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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想起小静寒夜送我上车,我鼻子不知怎么又酸酸的,那该是无邪少女的真情义!只好对不起这小妹了!她认我作哥时只说是“唯一的”!这三个字让人怎么理解呀?小静能叫声哥让一切结束吧!她一直不叫这声哥是给自己上枷锁,小静还真以为我稀罕她叫哥呢!这只是为让她解脱自己的承诺,难道她能一直空守我这个初恋?能做得到终生只等给我生孩子?不叫哥我是她的唯一还会有错吗?可我只说过喜欢她,说过两遍我喜欢她,我还没说过只喜欢她,尽管我也想只喜欢她。我只要她明白错认了哥,本来这也是小静歪打正着,不然早让她吐蕊时花红花落,像“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誓言比爱情和自由价更高。
第173章:让我很折服()
静妹,我把这个称呼和意思安在她身上,写在宁妹给我最后那封信的背面,那上面的每个字都是泪滴成的,从大海边寄给了小静,又痛哭肯定是要流涕的,我也只能没出息地擤掉。人们千万不要以为流氓不会哭,流氓伤感起来比三岁婴儿还虚,真正的流氓都爱摆出无情的面孔,样子搞得太深情那就不像流氓了。原本我就立志要做个大流氓,反正小二流子我不愿做,在大连我断了近一个月性生活,专心设计怎么对付小静那妞,不是设计在她身上怎么耍流氓,而是设计怎么找更多女人快活,我快活才好下决心让小静伤痛,她伤痛好去找别的男子快活,这样兄弟姐妹才能都快活,眼望二十几岁的人了,都还不赶紧快点活!
我特别的伤心处正是为了《活着》,到大连的途中我弄了一本《小说月报》,从中没找到贾平凹和张贤亮先生的作品,却看到余华先生的一篇《活着》,我感觉自己正像那个福贵一样活着,该到我学他骑着娼妓赌博的时候了。我把随身带着的老舍和鲁迅先生,还有沈从文和张恨水先生,及张爱玲和冰心女士,当然都是这些大多已故名家的作品,都先搁一边了,反复看着《活着》。看得我泪眼模糊了,再换着看《蜃楼志》微笑,我左手摆着一本《蜃楼志》,右手旁放着那篇《活着》,看现代的就该这样活着,复古的梦里还要立蜃楼志,这结合了我的人生理想呀!
想起来我先前对诗歌的兴趣,远胜于欣赏其它文学形式,这几乎把我带进了一个死胡同,就像让少女写情书一样那么难!为一个字撕掉一张信纸,把几行字变成几团废纸。人们不难想象在临海的一个小旅馆里,一个青年面对波澜壮阔如何胸潮起伏,我排列着手头创作的硕果,给了那些情诗美妙的标题:《错引的典故》,《永远的瞬间》,《惟恐的相见》,《太多的巧遇》,《无限的唯一》,《独存的邀约》,《无悔的笔误》。此书上卷中我已收录这些诗章,不能因文笔稚嫩而忽略其存在,尽管我似乎就这么点雄心壮志,但人有点执着喜好总比没有好,就像有句西方戏剧名言常在我耳边,能肯定出自莎士比亚“没有只能换来没有。”
大海边我第一次把以上所列七首诗,初稿投向《小说月报》登出的一个征文大赛,不久征文活动组织者来信说我初赛入选,令人费解的是还要我交这样那样的费用。这打击了我自视为珍藏的作品投稿热情,却从此横下一条心要弄出一部专著。我开始学写像故事一类的东西,当时正好出版了卢梭《两情人》的译本,这部书信体小说使我非常着迷,因为我少年时起就很会写情书,至少不像有少女写情书那么难。其实在我心底的三位姐妹学友,她们都是让我很折服的女诗人,到宁妹最后那封信来我手上时,我不再想当徐志摩那样的诗人,而是对书信这种文体着迷至深,宁妹用信最后留下的意境,让我看到美好情感的可信。
