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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意识让子凰又想起少女的胸乳,确切记忆中更吸引他莫过宁妹的心口,子凰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姑娘的野性,如果他曾经提出想看看少女胸衣内里,没人想得出要是宁妹会是什么反应,只有子凰能准确断定那少女的率真。他们同样是从昔日这段春光中开始漫步,走到那姑娘温存心间一片柔情似水的湖边,使子凰顿悟如果能躺进那片怀中,他一定会倾听到旷世爱恋之音;就像直至他们一起并肩在那雨中,子凰能看清宁妹被雨打湿了胸襟,还能清楚地记着那姑娘问:“看我们能不能走到那山中?”
子凰还是裸着身子不想穿衣服,并又像是懒洋洋躺在床上,而且还把两腿岔开躺在那里,让下午的阳光照在赤身上,这个没羞的家伙越发显得惬意,还孤芳自赏着他毛乎乎的酮身。可见他的汗毛是极其雄壮的,这对女人来说也是种诱惑,他还记得曾把这种雄性机体特征给少女小静展示过,不过还是十八岁那年他穿了条运动短裤呢!想到这里子凰感觉有些难受,不禁把手伸向他两腿中间,他在自己那地方摸呀摸呀!摸一遍觉得不行又摸一遍,直到不痒痒了他才罢手,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出来,子凰这样总算是把药膏子抹完了。
春眠裸睡的习惯还让子凰一丝不挂,他今天在家休息一天也是又得怪病,紧挨他两腿之间那部位的下方,大腿两侧得了大面积的严重湿疹,痒痒起来实在难受无法形容,常要像是去挠那地方抠痒痒,这要在他经营的店面里很不妥当,只好拜托还有合作的亲友多操心。他在家多吃些清火解毒的栀麦和牛黄片,像这类他的常用药既便宜又很少副作用,还有就是他抽烟偶尔咳嗽吃的甘草片了,这加起来就是子凰包治他百病的老三方,而且他还有个习惯就是多用本地药厂的产品,似是家乡人偏于本分做的药掺假成分少,他半生没得过什么大病,极少用抗生素类药物,也是他怕损伤头脑和肠胃,这说明他对健康认识清醒。
严重的湿疹在子凰大腿内侧产生大片红斑,以致使他本来就不很雄壮的那里更不阴俊了,但他平常偏小的那部件对女人是个错觉,实际他那地方一旦硬起来还是很坚挺耐久的。凡是跟子凰有染过的女子没人敢说他那个不行,他那平时像阳痿一样的物件一经调情起来,状态长硬度远超出原貌的数倍,一般女人想让他早泄都很难,在这方面的控制力他可谓超常,而且他从不认为这有害身体,如果别的男女睡觉是为造爱,那他反过来造爱是为了睡觉,没有一番高质量的床笫之欢,是很难让这男子感到困倦的,这时他已逐渐不爱亲近女人,可想他积蓄精力何等旺盛!
