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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别总含含糊糊,有没有再具体些的?”
怀远:“大年过后,兰姐上班,宁妹回广东,她们都去准备帮我创业,这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时我才得知消息,小静这春节也回来了,她在家待了几天去看病,探报说她大概是要动胆结石手术,那所医院的外科我曾再熟悉不过。我给宁妹打电话说了这情况,她说我应该去看看最好,我也觉得理当去看看才对,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呀!还想了一整夜的见面台词。
这次我可大方,弄一大捧鲜花,先一个人去了,很快找到地方,只是没找见人,只好放花在病床头,里面夹张小纸条走了。宁妹通过电话,让我跟一女同学,第二、三天再去,我们就去也见着了人。那花还没被都扔掉,已不可能那么鲜!小静多跟从深圳归来的秀芬同学说话,对我也说不上该理不理。我害怕她呀!躲到病房外面,略知这两年她也多在广东,再的情况又不清楚了。我叫秀芬学友一起走时,才听小静一声谢谢,是对我们泛泛说的,她谢谁又谢什么?反正我羞愧难当,同样也没弄明白。
隔了两三天吧!我像受了鬼使神差,自己又去那所医院,事先也不知道,碰上小静刚做完手术,她是正在病床昏迷,还是睡着了?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感念她妈妈,就是我那位准丈母娘,让我进病房去看看小静,我又不知为什么婉言退缩。我想病中的这个妹妹会更凄美,不敢看她进出手术室前后的样子,也曾在这同一住院部,想起母亲惨淡地治疗,我还为了淡忘小静,在这里找过三个对象,存在就是现实,根本用不着想象。
没几天我又去医院时,小静已不知去向,我给她家打电话,她就是不接我电话,还让她妈妈给我说她有对象了,这一说我更要跟她说两句。我本想说都这阵了,她怎么还只有对象?已二十五、六岁,她该生孩子了呀?但我也只能照实说,宁妹打算这年五一旅游,邀我们一起上华山论剑。小静这才跟我通了三言两语,那脾气真像个妹妹要用话顶死她哥,她连声说:“我就是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完了。随后不久我更死心,领养女儿小海洋,带着天上掉下个小女孩,我生活变得紧张规矩许多。
这样有了我更怕的人,便是小美女海洋,是受朋友之托收养的,小家伙长得漂亮,性格特征都像我,我们比亲生父女还亲。这个明知我不是生父的孩子,从小骑在我脖子上不愿下来,我一看这就是缘分呀!跟人家父母商量通了,得以托妻付子的信任,领回膝下认做养女,再弄些小猫小狗来,起名小花小龙陪孩子玩。女儿上学逐渐长大懂点事了,我还偶尔讲些认姐妹的往事,至于孩子怎么看我这个爹,只好等女儿出嫁当女人再说。”
作者:“你那旧情书集,是想改编成小说吧?”
怀远:“我把底稿都给你了,还明知故问吗!”
作者:“给小静化名梦影,你怎么不用了呢?”
怀远:“之所以早有梦影这化名,是因为我确实做过那迷梦,那像是片海市蜃楼里的仙界,跟《红楼梦》中的虚迷幻境类似,这里先不说那些情景,会终生印在我脑子里。从看到小静穿迷你裙那天夜里梦见,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困扰我,后来我旅行到大连海边时,又浮现在面对的太平洋上;直至前不久有小静的消息,听说她确实已出国的准信,才知真有潜意识大概藏着预示,也许还是现实中某种惊人的存在;我开始相信人的命运,只有一半在自己手里,另一半在冥冥之中,该是已被安排好的。我想小静该已是洋妞,英文名是不是叫‘简’?这春节前我准备探问一下,给她父母那儿拨个电话,主要想印证她的下落,是不是大洋彼岸的美国?要是她家谁拿起听筒,我总不能问梦影怎么回事!那人父母肯定误会,以为谁打错电话了。”
第55章:愿她不要露脸()
作者:“你意思这里所记,真是真人真名真事!”
怀远:“至少那几位姐妹的昵称,我都从她们妈妈口中听过,兰兰、宁宁、静静,我不好这么喊人嘛!所以是姐是妹就分开叫,静妹不让我这样称呼她,尊重人家只好叫小静呗!老静是咱去逝的妈!咱娘亲早不在了,这事还能有假吗?我这几位同是学友都活着呢!我还托欠兰姐和宁妹不少钱,这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事,欠账绝对假不了的。还有我总想写两部书,想送给小静也是真的,再不会像给人的东西,又那样去要回来;还就是这两本钢笔字帖,我像命根子一样保存着,这上面有我一小姐妹的指纹,可能还藏着一个恋人的泪痕,这些最终都要变成我骨灰的。
即使我不想让这些姐妹成为过去,又没本事把人留在身边有啥办法?常言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当然原话是娘要嫁人,这些姑奶奶谁拦得住呀!嫁一次不行,就嫁第二次,找两个没够,再多找几个,她们一个个的能耐都大着呢!只在男男女女方面还逊我一筹,谁让她们是女人呢?我们要是一群哥们的话,我会劝兄弟至少得娶三个老婆,别看我名义上还能自称光棍,三妻四妾的日子也已尝过,不要以为那些有钱人才会这个,没让女人养活已是我的骨气了,可光在梦里数钱再想有骨气也难!”
作者:“别在这儿做梦了!那你怎么不留实名?”
