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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充满了我的心……用那些特别的点点滴滴,用那些天使的歌声,那些狂野的幻想,她充满了我的灵魂,用那么多的爱!
无论我去哪里再不孤独!只要有她谁会孤独?
我牵着她的手,总在那里这持续了多久?
爱可以用相聚的时间长短衡量吗?
如今我不知道答案,但可以这样说:
我知道我需要她,直至星辰陨落,她会在那里!我从哪里开始……
——奥斯卡电影金曲《爱情故事》
“亲爱的小静妹妹:你这阵应该是已在睡梦中,却让我更多难眠来跟你传递心音,我刚才听出了你言语的慌乱,不忍心再跟你多说什么。你先前把我定格为同学,这本来早是既定的事实,你这次让我保守秘密,又说不想让同学知道。可我就是你同学呀!我不是你同学是什么呀?听你所说要是换成‘别人’,那我们该是‘自己人’,再说离婚怎么能算是秘密?又不是你偷汉子怕人知道,婚要大张旗鼓地离,男人要大鸣大放地找,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该怎么风骚就怎么风骚!你那漂亮的脸蛋儿白长了?不嫁老外也可以玩老外嘛!我要能泡三个洋妞都嫌少!
小静你这亲爱的呀!此刻异域的月儿圆,却还没有挂在树梢上,你那儿楼高看不见树梢。咱们长短的跨国通话,加起来也有几次了,但比如你是正申办‘绿卡’,还是已经改变了国籍?可能是你给我提起过一半,我也就都只理解了一半;包括你目前的工作和生活,包括你的婚姻情感经历,我无一不是只了解一半,大概是因为你本来也没想让我知道的太多,只有这一点我觉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简单说我们这么些年的相互不知或还有误解,没有几天几夜在一起的疑问解惑很难理清。灯不挑不亮,话不说不明,当然那指的是古时油灯,或是所说之乎者也的文言,但我们都似乎已学会点到为止,不知这属于传统还是现代技巧!可有一点是非常清晰明确的,不是你就是我又把问题复杂化。
其实我这儿留给你抓的把柄,比你留给我的话把子还要多,然而你难以理解一个大流氓和一位美女的矛盾,更无法理解美女现实跟流氓梦想之间的冲突。比如你此前确实给我含糊说的在闹离婚,却也有不算含糊的原因说是出现第三者,要是你不赖皮该承认你原话也不过如此,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单说第三者也得明确是男是女,我只能在理解基础上真希望是你身后出现的第三者!但这明显是会让你气急的希望我又不敢提起疑问。我当然也知道你说的是受到对方及其第三者伤情,但这恰恰是我不希望知道并不愿证实的懊恼事,如今谁离婚都会让我觉得无所谓,你已离婚在我看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我所有的气愤都出于你所说那个原因,这个你无意间补充的原因比我戴绿帽子都难受。
是的,你的确不清楚我的母亲曾经……你也不清楚宁妹和兰姐曾经……她们曾经都跟你一样给我这么说过,我对婚姻认识的沉痛一次又一次雪上加霜,在久已对此情爱观失望、绝望直到无望之后,你觉得我还能对你面前问题有什么指望吗?在没听到你跟我说到这串怪事的终点之前,我对兰姐和宁妹无论记文还是言语从无怪话,万万没想到听你也有迟来同样一说,如果你没编故事我就得完结这串不是故事。要你能全知真相也许会反劝我,说这一切大概都是巧合也没什么,可我真的是再也经不起这样乱的巧合!从十多年前我父母情感变故开始就已经不起。
