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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尝尝热乎乎的野菜饼。”
果然这一提议让庄大牛心头最后一点点不快也赶跑了,他呼啦啦的把碗里的稀粥喝完,又吃了两个菜饼子,见桑月在等他。碗一放下就拉着桑月的手就往厨房走:“媳妇,我烧了火来洗菜,你先和面。”
见这个大汉子心情好了,桑月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灶边走:“行,我马上和面,白面上加点杂面,一会多放油让大姑吃餐好的!”
“嗯,大姑肯定欢喜!”
两人都是做事的好手,庄大牛把火烧着就立即洗锅打水,等桑月把白面与杂面放在木盆里时,他就站去洗碗筷了。
厨房虽然小,可因为太简单,所以两个有转来转去倒也没感觉挤。
不一会锅里就滋啦啦的响了,那些个多余的野菜也被庄大牛洗好放在了磳板上,操起一边的菜刀“剁剁剁”的垛起了野菜沫。
虽然野菜并不多了,可煎好后还真不少,庄大牛捡了八张大大的饼,拿上桑月装的一罐子精米粥欢喜去了大姑家。
桑月余下的饼子,虽然加了些苞谷面,可黄澄澄的特别可爱,想着明天早上吃冷了味道就差远了,于是提了个篮子捡了余下的七八张饼准备去张大娘家。
只是还没出门,却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上了彼:“大堂嫂,大牛哥在么?”
桑月一时没认出她是谁:“你是?”
小姑娘腼腆一笑:“大堂嫂,我叫庄梨花,是大牛哥的堂妹,我爷爷是大牛哥的叔阿爷。”
叔阿爷?
那是对庄大牛爷爷兄弟的称呼,顿时桑月明白了:“梨花,你大牛哥去对面大姑家了,找他有事么?”
庄梨花仿佛闻到了屋内的香味,用鼻子用力一煽:“大堂嫂,我弟弟今日似乎有点不对劲,这会发烧了,想叫大牛哥帮看看。”
寨子里没有郎中,小毛小病都是自家人找些草药对付一下,实在不行的就得送去镇上。
庄大牛懂些医术,庄叔公家离河边较近,去庄大姑家要从他家院侧往桥边去,桑月闻言只得说:“他可能也就要回来了,要不你往路上去拦一下他?”
庄梨花咬咬唇看看屋内,终究抬起眼腼腆一笑:“嗯,我这就去,谢谢大堂嫂。”
看她转身要走,桑月眼光闪了一下:“梨花,等一下,我烙了几张素菜饼,你拿一张尝尝。”
见别人窥破了她的心思,庄梨花不好意思的拒绝:“不用了,大堂嫂,那是你们的晚饭。”
桑月这人就是这性子,你客气一点,她还非给你不可。
见庄梨花明明饿得吞口水,嘴里却拒绝,她拖住她硬是塞给她两张。
滚烫的饼子还有点滚手,见她狼吞虎咽的就往嘴里塞,桑月摘了片树叶递给她:“托一托,趁热才好吃。”
庄梨花小脸通红,咬咬唇轻声说:“谢谢大堂嫂,那我去了。”
“嗯,去吧。”
等庄梨花下了彼,桑月赶紧提着篮子出了门。
“哟,桑月啊,这提了啥呢,咋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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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不识趣的人()
看着一脸馋相的山成婶子,桑月勉强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能有啥?就两个野菜饼子。家中连块菜地都没有,这些天都靠张大娘与我大姑送些菜来过日子,今日采了点野菜用猪油烙了几个饼子,送去大娘尝尝表表心意。”
她才问一句,这女人就说这么一大串?
山成婶子气闷桑月的不识时务:“野菜饼子?原来是用猪油烙的啊,怪不得这么香呢。你倒也大方,这猪油可是个精贵的东西,我们穷人家炒菜都省着用,你却用来烙野菜饼子,这大牛可真是不会当家。”
这个山成婶子是在说她败家么?
