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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动我女人。你什么意思?”温澜眼眸冷冽地靠近江天枫,痞气十足地推了他一把。
江天枫被推了一个趔趄,很快站住脚。脸上的表情很僵硬。
“抱歉,是江叔叔看错人了。”他面上挂着尴尬的笑,真诚地道。
“看错了?来到我的地盘,你不经过我的允许闯进我女人的房间不说,还把她看光了。江总,我看你特么是故意找茬吧?”温澜脸色不善地道。
“澜儿。你怎么说话呢!”温德贤冷斥道。
“你特么的给我闭嘴!温德贤,我告诉你,这里是我家,你不过是个客人!客人你就得知道客人的本分!”
“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么?四楼是我的地方,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准上来。你聋了还是瞎了?我特么给你面子让你开个寿宴就已经够意思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温澜指着温德贤的鼻子破口大骂。一点也没把温德贤当成她的父亲。
就如之前温澜和随浅讲的那般,温德贤这么多年都专注在公司上,她从小到大,一年也见不到他一面。家长会这类的活动从来都没人去参加。
他连让秘书参加都做不到,为什么?他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她会有家长会。
温澜活了二十多年,见温德贤的面加起来不超过三十次。让她对一个陌生人叫爹本来就已经不容易了,他特么还来试探她的底线!
“你!你个不孝女!”温德贤被温澜在外人面前这么骂,顿时老脸一红,气得胸膛不住地起伏。他伸手指着温澜,原本想骂出的话被温澜狠戾地一瞪,竟然全都说不出口了。
“世侄女,你这样说”
“去你妈的世侄女!”江天枫话说半截,温澜转身就踹上了他的命根子。
这一脚,温澜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连脚上的鞋都蹬掉了。
江天枫被突如其来地一脚踹得“嗷”地大喊一声,他不顾形象地俯下身子,捂住了下身,俊雅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额头上瞬间有大滴的汗砸到了地毯上。
“江总,下次再没我的允许来我的地盘,我就把你命根子剁下来凉拌下酒。不信你可以试试。”温澜眼里划过一丝杀意,她冷冷地道。
“你们两个,滚出去。”
僵持片刻,江天枫终于迈开步子缓慢地向外磨蹭,他走路地姿势极其怪异。
温德贤见江天枫痛得这么严重,一想到自己女儿那一脚,身上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不再多留,连辩解也不敢,转身扶着江天枫出去了。
就在温澜刚想吐出一口气的时候,江天枫苍白着脸猛地转身看向她。
那一眼,仿佛淬毒的寒剑,刺得她心“突”地跳了一下。
温澜看着他们下楼离开,才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床上的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千娇百媚的脸上再不见泪痕,一双大眼睛也不再扑闪扑闪地放电。
她笔直地站好,微微低头。
“温总。”小眉道。
“老师还好么?”温澜转身走向一面挂着风景画的墙壁。
“夫人没事。我听到了四楼传来脚步声,立刻把夫人转移到了您的房间,但她听到了江天枫的声音,可能是受惊了。”小眉跟着她边走边道。
小眉从小练武,听力和警觉性都要比普通人好一些。也正是因此温澜才派她贴身保护随瑾。否则随瑾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叫大夫来。另外派人跟着温德贤,江天枫惹了随浅,他活不了多久了。千万不要让老头子和他掺和在一起。”
说完,温澜把手放在墙上,轻轻一推,墙就像一扇门一样打开了。
不,那不是像,那就是一扇门。只是这一扇门,是安在了墙上的,它与墙体融在了一起,仿佛是一堵墙一样。
这扇墙的隔壁,正是温澜的房间。
只见随瑾躺在温澜的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惶恐不安。
“老师,江天枫已经滚了,您放心吧。我答应过随浅,会照顾您直到她接您回去。说到的我一定做到。”温澜握着随瑾的手,柔声道。
“嗯,好,好”随瑾眼中泪水哗哗地从眼角淌下来,只是半晌过去她的眼中仍旧有抑制不住地惶恐。
随浅回去之后,顾景桓没像说的那样,真的让他肉偿。
看出她的不安,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入眠。
夜里,随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本就没睡熟的她立刻睁开了眼睛。
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温澜。
“江天枫刚才上了四楼,如果不是我手下反应快,他就发现老师了。”温澜也不废话。
“他现在已经怀疑到我了,老师在我这儿不安全。你尽快把她接走吧。”
“好,我来安排。明天我就带瑾姨回a市。”
结束了通话,随浅掀开被子钻回被窝。状系场扛。
长臂自动把她勾过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随浅把瑾姨的事情简短地给顾景桓说了一遍。
“我明天要回a市。”
“我陪你。让施润来安排,路上带着医生。路途不远,瑾姨不会有事的。”顾景桓道。
随浅点点头,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等到怀里的小人儿气息趋于平稳,床上的男人才缓缓地起身,走了出去。
随浅和温澜都是做事果断利落的人,两人约定好了上午十点在机场见面。
温澜就真的带着瑾姨赶到了。
“江天枫果然不好骗,估计他昨天晚上就回过味儿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在我家门口徘徊。幸亏我半夜就已经把老师转移了。”
“辛苦你了。”随浅感激地点点头,让人把瑾姨送上飞机。
“江天枫还要劳烦你再牵制几天。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等我回去准备准备。”随浅扯起了唇角。
“不用我牵制他也走不了。昨晚上他受了点伤。”温澜斜斜地勾起嘴角,“听说已经卧床了。估计短时间不会好。”
随浅怪异地看她一眼,没问为什么。
温澜习惯性地插着裤兜,“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就去看老师。好好照顾她的话不说我知道你也会做。”
随浅挑了挑眉,“那是当然!”
