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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三花却闻言小脸讪了讪,不过她觉得自己又没说错什么,便站在那闷不哼声了。
见她推辞桑月也不客气,反正她也没对这两个小姑娘有多深的感情,爱喝不喝拉倒。
就在这几人无话可说之时,庄大牛回来了,两姐妹见状赶紧走了。
看到两个堂妹突然跑到自己家里来,庄大牛很怪异:“媳妇,她们怎么来了?”
桑月笑笑把庄三花的理由与他说了,并把庄三花训庄二花的话也说了,顿时庄大牛的面色没人看得懂。
因着要种蘑菇,第二日庄大牛并未上山,而是听着桑月的指示,把前院与后院都整理出来。
一个上午桑月忙着洗衣服、收拾家中之事以及思索着这制作蘑菇种子还需要的材料,上回弄回来的种子她一直放在后院的竹林中,那孢子已经长出了许多,是时候制种了。
吃过中饭桑月要去帮他,可庄大牛死活不让她动手:“媳妇,就这么一点点事,哪用得着你来?就我一个都不够做。再说你身子这么久都没好全,我更不能让你累着了,你搬个凳子那边坐会。”
说起这大姨妈桑月说不清是什么感情,由于这大力神奇果的作用,它已来了好多天了。
要是搁在以前桑月还会厌烦,可一想到只要她的大姨妈没了,这头大蛮牛就会与她那个,桑月心里就说不清楚是想它早就结束,还是想再拖一段时日。
不是桑月拿矫,实在是她是有一个心理感觉很重的人。
两个人要做亲密的事,应该是灵与肉的二合为一。
她不否认自己对庄大牛有好感,但是她肯定她对他的感情还达不到那种心心相印的地步。
再者让桑月害怕的是,庄大牛太过强壮了…
以她目测庄大牛至少有一八五的高、九十公斤的体重(以现代的标准),而且这人到处都粗啊!
她现在这副小身板,与他不仅仅差一个级别啊。
只要一想起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桑月全身都会变得缰硬…
看着庄大牛努力的干活,桑月站在一边脑子里很浑乱,她觉得自己不能爱上庄大牛,也不会爱上庄大牛,可是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会在心底爬过。
突然一条湿棉巾递了过来吓了桑月一跳,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边发呆了。
看庄大牛一脸宠溺的要给她擦汗,桑月立即捌过脸:“我不热…”
庄大牛一手把盒子放下,等棉巾给了桑月后又递上了冷茶:“这里有点晒,要是不想睡就到那边树下去做会。”
这么细心的男人让桑月有点不知所措,她害怕的逃避了庄大牛眼中的深情与宠溺:“我不坐了,你休息会吧,我去下屋买两块豆腐回来。”
庄大牛闻言却说:“你别去,这会外面太阳还大着呢,一会这儿做完了我再去买好了。”
虽然此时是上午九点左右,可毕竟也已是九月的太阳了,再毒也毒不过六月天。
再说,桑月看他左右不让自己干活觉得自己快废掉了,于是让庄大牛也喝过凉茶后回了前院,准备寻点事做做,好活动活动一下身体。
正在这时朱香枝蹦蹦跳跳的进了门:“大表嫂,你去哪呢?”
桑月睁眼一看笑问:“我没去啊,只是准备去买两豆腐。香枝,你咋过来了呢?有事?”
朱香枝笑眯眯的说:“大表嫂,那豆腐又不好吃,你要是没菜吃我家有呢。你要不要与我们去不去挖葛根?我和我堂妹想去挖点葛根回来,这个时候的葛根粉最多了。”
桑月不解的问:“挖葛根?挖它做什么?”
朱香枝眨巴着眼:“做葛根团子啊,大表嫂你没吃过么?”
她吃过个屁!
以前她的世界小时候虽然苦了些,可也没么吃树根的地步啊!
她又没出生在************之前,哪来的机会吃树根?
“那东西好吃么?”
朱香枝用力的点点头:“好吃!刚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好吃,是大表哥听人说这个能吃,于是我们也挖着试了试。把它的粉洗出来,然后掺上些米粉揉在一块,味道很好呢。大表嫂,你与我们去挖吧,还能当粮食呢。”
既然好吃又能当粮食的树根,正想找点活做做的桑月自然应允了:“行,那我也去拿把小锄头,再找个背篓。”
朱香枝应了一声又问:“大表嫂,大表哥不在家么?”
面对这个表哥迷,桑月指了指后院:“在呢,他在整后院的地。”
“哦,那我去与他说一声,就说我带你去挖葛根了。”
桑月一听顿时急了,要让庄大牛知道她去挖什么葛根了,他还能让她去?
