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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内心煎熬,我是在两个女友不知详情的状态下,占用她们一点儿宝贵的旧念和时间,不觉中延续一段美好的回忆和感受,毕竟这都是我认过的妹妹呀!眼看她们此时也还那么弱小!两个女大学生正面对前路茫茫,未经沧桑又能深知多少世情冷暖呢?
正在这时我又遇到一怪事,有一天我已被免职下台的父亲,又受到不明不白的攻击,竟来自单位新生的一个小流氓,才上班不久还总爱酗酒滋事!我忍着气劝阻无效,只好使出三拳两脚,把那不识趣的小地痞打翻踹倒,使其直挺挺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旁边全是在看热闹起哄的同事,不少是曾受父亲提拔过的部下。这意味着老父该另找个地方工作,我要不要这份差事已无所谓,这阵有人在我面前摆出一支手枪,那是个老旧式的真家伙,要不是已家徒四壁,我肯定会买下来的。我还记得小说《教父》,其中迈克的爹有句话,那位令人敬畏的黑手党老唐,在洒满阳光的果蔬园里,倒下之前最后说:“生活是美好的!”
从那天起我开始冷眼看待红尘了,多少惨淡凄凉都只是些形容词,什么脆弱煎熬都不过是种心境,有了条件我可以全身去遨游,没条件也还能用心去浪迹。真得,兰姐,我再不想要任何情感束缚,尽管这并不是容易想通的事,但我已试图先把你想通,再把宁妹和小静想明白,把心上的疙瘩剜掉,肉体里其实没什么,许多表面正常的人心里早已失常了,有些迷情癫狂者倒会说世人皆醉我独醒,这不算什么哲理是我第一次真正顿悟。
当我这些胡言乱语出口的时候,什么后果都已经准备自负,尽管拿你和那种乱搞的女人比实在不合适,但你该承认笑贫不笑娼的现象总还是有的。人性化一点儿地说生活方式是个人选择,只要不触犯法律别人也无权干涉,你老装那么正经干什么?初中就跟我找对象了,还……这点上我比较赞同宁妹的观点,男女那点事不过是生理需要!小静也曾坦然,这要伪装到最后。
咱对你们的话都听得真真的,我确实跟小静伪装到了最后,我们那干净得简直没法形容,就这她还支身陪我过十八岁生日,还穿迷你裙和我一起出门……后来还给我剥水果往手里塞,还在她家给我碗里夹菜……虽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我们伪装到连手都没拉一下,真得是不容易呀!怎么也是兄弟姐妹吗!……宁妹和我是不需要生理接触,铁杆兄妹怎么能搞那些?她对我最好的那天,也不过是早上起来,先帮我整理好了头发,后挽着我胳膊上街,最后送我张千元港币,当时我们身边有一堆人呢……你跟我这类琐事更多,以前每每想起这些,都让我感动得不行,现在想来还真是,跟女人睡觉实惠,可我机能已退化。
兰姐你跟我那点私秘的事儿好说,这话又要申明我指的可不是床上,简单说还是准确定位我们的过往关系,你跟我也有的亲姐姐一样给我以照料,在更深层面还有些像母性的关怀。只有起初你出发点不是这样,可随后的过程和结果都是如此,这对我也是没办法的天赐好事!除了你前夫可能对我们的不解,再以后你该有的情人或丈夫,都会跟我相处得至少融洽。兰姐你和小静跟我的过往我都比较清晰,可宁妹时常会让我感觉混淆得不行,她令我怀疑自己的记忆,甚至能迷乱我的神智,宁妹同样是天上掉下个我妹妹,在她面前黛玉该跟花一起埋葬。
你可能不很清楚宁妹用情做事的风格,她有点不可测却是因为说话办事简洁明快,有时她质朴得让我心旷神怡,有时她又清高得令我相形见拙!比如我即便困苦到家骨子里还有点傲慢,可我唯有这点精神特质在她面前却像偏见,最简单比方说宁妹从小到大一直学习好,至少我们长大都知道才子才女是苦出来的!像孜孜不倦说起来好听,做起来还没等不倦人就困乏了,再像什么以苦为乐谈何容易?这些还远不够揭示宁妹性情世界的丰富,在这点上我难以琢磨也是因为没敢去摸,当我早能形象比喻她作一只敏捷小雌豹时,却还没有弄懂我自身像哪种原野猫科动物。就像我们少年时曾有传小静掠走你男朋友是误解,宁妹是不是在那时已让我移情?还像旧梦延续迷幻令我百感困惑!
