到,当即反唇相讥。
“我不能让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把活生生一条性命给祸害了!”
王伟只听得双眼一瞪。
好么,不学无术就算了,看这话说的,敢情自己还是个变态杀人狂。
“欸欸欸,你怎么说话的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啊。”
“果然无知得紧,饭也不可以乱吃的!果然,我绝对不能将这么个重病的人交给你照顾!”
好么,说句俗话都被对方抓住当茬,王伟既愤怒,但也很无奈。
所以他使出了杀手锏。
“你一个娘儿的老往我两大爷们的房间里撞,成何体统?!”
果然,张斐一听王伟这么一说,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一蹦蹦到三尺高。
这让王伟不得不佩服她强大的弹跳力。
如果换是其他色中高手,或许会对张斐如此富有力气的大腿产生什么艳色遐想。
王伟不懂这个,所以仅仅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恶作剧地欣赏着她的反应。
“你、你乱说什么?!”
见张斐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掩饰,王伟只觉得好笑。
“还装,我昨天就看出来了。”
“你!啊——!”
张斐闻听于此,更是娇羞不已,立即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抱着胸口,仿佛王伟有透视眼,视奸了她一般。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难道我有说错吗?”
张斐始终双手紧紧抱着胸口,退后一步,屈膝向后微微弯曲着身体,双眼不敢直视王伟。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斐自问自己掩饰得很好。
怎么看出来的?这可把王伟给问住了。
因为自己看不少女扮男装的电视剧故事?例如《梁山伯与祝英台》之类的,所以见怪不怪了?
话说那个马文才和祝英台的亲嘴镜头也是够狠的,都不知道应该叫亲,还是叫舔,就算银幕后这两货已经是夫妻,也没必要这么放荡地表现在银幕之上吧。
当时年幼无知的王伟啥都没记住,就这片记得最是“刻骨铭心”。
“反正我看出来了。”王伟只能如此回答。
但这句话,在张斐耳中却是另一种话意。
如果是一个良善人家,怎么可能会如此分辨出自己的性别,那么解释只能有一个。
眼前这人根本就是好色之徒,阅女无数!
对了,他那些故事,恐怕就是用来诱骗我这种无知少女惯用的把戏!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张斐当即就呸了一声。
“色鬼!”
王伟被骂的一头雾水。
这货究竟怎么回事啊,发脾气发得毫无征兆,连骂人都骂得这么无迹可寻。
自己一个处男,现在还连丁丁都没有了,怎么就色鬼了,我要是色鬼这世上都没有正人君子了!
不对,这话貌似也没什么毛病……
第87章 未来学渣与古代医专的医术辩论()
“好吧,就当我是色鬼,那你一个娘儿更没理由进去了吧。”
为了赶走这没完没了的家伙,别说是做色鬼,就是做恶鬼王伟都没所谓了。
反正他是妖怪,百毒不侵!
张斐见对方承认,立即流露出了退缩的表情。
王伟心中暗喜。
“好走,不送。”说罢,便要关上门。
“慢着!”张斐一声断喝,紧接着,像是想通了一样,银牙一咬,说道:“我不能着了你的道,你不让我进去,我偏偏就进去了!”
“你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你这是逆反心态还是焦虑多疑?”
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缠上自己了,如果是女的还好,最起码女孩子软软萌萌的,再怎么纠缠自己都不会觉得生气,只会觉得有趣……
不对啊!面前这货就是女的!
以前老想要是女的如何要是女的怎样,现在就遭报应了。
玛德,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爱,而且女的缠人起来比男人还要麻烦还要无理取闹!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伟心中恨恨腹诽一大痛,不如此难消心头之恨。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着?”
“没怎么着,就是不能容忍你践踏医术!”
嘿,这帽子盖得有点大,自己可消受不起。
天地良心,自己可没干过这事。
自己又不是徐晓东,没想着这个那个的,人家徐晓东起码在这方面有造诣,自己呢?
自己多少斤两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可没这气魄去质疑什么,学术范畴上的事,就让专家们去争个脸红耳赤,得出结果来,自己随大流跟风信就是。
所以王伟立即分辩:“这位医者,这位专家,这位大神,小的我可没打算践踏医术,我那些可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经历很多年无数人临床科研得出来的宝贵知识,并不能因为和你知道的那套不同,就是假的,错误的。”
王伟差点没说“这位同志你的思想是右倾错误”。
“你说的都是什么?”张斐表示王伟说的很多词汇她完全听不懂。
得,自己难得说的大道理,尽管空乏,但起码唬得住人。
但对方根本听不懂,那就是说得再牛逼也没有意义。
“总之,我的知识也是有根有据的!”
“胡说,明明就是你编的!”
编编编,你以为你备备哥的编草鞋么,今天不露些真功夫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于是,王伟整理了一下初中生物、保健卫生、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的知识,开始为张斐上课。
“就跟你说说昨天提过的把脉,其实就用手指搭在手腕脉门上,通过记录脉搏跳动来检查身体情况,就象这样。”王伟说着,想都没想,就一手抽过张斐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搭在她的脉门上。
张斐先是一愣,继而惊骇,最后,化作无尽的羞耻和愤怒。
“色鬼!”张斐怒喝一声,抽回胳膊,并反手就扇在王伟的脸上。
“啪!”王伟的面具应声掉了下来,他的真容立即就呈现在张斐面前。
张斐双眼渐渐睁大,瞳孔收缩地有若针尖。
恐惧涌上心头,她张开口,就想要呼救。
被打蒙了的王伟见此,还来不及发愣,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按住她的嘴。
“别喊!”
王伟凶神恶煞的妖怪面孔一下凑近,温热并带着诡异腥味的气息喷到自己面上。
张斐心中的恐惧达至极致。
王伟只觉张斐身子一软,像是跌倒,立即伸手挽扶,只见她双眼翻白,竟然晕了过去……
……
“啊!”
张斐惨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张斐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
没短手少胳膊,也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怪异的感觉。
张斐终于松了口气。
“难道是梦?”张斐不由得暗暗自问。
那景象似是而非,自己憧憬的人物不仅是谎言,而且还不是人类。
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看来,并非真实。
所以张斐好一顿平缓后,轻轻一叹。
“看来是梦……”
“你终于醒啦。”
“嗯,我醒了——嗯?!”张斐把她那双桃花眼瞪得老大,死死地瞪着王伟。
只见王伟没有戴面具,以他那张妖怪面目直面张斐。
原来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张斐想要呼救,然而却愣住了。
因为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很像是药材的味道,但又像不是。
“这是什么味道?”对于医者的好奇,让张斐强行压下恐惧,出声询问。
面前这妖怪看来真的不简单。
“这是艾草。”回答张斐的,却不是王伟,而是王石。
只见他席地坐在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稀粥,尽管依然一副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但起码可以自己吃饭。
“艾草?”张斐望着王石碗里的粥:“是放粥里熬了?”
“没,这只是普通的稀粥。”王石答道。
王伟却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反唇相讥。
“你傻叉么,艾草都不认识,还说自己是医者,啧。”眉毛上扬,又是一副志得意满的小人嘴脸。
张斐立即涨红着脸,艾草自己是知道的,但也局限于知道它是用来制作艾绒,用来引火和保存火种用的。
难怪气味会这么熟悉。
于是张斐周围扫视一番,引火之物却只看到一盏油灯,而角落处,星星点点,一根草绳正在缓缓燃烧。
既然知道是艾绒,张斐便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