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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即便在我已逐渐习惯的这种绝望中，我还跟少年热恋时一样极少侧面打探你。
第25章：敢自己送上门（）
多年过去，你还是有一点总不能相信自己，就是我曾对你这位初恋少女最早的忠诚，忠诚这词义我不知用到此处对不对，但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更恰当的用语！现实角度审视这段往事，这种忠诚纯粹矛盾用错了！既然我要无数遍重复跟你初恋真实，就很难解析我已暗指过的朦胧诗中，怎么会出现也只是最多三句隐语？而那三句后来随着我全毁少年情诗，我真是连三行字都记不住了！因为那点隐语全被少女你曾找到，并理解了那隐含的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少年我曾跟哪个女子亲热过，少女你不知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那样点给你？
为什么你就不信我少年时多坏过呢？就像我前面给你提示什么小帮头目，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多给你炫耀！那意思我早知道一点光荣含量都没有！那时候无非是指打架斗殴之类的人物，我先必须胆小承认我很不精通此道！可说到这点就怪在我能那样欺负人，原因很简单我在上过两地中学交友中，两处都有小部分能混于打斗的青少年，这两小部分人可带动起一些像这帮那派，而我曾跟其中多是带头者相处都还行，简言说少年我也曾是拉起此类派别的一员，说头目不准确却也当过核心小人物，排名第一第二根本轮不上我这软手，不行再不行也作过个第三。
更荒唐的是少年我那个第三，在还有虚实花名上就是首领！我这竟然是那种花架子头目，竟然在心花方面是实在的！这一来出现我学校绯闻殴斗的有点轰动，跟你在稍远旧地原本无牵连的事件，勉强跟我没收到你有过一封情书稍带瓜葛！从我能确定你那封来信被有人私扣那阵，既有我这处学校的老师又有些同学，明暗是非都已直接指向我心花实质！少年我被实际也是无辜受害的姑娘激怒，不可避免发生一场已属恶性流血群殴。这些我可以不跟你说清来龙去脉也没关系，只是我唯独不想隐瞒你有点事，是曾有女子与我亲热过的事实，那可说曾是我学校好友的女子，正是刚提到激怒我那位姑娘，而你本来也不认识有此人。
少年我用三句朦胧语点给你，为的只能是一种婉转式忠诚，你该明白那种事很难具体描述，能不能理解都只能先点到为止！庆幸的正是我那种模糊带傻忠诚，起到投你以桃报我以李作用。无论少女你曾不信还是相信我那点朦胧含义，你都必然考虑过我至少不曾是阳奉阴违的男儿，难道我没事干了竟会用文字记录！去跟恋人开那种莫名其妙的玩笑吗？这里先只需补充一处要点，少年我跟亲近过的任何学校女生，都没有留下过任何对象名义，要说还曾有不实虚名的女朋友，倒只有上推去我半生好友兰姐，而宁妹这时在我身边的意义，你也很快就理解大半了。
简单接起事件联系的本相，始于少年我曾重回旧地，从我见少女你站在那教室门口……我花心中的女友已全然散去，随即极快转变我过于随意的处友态度，多少引起不少熟识者对我变脸不解，少年我已有恋旧心回纯情地，这也是我喜欢有人来翻脸！那阵要没是非乱遭事倒帮我忙，我从学校学校全脱身是很难的！我正愁不知怎么半辍学多回旧地，事情顺路发生又像妙不可言，可笑是我真心花惹起色祸，让我全身退回初恋近旁……”。
