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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离小静家不远处的消防队,一丝留恋让我回了回头,我终于从小静的色相面前退却,她也终于从我的魔掌中挣脱了,就这样让她把我像垃圾一样扔了,就这样把我像鼻涕一样甩了,我觉得自己真是像垃圾一样的废物。我周身的荷尔蒙开始涌动,想要去找小暗娼了,我找到消防队长隋哥们,问他今天看没看到圆圆?队长说圆圆正好在旁边录像厅,还让一小士兵把我带去,录像厅老板看我像有来头的客人,是消防队长派兵护送进来的,问我和圆圆想一起看什么片子,我们客气说什么好看放什么吧!老板二话没说关了正门,放了部这里最精彩的黄片。
录像厅里除了圆圆和我之外,再都是旁边大学的一群学生,大概有三四个女学生,还有二十几个男学子,跟我们一起欣赏开泛黄影像了。像我和圆圆这种过来人,看那画面身体都有反应,一想那几个女学生算是毁了,那群男生里肯定有她们的对象……不过这阵只有录像上的催情声,我仔细听四下里还真鸦雀无声。这时老板过来对我说:“看累了旁边有地方可以休息。”
第176章:来得太早的继承人()
我觉得老板够意思想得周到,圆圆表示我们先看会儿再说,等那位录像厅老板会意地走开后,圆圆对还算硬气的我悄声道:“我们去找个安静地方,钱不钱的没什么关系。”
在消防队近旁一个没挂牌旅馆里,我和圆圆都懂事地先洗了洗下面,我第一次在旅馆里犯了罪,第一次跟个小暗娼干那个,圆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软,也没想到我在她身上那么无力。她对很快已泄气的我说:“我帮你再好好弄一次。”
“我在这地方心理有障碍。”我完全说了句心里话,并硬塞给圆圆几个零钱;圆圆见推脱不掉装上了,转身拉我去外面饭馆吃饭,又拉着我到商店花完那些零钱。这天晚上我们离开西夏区,乘车同往兴庆府老城,圆圆执意跟我回家,回到我那寒冷的老宅,我家这排破旧老宅冬天多用电取暖,也是有亲戚和哥们在供电局给想的办法,我把电暖气和电炉都开足,这样先有了点儿温度,又过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屋里才算是有些暖和了。
这个夜里圆圆做了我临时家庭主妇,为缓解我傍晚时那种心理压力,圆圆拿出她女孩的温柔,说起这个十七岁姑娘的身世:“我有个继父人还不错,继父给我带来个哥哥,两年多前我让那哥哥睡了,初中没上完干上了这行。我家不知怎么欠了好多债,还有个念高中的亲弟弟,学习挺好生活却很清苦,我背着住校的弟弟干这个,不时为弟弟补几个费用。你能不能假扮我男朋友?有时间跟我去看看弟弟?这样我跟你也好在一起。”
“让我作你的真男朋友也行,咱们合计好就去看你弟弟。”如果我还不这么说的话,那更不如面前的姑娘了。
圆圆先一笑,来解我衣服说:“我没看错人,早愿认识你,我还有些钱跟你打伙儿,只跟你单独过一个月。让你慢慢进我身子来体会,让你好好感受那里收紧怎么夹,我告诉你一个发现,男人那肆水是坏东西,先出来的几滴才是精华……”。
过了两天我跟圆圆去看她正上课的弟弟,我们没进西夏区那所中学的大门,找门房打电话请老师叫她弟弟出来,小弟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圆圆介绍说:“叫李哥!”