算了,应该再也没什么感情婚姻让我感到不幸,可我们所遇所见所闻的情爱悲剧还远不够震撼,那就从我早逝母亲遗骸上轮回开始,不客气说我真希望姐妹们比我争气!要再赴情场去迎战敢于以命相博,如果你们的性命都那么珍贵值钱,那就别忘了这里还有条贱命可轻取。你们都不同程度抬高过我这学友兄弟的位置,却在都说的这件事情上轻视了我这流氓兄弟作用,如果八年前宁妹能找我说毁灭,如果四年前兰姐能找我说涅槃,如果不久前小静能找我说超度,而不是都轻描淡写只说个离婚,那我还真不该苟延残喘到现在,是你们还在让我好死不如赖活,请你们别以为我爱自己斗气,这是早有憎恶业障深埋我心底。
第226章:恋人的主题()
小静妹妹:记得前些天我也已留过两句话,按照曾经给过宁妹的最后直谏,对你面前事劝以快刀斩乱麻,原话大概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一直相信在有些人之间不用腹语传声,有那种天籁互通似禅心传音就已足够,也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再多了解,但有时候直觉和感应更重要。我明白你正受到一时困顿的心情,可我此前真不清楚你的任何现状,我只是感到有种莫名的心慌,给你父母那里又拨去电话,也就是说这些年我还拨过几次,不是没人接就还是没人接起电话,终于才算跟你取得半截联系,你曾是不是能给我个回话?之前旧日隔阂让我毫无奢望……
那是我跟小静你还有的感应又到一起,这个并不是迷信的直觉我们都没错,要是你没遇到像眼前这种烦乱事,连你自己也找不出再搭理我的理由;要不是我潜意识里苦等你这天已很久,那像包括此时在内的这天就不会出现。这里似乎有层混乱逻辑,直说你这现状也早注定,像你命中就该经历这种事情,而且躲不过跟我还有丝牵绊,不管我们信不信这个邪,事实都清楚地摆在这儿。肯定不止我会借精神作用,像你这小美人当然也会运用,却并不出于自如而是自然,就像我不否认常自然想你,跟你也会自然想起我一样,都不一定多想谁现在怎样,能肯定的是都没少想曾经怎样,如同过去牵连现在,现在还将牵引未来。
前面曾有我不少次地戏说,说你小静和宁妹、兰姐,三个昔日少女玩得我转来转去,那种情势最后是我先受了命运摆布,我曾以相对接受的心态认命呀!认下我们是姐妹兄弟一场的命,可小静你总不想认过往那点事,那就像男女开放一样难以倒转,像眼前我们都不过又犯起怀旧的毛病,还有什么解释的能盖过这现实呢?留一句或许最能让我们醍醐灌顶的话,当我们都遇到被人喜新厌旧的时候,我们这些人正好选择念旧,从你们几场变故中过来,一个个明摆着都是这样,都是这样的窝囊没出息,区别是我坚持没出息的时间长了,而你们却只窝囊半载或最多几年,连我都反感我有点苦恼就怀旧,相信你们比我这点上要强许多,你们稍加念旧解过闷气算完,却都交到我这儿攒了起来。
小静你看,在昼夜里,我本是对着天空想传给你的私话,说几句就会把兰姐和宁妹扯进来,自然成这样真不是我故意的,兰姐可以作证我跟兰姐说话时,也常不经意间就会带出小静你,宁妹纯粹不用作证,宁妹最反感我这点。请原谅我不是不知道你们各是各的个性,兰姐心里急了也会骂我就知道惦记两个学妹!宁妹心里气了还会无言骂我拿不起还放不下吗?小静心里窝火同样能骂我对人有没有个定性?我是有不少曾在你们之间移情混淆之词,但如果遇到真单纯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曾经那少年遭遇在你们之外的烦恼无法解脱,才不得不转移他跟两位好姐妹和一个恋人的主题,就像我很明白当初的兰姐,同样小静也清楚早年的宁妹,我跟小静要都否认真有姐妹帮过我们恋爱,那于情于理对有成人之美的贤德太不公平!明心者,才见性。