镜子跟前的多是女子，男儿平常是很少照的，这天起床他却先去了那里，还对着那里的自己说：“李三今天怎么度过呢？能在这片生来长大真好！小伙子照什么镜子？独自一夜睡起来，还能有多大变化？外面天气多晴好！我先换身衣服吧！”
怀远平时多穿正统衬衣长裤，只一件套头夏装还不是体恤，也仅有一件超短裤可也比内裤长，都能凑合着穿就这身行头了！这小子洗脸必须洗头，只洗头不洗脸也行，典型的顾头不顾脸，他不知要脸有什么用？怎么刷牙也无所谓，反正还抽的是香烟，刚洗漱完怀远又想戒烟，一想戒烟反而患得患失，反正曾有女子还喜欢他抽烟，也是为烟派头教会他亲嘴！怀远才想起那伙多如云烟兄弟，他记着有两个像是军师，一个扇阴风一个点鬼火……才成全以怀远花帅之名激起血战，难怪有位军师的好奶奶气说：“你们抽烟不怕熏黄了牙，可把我房子都熏黑了！”
他这阵已大多切断和学校师生联系，多是住在怀远路这里说是复习大考，要一点不临阵磨枪也太不象话了，还又想再怎么轻松一下好，要按他正想的方式放松，那得有女孩很紧张才行！也不知谁能像他这样心慌。这段时间他很少去找什么人，大多换成是等人来找他。这早上他很孤苦，一直零丁到中午，怀远还不愿出门去独自乱转悠，这是个对他来说的特殊日子，这里也只有不多几个哥们知道，之前他并没向还有好姐妹提起过！
这个曾常纠集十几几十号人的少年，不时聚众能把家里米面袋子一气吃空，此刻却在这处小堡垒茶饭不思，只去厨房洗了点米泡那儿了，没心思做饭准备辟谷半天，怕再烦躁下去不利于修心养性，他跟个小佛那样双腿一盘，像是在禅空自等一份清静。怀远的确已不那么爱热闹，可这么空虚无聊也难受呀！外面气温正三十度还往上，他心里却比摄氏零下还凉，眼看到十四点下午都快开始，难道十四中老同学也把咱忘了？哥们怎么都这样……正在此刻他听到有人敲门，心头有一股热流又涌来。
黄毛丫头呀！她昨天不来，明天不能来？偏偏今天来献身，这日子也敢自己送上门！简直就是来白搭白给！怀远现已是可以弱冠的男人，也该到如狼似虎的时候，刚还想着怎么放松才好，像岗楼里来个花姑娘，岂不是让鬼子咪吸？太了解太军需要了！美人自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怀远一看小静手里拿的，是前些天姑娘收走的作业，正是他那些情诗，再一想这下糟了！在他那有小半段习诗里，有他曾跟开放女生亲嘴的内容！还没来得及删改给小静拿去看了，其实他斟酌推敲得很隐晦，并没想藏起那几行字。怀远要看小静有多么识文断字，能否把他含糊细节找出来，他那时并不在乎露出什么马脚，更在意真理男儿不坏女孩不爱，而且正退江湖只剩这点傻气，可有时人傻和人精很难辨！
“你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怀远像有点不高兴问姑娘，好像姑娘做错什么事一样。小静想他怎么连女子打扮都管，再一瞅怀远的样子就笑，这家伙也不看自己穿成啥样，真想不到他还懂时髦呢！好像猜着小女子今天要来，于是很有些温顺地解释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披着头发，可总那样夏天太热了。”
怀远穿那件衣服叫王子衫，仅是这个名称已够洒的，尤其那宝石蓝色特纯正，可惜就是穿在他的皮囊上，他那肤色仅比非洲人白，反正挽起袖子能图个凉快就行。他看姑娘还穿着身小白花格套装，坐那儿跟修女一样捂着，还以为这姑娘感冒了，正想问人是不是要发点汗，小静也觉出自己庄重过头，穿得相对厚实了一点，看对面怀远那样子，该有多凉爽透气呀！
第26章：割舍初吻（）
“这天气真够热的，我还是脱了外衣吧！”小静说着把外套挂上衣架，好像还有点难为情，原来她贴身穿了那么件衬衣还挺诱人，两边短袖肯定是想过要露小胳膊的，淡粉色上镶点花边也很撩人，从领口可见颈下肌肤。一看玉骨冰肌，那也是胡说呢！只不过细皮嫩肉的，还没欧罗巴姑娘白。怪不得她进门犹豫不决，好一阵子才敢脱这上衣，那里裹这件该叫公主衫！