“李哥!”小弟喊我了一声,我拍拍小弟肩膀。
“两周后我们再来看你,别耽误上课快回校吧!”圆圆说着话给弟弟放了五十元钱,我看着姐弟恋恋不舍的样子,看着他们那种相依为命的眼神,看着姐姐催弟弟赶紧去上课。
我笑着说:“很快还会再见面的,”又笑着说:“你别急催着小弟离开。”还笑着说:“小弟要坚强好好学习。”
圆圆没给我说谎话,她的真名就叫圆圆,我看到这风尘中的公主,看到不少男儿还不如她,我愿把花魁圆圆记得清清楚楚,愿为认识这个姑娘而骄傲。十天后我又跟圆圆去看她弟弟,恍然发觉她小弟该放寒假了,二十天后春节到,这年是圆圆陪我度过,我们用AA制的办法,加起来有一千多元,两人过了一个大年,紧接着却从远方传来消息,我那女人燕子说要回来。
“咱们再不见面了,你好好过日子吧!我第一次给人这样,男人乱肆的是坏水!”姑娘最后趴在我身下,汲取她所说精华道,圆圆想让我懂娼妓是无情的,我该认为这姑娘还是有义的。细心人可以发现我跟圆圆最初的来往,起始于一片嫖赌色彩的现实环境中,从此带来我对当代盛行的吃喝嫖赌现象不断反思,先放下人类赖以生存的吃喝物质基础暂且不说,这时开始留给我对嫖娼的精神认识还很浅显模糊,但在赌博这个很有意思的精神问题上我清楚认知已久,这并不得益于我极少有深入赌博的条件,而是有位先哲曾在其著作中给我警示,他认为赌博是人精神对自身强烈反作用的产物,还是从我早迷入的巴氏论述,我曾几遍被大师直面现实吸引,不止三次像跟随他走进一家赌馆,聆听他由赌博灼见而出的真知,这里不妨直接引用像这段经典。
“……人类这种完全相反的现象,可以说,凡是人的精神对它自身起了强烈的反作用时,便随处可见。一个在恋爱中的男子,愿意把他的情妇置于绮罗丛中,让她穿上东方柔软的丝绸,可是在大部分时间里,他却是在粗硬的床上占有她。野心家梦想达到权力的最高峰,同时自己却不惜奴颜婢膝卑躬屈节。商人在一间又湿又脏的铺子里,辛辛苦苦地赚钱,却在别处盖起高楼大厦,有朝一日,他的儿子,来得太早的继承人,将会因为兄弟阋墙,而拍卖着商人的财产,他被从大厦里赶出去。总之,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比一家赌馆更令人厌恶呢?多么奇怪的问题呵!人类总是爱和自己闹对立,他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去哄骗他自己的希望,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来欺骗目前的痛苦,人类的一切行为,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很软弱的烙印,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不幸更完整的了……”——巴尔扎克《驴皮记》
“……不幸倒给了我财富,无知倒教育了我。我打算用很简短几句话给您揭露人生的一大秘密。人类因为他两种本能的行为而自行衰萎,这两种本能的作用汲干他生命的源泉。有两个动词可以表达这两种致死原因所采取的一切形式:那便是欲和能……欲焚烧我们,能毁灭我们……但是,知却使我们软弱的机体处于永远宁静的境界;这样,欲望或愿望便都在我身上被思想扼杀,动作或能力都被我器官的自然作用消除了……这里面包含着你们的社会观念,你们的过分欲望,你们的放纵行为,你们致人于死命的欢乐,你们使生活丰富的痛苦;因为痛苦也许只是一种强烈的快乐。有谁能确定肉欲变成痛苦,和痛苦仍是肉欲的界线?观念世界里最强烈的光线,不是反会爱抚视觉?而物理世界里最柔和的阴影,不是倒常常会刺伤视觉吗?智这个字,难道不是从知这个字变来的吗?疯狂如果不是过度的欲,或过度的能,那又是什么呢?”
