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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心人想要股价跌停。那就让它跌停。”顾景桓一锤定音。
“我们不回应?”苏曼明显愣住。
顾景桓没理她,他拿起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自顾自地认认真真地削苹果。
还是随浅看不过去苏曼在这儿晾着,给她解释道,“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暗中操控的,即使我们出面澄清,这件事已经发生,股票也已经跌了。民众已经产生了对顾氏不信任的想法。况且顾景桓他确实是受伤了。现在与其出面澄清,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幕后的人究竟是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将计就计,让股票跌停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他还有别的想法。”
随浅解释完,顾景桓的苹果也削好了,他微笑着把苹果送到随浅面前,“猜得深得我心。这个赏给你了。”木杂吉划。
“……谢爷赏赐!”随浅接过苹果,瞪了他一眼。
苏曼:“……”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收市的时候,顾氏的股票凄惨跌停。
“看来群众们对你还是抱有厚望的。”随浅笑着揶揄他。
“不不不,我倒是觉得群众抱有厚望的是你。你看看听说我病重了,随氏的股票长得飞快。听说今天涨停诶。”顾景桓邪魅地向她飞了一道电波。
“虽然大众希望随氏吞并顾氏。不过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随浅淡淡地道。
“有那一天也没关系。反正我顾景桓,要美人不要江山。就是拱手相送,只要你要,也未尝不可。”顾景桓幽幽地道。
“别别别,这高帽子给我扣上,我可成了你们顾家的千古罪人了。顾家祖辈还不得爬出来找我。”随浅连连摆手,眼睛却笑如弯月。
……
顾景桓和随浅都没猜错,顾氏股票当天跌停,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顾氏的代表出来开记者发布会。
不,不能说是顾氏的代表,应该说是顾家的代表。
顾景桓眉目冷凝地看着电视机里顾泽凯八面玲珑真挚诚恳的演讲,俨然将顾家摆到了一个道德制高点上,说什么顾景桓倒了不要怕,顾家还有无数个顾景桓会顶上来。
他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博得了股民的好感,只是和顾景桓亲近的人都不乐意了。
这里面反应最激烈的就属小包子。
他几乎是一蹦三尺高,差点一脚踹飞电视机。嘴里还不忘嘟囔着,“世界上就一个顾景桓,没了就真没了,上哪儿找无数个。”
小包子这话听得顾景桓是心潮澎湃的,立刻他把儿子搂过来就是一顿亲。
然而被他亲烦了,小包子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爹,你都这样了,能不能消停点。”
顾景桓:“……”
随浅:“哈哈哈……”
就在一家三口闹腾的功夫里,顾泽凯也终于寒暄完表完了态,开始说这个发布会的重点,也是他自导自演这件事的最终目的。
“听说景桓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短时间内不能够回归顾氏。为了防止下次再出现类似情况,公司决定多培养几个新人。而我们几个老家伙也休息够了,现在顾氏有难,能帮衬就帮衬着。所以顾家决定,重新聘回前任董事长顾泽涛先生。希望大家能够支持。”
说完,底下媒体“哗哗”的掌声,紧随其后的就是快门声和闪光灯亮起……
突然一切影像戛然而止,电视被随浅按了遥控器彻底关闭。
“果然是他要回来了。”顾景桓轻飘飘地笑起来,“从老头子回来的那天我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就算是卷土重来,我们也不怕他们。当年你能够把他们踢出去一次,现在就还能踢出去第二次。”
“没那么简单。”顾景桓缓缓地下床,踱到窗边。
“当年能够将他们踢出去,除了我准备充分之外,也有不小的运气成分。可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见随浅一脸不解,顾景桓少见的耐心,“如果我要赢这一仗,你说我靠什么?”
“你有顾氏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就是说绝对的控制权,这是第一。第二,你有足够的钱去摆平他们制造的混乱。第三。”随浅走到他旁边,和他肩并肩临窗而立,“你还有我。”
“不,你说得不对。”顾景桓眼角微微带起笑意,“二叔回来了,他身后的权利远比我一个控制权要更能够震慑人心,而凭他的权利,他完全能够做到,像我当初对待有股份的股东那样,让我不得不把股份出售。”
“第二,有一件事我从未提及过。其实我这个顾氏家主不过是个空壳子。真正的家主是什么样你比我清楚。整个家族的钱,权,人脉全都归就家主调配。所有家族秘辛家主一清二楚。可我手里,这些东西统统没有。我甚至到现在。连当年我为什么会被送走都不知道。”
顾景桓嘲讽地笑出声,“所以,你说错了。其实,我只有你。”
随浅心中熨帖,轻轻地挎住了他的手臂。
“照你这么说,钱有可能还是在老爷子手里。只是你二叔不像是愚蠢的人,他难道会真得对付你?”
“会。家族重于亲情。这一点,身在家族,你该清楚。”
“那……这一仗你有几成胜算?”