他们开始还对面说话，这会儿并肩坐着得了，沙发倒是长着呢！可两人偏爱挤到一块。当然是小伙子凑向姑娘身边，但他也没看美妞往开闪！小静初见怀远运动超短裤下，那一腿浓重的汗毛，看这家伙如此特征，也在姑娘面前显豁，他倒挺会显壮实！可小女子怎么露秀腿呀？这次没准备往后走着瞧！这会儿才真热得他们浑身发烫，这该像多情少男女爱发烧友的原因。
怀远想起跟小静有两次学校偶遇时，都是姑娘赶着要去看电影，好像在那第二次之前，还说过排练什么舞蹈！一时满脑子搜索起电影来，竟忽然记起国产老片《冰山上的来客》！他一想热恋中谈冰山恐怕不合适！只好闪念放过“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在印象还深刻的天山影片之外，令他着迷的还是嵩山《少林寺》，虽然那里小和尚不叫怀远叫觉远，可怀远同样也很喜欢牧羊女！要他这阵能弄来一群羊的话，他肯定也想找个姑娘赶着。
在那时的影视里，有不多进口洋片，如经典《魂断蓝桥》，有点亲热的镜头，尤其雨伞下那次亲吻，很有些浪漫令人难忘。还有搞笑《出水芙蓉》，有穿芭蕾裙西洋景，也主要是男主角穿女式舞衣风姿，让赶超浪漫女生们都爱看。小静可别以为怀远不爱看西洋景，这阵谁不知道西洋电影看点很多？让怀远年少印象深刻的外国电影，还有曾露天放映的两部法国故事老片，他早看过至少三遍《巴黎圣母院》，还起码看过两遍《悲惨世界》……但八十年代末正出现的西洋录像，想到这儿少年有些莫名难受，像身后藏了怪痒痒的东西。
“面前就是电视，打开看会儿呗？”怀远问。
小静笑说：“还是不看了吧！电视广告太多。”
“你说的也是，有些广告也那样！”男儿道。
姑娘张张嘴是怕羞没说什么，那阵最吸引少男少女的广告，正是他们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演义，有个镜头一男儿的手拿上沙发靠背，也只好把手伸向一女孩的身后一搭。怀远已听见小静心跳扑通扑通的，三次想直接搭到她肩上，都怕黄毛丫头心会跳出来！他不用狼眼青光，也不用想咬人脖颈，都能直接看到那心口处！
然而他们确实是挨得太近了，逼得人都不得不往亲亲上想，还真不是怀远要这么乱想，而且更关键是小静偏要说：“你文稿里写的真像有那个情形！就是电影里有的那种镜头，我们都要说闭眼不敢看，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我到现在还没有过呢！”
小静这两句话曾被封存，多年来怀远一直想抹掉，但姑娘说这话的羞花神态，对他是一种铭刻式引诱。那女子可怜兮兮的，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她认真读懂了怀远习诗中的每一行，仔细找出这一只能让她还疑惑的情节。小静摆明期待的初吻时，连耳朵根儿都红了，头快要埋到脖子里，但在此渴望之前她已有些失落，她宁可听谎话说怀远写的是想象，也不愿看到小伙子这般姿势，像一幅全然无所谓的样子，这真实让怀远难以解释。
“这有什么稀奇的？也就那样儿呗！”怀远这话说得轻巧，他不能据实越抹越黑，也只好言不由衷，这时他早已不止会亲嘴，除撕碎女孩身上的一切，再没什么让他感到新鲜。怎么拥一拥？怎么抱一抱？要没女子先搂他脖子，他都懒得去伸手了。他不敢设想哪天自己主动对谁下手，那被他拿住的女子只能体无完肤，曾经那无数次赤裸的梦寐以求，这天正摆在他触手可及的面前，他一心想据为己有的姑娘，也叫要霸占的羔羊紧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