从那时起我开始有当书生的梦,并进这迷梦中再没有醒来,我这种幻想先于积累的学识形成,是早受了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误导,这位世界文学史上的巨匠众所周知,就连我总想从远去的封建历史中,找到自己可能是王公的后代,也是跟德巴尔扎克大师学的。他在姓名中加了个“德”,这是法国传统贵族标志,就像德国贵族名字中的“冯”。实际巴尔扎克根本不是贵族出身,至于我是贵胄后裔当然也出自臆想,可我真正欣赏大师的书屈指可数,这只能怪我太早看他的第一部作品《驴皮记》!那是一部被他列为“哲学研究”的小说,却能直接理解为作者灵魂的传记,所有执迷的思想者都该为之震撼。正如大师刻在拿破仑雕像下面的座右铭:“彼以剑锋创其始者,我将以笔锋竟其业。”
《求主垂怜》只短短这句外文像是咒语,跟巴尔扎克所描述驴皮上的符号一样,实说要让无知的我真弄懂还不可能,可这是我近来刚接触莎拉布莱曼之声,先不管这位天音歌唱家怎么样,短短求主垂怜的声律令我昏迷。梦中我反倒能清楚地分辨出来,曾从我外出到独游海边那一段,在我跟又一处远方的宁妹之间,还有我跟在家乡的小静之间,不知有过多少像这样的求主垂怜!从那时我开始相信类似心声感应!如同教徒祷告时向上帝倾述,而上帝有时就成了传声筒,他多传递美爱和谐之音。
“宁妹,从你大学毕业直奔广东去工作,一晃你已多在沿海待过多年,记得后来你也没给我说过,你面对大海是什么感受,但我相信你会有时去站到海边,波澜壮阔这个意义你比我多懂!好妹妹,在你上学时最后给我那封信里,我能记住的内容曾经就很少,但绝不仅是你问我为什么,不追求真心相爱的小静?而是还有你很明确告诉我,你跟那该是多年初恋人分手!多少年来你可以很硬气就在这点,那位你初恋是我们少小时曾结识的伙伴,差点赶上比我早认识你女童时,这就够启发我这里是有故事的!只是本来过往该到此结束,却没结束就要自然发展。
我们该一直是相识相知不变的兄妹,为这个我不能早把厌世情绪传给你,从不是刻意而是自然的牵挂,你跟我随世事变迁已多年,那时起我开始更牵挂你,却也只想你能过好就最好!我是没办法曾那么明确告诉你,更早时我用了咱们的兄妹之谊,诱使小静发出过恒定义般的海誓,那三个字把我心拿定很难以左右!尽管我久已不是在努力地打消,而是在灭绝跟小静相守的可能,但我还是要考虑再配不上你们,这愚兄哥哥也是我少年时要当,玩笑说你们可能欣赏过那少年,可也没谁追着要来给我当妹妹,那么个曾没办法的办法,让我倒把你们便宜占大了。
如果我们不是真得情义兄妹,哥长妹短的叫起来多难听呀!让姑娘大了你们还怎么找男人?那时提到丈夫这个词我都发抖,不但我自以为不堪为人丈夫,而且男人意义早让我绝望,可那时这些我没办法给大学生妹妹乱灌输,毕竟你们还连起码男子滋味还没好好尝过!我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跟你和小静耍那种流氓,这就不是男人女人的事情,还有姐妹兄弟的问题呢!除了我希望你们都能远走高飞,到如今还是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早比我们复杂的该是社会转折变革,而我心理上的守旧单纯跟不上形式,这跟我时常迷情乱来的身体,尖锐矛盾冲突不断发生,在那之后的三、四年时间,我都仅是去几次你家人那里,浅问一点多是你情感生活状况,只有那点牵挂和祝愿再没什么……”