“说实话么?”顾景桓低头看随浅,眼神深深,仿佛掩藏着埋藏千百年的爱恋。
“五成?”随浅大胆猜测。
“二成。”
209 猛虎出笼()
顾景桓受伤这件事,对于不知情的股民们来说,或许是个不小的灾难,然而对于顾家这一群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击他的野兽来说。却像是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
连续三天,苏曼都会来医院汇报顾家那边的进程。
顾氏高层被顾泽凯频繁造访,每个人都对顾泽凯礼敬有加。
顾长风也在顾家老宅频繁会见以前的老部下。除此之外,顾泽凯还笼络了几个想要抱顾家大腿的大中型集团家族。
这些消息每一则都让一旁的随浅听得心惊肉跳。
顾家和随家这样的百年大族,就好像是一棵生长百年的参天古树,内里关系盘根错节,外部枝叶繁盛茂密。
在大树安静不动的时候,这些根茎枝叶无害地像是地上的花草。然而当他们猛烈地摇晃起来,那样的动静仿佛大地都会颤上几颤。
随浅的外婆曾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任何关系。那些都是你的底牌。有一天拿他来对付家族的敌人,比方说,另一个同样恐怖的家族。
然而现在顾家却拿这些实力来对付顾景桓一个人。拿足以对付一个家族的力量来对付一个自己家的人,随浅无法不震惊。
她觉得顾家的人都是疯子。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这种紧要关头,顾景桓却仿佛是个旁观者,全然不采取任何措施,只是每天听听汇报,哄哄老婆,玩玩儿子。
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好像根本与他无关。
半个月时间飞一般地过去,顾家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如果说半个月前顾泽凯见哪个重要人物还会私下约在什么秘密会所。
现在却已经敢在露天的餐厅开怀畅饮,大谈特谈。
顾景桓的伤势已经大好,大夫也终于批准他出院。
苏曼心潮澎湃地站在门口等着顾景桓换衣服,这阵子顾氏内部的动作太多了。但先生丝毫没插手去制止,如今猛虎终于出笼,宵小?类还如何能够猖狂?
“晚上想吃点什么?庆祝你出院,我给你做好吃的。”随浅将西装的一只袖子给顾景桓套上,他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这一点是医生出院之前特意强调过五回的嘱咐。
要说医生为什么会强调这么多回。还要怪咱们顾先生实在是自制力太差,完全把持不住。
做完手术的第七天。他就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不舍得松手,最后愣是连哄带骗的和随浅做了一次。
结果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发现伤口又有些发炎。再看随浅都快埋到胸口的脑袋和顾景桓十分餍足的笑容,同为男人的医生立马就懂了。
是以这次才会几乎耳提面命,千万不能“剧烈运动”。
再者说了,医生也有私心,他可是把私房钱都投到顾氏的股票上了,顾景桓要是再不康复,他就连裤衩都赔光了。
随浅问完话,看顾景桓眼冒幽光,她连忙抢先道。“你知道什么不能吃!除了不能吃的,都可以!”
顾景桓低头握住随浅的手。将她拉到怀里,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窄腰,淡淡地笑,“那你是能吃的还是不能吃的?”
“……”随浅慌张地低下头,偏偏顾景桓靠得近,她一低头脑门就磕在顾景桓的胸上。那架势好像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似的。
“呦,投怀送抱?”顾景桓语调轻快地揶揄着,修长的手指却抬起来在随浅的头上宠溺地抚摸着。
“……”随浅不言语,却也没马上出来,她靠在他的怀里,很安稳,很踏实。
同样的,顾景桓也打心眼儿里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拥抱着心爱的女人,他爱她,而她也爱他。
然而突然在茶几上震动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顾景桓微微沉思,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最后一声摁了接听。
“喂。”
“小桓啊,是我啊。怎么样?有没有打扰你和美女全垒打啊?”好听的男低音轻快地响起,如果不是语气有点贱兮兮的,凭声音倒也能让人有两分好感。
听到这声音,顾景桓却好像被电了一点,忽然之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他一字一顿地道,“顾泽涛。”
“哎呦,叫爸爸嘛,虽然你可以不认我这个爸爸,但是不能老是叫名字啊。你可以叫我哥哥啊,叔叔啊,实在不行叫泽涛嘛。”电话那头的男声继续贱兮兮。
“有话快说。”顾景桓明显地皱起眉毛,喝了一声。
“哎,好啦好啦,让你叫全名,让你叫。爸爸打这个电话呐,主要是为了告诉你,我快回来啦。古巴的美女实在是不怎么样,有胸有臀又怎么样?扔在黑色床单上,都找不着人在哪儿。还是中国的美女好。果然我还是有爱国情结的。”
“你在哪儿?”顾景桓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这你就不用操心啦。听说你受伤了?受伤了就应该好好养伤,别的都不要管。我说你最近越来越老气横秋的,你就是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好了,再见,我亲爱的儿子。爸爸很快就会回去看你了。”
“喂,你……”
察觉那端挂了电话,顾景桓立刻大步迈出病房,一把抓住正心情澎湃的苏曼,“立刻去查这个号码的归属地。”
“……哦,是。”
……
a市机场。
一个穿着花衬衫,米色休闲裤的英俊中年男人潇洒地从vip通道走出,他嚼着口香糖,把手里的电话卡一掰两半,掷进了临近的垃圾箱。
前方有穿着一身休闲装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上来,他头发灰白,气质却刚硬如刀。
“大哥。”他迎上去,面色欣喜。
“哎呦,老二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这头发啊还是得染染。虽然你这年纪也没什么小姑娘会喜欢了,可还是得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