怀远:“怀远这字号起得我真后悔!可那是我年少时就自取好的呀!谁知到头来咎由自取,既然我早爱自称怀远,让我这些姐妹可好办了,一个比一个远得让我怀念呗!咱姓李这不好改,咱妈姓赵也没错,百家姓先说赵钱孙李,咱家头尾两大姓占齐了,不像马什么、杨什么、吴啥,那些人家都排在后面。”
作者:“你这暗话是有所指,兰姐大概姓马,宁妹也许姓杨,小静可能姓吴,是不是从大到小?该这么对号入座?故事本源于生活中,你别忘了我乳名李小三,逐渐年龄大些也昵称老三了!小哥为什么不正视我跟你的关系呢?这样你怎么好去面对真实的她们?你可能是难言,也许有困惑,大概很无奈……”。
怀远:“怎么是大概也许可能呢?单说那姓吴名静的女子,你可知我听过见过多少?我找到的小静多了!而宁妹只有一个,学名叫华宁,华山那个华;兰姐也只有一个,上学时先叫素兰,后来又叫淑兰。不是更名改姓得说不清,就是一个名字好多人用,却都像我那少年风流一样,终不过只落个浪得虚名。”
作者:“这像是你为做个什么纪念,第一篇要公开的童子作,这里沉积多年的旧人往事,显然不是两三篇能记完,以你刚提到未成行的华山论剑为断章,我们用记‘剑谱’的形式往下进行。”
怀远:“这般侠情主意很不错!可我不想让这些姐妹隐身,她们在我面前都很端正,少女时哪个都是玉女。往后故事要讲我下流贱谱!我正搞很多仙女的神谱,下部分不管有没有什么谱,都由我来叙述你记录传世,想有像巨着要用这分身术。”
作者:“什么‘贱谱’?这是‘情谱’,咱们的神谱和情谱都不能丢下,就像左右手分工合作一样,左右大脑也要联动起来,说到底咱们还是一个人,不要以为你真比我聪明!你一遍遍对着这些故事反复束手无策,如果没有我分身来帮你理顺头绪,你这辈子都要困死这些故事里,像你这种大傻瓜还爱总摆个虚架子!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小静不变的哥哥吗?难道你还以为宁妹能留给你多久兄弟名义?难道你不认为兰姐认你这种兄弟多么没用吗?除了沉迷这些旧梦里,你还能有什么出息?”
怀远:“你鬼迷的心窍终于通了,咱们要成真的正是美梦!你总跟在我身后晃动,也不过是我的影子;咱妈生咱们的时候,造就这么一双兄弟,你坐屏幕里我也认得出,李三你这真是混蛋!只比我这笨猪机灵一点儿,连你都不理解我痛苦呀?”
李三:“我是你的魂灵!你是我的肉身。我把神魂加给你,你把情感赋予我,先留着臭皮囊吧!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爱跟精灵鬼魅对话。在这里我该先理解小静,她那少女之恋悬空已久!傻子都能从这故事里看出,她心里不论是实有虚有,都明显还是有你存在的,虚有那是种无奈的现实,实有才是难改不变的真实,这里该有你几句实心话,我看这篇记录也才好流传。”
怀远:“鬼兄弟!我曾对少女小静说过两遍喜欢,那都是没掺过一点水分的真话,可说到像爱这样美丽圣洁又博大的语言,如果我还配说也不至于还要用千言万语,像有些事情就奇妙在这儿了,有时因为一个词或一个字说不明白,用万语千言来解析到最后也未必清楚,要说一声爱还用不上几秒钟,做一次爱也不过是一两刻钟。可我们都知道,小静她也知道,有史以来人们为爱倾注过的语言,数以亿万计就像此刻满天繁星,不过有一点我还可以肯定的是,她跟我心里都无法回避爱的问题……”。
李三:“你说事情就说事情嘛!眼睛里闪什么水花呀?控制一下莫名其妙的情绪吧!弄得我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
怀远:“无论她有没有什么丈夫,也不管小静嫁个何等老公,她作不成我的女人就必须作我小姐妹,这是她内心情感出路唯一的两种选择。我伤害过她,她也骂过我,要是情人就该算扯平了,有妹妹那么恨哥哥的吗?恋人这层意义上,我还是特别喜欢她,兄妹那层面上看,可以说我心爱她。出于我们那些过往的缘故,小静所有沦落生涯变得玄虚,不如在我心里恬静永远!但愿在我心里她最好停留此处,就是说我真心愿她不要露脸。”
李三:“看你越说越没出息了!一个老小伙子酸溜什么呀?再转移一下你注意力,想想怎么给人留首情诗吧!”
怀远:“我有责任珍爱小静真实的一面,也有信心能等到她在我心中升华!是好兄弟请相信我,小静是个难得好女子,我们因相爱而离散,类似情由屡见不鲜。她是天赋我的美人,是我与生俱来的财富,是我们有力的精神支撑,支撑我们努力实现梦想。迈向眼前这步的故事讲坛,不像我情诗总难登大雅之堂,又学着弄一首给人献礼的词,新年伊始赠所谓伊人在海天方,用咱们跟自己一体两面的对话,随乱情书一段段送去海角天涯。”
东土西洋音尘阙,万水隔异域。
豆蔻无邪,青春虚晃,蹉跎而立余!
又逢生辰元旦夜,脉脉不得语。
昔我值十八,认哥唯一,巧妹奈何许?——摹古词一首《思远人元旦》
第56章:留下美丽的借口()
早能让我深感亏欠她最多,她已是个不简单的女子,这还不是使我最致命的地方,更因为她牢牢牵着我要害处。从我儿时意义上的童男时算起,她就是我唯有紧密关联的童女,我们似乎还当过不多时的金童玉女,沉浸在一片世外桃源般的江湖之中。再看那正所谓青山隐隐水迢迢,还遥遥相对已久的怀远我和她,她不曾多留给我醉心春梦,却没少晃动我眼中云影,此处这部分我一个少年的传记,离不开她这样一位少女的存在。
宁妹在我少年风流史上,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像构成两个女子围绕一个男儿的情节,却不同于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