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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眉眼带笑,好像买几包中意的食材比拿到百亿合同还要值得兴奋满足。
而菜市场的风景也因为他们而变得更加亮丽起来。
“行了,满载而归。”随浅额头上沁出薄汗,小脸红扑扑的,带着这个年?段的女孩子该有的青涩稚气。
忽然顾景桓欠身低头,薄唇落下,在她红嘟嘟的脸蛋上偷了个香吻。
猝不及防的吻让随浅脸上的笑意止不住地扩大,她赶忙低下头,挎着顾景桓的手臂却紧了紧。
“走了,回家。”顾景桓眉眼飞扬道。
……
迈巴赫稳稳地停在公寓楼下的车库里,顾景桓和随浅有说有笑地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向楼梯口走去。
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站在的几个人。
“景桓。”忽然为首的女人开口了。
她略微苍老的声音吸引了随浅的注意,她向声源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华贵保养得到的中年女人站在楼梯口的不远处,她的身后还跟着四个魁梧高大的保镖。
顾景桓显然已经听出了这道声音出自何人。
他温和却急促地和随浅道,“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好。”
“这位就是随氏的随董事长吧?久仰大名,景桓怎么不引荐我们认识一下?”不等随浅离开,中年女人从黑暗中走过来,走得近了,随浅才看清楚她的容貌。
226 老虎发威()
精致的瓜子脸,完美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小了十几岁。
欧洲人特有的深邃轮廓将她勾人摄魄的大眼睛衬托得淋漓尽致,她的眼睛是碧海般的蓝色的,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盘成发髻。皮肤白皙。身材高挑,随浅目测她至少有一米七五。身形也足够丰满,丝毫没有松垂之态。
不得不说,女人保养得很好,她微微苍老的声音与样貌不大符合,听声音她的年纪应该最少有五十岁。但看容貌,也不过四十岁。
看得出来,这位女士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绝色美人。
“你好,随浅。很高兴认识你。”随浅率先开口,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她并不友善,只是良好的教养让她还是礼貌大方地对着女人微笑。
“你叫我立sa就可以了。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好。立sa。”随浅点点头。
听着二人竟然真得交谈上,顾景桓眉头微蹙,突然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二人的谈话,转头问立sa,“你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来么?”立sa故作受伤地轻声问,说完她完全将身旁的随浅当成透明物体,还抛了个媚眼给顾景桓。
“哈哈,我开玩笑的。我父亲虽然是俄罗斯人,但我母亲是个中国人。所以我也算是中国人。从小妈妈就和我说中国山川地大物博,第一次来a市,听说景桓请假在家休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景桓你做我导游,明天带我在a市转一转呢?”
立sa神情专注地望着顾景桓,海蓝色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熟稔。
“明天没空。”
“那后天也可以。”
“没空。”
“大后天也可以,你哪天有空我都可以。”立sa耸了耸肩。丝毫不因为顾景桓冷淡的态度而有所恼怒,反而异常迁就。
随浅看着顾景桓有些怪异的态度,和二人同样诡异的对话,脑子里联想起最近听到的新闻,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明天我没事,要不我陪你吧。”随浅今天出奇地热心。
立sa惊讶地挑挑眉,只是她的惊讶始终带着一丝玩笑。好像并不是很在意是谁给她当导游一样,她爽快地道,“好啊。”
随浅又要再说话,却被顾景桓抢先道,“算了,我去吧。”
顾景桓转头抚着随浅的小脸,冷沉中带着一丝温柔,“随氏和莫氏的合作最近需要你亲自把控,还要去医院。随氏和医院两头跑已经够吃不消的了,我去。”
立sa看着两人自然亲昵的互动。眼里闪过一道利光,但随即她脸上就露出令人觉得舒服的笑容。恍若刚才的锐利只是错觉。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说着她伸手握住顾景桓的手臂。
随浅的目光扫过她握着顾景桓手臂的干枯的手背,很快划开了视线。
顾景桓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抽出来,淡淡地“嗯”了一声。
立sa优雅地离开了,顾景桓和随浅也回了公寓。
只是被立sa一搅和,两人之间再没有那种温馨甜蜜的氛围。食材放下,随浅只简单地做了两个炒菜闷上米饭,就草草地结束了本该其乐融融的煮饭过程。
饭后,顾景桓原本起身刷碗,却突然响起来。
“我去吧,你接电话去。”随浅推着他出了厨房。
“把碗放在那儿你不用动,我接完电话回来刷。”
“听你的听你的……”才怪。
……
书房里。
顾景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听着听筒里女人刻意装出的温柔娇媚的声音。
“你的小妻子也不怎么样嘛。我以为会是什么惊天绝世的大美人呢。”
男人淡淡地听了许久,才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以后不许再找她。”
“怎么了嘛,我只是有些好奇,能够让你顾景桓爱上的女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我承认她是比我年轻,可除了年轻之外她哪点比得上我?”
“她什么都比你强。”男人单手插兜,薄唇微动。
“是么?床上功夫也比我好?”
“立sa!”
