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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受吧!多少亲朋好友远近劝咱们多务实你不听,偏要等人来梦里的滋味可不都甜美,你还当自身在少年多春梦的光景。”
第244章:你算什么东西?()
“要说有谁不爱年轻时日美梦呀?这阵咱们还远没到返老还童时,我已迫不及待想重新投胎,要能梦见来生我立马乐死!所以我打算余生里就重活一回,还要再重新认识一遍这个世界,在咱们又找回朝气的心里,不该有怕失去什么的恐惧,就像这段我多沉浸在夏夜里,寻梦时听到还有莺声欢歌。”我说。
燕语:“看来你死不愿改悔这样执迷不悟,难道你不怕步入绝境没回旋余地吗?你已经把自身暴露得像只剩下三角裤头了,再怎么说咱们又不是职业脱衣舞男,多少给自己留点遮羞布呀!能如实记述自己干过些什么就行了,像在梦里干了什么可不好多爆料,何况人都有的低俗想法,要能闪念而过就最好。”
“既然敢走不归路,就别想着再回头,就像实际脱光自身原本是件舒服的事情,咱们自然人凡俗身美丑都在个心境,身为平民要看清这种自我实质,如同要知道祖上是农人就不该忘本!现实社会普遍存在大众层面,要认识低级趣味才能提高,与其去爱好听的话一大堆,不如听几曲轻歌呢喃燕语。”我说。
圆曲:“似乎你并不多为自身也有卑劣行径追悔,而且在用错误叠加的方式寻求一种圆满,在可能曾经无奈现实的轮番错上加错基础上,到梦幻中依旧无改美丽的错误一犯再犯,正把已反常态的精神作用也推向极致,像你不时颠倒的黑夜与白天,混淆现实和梦境中的影像,用她们生活中的真身作为牺牲。”
“当我一步步认清自身卑微的真面,包括她们原有的务实价值观发生变化,就像她们又一次化作我精神赌注,结果输赢对她们都没多少实际意义,却另有一层深意蕴含在她们内心梦里,如同她们确实塑造过我少年一片美幻天地,而今还需要她们同样梦幻回归,赌一颗年轻的心永驻哪片少女怀中。”我说。
荒诞:“离奇的事情并不经常多发生,可是离奇的梦境却不很少见,你在靠迷幻来验证真实吗?难道不觉像有些捕风捉影?迷影不时带来的错觉给人留下荒唐感,尤其从中分辨虚实要耗费不小的气力,在这种情况下你怎样理解对梦的迷信。”
“事实是梦境总在迷惑我,使我要去破解可信成分,对照现实生活中人们疑心的深重,不能轻易否定像梦来梦往的真实,我要怀疑这种迷幻才是自欺欺人,在那里我清清楚楚见到她们,有时候还能跟她们说话,可我醒来却不见她们。”我说。
魔幻:“像你总是在表明不迷信,却夸大似有魔力的奇幻,妖女魔女和神女仙女也分不清,对生活中各式女子又怎样分辨?还说是要在这里探秘女人心深处,看来只怕你真是大海捞针了!这样的努力可以说希望渺茫,感觉不行你就放弃吧!”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能轻言放弃?正是有一种像魔幻动力让我坚持不懈,妖魔鬼怪咱们可以辨不清,各样女子咱们也必定认不全,即便大海捞针也要竭尽所能,能向这里寻求的真知迈近一步,就意味着破除一步两性天地的迷信。”我说。
存在:“这里你不像在振奋自身男儿精神,却反倒一直不忘想给女子加以精神能量,并为此艰难巡行给你已带来不少苦恼,甚至为又一段迷失开始感到心痛,这阵你已急于找思想来自救,要走出这段低谷确实不易,你是知难而进还是退却?”