《驴皮记》中像这些发现不是我能再加以论述的,我把他这类警句摘录下来留在这故事里,一为说明他的经典著作曾对我年轻时影响至深,可以从中见到我推崇巴尔扎克不朽思想的根据。如果我昔日初恋学友小静能像起初看我情诗那样,在她上大学时稍加注意我跟她提过的这部名著,那她对深层社会现实的理解力更比我超前。就像他早该知道在没有英属殖民美国之前,在没有法属领地英格兰独立成王国之前,在法兰西、日耳曼和意大利还没有分立之前,崛起的法兰克王国查理大帝何等强能!可他有三个权欲的孙儿还是分裂了帝国;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像我们的历史演义的三国,或像三个女人或三个男人的故事也说不定。
回到我开始跟土包工打交道的那段日子,不能不提一下最早被我称为大哥的智勇兄,这位同乡大哥还是西夏区有一所建校的老师,他还有包括一定书法造诣在内的不少才华。曾在这大哥承包小工程手头不方便时,我这个起先还跟他不熟悉的新朋友,通过原从事物资建材工作之便,给他赊销上万价值的材料救急,我们这样交了朋友,他觉得我够哥们。大哥一直孝敬他母亲早逝后留下的外婆,他还娶着原本贤惠漂亮的好妻子,还有个聪明的儿子从小就是帅哥,另外他的老丈人家里可谓富有。但大哥个头矮小和曾挨父母打骂留下口吃,这对他内在的自卑心理产生极大影响,让人不难理解他有种小农意识的包工习气。
第177章:越来越疯了()
花天酒地是早年包工头业务需要,却留下大哥胡嫖乱赌的嫌疑,这真使他的形象变得猥琐了,我一见他心里总不免难受。大哥只有在老婆跟前强横,却在其它女人面前殷勤,这是我对他非常看不惯的一点,但我也从他身上学了这点。我那青春年少时的恋爱过往,跟我这时的性情转变激烈冲突,几乎成为一种不可调和的矛盾,自从我有了那女人燕子,直到遇见风尘女子圆圆,我眼中的情感世界日见模糊,请理解年轻人看不清的事物太多。我是在和大哥混时认识了暗娼,那时除圆圆外我还见过有娼妓,甚至已有廉价的肉体可供消受,无奈我破落还是挑三拣四的人,大哥身边还有个专业皮条,不时好心会照顾哥们,可皮条哥找来的大多暗娼都不装人,让我觉得她们倒贴钱我也不干。
在我跟圆圆开始一起相处的时候,是出于燕子不打算再回我身边了,谁知她怎么又回来了呢?人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可说。应该是生活困苦又让燕子和我回到从前,这时已没工作收入的我还有些亲友,可这时大多亲朋好友的情况并不比我好,尤其我父亲工作生活的艰难令人揪心不已。父亲辗转还是选择了那女人,是我早知道跟母亲病故有关的女人,我哥、姐都不同程度跟父亲闹过分歧,倒使我觉得不能孤立老父而保持着隐忍,见父亲甘愿承受工作和生活双重过失的后果,他老人家乐意清苦的日子反而给我启示,忍受从高处落下的痛楚,我远不及父亲大半生的经历,他出身民国旧时的战乱农家,受新中国高等教育时赶上大荒年,曾为国家工业建设奉献青春,人到中年时不慎触犯法纪。
这时在我的众多朋友们当中,还不能刨除高中成群的兄弟,还有如那位身患一种精神顽疾的威洋兄,他邪病难愈的同时也带给我多年困扰。我们早先上学时就不少在一起吃饭,他吃饭扁嘴的习惯怕是一辈子难改,好像那样吃东西很香一样,饮食男女是不可分的话题。更有威洋兄的癔症难以接近女子,压抑天生旺盛的迷欲从中不能自拔,他会不时怀疑自己意淫的危害多么严重,把类似变异精神恋爱总深入到哲学领域。男人女人的交合对他可真是神秘,威洋兄最后求助我来帮他解疑,这件事曾得到了圆圆的理解和配合,在威洋兄赖在我床上假睡的一天晚上,圆圆和我在他旁边干了那个事,但不知对他能起到什么帮助。
后来威洋兄是越来越疯了,却不止是他因疾病疯狂,还有我的昔日兄弟为钱疯狂,也有为我的浪荡女人而疯狂,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