“哎呦,这就生气了?好了,那我不说了,期待明天见面哦。这么多日子不见你我可是很想念你的。爱你。”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顾景桓将通话记录删除,扔在桌上。
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那双魅惑人心的凤眸不时地射出幽深黑暗的光芒,给人一种错觉,好像那样的黑暗陷下去,就会是万劫不复。
……
清晨。
灰蒙蒙的乌云遮蔽了骄阳,灰黑色笼罩着大地,仿佛马上就会沉下来的云朵让这个早晨压抑沉闷。
立sa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顾景桓刚做熟了早饭。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就将给关了,然后叫随浅起床吃饭。
饭桌上,寡言的随浅淡淡地开口,“今天可能会下雨。记得带两把伞。立sa既然是第一次来a市,你就带她去吃点特色菜。既然是替我照顾客人,就别板着一张脸了。别让人家说我们礼数不周。”
随浅隔着饭桌“偷袭”顾景桓,戳了戳他的酒窝。她总感觉他今天有些不对劲。确切地说从昨晚开始就有些消沉。
“嗯,听你的。我晚上接你下班。”顾景桓顺势捉住随浅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闻着随浅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味道,他觉得心神安宁。
“不用去接我。你照顾好立sa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回家啦。我要去一趟医院,再去接小包子。”
“到点了,该走了。”随浅看了看手表,放下了筷子。
快速换了衣服鞋子,顾景桓送她到门口。
突然已经跨出去一步的随浅回身勾住顾景桓的脖颈,她精致淡然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笃定的神色,“老公,其实我很大度的。你加油。”
说完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趁着顾景桓怔愣的瞬间,她逃似的拎着包出门了。那表情就像是吃了鸡的黄鼠狼。
随浅走了以后顾景桓没有马上下去,立sa给他打了五个电话,也在一个小时之前给他发短信告诉他,她已经到楼下。
只是顾景桓却仍旧慢条斯理地做着自己的事。将早上的碗筷都刷了,吃剩的饭菜包好冷藏,这才换了身衣服下楼。
顾景桓走出楼门,一辆加长版林肯就从不远处无声地划过来。
后车门打开。立sa那张妆容精致的脸露出来,她拍拍身旁的座位,和善地道,“上来吧。”
顾景桓单手插兜,不上班的他脱下西装,换上了黑色衬衫和白色休闲裤。他站在阳光下定定地站了足足有一分钟,而立sa则在背光里痴迷地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高大俊美的男人,越看越着迷。
最终顾景桓还是坐了进去,有些事不是不面对就能彻底解决的。
车门一关上,立sa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缠上来,“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你会上车。”
回应他的是顾景桓冷冷的沉默。
立sa笑盈盈地转头吩咐司机,“去凯撒酒店。”
……
凯撒酒店总统套房。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浴室外,顾景桓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这座城市的风景。木坑在才。
已经开始下雨了,黑沉沉的天色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桌上那只进屋之后立sa亲自替顾景桓点上的烟已经燃到了底端,却没有被他碰过一口。
自从前阵子和随浅和好之后,烟他就不抽了。小丫头不喜欢闻烟味,虽然她不说,但每次和他亲近她都会像只小猫似的轻轻嗅嗅,如果闻到了烟味秀气的眉毛就会微微皱起,如果没闻到,就会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其实这些顾景桓都看得到,他的小丫头一颦一笑,因为什么,包含了什么,这些他都知道。
包括今早她突然说的那句话。
她是在告诉他,她不相信外面那些传言,她相信他的为人。
“呵。”顾景桓冷笑一声,仰头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门便开了。
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只裹着一条遮到臀部的浴巾,就光着脚走了出来。
她走到男人身后,环住他精瘦的窄腰。
“景桓,我很想你。”说着那双手开始不规矩地乱动。
顾景桓转过身,将立sa的双手扯开。
“你请的酒我喝了,既然你不需要我当导游,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改天我会安排一桌酒席,为你接风洗尘。”
顾景桓举了举空了的酒杯,从立sa身旁走过,却一把被她抱住。
立sa抬头看着顾景桓,碧蓝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我见犹怜的薄雾。
“你是嫌我年纪大了么?第一次的时候我才四十岁。可现在我都五十七岁了。我知道你很介意。可是你看看我,我还和当年一样的。我会让你开心的。”
立sa将浴巾扯开,将自己袒露在顾景桓面前。
的确,五十七岁的人,能够保养得像她这样,皮肤一点不松弛,实在是件太不容易的事情。天知道她每年都要花数十亿去保养自己,就为了能够让顾景桓不嫌弃她。
“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你已经几年没碰过我了。”立sa画着浓妆的精致脸庞漫上失落,看着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立sa,我们之间从来谈不上喜欢。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这不是我们从始至终都达成的共识么?而我们的关系早在五年前我把钱还给你的时候就彻底结束了。”
“可你今天还是来了啊!你知道我说得‘导游’是什么意思!这不一直都是我们之间的暗号么?你来了,就说明你同意和我做了,为什么又要走了?是我不如你想象得好么?”
“没关系,如果是因为这样,我给你准备了新鲜的。你喜欢年轻的是么?我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