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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随浅在前面走,莫文霆潇洒帅气地跟在后面,众人自发地让出一条道路来,显然还没从汽车爆炸场面中恢复过来。
二人把车开回车库,车没比成,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莫文霆想送她回家,却被她制止,只好陪她去停车场取车。
停车场里,莫文霆语气惋惜道,“本想赢了你和你要点东西,现在看来是泡汤了。唉。”
“想要什么?”随浅将手放进上衣的兜里,淡淡地问。
“后天有一场比赛,是政府和我们莫氏联合举办的,国内有名的赛车手都会到场参加。除了专业的队伍外,还有业余的赛车队也会进行比赛,我会代表莫氏参赛。我知道你没参加,想让你去给我助威加油。当我的幸运女神。”莫文霆不好意思地说道。状欢岁划。
“后天?我后天好像有个会。”随浅眉头微微蹙起,见莫文霆面露失望,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回去问问秘书日程,如果没事,我就过去。”
“那我等你。”莫文霆狭长的狐狸眼亮晶晶地道。
“好,等我电话。”随浅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缓缓地汇入了主干路。
随浅打开车窗,凉风鼓进车里,吹着她的面颊,像是在和她嬉戏玩闹。
远离了喧嚣,此时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刚才那一场爆炸,像是将她今天的负面情绪积累到了顶点,她需要冷静冷静。
怀孕,顾家老宅,萧之雪,这一切的一切她需要暂时忘记。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到了公寓楼下。车子刚刚停稳,车窗就被敲响了。
随浅下车,车外竟然站着一身职业装的苏曼。
“苏秘书?刚谈完事情?”随浅走下车狐疑道。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然而苏曼没有回答,反而欣喜地望着她,“先生已经找了您一个多小时了。虽然盛小姐说了您有事情出去了,可是打电话给您总是不接。”
随浅愣了一下,这才拿起,28通未接电话,全都来自顾景桓。
心“咯噔”一下,她刚才去车场的时候把落在了车上,回来之后没响过,她也就忘记看了。没想到顾景桓一直在找她?
“夫人,您一会儿上去的话,哄哄先生吧。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随浅想说“好”,苏曼又叮嘱了一句,“先生晚上喝了一点酒。后来胃痛,给他拿了胃药也不肯吃。”
“嗯。”
他最近几个月滴酒不沾,萧之雪回来了,就破例了么?
随浅告别苏秘书上了楼。
电梯门打开,门口十来个保镖纷纷一脸期盼地望向门口,见是随浅,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先生在书房。”为首的保镖说了一声,先一步打开了大门。
随浅和他们点点头,进屋直奔书房。
然而此时的书房里,一片漆黑。
179 我嫌脏()
随着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随浅缓步走进去。
客厅的灯光渗透进来,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她反手关上门,漆黑的房间里。除了落地窗前的那一抹星星点点的火光明明灭灭,再无其他光亮。
随浅看到了顾景桓,他靠在大班椅上,侧身对着门口的方向,挺拔修长的身形,完美冷硬的侧脸,森冷俊逸。
“我回来了。”她站定在书案前一米,淡淡地开口。
“去哪儿了?”男人低沉地开口,缭绕的烟草味在书房里弥漫,味道不冲,一如以前在顾景桓身上闻到的烟味。
他抽烟的样子一向英俊迷人。
只是不是戒了么?不是胃疼么?状厅乐巴。
“出去溜达了一会儿。”随浅声音闷闷地道。
经过上午顾宅的事情和刚才萧之雪的事情。尽管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见到他,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引发那些挫败和负面的情绪。
堵了一天的心,在听到他不带温柔的声音后越发得不能呼吸。
“去哪儿溜达了?”椅子缓缓地转过来,顾景桓交叠着双腿,幽深的黑眸对上她的,摄人心魂。
“随便兜兜风。”随浅别开眼,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见到了萧之雪。
“好玩么?”他突然这么问。
随浅一愣,敷衍道,“还好。”
顾景桓没再问什么,而随浅借着月光四下逡巡,最后在茶几上看到了苏曼准备好的白开水和胃药。
她转身走过去把药和水端到他面前,“听苏秘书说你胃疼了?吃药吧。”
一秒,十秒。二十秒。
手中的水和药被悬在空中,并没有人接。
“一会儿把药喝了。”随浅也不生气,她把药放下作势就要出去。
突然,手腕被温热的大掌一把拽住。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扯,一阵天旋地转,还不等反应过来她已然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顾景桓箍着她的腰。眼底却不像往日般温情。
“对莫文霆,你也是这态度么?”他俊美的面容异常冷峻,连语气都很冲。
随浅眉头一皱,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就要起身,却被顾景桓死死地禁锢住。
“不乐意我碰你?”他邪肆地叼着烟看她,凤眸扬起。
“你喝多了。”她微微蹙着娥眉,眼神也不甘示弱地直直地探回了他的凤眸。
“这么快就厌烦我了?那小子哪儿比我好?”顾景桓大手隔着衣料抚着她的皮肉,然而滚烫的温度仍旧让她发烫发热。
“比我年轻?比我英俊?还是比我对你好?”顾景桓一问接着一问,明明声音轻柔,却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随浅沉默不语。
而她的沉默却让顾景桓更加更加恼怒。黑眸中的怒火蹭蹭地燃烧起来,他冷冷地呵斥。“说话!”