“小静,从曾经你去沿海,到如今你飘过大洋,你对海洋的宽广自有不少见解,这让我更不配跟你说什么海。可我心中却是有过不少波澜的,只是不敢说壮阔怕你会笑话,我早没出息到也只能在女人心里,稍稍掀起一点小小波浪就不错了。一想起像你和宁妹都有大本事的女人,我就自卑得连个地缝想钻都找不见,转念一想我少年时认下这两妹妹,也是我曾有眼光给哥哥添彩!不过我这又像是找骂的话,一个已窝囊的早年男同学,想沾曾经两位女子的奇光异彩,这个情况大概还就是这个样子,再多富贵显赫我也追求不着了,金钱美女的梦离我也是越来越远,我不用你们做点文章不行呀!一旦能弄出点精彩也是能耐。
第174章:骗取你们的誓言()
有一种能耐在我看来就是能忍耐,我两个妹妹在这点上都是好榜样,迟迟我才这么真夸你,小静妹妹你也别谦虚!说正经的我也曾无法明确告诉你,宁妹给我指向过一段段山盟,在我外出东北之前就已两次,如果我从那时起不明着出现,作一些对不起两位妹妹的事情,那至少要让你轻松解脱到现在,单从你心理上说都很难做到。我不曾想让你那么难过,也不曾想让宁妹难受,是你们曾伴我走到,我那段生命尽头,也是在你们那大学生活的最后,那个还有点点残留情义的师兄心死了。之前还只是我身体乱了已不配跟随你们,到我死心红尘中那就连不配都配不上了,可我也没办法随心所欲脱身,你们还都是有血有肉的女子。
唯一的解除恒定爱的办法,就是造成刻骨铭心的恨,要总是不疼不痒的小刺激不行,模模糊糊的好合好散那是扯淡。我想你想得太累了,这只能说明你美,你美让我离开你就更累了,但丑终归要跟美对立,说到此我都想骂你了怎么办?还是等着让美痛骂丑的一生吧!我已越来越不想,还把话说那么好听,我还是再找一首老歌听吧!音乐艺术还没能好好熏陶我,我说的当然没有艺术家唱的好听。像好多唱词里面都有故事,想起就有这样一首老歌,从我曾又一次重生时的海边唱起,唱到宁妹从那时远去到现在的海边,唱到小静你从随后远去的海边,唱到小妹你已如今跨洋而去的海边,不知能不能唱到海枯石烂时,等沧海要都变成桑田的时候,就不会再有这些心中波澜的大海。”
“好姐妹们,在这一黎明到来时刻,我远望那片微微蓝山,星光还在照耀着,你们谁都跑不了,都要归于这故事直到永远,请你们一起再听听这一首老歌,就该明白大半我要做的事情了。曾在我游历那处海边一样的今夜里,月亮一样西沉而去照耀这片故地,那天起你们就无一例外,被框架进这片过往中来,见学海无涯十多年来,我不曾放弃看书的兴趣,不曾放弃习诗的爱好,不曾放弃写字的习惯,这都缘于你们对我的帮助。
曾经年少不知事那个我,以一个假学少年的面孔,也不是故意却欺骗了那片片少女情怀,那是我半生中犯下的最初原罪。姑且我还认为骗来过一个个少女誓言,其中包括兰姐明言许愿,还有宁妹和小静的希望,这些还要再深层剖析。但我想先要知道从那时的起点上,即便是我骗取你们的誓言,我也要都逐一证明会不会改变,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希望我们,都有年轻的泪水不会白流,没你们作为我这种精神支助,像我这种生命早没有了意义,不论是曾拥有还是索取的泪,最终都是要泪水偿还的。
这里即便有怨天忧人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中任何人该做的,如同我从年少无知到年轻时日,对你们都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而你们从少女时到都是女人时,也都对我做过一步三回头的事,天地在我们这些姐妹兄弟之间,已尽其所能都给以我们公正了!你们哪一位也不会是可可怜怜的女人,我也就不可能是可可怜怜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