我跟小静你最终是自己没能找成对象,这本身就够损伤两位红娘姐妹美善之意,难道我们失去一份恋情就那么没理智吗?连根本不能怀疑的好赖人都分不清吗?在那段原本简单不过的过往当中,恐怕只有我深藏作赖人的流氓潜质,你小静是好恋人,宁妹是好师妹,兰姐是好学姐,这都是本初原貌,很早已定格的还有难移秉性,我们彼此伤害到谁都有限度。在我早已陷入自身境遇糟糕透顶时,明知我自己必须跟小静结局分崩,还是让我把难舍难分的旧恋离析开来,不是分摊而是轮流转移到姐妹各处,那时除了这种精神游移法,我是再找不出自救之术了。
早些时候我们的年少经历都曾很清晰,直到我跟宁妹稍早在那场雨中漫步定格,直到我跟小静还是在那个阴雨天定格,直到我跟兰姐也是在一场雨中送别定格;在那短短还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中学毕业后我随即参加工作的同时,我家里内忧外患的暗流汹涌,家庭所有根基都已晃动,比我所知和所感还要飘摇,至少崩塌一半是没问题的;然而真正的崩溃往往是全面彻底的,在我那年轻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从父母情感婚姻变异开始,跟着母亲的健康全面垮塌,随之父亲的工作彻底翻船,家中可动的资财基本荡尽,势力亲友同事的翻脸背叛……这些都集中在那短短的一年里接连发生,可在此之前我却根本不知什么是噩梦,有种难醒的噩梦含着憎恶,通常化作隐恨深埋在心底。
母亲重病的后遗症很快夺去她的生命,同时让我噩梦延续的后遗症却隐患无穷,好姐妹们!你们可知?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包括他的性命也可轻生,可他又为什么没能干脆早死呢?那是因为他有受人托付没完成,尤其是已故至亲的还有些遗愿,曾交付给他要想实现还真不容易。亲爱的妈妈就给我留下这么两个难题:一是她生前几次对我说想到外地去转转,当时顽劣小儿我为哄母亲高兴满口应承,母亲微胖并稍带高血压病史,多活动起来是要有儿女陪同;二是她病倒之前甚至重病失语期间,多次对小儿子提出想见我的女朋友,我也答应母亲了这不高的愿望,却转眼间来不及实现她生时所愿。虽然母亲是已经故去了,但我毕竟应下她生前所愿,答应逝者的事,更一定要做到。
说来可笑母亲在跟我频繁提起那两个愿望时,一并曾跟我商量过一件当初像是莫名其妙的事,那就是她要跟我父亲闹离婚的事,负责任的母亲出于我太年轻没挑明原因。我妈了解那时小儿久被娇惯血气方刚脾气暴躁,要让我弄清楚问题真相不出人命也会伤人的,未经世事让我总觉得父母不过是小矛盾,却到母亲病亡我才理解她那两个遗愿深意,母亲放不下这家里人人疼爱的小儿子,但又担心这小儿天生放纵的性格会出事,直到她已实在无可奈何撒手而去,不想拖累小儿只留下那两个遗愿,在母亲那心痛病苦的最后岁月里,她所知我有深交的女友就是你们三位,兰姐、宁妹和小静三位少女,完全确定的对象就是小静。
我友小静,不是过去而是现实就是这样,当初我就曾非常犹豫过却难以做到,难以冒然找你一起见我病瘫的母亲,也十分努力过带着黑孝布去你家里,却无法拉上你一起到我母亲灵前。我也明白在这些你稀里糊涂的事情里,你从来是个无辜丢失恋人的不知情者,我无能拿不起又不能干脆放下你,原因极其简单就在我母亲的遗愿。这十多年来的难题困扰着我,同时也带给你一些莫名的打搅,包括这阵子我跟你取得的联系。我也一直试图让我的过去只跟我过不去,不愿把你扯进我所走的地狱炼狱之间,你弄不明白并不是什么坏事,何况眼下你遇上的也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