这男子还在脑海里搜索低俗的东西,在圣洁伟大爱情的背面子凰看到的还是肉欲,并且这种肉欲远比爱情珍贵得多,“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古语足以证明。他昨夜春宵在李煜的词中度过,梦想做个流氓书生就这点好处,能从古文人笔下腮红看到酒窝,再把美人泪水当美酒饮下,没有荒淫过的人很难理解,那些表面掩盖的文辞,不过是一层轻纱的睡衣,再细看会欣赏到美人胸乳,咬住这里淑女也变浪妇了,于是他想要当男人该学吃奶的孩子,这也是姑娘如何变成母亲的过程。子凰心里感觉像还有点余味难以表达,稍加思索他想起“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
子凰深知两性身体交合的复杂,不单是肉棍和肉洞的关系,丰富的两性世界色彩缤纷,眼下基本开放到全球了,似乎是合欢花样翻新令人惊奇,也不过还在古代春宫的范围,而且根本难比古中国天子的三宫六院,莫非是皇帝的卵蛋比一般人多吗?那些个龙种某种意义上说不过淫棍,但能这么解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吗?类似哲思问题又让他感到头疼,只怕是聪明的亚里士多德错觉,牛顿的重力能比女人吸引力大吗?子凰讪笑自己找到万有引力之最,才理解一首英文歌名——《上帝原来是个女孩》,可他的上帝早已是过去式,那些曾经女孩都三十多了,只是三十几岁也还可以是女孩,有如那种清纯明星脸越来越多。
他又重复想起在美国的小静,那女孩在电话里说没怎么变,子凰隐隐觉得自己比亚里士多德的错觉还严重,原以为小静不会演戏是子凰深陷最大的误区,此时子凰越发觉得小静的戏就快要收场,他们面临的这种结束正返璞归真到起始,子凰还在挽留的不过是无情的欲念,小静那脸蛋对他从来象征着色相,问题实质这才清晰地摆在面前,出于那姑娘曾留下的绝美印象,一直试图毁灭那种模样就是现实,这和子凰刚才梦想姐妹不同。
混乱肉欲并没有完全丧失子凰残存的理智,那段少年爱恋的延续很显然依旧不会有结果,或者说结果只有跟词人李煜一样的悲凉,像那自说模样没怎么变的小静心里同样凄楚。此刻小静在亚特兰大的街头思索着,为什么会重起与子凰中断多年的联系?她从这个失误引申造成不可挽回的过错,必将给子凰心中的完美印象打个折扣,从此子凰眼里世上再没有不贱的美女,这就是小静好意最后搭理他的下场,也是小静寂寞春宵难耐的真实写照,年少恋人对一个离异女人来说,其精神作用绝不亚于肉体慰藉,像这样一个女人何解春愁,最好莫过一少年郎的印象。
第205章:不好意思承认()
每当忆起少年子凰都难免又意气风发,早知他们今日子凰便真不会放过少女小静,不会放过小静原来也是一身春情,不放过可以摧残那姑娘的任何部分,或不放过那女孩想要的任何方式。撇开少年情感只说迷欲诱惑,没人能比小静更吸引子凰,那个能给子凰带来极欲的女子,也许想不到这对子凰的影响,一种能让酸丁胜过皇帝的影响,子凰错失昔日那少女身体,再用十身贱肉也不够补偿。小静留给少年子凰的处女之谜情节,让子凰对女子皮肉的理解索然无味,甚至让他觉得所有女子的生育器官都那么乏力,以致子凰对只会张开双腿的无聊女人极少感兴趣。
这时正是让人动情的春天,但那所有还在含苞的蓓蕾,没有开放却都已凋谢在子凰心中,他病态地怀疑在世女人全无贞节,除了早逝母亲和天界仙女之外,再也找不到能让他相信的慰藉。现在已是大白天他也不愿多想起织女,连最小的七仙女都主动让牛郎搞了,那几个仙子姐姐还能保守贞洁吗?一闪念到这里子凰连仙女都不耻了,心中伟大的女性就只有母亲,母亲早上天国却还在为小儿寻亲,子凰在又一载盹的片刻恍惚中,却梦见母亲来到面前满脸怨气,母亲的慈祥永远是那么别致,经常是掉个脸子要儿女来哄她,可这不孝的儿子,却总爱惹她生气。
