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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直到现在还留着一道小疤痕,我不用再自诩年少率真,滴着血我还能追两女生呢!
朔方青山深处又早映下我独立性格,跟你一同再走进我们同游空军机场的少年时,我能被不少你们这样的女生记在心里,恐怕已不止是野炊时我可当主厨会做饭了。在跟你和宁妹与小静都有,有关我依恋贺兰山的情节里,正是你后来用情书描述给我的依据,再问你所写那每当晚霞落进西山的意境,你所说都会想起我又包含些什么呢?当过去一层层翻开,现在才一次次明白,大自然拥抱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同样那么得爱她,那时已可定位我是个洒脱的少年了吧!就像你帮着传递那些我炒过火的菜时,也一定想过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如果我们长大后可以经常共制晚餐,那洗碗的事情也像这天这样都是你的也行。
在丰富细腻年少性情的回味中,我做饭时你已在准备洗锅,但从那时起想嫁给我的女生逐渐多起来,以致我怀疑自己早该当个厨师才对,然后娶上一个像你这样的服务员,我们肯定会背叛老板开起自己的餐馆,去招待我们曾经热爱的少年朋友们。只是我们少小时没有这样的远见卓识,更不幸还让你助推我转向勤学无用的功课,当我显露出一个自学歪才雏形时,好像我就快成为无所不能的才俊了。上得书房,下得厨房,这样的男儿该不错,上得厅堂,下得卧房,这样的女子才淑贤,书房对厅堂多有品位!厨房对着卧房多么实际!男女吃饱了要干什么呀?
我们都是抱着类似情感理想在长大,真正多变的社会现实肯定不是这样,让我至今都不懂情爱真谛!就像我还有的高中女同学,不行的也拉起手会教我跳舞,行的把我脖子一搂就啃开了,想想那多带劲呀!我连句喜欢都用不上……但你们这些好女生,跟我可真是只谈恋爱,没有实际点儿的东西嘛!最后只有都谈成了姐妹,这倒让我觉得很逼真,这也是我们一种缘分啊!……后来我还陆续摸过不少女子呢!直到睡过应该能算是多个女人,那当然已不止是带劲!却都不怎么谈恋爱……
那会儿我早让人教会亲嘴,最长时间半个小时都有,对方热情不松口呀!吸得我快喘不上气。那是另一种无私奉献,彼此不要说喜欢,也不谈谁恋谁爱,少男少女其实都需要这种抚慰,再让我手在人身上到处漫游也对,好在这阵我童子身还难破……兰姐你和宁妹是敢做不敢想,小静倒是敢想不敢干,反正你们在这方面都还不行,正经女孩也不过这两种情况。我给小静点过,我还很有另一面,可她不以为然,也不知所以然,不是所有恶狼都随意对羔羊下手,何况你们都是在改我邪色之念。
兰姐你在决定和我分手退让给小静时,为什么不借着我最后恍惚的机会,让我在你说明那天好好亲亲你呢?这是你一个多么大的疏漏呀!最可气你当时表现出的那种不愿意,难道我们深刻的纪念不够用一吻珍藏吗?即便你们都会这种矜持审慎姿态,也无法改变在你的少女日记里,在宁妹的芳年日记里,在小静的豆蔻日记里,因不敢留下我这个特例,而没有这些日记的存在。这个让我从最幸福直到常年痛苦的过程,使我甘愿作为你们青春的书记员,以弥补我几段不该不解风情的过失,意念中爱抚真情女子体肤的这双手,早已伸向少女全身落到胸口实处。
