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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这真是天上下红雨了啊。”傅寒臣眼冒精光,“怎么?家里的小丫头不乐意?”
“”
“被嫌弃了?”傅寒臣又幸灾乐祸地道。
“你以为我是你?”
“”
“怎么样?那天我送你的大礼你还满意么?”傅寒臣笑盈盈地看着顾景桓。
一旁纪慕白迷茫地问道,“什么大礼?”
“听说某人要和小女友修成正果,我这不是就琢磨着表示表示。”傅寒臣笑得花枝烂颤,“你看我把江天枫的老婆都从国外给你弄回来了,我这份大礼是不是还不错?换我干儿子叫我一声干爹怎么样?”
顾景桓冷幽幽地睨着傅寒臣,一想起那个蛋糕里插着的那只高跟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要儿子自己生。”
“”
“不过你怎么找到江天枫老婆的?她不是早死了么?”顾景桓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淡淡地开口。
“她死没死,你亲眼看见了?还不都是江天枫那老家伙说出来的。”傅寒臣冷笑一声。
“你说他造谣?”
120 豪门千金水性杨花()
“人确实是活着呢,但是江天枫和谁都说死了。't'他没造谣难道是我们都瞎了?”傅寒臣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慵懒地吸了口烟,轻嗤了一声继续道。
“这江天枫也真是奇人。放着随家的如花美眷不娶,却弄这么个水缸回家。”
说起这江天枫的老婆,也确实是有些来历。
当年江家本意是让江天枫娶一位随家的女儿,有之前随浅外公的那一层关系,如果江天枫能娶随家的任意一个旁支女儿,都可以让江氏和随氏可以亲上加亲,合作关系也更加密切。
然而江天枫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头同意地好好地,最后却把一个姑娘拉回了江家,声称要非她不娶。
江家上一代家主看那姑娘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家境不错。父亲是当时a市的高管,现在s市得市长,母亲也是s市的名门望族。
后来两人结婚以后,江夫人生了个女儿。第二年又生了个儿子,生儿子的时候难产,后来落下了病根。夹亚尽亡。
母子俩都体弱多病,一起被送到了国外养病,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说江夫人病死了。
江家这边还举行了葬礼。
那时候,顾景桓刚刚回到a市不久,本着笼络人心的想法他还亲自前去祭奠,结果最后没人招待不说,他还被遗漏在答谢宾客名单之外。
所以江夫人去世这件事,他确实有些印象。
“明明没死的人,江天枫却说死了,他是要干什么?”顾景桓优雅地抿了口红酒,笑道。
纪慕白修长如葱玉的手指夹着星火明灭的烟,清淡地道,“财产。名声。阴谋。无非因为这三者。这江夫人的母亲家有什么背景?”
纪慕白一说,顾景桓倒是想起来了。他记得江夫人的母亲好像是s市的骆家人。
傅寒臣家里的那个小妻子不就是骆家人么?
他抬眸看去,果然见他正一脸得色地望着他。
“别卖关子。我赶时间。”他凉凉地道。
“江夫人娘家确实是有点家底,但是比起江家来那就是云泥之别。和随氏更是连比都没法比。所以为什么江天枫当时会弃了和随家联姻而选了这么个女人,还得让你家的小丫头去慢慢查了。”
傅寒臣轻飘飘地道,“江夫人虽然是个难搞的角色,但是比起你家小丫头还是差了点的。”
顾景桓:“”
“我走了。”想起小丫头,他再也坐不住了,“老四有空去a市告诉我。”
和纪慕白道了别,顾景桓迈开健硕的长腿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兴奋的背影,家里有个能看不能吃的小妻子的傅寒臣萧瑟了。
家里空荡荡的除了自己连个活物都没有的纪慕白也忧伤了。
而此时已经走到门口,一想到回了家有娇妻可以抱着有儿子可以玩着的顾景桓,灿烂地笑了。
只是顾景桓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他差一点点就见不到了。
寂静的医院走廊里,随浅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捂着手臂的伤口,脸色霎白。
而站在一旁的盛丹和司机小张都是一脸急色。
“浅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说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出门被车撞倒,吃个饭被人当小三打,连来个医院都能被花盆砸伤,再接下去会怎么样?是不是就该有人提着刀子上门来砍你了?”
盛丹眼眶通红地看着随浅身上的几处擦伤。今晚那个从天而降的花盆,幸亏浅浅躲得及时,只砸伤了手臂,这要是真地砸到了脑袋,不死也得残废。
“别担心,我没事。”随浅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握住盛丹的手,轻声安慰着。
盛丹脸色仍旧阴沉,她坐下来一脸正色地看着随浅,“我不相信这些都是意外,你相信么?自从江天枫签了那份协议之后,你就意外不断,这根本就是江天枫搞的鬼!”