“包括这故事进展的推动力量,多是在靠女子支撑我精神,人们不少体味两性世界里的苦乐,我只是像天赋使命记下几段。如果现实痛失能换得精神拥有,我们没理由困在此处徘徊不前,当前后看都是进退维谷,远看前面山峰就是路。”我说。
“这是姑娘的歌声呀!远古的小家碧玉。”尔汉道。
“哦!你比我文化长多了!连碧玉都还记得,咱们就叫她们碧玉吧!像莺莺、燕燕、春春,那些个祖奶奶碧玉,该是几万年前的人吧?还有花花、柳柳、真真,那些个老奶奶碧玉,也该都有几千年了?再有说的两位风风和韵韵,算是姑姑辈碧玉,至少也几百年了!我喜欢娇娇和嫩嫩,该是姐姐辈碧玉,最多也就几十岁!起码属于现代派,咱们现代碧玉好……”我说。
“看你扯那老远去了!几万年前有碧玉吗?就是用金缕玉衣裹着的老奶奶,几千年连骨头也变化石了!也不知是谁说过几百年都能出个佛陀了呀!那时的姑娘轮回转世能当上好几回菩萨!再看几十年已太久,我们还是只争此时吧!上两句古曲词唱的是个夜莺女子,让你怎么就弄出一群碧玉了呢?现代碧玉姐姐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喜欢碧玉妹妹吗?”尔汉讪笑。
我气急说:“你算什么东西?还给我讲博学,还教我玩知识;还故弄玉衣和化石,还玄虚转世和轮回;几十年还不够一生吗?碧玉姐姐妹妹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说雏女破身吗?”
“碧玉处女倒是对的!可你不要骂我呀!我又没有搞碧玉,我不是什么东西,你也不是东西!我没文化,你太没文化,我是很无知,你更无无知!你现实一点好不好?”尔汉气氛。
“现实麽!那是你爹咱妈,那是好人好事,那是金钱美女,那是吃喝拉撒,那是真真假假,那是稀里糊涂……我知道一袋盐多少钱,我知道猪肉有肥有瘦。我要跟你说的是女人男人,你还给我胡搅蛮缠到雏女,你也快几十岁的人,还有没有点儿素质?跟像你这号人说素质这么深奥的话,你要能听懂我就敢相信对牛也可弹琴!你知道SHE是谁吗?听过她的歌吗?”我问。
“SHE就是她呀!难道会是碧玉?是外国的,还是现代的?是姐姐还是妹妹?算了吧!你又像站烟囱上招手——把我往黑路上引呢!我才不学那些流行过的呢!这都已是三零零九年的夏天,你却还像活在上一千年的人!就像我跟你说的处女是古代历史,现在哪还有什么处女不处女的?现在多是女人主宰的新世界了!现在比远古武则天时开化多了,现在……”尔汉迷糊道。
我急忙困惑说:“你先等等!活慢点儿,一般思想穿越未来到几十上百年都过了,你怎么一下子跑到一千年以后去了?就是坐航天飞船也要好长时间才能到,你说的女人主宰世界是在太阳系以外吧!你知道在太阳系中地球才有多大?你知道在这地球上中国能有多大?你知道在中国咱们生活这地方有多大?你知道这地方像咱们这种人能有多大?你知道咱们这种人带的‘把儿’能有多大,你知道自己那小样儿姓什么吗?”。
“我知道自己姓李,这用不着你提醒,刚才我像是走神了,真像看到两眼千年以后,只见那时中国绝大多数是男人,已没剩多少弥足珍贵的女人了,比例大约是一个女人身后跟十个男人,那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伺候那女人;那女人可以随意挑选男人,那还是那片天地中最普通的女人……我才只见到这么一点远景,就让你这混蛋惊扰搅和了。你不是给我说过爱因斯坦吗?他说的时间对每个人都不一样,我有点明白并赞同这个谬论了,他是个连自己国籍都很模糊的人,他心中没有任何祖国只有科学世界,他告诉我们曾有宇宙大爆炸,他告诉我们天外还有黑洞,他靠严紧抽象思维指引我,他让我看到一千年以后。”尔汉说。