在我那段风流倜傥的青春年少反面,有个真正自卑的隐私困扰我许久,遗憾的是该医治我那无知创伤的女友,你们却一个个把我这层隐忧痛楚加深到以后。说出来这点幼稚的过往,全世界都会笑话我的,在比如小静所说我的“高大”伟岸形象背后,还有在你看来我那“英俊”男子气概之下,我那也算健壮的肢体外观,一直暗藏那个致命的缺陷,这在没有那种经验的少年时,对我性情发展的影响极深。大多数男子随发育成长呀!我快成人了还和三岁小孩的一样,这要暴露在我所爱姑娘面前,小女孩都会怜悯我遭遇。
可我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荷尔蒙分泌也会雄壮海绵体,但在我那也知羞怯的心里,兰姐你也知就一般好色的解释,男儿该是以占有女子为目的的,小静外表偏于妩媚漂亮,容易勾起男子那种冲动,我也只能对她这样多处心积虑,她要还唤不起我肌体激情膨胀,那我对爱清白之身便不报什么奢望,这是个生理决定情感心理典型。
有了这些修补要点记忆的衔接,又想起我写给小静那封绝情书,真把她变成温顺的小绵羊,那段时间她乖得实在让我心醉,使我感觉春暖花开时节真好!我特想找个最合适宜的机会,一下把这朵花儿催残得了,还有我当时内外的有利条件,那阵欠缺的只有我那隐私,和小静能不能送上的美妙时刻。在我设计要对她不轨的企图中,有一点记忆后来不很准确,就是之前我有两页黄色画报,可能是带到我姐家那住所之后,为不被人发现藏得自己也找不到了,我觉得当时要真找到的话,该早在兰姐你身上试试,或是先在宁妹面前显豁,最后才轮到小静看那个呢!
第135章:少年我更怕羞()
同时伴随少年结束的那些日子,我已是个看似无所不为的恶棍,结伙聚众斗殴,艳事绯闻四起,跟警察称兄道弟,老师们见了我,大多一劲直摇头。早操时我等少数几个狂徒要不揸手,高年级众生不一会都不做操了,校长在大喇叭上先喊我的大名,这就是你兄弟的声威,和我在高中校园最后的表现,我也不想给那里再捣乱,谁愿总当害群之马呢?我自知也许只对多情女子会造成点危害,此外我自检过那害人之心根本就没有,当初我要是存心害你青春的话,可以脚踏两只船左右逢源很久。
是兰姐你最先指引我贪恋女色,宁妹接着促使我贪欲难填,小静最后配合我贪得无厌,你们都曾大公无私有意把我推让着,在一片花丛中让我的蝴蝶心飞来飞去,先勾起我对种种不同开蕊馨香的痴狂,再留给我大千世界万紫千红的迷妄,在我们都留下一片空白之前,这至少让我见到过你们芳心的姿彩。虽然我所谓桃花眼早被贪欲迷蒙,却有一对似乎能听到天籁之音的顺风耳,此刻又站在斜阳西下的古刹,即便眼前霞光中的宝塔印还模糊,却像有一种灵界梵音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接近我们,我们都曾反复尝试淡漠离散,可谁能说彼此没有心音传递?