“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我也是。”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并没有遇到知音的狂喜或者激动,二人深知,真正的情谊经得起漫长岁月的考验,多说无益。
温澜站在远处看着飞机缓缓地起飞,强风将她一头帅气的短发吹得更加凌乱,却让她整个人显得越发大气。她吹了一声口哨,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带着下属离开了。
回到a市,站在a市的土地上,随浅忽然觉得别样的踏实。
她早上已经和荣伯说了瑾姨的事情。回到随园,荣伯早已经将房间收拾好。
瑾姨看到荣伯,两人都哭了。
“大小姐,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荣伯抹着眼泪,哽咽着道。
随瑾不住地点头,激动得泣不成声。
盛丹在一旁看着也激动得热泪盈眶,手机响起,她擦擦眼泪出去接了电话,随后回到随浅身边。
“季蓝找到了。”盛丹惊喜地道,“有人似乎知道我们在找季蓝,把她送到随氏门口去了。”
“很好。下午就安排她们见面。今晚,我就要江天枫身败名裂!”
144 你成功激起了我的那点变态的欲望()
随浅回归随氏了。
这个消息一经发出,立刻引起了人们的热议。
起初随浅称“自己需要在家养病,随氏的事情暂时全权交给江天枫”,就有不少阴谋家猜测是因为江天枫逼宫夺权成功了。
而这猜测。由于随浅方面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面解释驳斥。众人就都相信随浅是大势已去了。
然而今天随浅重返随氏,再度掌权,并且还要召开记者会,称“必须要揭露集团某位高层的恶行,彻底肃清随氏高管层的污垢”,顿时层层的迷雾被拨开,众人就都想明白了。
原来随浅这些日子的消失是去追查这件事了。
此声明一出,仿佛一颗巨石扔进了湖心,顿时引起了网民和a市百姓的热议。
甚至还有网民发起了“你猜哪位高层”的投票,最搞笑的是获得票数最多的竟然是顾景桓。
晚上六点半,还有半个小时记者会就会召开。
随浅临窗而立,给温澜发了一条短信。
不多久。那端飞快地回复,“妥了。”
时间很快,也很慢。随浅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候着。再有半个小时,她就可以彻底揭开江天枫伪善的真面目。
距离七点还差十分钟。
办公室门被盛丹一脸严肃地推开,她蹙眉道。“江夫人反悔了。”
随浅抬眸看向她。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她也见过季蓝了,下午那场景你也看到了,她气得跳脚。可估计这会儿是冷静下来了了,刚才突然就说不出席记者会了。不能出卖江天枫。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席记者会。”
“果然这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耍我?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魄力!”随浅站起身,淡淡地撂下一句话。绕过办公桌走了出去。
推开会议室的门,江夫人正沉着一张脸,表情冷漠平静。
此时的她,与下午那个听说江天枫出轨泡了季蓝这么多年的泼妇相比,判若两人。t
随浅走上前,江夫人抬起头看她,冷嗤道,“别白费功夫了,我知道你是来劝我的。”
“我告诉你,不论你再给我看什么,我都坚决不会出席的!再说出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常年在国外。他也有正常地生理**需要解决。有几个女人我能够理解。”
江夫人抚了抚微乱的头发,抬着下巴一脸漠然。
整个人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随浅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江夫人面前,嘴角缓缓地勾起。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江夫人还能这么爱护江总,还真的让人感动啊。”
“只是我这个人呢,与别人有些不同。别人越是坚持的,我就越想要摧毁。恭喜你。江夫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那点变态的**。”
随浅笑得仿若鬼魅。
“江夫人这么爱老公,想必也爱孩子吧?那老公和孩子,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呢?”
随浅无辜地一笑,拿出手机利落地拨了一个号码,几乎是瞬间那端就接了起来。
随浅看了属下一眼,立刻属下就把手绢塞进了江夫人的嘴里。
“江离么?”随浅淡声道。
“随浅?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一道清俊的男中音喜悦地响起。在免提里格外响亮。
然而听到那声音的瞬间,江夫人的眼睛蓦地瞪大,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能不能现在到索菲酒店。 平板电子书8号房间等我?”
“好,我马上去。”
那端连迟疑都没有,兴奋激动地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随浅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听到了么?你儿子现在已经去找我了。我的属下会在房间里等着他。至于是把他剁碎了给你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