桑月非常讨厌这个老女人,面对这不识趣的人,她淡淡的看了山成婶子一眼:“我家大牛说了,只要我想吃,他有能力让我吃。天色不早了,婶子你慢走!”
看着桑月枭枭婷婷离去的背影,山成婶子轻“呸”一声:“哼,神气个屁!不就是有点猪油吃,有什么了不起?”
“我说嫂子,你在与谁治气呢?脸色这么差。”
一看是田寡妇,山成婶子精气神都来了:“我才不生气呢,一个野女人生气可划不来。那大牛家的就一个败家娘们,谁家烙饼子还用油?恐怕整个寨子也找不出几家吧?一个穷鬼,倒是大方,竟然用猪油烙饼子去讨好牛春云那穷鬼,我看她能占到什么便宜。”
一听自己这堂嫂子说的又是桑月,顿时田寡妇眼精都光了起来:不知道那庄二牛有没有用,希望他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才好!
看山成婶子走了,田寡妇进了屋:“狗子,你别窝在屋里,没事多找二牛来说说话喝喝酒。”
狗子一听到吃喝眼睛都亮了:“娘,你有银子了?”
田寡妇一听银子虽然肉痛,却咬牙从袖筒里摸出三十个大子:“家里还有一瓶子自己家酿的水酒,去寨子里哪家买只野兔子去。”
三十个大子可以买上一只两三斤的野兔子,虽然不大,可是就两三个人吃着倒也能过把小隐。
狗子一把抓过铜钱,“哎”了一声:“我去沐家看看。”
沐家三兄弟有两个都会打猎,虽然手艺比不得庄大牛,可在寨子里也算是好手。
看儿子跑了,田寡妇的眼缝里露出一丝带着算计的奸笑:只要庄二牛没事去那里专门找桑贱人闹一闹,她就不信庄大牛的心里就不会有隔!
此时田寡妇并不知道庄二牛已被桑月教训了一阵,心里一想着桑月被庄大牛讨厌的下场,她心里就越来越美。
甚至决定,明天去一趟娘家。
桑月不是神,不可能感应得到田寡妇一肚子的坏水儿在算计她。
她一转身就把大成婶子给忘记了,因为她坚信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你就是不鸟她。
一路上她不停的与小七商讨着教训庄二牛的办法,不一会就到了张家。
今日桑月饭吃得早,此时张家刚开始做饭。
张大娘正抱柴火准备进厨房,看到桑月提了个篮子进来立即笑呵呵的接了出来:“桑月啊,你这是给大娘送啥好东西来了,还盖得这么严。”
张大娘这么精明让桑月直乐,她掀开篮子上的布乐呵着说:“大娘,今天下午我与大牛在河边那林子里采了点野菜,想着昨天还有点野鸡肉就一块和了。这不,大牛昨天下午买了几斤精米与细面来解馋,我就烙了几个饼,送来给你们尝尝,这碗精米粥给大叔尝尝。”
布一掀开精米粥的清香就直入张大娘的鼻间,那白白的、稠稠的、香喷喷的精米粥,让她鼻子一酸:“你这傻孩子,你们自己也难得有口好吃食,拿来我们做什么?”
桑月笑着说:“反正这只是个解馋的玩艺儿,吃上一回就行了。大娘,这饼子我也只给你们一人拿一个,你们大家都尝尝啊。”
刚才闻着粥香的时候,张大娘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起,此时这香得掉鼻的野菜饼子一拿出,她竟然是连口水都流了:“哎哟哎哟,桑月哎,你可把大娘引馋了…”
张大娘这一声大笑,立即引来了张三虎:“娘,娘,大牛嫂子给送什么好吃的来了?我老远就闻着香味了!”