“妈,您在天庭灵霄殿不舒服了,就去极乐世界看看我外婆,奶奶那儿是吃斋的,您也少吃点大鱼大肉,有你们天灵总护佑我,儿子在这里好着呢!您还是少操心我。我知道您走这十几年以来,一直为我的个人生活记挂,我内心还像您生前时,可如今世事已变迁无常,满地人鬼比你们在天神灵还多!大概是阎罗殿地下犯人都越狱了,您回去给玉皇说一声,他再不管我去找佛祖,您儿子跟他们关系都不错,但只要谁敢为难外婆和您老,您就别客气说我会杀了他们,您放心吧!没什么事。”子凰梦语。
“你这个怪孩子呀!真像你外婆说的,你真是乱修行,却可能有大成!妈确是搞不懂,更拿你没办法。三儿,妈这次的来意你猜错了,你的情志极快超脱常心,是块修行的好料显而易见,男男女女,是是非非,酒色财气的坎坎,你很快都会过去。只是还有一桩事情你难以把握,那就是我儿和你爹关系的无法取舍,他是背叛了我,可也生下了你,你对你那父亲的态度必须权衡,再怎么说他终归是你生身父亲!我不怪他了!记住我的话!妈不打扰我儿春梦,记住了断该了却的过去。”先灵叮嘱。
随着母亲梦魂而走,子凰迷幻中更茫然,此刻梦中又飘来一位古女,像是一位满身书卷气的仙姑来道:“小兄弟,我难以慰藉你梦见早逝母亲感怀,只因你不时注意像我这李姓同宗,仙逝赵氏令堂出自赵宋姓氏,正好同我早逝夫君明诚的姓氏,你也因此对唐诗宋词情有独钟,近来多听你心音中念我诗词,这便冒然造访看看这小兄弟,不知小公子可知道我是谁了吗?”
“宋人赵明诚的妻子?那明诚兄贵干什么?让小弟我好好想一想呀!好像我近来没读过赵先生诗词!”子凰梦呓。
“难道大宋徽宗不是姓赵呀?不久前公子还看太上皇词作,还要李师师给公子抛几个媚眼,才愿借悔憾御笔词作送给人家!这兄弟心里自以为男儿,喜欢姐姐习词不好意思承认!见你有点学词爱好,我梦来点化你还不领情!”古女假装不悦说。
“易安姐姐提起徽宗那首《眼儿媚》,我想起来是师师妹妹介绍姐姐来的!明诚兄著名金石学者,具体什么差事我是不清楚,可小弟稍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近来常迷看姐姐传世杰作感慨!总算在梦里把姐姐等来!小弟好苦等不容易!”子凰道。
“这小兄弟油嘴滑舌的,败坏姐姐本来好意!让我这都有些没心理你了,你说说读过我那些传世佳作?”易安说。
子凰梦语:“虽说我仿古爱学李煜词,还曾喜爱晏几道名篇,可要说到很早年少所学,记最清的就是易安姐姐的词!就像有这首脍炙人口,但凡那时少年学生,十有六七能记熟。”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宋李清照《如梦令》
女词人道:“兄弟是说年少时,你记背的功课呀!”
子凰梦呓:“不全是!我稍稍长大后,学友大多还背诗时,兄弟就已开始钻研古词,理解这词是梦归急见情郎。”
易安气笑:“这就是少年学词心得?看来小兄弟够飘浮风流!我那段记述‘兴尽晚回舟’,曾是划船回家路遇经历。”
子凰梦话:“小弟虽是北方人,小船划得也很好!可我觉得姐姐是写急着回家,着急跟情郎厮守才误入迷途的。”
女词人说:“你这样记前人传世之作,也是真够稀奇邪门了!小兄弟少年这般学以致用,理解情采的歪招可谓超强!”
子凰梦呓:“姐姐这话损我不学无术,当然年少时也就如此,不过后来坚持总该有点长进,还记下了像这样的宋诗。
“千古风流八咏楼,江山留与后人愁。
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
《题八咏楼》这宋诗意境,在我刚偶然看到时,还以为不是杨门女将佘太君之作,就是出自穆桂英元帅手笔,要不就是哪位抗金热血男儿感怀,再看才知是易安姐姐巾帼气概!”
“愧不敢当什么巾帼!女子也有豪爽气!”易安道。
“请教豪爽姐姐,谁作的这首《乌江》?”子凰道。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小兄弟还念我这旧诗干什么?你不知国破家亡之痛吗?帝王将相不抵御外侮,女子疾呼哭喊有何用?”易安说。
“小弟不过是梦里先民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