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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母妃表扬了我,还在池里种了满塘荷花,只可惜母妃没有等到荷花开的时候”
“你们搬走了?”
“因为”他停了一下,才接着说到,“荷花还未开,就到了我十岁生辰。”
她记得他说过,九岁生辰时,他的母妃挖了他的左眼。说在他十岁生辰时,再挖他的右眼。如今
瞧着他邪气森森的右眸,她沉默了一许。
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右瞳,“一只象征着妖孽邪魔的腥色血眸,我也不想要。我也无比地憎恶。可是,我已经失去了左眼,得靠着它视物。所以,即使它再邪恶,我也留着。”
她将烤好的鸡从架子上取了下来,有她帮手,鸡被烤得通体金黄,香飘四溢,若得人垂涎欲滴。
她却没什么胃口了。
“不问我的母妃去哪了?”凝视她绝色的容颜,见她清逸无澜的神色,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聪明如你,该是早就猜到了。”
“你从你母妃收集的几本武功秘籍里领悟融汇了天煞邪功,一直不动声色暗中练习。”她平静如水地说道,“到你十岁生辰那天,你的魔功已大成,你杀了她。”
他将她拥入怀里,瞧着她的目光看似无所谓,实则心都悬了起来,“一直不愿向你提起,我是个天理不容、弑母的恶鬼。可你偏偏聪明到了极点,即使我不说,也已心中有数。自那以后,我创立了半月教,自此,再不受任何人欺凌。”
她将烤鸡撕成两份,分别用小树叉串好,一份递给他。他接过,眸光却是落在她脸上,“你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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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谁主沉浮17(。com)
知道他问的是否在意他弑母一事,她摇首,“换成我,也会是一样的做法。”
离妃夜雁离是当年的魔女,武功高强,君寞殇想要摆脱她,想要保住他的另一只眼睛,保住他的命,唯有暗中习得比她更强的武功。
说穿了,他杀了离妃,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见她没什么表情的眉目,虽然没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却是真的不在意,真正的理解。他冰封已久的内心滋生起一缕轻漾的感动。
没有浪费食物,她开始吃烤鸡,他幽冷的目光带着深浓的情意,一直落在她身上,瞧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纳入眼里,记在心里。
适时又为她递上一羊皮水袋。她就着壶饮水。
等她吃完了,他问,“还要么?”
“饱了。”
他伸手过去,她不解地瞟他一眼。
“没带绢帕,用本王的衣服擦拭油渍。”他邪凉的嗓音里隐着深深的温柔。
她也没真用他的衣服擦手上沾了烤鸡的油污,而是走到离木屋不远的山涧溪泉边洗手。古代没有去油污的洗洁精、洗手液,光就着泉水也洗不干净,于是抓了把地上的泥土搓揉手部皮肤,再冲洗,顺便洗了把脸漱了口,很洁净了。
折回来的时候,见他不快不慢地在吃着手里的半边烤鸡,他进餐的速度不会那么慢,应该是
即便他不说,她都知道他是在品味她烤的鸡。
因为是她烤的食物,他舍不得一下吃光吧。
享用完了烤鸡,他也照着她的方法去洗濑折回。两人坐在火堆边,她神情有点恍惚,他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云,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还以为你会大发雷霆,想不到,提也没提。”
他的手在她后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推按,似在给她按摩,又似在占她便宜,“你是指你答应了君佑祺的求婚?”
她唇角弯出浅笑,算是默认了。她还做了个梦,他一剑劈向了君佑祺。
“本王心里岂会不怒。”他大掌在她腰部猛地收握,她的腰枝太过纤细,似要将她的腰握断,“但那又如何?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答不答应别人的求婚都没用。不论今生还是来世,你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只能是本王的女人、生生世世!”
“疼”她腰都快被他掐断了,不知道是她腰太细,还是他手掌太大?
见她好看的眉头蹙着,他稍松了些许力道,“本王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又如何?没听到又如何?”
他一个侧身带着她倒在地上,地上是柔韧的草皮,草地上有一颗不大的石子,他细心地在她躺下前弹开石子,以免咯着她。
翻身压在她身上,他上她下,他语带警告,“本王不论你心里怎么想,世俗怎么看。也不管你答应了谁什么。你只能、也只会是本王的女人!君佑祺敢抢,本王就要他的命!”
那是一种霸道的宣誓,不容抗拒。
第645章 谁主沉浮18(。com)
她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衣物,他下身的反应已极为的强烈。
血色的眸子逐渐因yu火而炽热,她直视进他han欲的瞳子里,瞧见里面除了饥ke的火焰,更多的是霸道得似要将她淹没的深浓情感。
“你用叶子包的鸡埋在土壤层底下,这个时候挖出来,肯定熟了,很香,很好吃了。”她岔开话题。
“你想吃?”
“不是。”
“那就由着。”他伸手执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脏部位,“感受到了吗?本王那颗没有心跳的心,已经微微在跳动了。”
以前的他没有心跳,现下还真是有了一点心跳。她反手把上他的脉门,“从你的心脏部位,已开始有隐隐细微的热源向身躯流窜。”
“早就是这样了。就是凭着这点温热,加以别的药材,月圆之夜没有女人才熬得过。”
“你练邪功练成了一副冰凉的尸体,究竟吃了什么奇药开始恢复体温?”