兰姐,在我曾暗补这类情书时,你已嫁给较如意的郎君,我总会想起你在车间劳动的情景,看你一边干活边和我叙旧情,先前你还在意男朋友怎么想,再次时你也不管丈夫做何感想了,于是我知道你心底还有个兄弟。当我还曾去找过宁妹几趟未见,随后她在上大三那暑假回来,我知道了她心底也还有我这愚兄,当宁妹跟我再到那处公园时,说好一起找小静印证我少年圆梦。不知兰姐今天你弄明白了没有,到你后来要跟我说离婚的事时,为什么我直接说进那所公园吧?因为在这里有一种意境很自然。宁妹和我很自然地一起又回到石牛旁,没人先说我们该到这里,一切内在外露自然的感觉,跟当初认下兄妹时一模一样。
我跟你们早谈够了爱恋!谁要是跟我光谈不做,那我真还没闲工夫,曾在你们面前我憋足了劲,之后稍一松懈已势如破竹,只有一次次摧枯拉朽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见色不动的关云长,还有个古人是谁呀?大概叫鲁什么来着?我真得都学过了,女人身上的窍门,没我不能破解的……当你们一个个不知怎么嫁人的时候,我已不信类似婚姻那套把戏了,跟你们我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称谓,况且我们都曾是已认下的兄弟姐妹。
你是我最亲密的好友,我已感觉有种必要,在这里用特写的文字方式,交代给你一些重要事情。眼下像这些回忆录一样的东西,本该是我老迈后闲来的一种笔记,可我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在这些貌似故事里,像有深埋地下的宝藏。我的各种亲友众多,根本不愁自己生活,表面上确已是负债累累,却有不少莫名的债,多是我活该自找的,如果不背这些重物,我会让自身很快该死,现在该到我一件件卸掉,一步步放下沉重的时候了。
第145章:赶时代弄潮儿()
如今我已不得不放弃,让小静叫我那声哥,这意味着我已迈出现实的第一步,让上帝去保佑那位洋妹妹吧!我和她看来再无缘可随,小静在国外的电话上先说,原有打算可能会回来一趟,也答应送张美元给我作纪念,不久后通话改口说又有什么变化,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就是猫腻了。在小静快上完大学之前,我们面子上撕破了脸,我用的导火索是两本字帖,原是我已给人的两本小书,可我又从她手里拿了回来,无论如何这都很伤人,是不合情理的一件事。这两本字贴还在我手上,拜托兰姐你先代保管,至于留到以后怎么处置,我们适当的时候再说,说不准大至是在几年到十几年间,这两本小书该是我骨灰的一部分。
第二步该到我解决和宁妹之间的问题,给她还账这个事在我这里已是老调长谈,兰姐你已让我买了那几份人身保险,你也知我说明用意大概与此有关,我或出个什么意外,至少可还借人的本金,那保险单也拜托你再代保管。宁妹算不上银行金融家,也早是注册会计师,我想还她利息那部分,随形式不断变化再说。宁妹和我具体的遗留,好像也就这么点事儿,再有什么复杂情况,都能逐步简单化最好。我还有包括欠你的账,大都万元以下不多,待我挤牙膏慢还,讨厌的是我本有限的负债,可心里背的本利却翻倍,这感受就难处理一些,要容易我也好办了,怎样还我内心欠宁妹的已成巨债,是围绕这部分痛苦现实的焦点。