“丹,冷静一点,就算这是事实,你能拿得出证据么?拿不出证据光凭猜测,无济于事。”
“这几件事江天枫绝对不会让我抓到把柄,所以就算你我心知肚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笔账我先给他记着,等到该清算的那天一并算了。”
随浅神色淡淡地道。
“难道就任江天枫这么逍遥法外?”
“车到山前必有路。”随浅起身,“下雨了,今天天气太差。我们在医院里住一晚吧。”
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随浅,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车就已经到了山前。
次日一大早,“随浅”两个字就充斥了各大娱乐财经版面。
若非早上盛丹去买报纸和早餐,在医院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随浅还被蒙在鼓里。
“浅浅,你快看,这是你么?”
盛丹震惊地将一份报纸递到随浅面前,满眼的震惊诧异。
随浅轻轻地瞥了一眼,眸光却倏然定住。
只见偌大的版面上一男一女赤身**地纠缠在一起,男女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男的随浅并不认识,可那个女的,不是她还有谁?
除了这张大图之外,旁边还附带着两张小图。
一张是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的一男一女,前后脚走进同一家酒店。另一张是她和顾景桓那日穿着情侣装在a大体育馆狂奔被偶然抓拍的。
她猛地抬头看标题,加粗的黑体大字跳入眼中,“豪门千金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天王巨星o财阀贵族?”
随浅瞳孔倏地收紧,目光定在那张偌大的照片上。报纸上的“随浅”除了三点遮住之外,春光一览无余!
这是什么东西!
她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个男人叫江离,是内地的影视天王,最近几步叫好叫座的电视剧电影都是他拍的。”
随浅眉心一动。江离?
“江天枫和已故亡妻育有一子一女,这个就是江天枫的小儿子,江离。”盛丹美眸喷火,“这件事一定是江天枫在背后捣的鬼。”
话落,盛丹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是随氏公关部总监打来的电话。
“特助,董事长在哪儿?上网,视频。”公关部总监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盛丹顾不得听她的,连忙上网,在最热门的视频榜单里一眼就找到了和随浅有关的那一条视频。
点开,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和啪啪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来。
顿时随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女人的声音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而视频里的女人脸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身材和之前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羞耻的视频足足有一个小时长。视频点击量就在他们观看的几分钟内剧增了几十万。
盛丹面如土色地关掉视频,看向随浅。
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不是我。”随浅挺直了脖颈,淡淡地道。
“会不会是你哪一次不小心”
盛丹对随浅这方面的生活几乎一无所知,随浅更是不会告诉她。在她看来,随浅这么辛苦,偶尔出去春风一度消遣一下也属于正常。
“不是。”随浅声音猛地拔高,低沉的声音更加阴冷。
她这辈子做那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对象还全都是同一个男人。
盛丹被随浅一瞪,也恢复了理智,她懊恼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还怀疑起浅浅了,她说不是自然就不是。
“可是现在怎么办?只有我知道不是有什么用?外人不明真相,只会以为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这些东西都传上去了,不管是不是你,将来你出去都会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的。”
“还有兜兜,他也会被瞧不起的。”盛丹急得哭了出来,女人的名节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并不是因为名声太重要,而是尊严太重要。
现在,江天枫把随浅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不但如此,他还让全国的网友一起把随浅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看着那些对随浅谩骂和侮辱的污秽字眼成倍地翻涨,盛丹几乎要气晕过去。
而随浅,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震惊无比,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
“告诉荣伯,今天兜兜不用去上学了。”
“再告诉公关部,发表无关声明,并且我本人将追究这几家杂志报社以及江离的法律责任。”
“请路子遇帮忙,把网上的视频和照片全都删掉。”
随浅条理清晰地吩咐。
“我马上就去。”盛丹抬手擦掉眼泪,哭着往外跑。
随浅也拿出手机,这才发现竟然有一条顾景桓的未读信息。
“天气问题飞机延误,马上登机,两个小时以后见。”
发信时间,正好是两个小时以前。
想到顾景桓兴冲冲地一下飞机就会被看到这份报纸,随浅扶额,他才刚走不久她就又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而且那照片。。。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但是她没做过,问心无愧。顾景桓,应该不会太生气吧。
只是还是想知道他的想法,随浅立刻给顾景桓把电话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浅失落地挂了电话,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121 顾景桓是满足不了你的()
由于随浅昨晚破天荒地住在医院里,而不知情的媒体们还都傻呵呵地堵在随氏和随园这几个随浅经常出没的地方,所以随浅的自由并没有被限制。t/
等过后媒体知道了随浅在医院的消息以后,她本人已经坐在某个咖啡馆里窝着了。
顾景桓的手机仍旧关机。把电话打到顾氏,对方说顾董还没回来。
随浅提着一颗心,心思有些乱。
她看了眼挂钟。
距离江离和她约见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之前随浅还在医院的时候,江离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想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照片上。
随浅虽然知道江离是不怀好意,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她想要洗掉泼到自己身上的脏水,她就必须要搞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所以纵然知道这又是个陷阱,她也还是过来了。
十点钟到了。
包厢的门被人敲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