这会是开饭前的一个时辰前后,也正是人最饿的时候。
闻着这香味,确实能惹人口水。
要不是桑月来之前已经尝了两个,这会她恐怕自己也会肚子叫着饿了。
看张三虎肚子“咕咕”叫着跑过来,桑月立即把篮子递上:“来,这是我做的煎饼,你们尝尝,我先回去了。”
张三虎已要篮子递上的瞬间伸手就抓了一个,转眼就塞进了嘴里并叫着:“好吃真好吃,二哥,你快来,大牛嫂子送来的这煎饼真是太好吃了…”
想着这好东西谁家也不会多有,张大娘一把抓住小儿子拍了他一个巴掌:“行了,别叫了,让隔壁邻居听到了,可给你大牛嫂子惹闲话了。”
张三虎闻言羞赫的脸一红:“娘,我这是心太急了…”
桑月理解张大娘的意思,这里的人都穷,一家人就算过年也难得吃白米或细面。
现在这不年不节的时候,她倒好又是白米粥又是细面饼,这不是明着告诉他们,他们两人大手大脚么?
其实传出去了,倒是没人会说庄大牛,男人们只会笑话他太疼媳妇罢了。
可是这话传在女人耳中可就不一样了,别人会说她桑月是个败家婆娘呢。
虽然桑月认定女人不败家,男人赚钱给谁花的这理儿。但是这么个穷家,她真要败家,她以后这一年就得在别人牙齿缝里过日子了。
就算她并不在乎别人对她什么印象,可她也不会觉得活在别人牙齿缝里日子就会更好过。
感激的朝张大娘一笑:“谢大娘提醒,那桑月走了。”
两家人似一家在走动,把桑月送出了门,张大娘也就回家做饭,却在这时有人在门外叫着:“三虎,晚上来家喝酒。”
一看门外的狗子,张大娘知道他与自己三小子玩得好,只是:不节不日的,这狗子叫三虎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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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不许破规矩()
回到家时庄大牛已经回来了,一看她从张家那边走过来,他笑着问:“媳妇,你给张大娘送吃的去了?”
桑月点点头:“你不是说好吃么?想着那几个饼留到明天早上吃也冷了,再回锅的饼就不香了。再说大娘那么关心我们,有好吃的我自然替你孝敬一回。咦?不是说你叔公家的小堂弟发烧了么?你咋就回来了?”
庄大牛与张大虎是自小穿开裆裤一块长大的兄弟,而且张大虎的打猎手艺还是他手把手教会的,自爹娘去后的十年里,他们兄弟的许多事都是张大娘在提点。
见桑月有吃食不忘记张大娘家,庄大牛心里欢心欢喜:“其实没多大事,就是晒多了太最又玩多了水,有点中暑了。我接你教给大姑的法子,给他刮了痧,又让叔阿奶弄点薄荷水给他喝了,应该没多大事了。媳妇,我们进去吧,趁着天未黑赶紧把澡洗了。”
桑月觉得这个提议合适,虽然这个季节蚊子不算多了,可还是有不少,天一黑就到处乱飞。
趁着桑月洗澡,庄大牛也打了桶水在屋椽下洗了起来…
两人洗好澡天还不晚,由于吃得饱了些,于是两人在院子里消食。
初秋的季节不热不凉,一阵微风吹来,吹得两人浑身舒爽。
坐在树墩上看着遥远的天空,那浩瀚天空中星光闪闪,一颗流星从天边划过,桑月小叫一声:“哇,流星!大牛,赶紧快许愿!”
流星是什么庄大牛不理解,可是许愿他却懂。
看着小媳妇那一脸虔诚的模样,庄大牛禁不住问:“媳妇,你许了什么愿?”
我许了什么愿,大蛮牛,我却不能告诉你。
不是不信你,而是怕你把我当妖怪。
桑月跳皮的一笑:“不告诉你!传说只要人在流星划过时许愿,这样的愿望就容易实现。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许的什么愿绝对不能告别人,否则说出来这愿意就不会实现了!”
不能说?
庄大牛可不相信这个,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老猎人听说年轻的时候走南趟北过,后来恋着家乡山水才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