你的血。他目光灼灼瞅着她,“你。”
“少拿我开玩笑。”她不悦地皱眉。
“凤惊云”相较于她的不悦,他却愉快地勾起了唇角,“这么关心本王,你是不是爱上本王了?”
她身躯微微一僵,他的吻却扑天盖地而来,那冷凉的薄唇堵得她樱嫩的红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深重的吮、吻。
他无比的沉醉。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总算放开了她。
“起来!”她柳眉蹙着,气息微喘。
望着她被吻得有点肿了的唇瓣,他有些心疼,却更是想狠狠地将她好好压在身下rou躏。
后半夜了,夜风吹来,有点冷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木屋里走去。
屋里很简单,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床上倒是铺了精美的被褥。
她突然有一点感动。
那把藤椅、烤鸡、木屋、木床都是他亲手做的,虽然比较粗糙,却是他的真心意。但他从来没有向她说起,是她问了,他才认个一句。
似乎,在他眼里,为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不像君佑祺,付出了点什么,总要在她面前讨喜讨巧,说得天花乱坠一往情深,背地里却诸多算计。
一个是付出了却不多说的男人。
一个是嘴上说得特别多,做事总带目的的男人。
在这荒郊野岭弄了套那么精致的被子,君寞殇是怕委屈她夜里睡不安稳吧。
“子时了,早点睡。”他将抱她到床上,为她脱了外衫,脱下鞋子。
此时的他不像人人畏惧的大魔头,反倒像一个悉心照顾妻子的丈夫。
他依旧是戴着半边面具,俊美绝伦的右脸没什么表情,气势冷森得只消一眼便让人心魂俱颤。
她却总觉得现下的他很温柔。
是把她捧在手心里。
为她盖好被子,他也脱了衣衫上g。
原以为他会像君佑祺一样强迫她,他没有,只是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一手又在她的后背轻拍着,像在疼惜孩子似的。
莫名地,她感觉很安心。
第646章 谁主沉浮19(。com)
原来被人当成小孩一样照顾,是那么的说不出的窝心,以及放松。
两人靠着一个枕头,她清灵美丽的双瞳瞧着近在眼前的邪魅脸孔,一半面具,一半俊颜。
很难想像,这么冷漠的邪魔妖孽也会有温情。
见她直勾勾凝注过来的眸光,他顿觉口干舌燥,“你在引you本王?”
“哪有。”她一脸委屈地往他肩颈处靠。
他的身躯绷得很紧,隐忍了几乎欲爆炸的yu火,“云,本王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那你去碰吧。”
“不会了。”
“你别告诉我,你要为谁守节?”
他尽量转移因下腹而起的注意力,抬手轻抚着她柔而滑长的青丝,“君佑祺先前故意在你与本王面前提到,本王每逢月圆就需要女人的身体暖身。他与本王都看得出来,尽管你不说,以你的性格,以你的傲气,是不会愿意与别的女子一样共享一个男人。他想将你的心远远地推离本王。真是卑鄙无耻。”
他还说了君寞殇不少坏话。不过,她自己有判断力,没必要说出来。
“他休想!”君寞殇有些咬牙切齿,一手搂着她的力道加紧,“你是本王的,谁也无法改变!本王爱你,疼惜你。所以不愿伤害你。曾经,本王的过去,你也知道了很多事,母妃是不会允许我习武的,她要我成为天底下最懦弱的人,最终凄惨无比,寂寞而死。她不允许我习武变强。以母妃的武功,我要保住一条命,唯有杀了她。要杀了她,对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难如登天。暗中学习别的武功成效慢不说,我寻不到门路。而天煞邪功,虽然邪肆莫测,威力却无比。是唯一能战胜她的途径。当时的我,别无选择。”
她靠在他平坦的胸口,听着他弱不可觉的心跳。
至少,现在的他有心跳了。
心跳弱,并非实力、体力弱。而是,那邪孽的武功,夺去了他的心跳、他的体温。
让他像一具尸体似的。
连人的温度都被剥夺了。
他声音平静里有着几分无奈,“天煞邪功一但修习,就不能停下,随着功力越高,体温越冷,直到通体凉透,直到没了心跳。每月不得已需要女人的身体暖身,本座曾经也十分地厌恶。但是在本座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很多事情,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麻木。本座根本就无法预料到,会爱上一个像你这般的女子。”
邪魅的笑了笑,声音里有几分宠溺,“也唯有你这般的女子,才能夺得到本座这颗已经死了、没有心跳、没有温度,麻木不仁的心。”
警惕自他眼里浮现,“君佑祺要抓着本座曾碰了别的女人不放这一点,本座也无可否认。但自从”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心房,“心中认定了你开始,这颗冰封的心、这具历经了万毒淬炼的躯体,就不愿意再碰别的女人了。不论是本王的身、或心。它只爱你。”
第647章 谁主沉浮20(。com)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微微跳了起了。
那是一种死灰复燃,那是一种干涸了的小溪重新有了水流的滋润。
她感慨地闭了闭眼,眼中有了一种莫名的忧伤。
那是心动。
不同于对君佑祺的感觉。君佑祺待她再好,且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是曾动容,但动容,说穿了不过是感动。
感动不过是因别人对你好,而产生的情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