偏偏随浅就是倔强地不开口,她只是手脚并用地拼命挣脱他,最终却不是他的对手。
她偏过头不看他,却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硬生生地扳了过来,“怎么不说话了?我说对了?”
“你喜欢他,所以你可以无缘无故地给他百分之三的股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喜欢他,所以即使隔着半个地球,听说他回来了你也可以立刻赶回来?你喜欢他,所以听说他姐姐坐牢了你就宁可让我白跑也不出来?你喜欢他,所以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我生是么?现在他回来了,你可以连孩子都不管大半夜地和他出去,却连我的电话都不愿意接?”
随着顾景桓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随浅的眸子也缓缓地瞪大,她真的没想到,顾景桓竟然是这么想的!
一直避免和他吵架的她,终于怒了。
“顾景桓,不要用你的想法来看我!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的!”她隐忍着怒气冷然道。
“你什么意思?”顾景桓微微眯眸,烟已经燃烧尽了,烟灰掉在他钳着她的手上,却仍旧没让他放开她。
“在你说那些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有没有资格质问我!不如你告诉我,萧之雪是谁?”
没想过会从随浅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顾景桓眯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的幽光。尽管转瞬即逝,却没能逃脱她的目光。
她冷笑一声,“看来是认识这个人了。你敢说你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你敢说你今天上午不是去接的她?你敢说你晚上没有见过她么?”
“你见过她了?”顾景桓声线低沉地问。
“不反驳么?我说对了是不是?呵——”随浅冷笑一声,“真是贼喊捉贼,别说我和莫文霆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你以为你凭什么指责我?”
话越说,心里的委屈就越大。
随浅的脸彻底地沉了下来,嘴角还带着嘲讽,“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顾景桓,你要不要脸?”
被她的话激怒,顾景桓瞬间黑成碳墨,眼底的狠戾像是下一秒就会把她碎尸万段,他几乎要咬碎了白牙,“随浅,你真当我不舍得打你是不是?”
“恼羞成怒了?人人称道的顾先生就这点度量?”
“……”
“还打么?不打,就放开我,我嫌脏!”随浅是真的急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说出的话都不受控制。心里明明不想着说,却最终还是那么说了。
随浅眼中显而易见的嫌弃,像是尖刺一样深深地刺痛了顾景桓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叫“自卑”的那一块柔软。
瞬间,鲜血淋漓。
“砰”地一声,像是触电了一样,随浅被猛地从他的腿上扔下去,一个猝不及防没站稳,她摔倒在地上。
还不等她起身,头顶传来男人阴鸷无情的声音,“给我滚。”
“我会走。”随浅不看他,有些吃力地站起身回了一句。
然而只是走了两步,脚腕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却猛地咬牙忍住。生怕顾景桓看出半点不妥。
她缓慢而优雅地走出书房,足足用了五分钟。
不久,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很快,书房里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门外的保镖面面相觑,看看刚刚合上的电梯门,又看看屋里,纷纷打了个冷战。
180 我就是来打个酱油()
从公寓里出来,随浅开车直奔随氏。
尽管夜深,她却毫无困意,向来坦荡平静的心。莫名地有了些许的空虚。好像是漏了一大块,怎么填也填不满。
靠在驾驶座上,她摸着自己的心口,不敢相信那些话都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她这是怎么了?
一夜未眠。
白天王琳来和随浅请示公事儿,她提起了莫文霆昨天提的请求。“王秘书,我明天都有哪些行程?”
“上午有两个和分公司的会议,下午要见广发集团总裁。”王秘书已然恢复雷厉风行的工作状态,她连行程表都不必看,直接背了出来。
“听说莫氏最近举办了个车赛?”随浅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握着滚烫的咖啡,浅浅地饮着。
“是。车赛是莫氏和政府联合举办的。历时三天。今天是第一天,内容是几位国内外顶级专业赛车手较量车技。他们今天所开的车都是莫氏提供的,傍晚都会拿来拍卖。拍卖所得资金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明天是业余车手的比赛。这个旨在鼓励国内的赛车事业的发展,报名条件没有限制,全民都可以参加。之前莫氏还曾经给您发过邀请函。”
“第三天是发布莫氏最新研发的车型。举办慈善晚会。重头戏,在明天。”王琳干脆利落地讲道。状史引弟。
“王秘书,把我明天的行程顺延到后天。”随浅最终做了决定。
王秘书离开,随浅就给莫文霆回了电话。
次日,随浅站在赛场上,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全民都可以参加的车赛,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随便。这更像是一个为爱车的人打造的盛宴。
所有选手要经过五轮针对车构造改装以及技术的筛选,最后选出男女各五人进入终极对决。
莫文霆这样级别的高手,自然是能够轻松通过五轮考验的,随浅赶到的时候,他正在后场擦拭自己的爱车。
再有二十分钟。就该进行最后的比试了。
“其实今天来的人实力都不错,可惜了你没来一起参与。”莫文霆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