我心里再禅情浓浓都没有用,一转身佛门依然拒我之外,因为我太精通色道,一般风流的是盲流,真正的流氓不可小觑,所以我也敢说我怕谁。自古穷文富武,寒酸的多是书生,刀枪在手还愁什么没有?在这点上兄弟已是特例。我一没有钱搞女人,二没有暴力强占女人,却有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这该感谢你们这几个姐妹,尤其你这位大师姐功不可没,你们哪一个都教我如何谈情说爱,又有谁真正跟我那样情爱过呢?至少没一个主动表示让我摸摸哪儿,我总不能为这个就说你们不好,反而还要承认一个个都正经得不行,这也是我们成为兄弟姐妹的前提。
“停!像你这样有点怪怨学友好姐妹保守,至少针对少女美妙情怀是没根据的,久在那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毕竟开放有限,作为一少年你怎么总想姑娘投怀送抱呢?你有点出息壮起色胆,该多去纠缠姑娘才对,再说少女总要害羞呀!”他说。
“少女知道害羞!少年我更怕羞,再三说我胆怯没人信,像你这种猪头难懂我意思,这怪我怎么也说不到问题实质,不怨你质疑超美妙少女情怀依据,那是因为少年我还有过一段奇遇,不知你懂不懂有一种一见倾心,这是我一桩少年往事,藏在心里好多年,我没作过笔记告诉任何人,就为看自己什么时候能忘记,今天又站在这宝塔前,心印告诉我遗忘失败!”我说。
“少年一见倾心?这是你想学编故事呢!不靠谱的事情咱们还是免谈,下流你少年时跟谁一见钟情过?可别随便给咱编个小花小草出来!就算你刚想讲个笑话,这里不合时宜先打住吧!既然是在印心之处,不好讲虚拟的事情!”阿男说。
“曾有一位年轻女兵,八九年穿戴旧式军装,军帽是不带帽檐的那种,军服是没有肩章的列兵装。”我说。
“等等!你这是要拿军人开玩笑呢!”他说。
“请你作好记述,而且要严肃紧张!时间是在那年的五月,地点在一趟公共车上,从银川旧城老南门,开往军区的公交车。那天早上我有事回了趟老城,大约下午四点乘车返新市区,少年我上车时还找到一个座位,在那趟公交车最后排的座位上,那位年轻女兵很文静坐在那儿,起先并没有引起我多注意,因为我坐在最后排座位,先只看到她留两根长辫子!”我说。
“可别你又想说那像少女兰姐的辫子。”他说。
“正是!你头脑比文学评论家还灵呢!当公交开到西门那站点时,上来简直可以说一群老人,从后车门上来就有三位老者,年轻女兵第一个起身让座,同时就是少年我学榜样,有两位慈祥老太太道谢后落座,此时却很遗憾再没见有人让座!这共同心里遗憾让那女兵跟我对视一眼,这对视已足够我们一见倾心前兆,那姑娘自然耸耸肩,这动作让少年我心动。”我说。
“想你也会说那像少女宁妹习惯动作。”他说。
“准确!你头脑一听说女子就最聪明!这时我才注意自己手里拿了一本书或杂志,为了不编这段故事我这点记忆不确切,也就是说我拿的那要不是杂志就是书,可我能确定那可称杂书不是课本。反正就这样我还是站在了,离那女兵不远处她的身后,当车慢慢还没开到新城东站时,陆续上来的乘客逐渐拥挤起来,我绝对是有点下意识,被挤到那位女兵背后。春天让我伸手打开她面前车窗,春风吹到两张年轻朝气的脸上!她侧面示意给我一个浅淡微笑,那像娃娃女兵脸已让我意乱!”我说。
“难道你又想说像少女小静美貌呀?”他说。
“正确!你说难道就是还不完全像,她还没有小静漂亮呢!却有同样迷人的微笑,那是一位很雅致清秀的姑娘,让我很难再把她列入美丽俗套。兵营刚开始锻造她的端庄军容,让这位显然还是少女笔挺玉立,不时停车等原因从背后挤向我的人,使少年我借自然惯性只好挤到她;每到这种情况她总是立定军姿不动,只是更多轻微示意给我微笑,表示她能理解我们这种情况,这阵我已感知她是最可爱的女兵,少年我干脆挨在她背上也站直了;你猜下面有什么情况,是故事你来往下编。”我说。
“好!好!这不是故事,你往下说呀!”他说。
“又一阵春风这时吹进来,吹开我右手中的书页,因为我左手抓着车顶的扶手,所以我并没合上那书页,而是索性一只手折叠开扉页,可至今我仍记不起,那杂书扉页的内容,然而就在那扉页上有我两行字,是即兴用铅笔留的两行少年朦胧诗,那该大概是我少年时最漂亮的两行字,否则我不知怎么能吸引到女兵姑娘的目光。从侧面我都能清楚看到她一双秀美凤目,从看车窗外的春光中收了回来,稍稍低头盯在我手中书页上,可我已永远不知她是在看那书页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