第245章:一切都在迟钝()
“好了!难兄难弟,我知道你也很苦恼!咱们都为男人女人苦恼,就像爱因斯坦也是男人一样,武则天实际还就是个女人,女皇和天才也就这么个区别,我蠢材都知道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像黑人、白人都只不过是颜色之分;像穷人、富人也只不过是高下之分……像这些我们曾以为高明的逻辑,如今看起来就如同男人和女人一般!突破这局限我们就能看到一万年以后,一万年以后可能都变成雏女统治的世界了……就像有些事情变异发生是不需要依据的,这让人们即便无能为力也还要探索……咱们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你不就是照在电脑屏幕里吗?如果我不坐在你对面,液晶显示器又有何用?我就要打开电脑学点东西,映在屏幕上的你该走了吧!我打字已学得差不多,该学学初步上网了,有话下次再说!”我笑道。
送走我电脑没开机前显示屏里的影子,我才知道已呆傻了半小时跟他对话,尔汉是我的又一个影子,是我现实理想的又一个部分,就像我有个影子叫阿男,我还有个影子叫亚子,眼下我这个影子叫尔汉,这三个影子合起来象征男子汉,我也知道自己这影子都是虚晃。我可能只是性别是个男的,却像个性无能汉不能顶天立地,但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性无能也不过就那点大不了,女性无能才连肚子都大不了,然而这些都算不了什么!我只担心我的大脑猝死,小脑发不发达都无所谓,我还有些事情主要靠大脑来做,而不是我花了血本买的电脑,面前电脑是我用来抢时间的,可仅为学会用它打字和上网,我大半年时间都转眼而过,我接触这东西已有几年,但我以前并不喜欢它。
大概是三四年前吧!我借来过一个旧笔记本电脑,用一只手的一个指头练打字,那阵的智能拼音输入难呀!可我还是苦熬长夜打了不少字,大约几万字我记不清了。突然有一天我再打开,那几万字一个也找不到了,用另类行话说数据丢失了,那可是我三个月熬夜的心血呀!从此我决心再要用电脑,一定买新的还要好的,还要备上U盘,还要学会上网……这就是我痛苦的脑电波,几个月前我不惜血本几千元买来这电脑,我要翻数倍把丢失那些数据打回来,这中间我还用纸笔留下过不少文字数据,这时开始我要把它们都搬进电脑,而且还要补充没完整的数据文字,这对像我这种资质贫弱的人来说,我知道该是件艰巨甚至要命的事,我能相信自己的只有大脑了,除了它我的一切都在迟钝。
灵活的大脑让我记忆和反思,反思我学过的唐诗宋词,反思我正想学的元曲,这都已是些过时的文化了,但我还可能喜欢上几句唐诗,也可能还会喜欢上几首宋词,只是我不打算真喜欢上元曲,就像我跟尔汉说的那些碧玉一样,元曲让我感觉有一种小家子气!我也不管在那些个调子里都唱了些什么,就像我也不管有个张生和有个莺莺西厢偷情了,还有像有个窦娥怎么冤死的?难道是她偷情谋害了亲夫吗?再操那闲心我就是狗拿耗子,要不就是猪吃咸萝卜淡操心,难道我就不会在电脑上学学看电影吗?难道我就不会在网络里听莺声妙歌吗?难道游戏那么好玩吗?游戏还是就算了吧!游戏都太复杂,可我太单纯了!
“要说什么杯子都已空了,闭上眼睛心里下起大雪;
天寒又地冻;是不是到了;爱情结帐的时候?
只剩下各自买单的寂寞!为什么当我推开门,他没有来拉住我?他还不懂,还是不懂;
离开是想要被挽留;如果开口那只是,要来的温柔;
他还不懂,永远不懂;一个拥抱,能代替所有,爱绝对能够动摇我!要用什么融化这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