你和我之间还没问题,这要在第三步里产生,我想从出卖你开始,应该是比较合适的。当我准备暴露自身奇丑时,兄弟只好用姐妹来陪绑,既然你是当姐的,当然先拿你来开刀,自然也不会让宁妹逃脱,已然我早说不会放过小静。下面我可真要不时骂人了,学我心里那位大师兄晓春,他十一、二岁就敢英雄出世,当众痛骂小静是狐狸精,我已活过三个十一、二岁,难道就不敢说你和宁妹,也都不是什么称职的女人?我这样说你们好像太客气了,要让我看小静妹妹,她根本就不像个女人!像泼出去的水,我说出去的话,要想出言不逊,只好覆水难收。
此时我已不得不直说我怨你,在我昔日三个年少女友中,我只怨认下你这个姐姐,从不怨认过那两个妹妹,你纯粹是对我乱好!不分轻重,不计后果,尤其在我面前,你总忘记自己是谁,比如你忘记过自己,曾是一门家庭主妇,也忘记过身为人母,抱给我看你的孩子,还忘记过自己是人家老婆,偏要借钱给我……我们认为这些正常的事,你以为在别人眼里正常吗?你一如既往这样对待的一个初中同学,却是最早眼也不眨甩掉你的男朋友,一直到现在的任何时候,都没听你说过我半个不字,你了解我的丑陋最多,倒认为我那像是花无缺,为少女时内心刻定的一个坏小男孩,你在许多时候不分理想现实的青红皂白。
我一声姐就能把你叫晕,又不改口地叫了这么些年,试想你还能有自己的情感思维吗?我不去多问都能了解你感情生活,与其说我表现得很愿听你的话,不如说你从来都最愿听我的话。你早把这个兄弟逼上绝路,没给我留退半步的余地,让我沉浸在这片真空般虚拟的大同世界里,面对你守着这片姐妹兄弟真实如手足的天地。让我只能去相信有种不变的相亲相爱,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无始无终地存在,我怨你还在坚定这种共往的梦幻,唯恐有一天被我破灭,在生命尽头化为泡影。
这辈子怕是我再没选择机会,如果真像禅道中有往生的话,我会毫不犹豫轮回到你怀中,说我喜欢能抱着的姐妹,说我不是你单一的兄弟,说我们可以相拥相依,说姐弟恋是多么得时髦,我们要赶超小帅哥靓妹的前卫,比跳脱衣艳舞还要酷炫。让罗汉男和菩萨女纵享迷欲之欢,让四大皆空的信女勾搭弥陀,让他们在彼此身上狂修极乐,让清净心体会飘飘欲仙时刻,化去他们的苦集灭道,绽开含苞的并蒂莲花。我好反感自己顿不顿就想悟禅,其实我早都悟到来世去了,说不定我前世是个佛陀呢!
今日世界太缤纷多姿了,没什么事情不能做,没什么男女不能搞,已远远赶超了那极乐佛土;在这求取精进的大好时代,金钱就是法宝,美女就是菩提,拜金主义就是佛理,追求美女就是真谛;最一文不值的就是信仰,最让人乏味的就是理想,最该向往的不是赚钱而是洗钱,最能永恒的不是爱情而是乱淫;如多一个富豪同比对等上万平民,资本大多聚集在这小部分现实中。就像国人从前黄昏散步,见面多会关心问:“你晚饭吃了没有?”如今该改成另一问候语:“你今晚准备跟谁?”
兄弟越来越无比痛心地发现,那多时髦咱们姐弟都赶不上,我想久在沿海开放地带的宁妹,也已不能破浪追赶时代弄潮儿,即便是去了发达美国的小静,又能看到多少花花绿绿呢?“冰山上的来客”早已融化了,还有多少人记着“霓虹灯下的哨兵”?现代都市生活真是丰富呀!千万富翁坐着“奔死”,有时都显得渺小了,倒是街上卖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