不是自己有多勤快,只是在这一无网络、二无电脑、三无小说的时代,桑月自认为自己又不是一个绣花的料,要天天就坐在家里你看我我看你的,她准得疯了不可。
于是桑月赶紧拦下了朱香枝:“不用不用,我自己去他说去,香枝你帮我去装点凉茶,一会小心渴了没水喝。”
朱香枝闻言倒是听话的去了,桑月到后院与庄大牛说一声朱香枝来了,她与她去玩会再出来了。
庄大牛一听自己表妹来了,便放心道:“去吧,一会记得回来吃中饭。”
桑月一听这口气,顿时一头黑线:这怎么听着就像当年她小时候去小伙伴家玩时,奶奶的叮嘱?
因为想出去转转,桑月也不去管他用什么口气了,到了前院见朱香枝装好了凉水,三人便迅速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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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一天几顿饭()
桑月急急忙忙出门,朱香枝很奇怪:“大表嫂,你咋这么急做什么?”
她急?
她急了么?
她急什么急啊?
桑月抽了抽脸皮:“我看这天不早了,一会得早点回来做中饭啊。”
“中饭?大表嫂,你家一天吃三顿么?”。
问话的是朱香莲,她是朱香枝的堂妹。
不过桑月知道她与自己这小表妹并不是亲亲堂姐妹,她而是朱家堂兄的女儿,今年才十岁。
围山寨里大多数人家都是从外进逃来的人家,姓氏齐杂,这朱家也是多年前进山来的一户,如今一家人发展成五六家人,只不过人丁不是太旺盛。
朱香莲个子很小,胆子似乎也与个子成正比,跟在朱香枝的身后,一进门除了叫了桑月一声大表嫂之外,几乎就没说了。
此时被她一问,桑月倒是诧异了:“一天不吃三顿,难道还吃五顿么?这不是农忙时节,一般上下午不用吃点心吧?”
朱香枝被自己大表嫂这话惹得“哈哈”直笑了:“大表嫂,你说什么呢?寨子里的人家不农忙时,一般都吃两顿呢,还五顿!”
桑月闻言一头黑汗:她哪知道人家一天吃两顿啊?上回在张家,张大娘家不也是一天吃三顿么?如今她这么一反问,搞得个土豪似的!
“我…我还真不知道呢,我以前在娘家时一天三顿吃惯了,所以现在也是一天三顿…而且香枝她大表哥做的都是重活,要是一天吃两顿的话,他得饿坏了。”
朱香莲还很单纯闻言立即说:“我听枝姐说了,大牛表哥力气很大,也最能做。做多了活出多了力,自然得多吃点了,要不然饿坏了怎么办?大牛表哥可是一家之主这呢。”
这孩子果然是被封建教育害了!一家之主就不能饿坏,难道不是一家之主就能被饿坏不成?
桑月虽然不赞成小姑娘的话,可是她也知道这是这时代人脑中固有的传统观念,她赞成不赞成都没用。
三人说笑着往山根下去,突然迎面走来两个老女人,正像只小麻雀似说得叽叽喳喳的香枝突然畏缩的叫了一声:“阿婆。”
桑月抬头一看,原来是庄老太婆与寨子里的一个妇女迎面走来。
对于庄家老屋的人,桑月从来就没把他们当成长辈。
看到庄老婆子,她淡下了表情避开了目光,仿佛没看到她一般就准备走过。
庄老婆子正与马婶子说着自己三孙子的事,听到朱香枝叫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马婶子在寨子里常来常往自是认识庄大姑,听朱香枝叫庄老婆子立即笑吟吟的说:“哎哟喂,这可是春英妹子的姑娘?这日子可真过得快啊,春英家的姑娘都这么大了?孩子,你叫啥名儿啊?”
朱香枝本不想应她,可毕竟已是个十三岁的姑娘了,庄大姑可再三与她说过这礼貌问题:“大姆好,我叫香枝,香气的香、树枝的枝。”
“哦?叫香枝啊,好名儿好名儿,这可真是人长得好名儿也娶得好。庄婶子,您可真有福气,孙子长得一表人才,外甥女也长得如花似玉啊。”
人家夸奖,朱香枝自然更加礼貌了:“大姆您如此夸我,枝儿脸红了。”
“哈哈哈,果然是春英的女儿,教得不错!”
庄大姑不是庄老婆子亲生的,她本就讨厌庄大姑,对于朱香枝她同样没好感。
听得马婶子赞扬朱香枝心中就不高兴了,此时她竟然还赞扬那个继女,心中更加憋气。只是这媒婆不能得罪,于是把气出在一边等朱香枝的桑月身上了:“我说大牛家的,你这是没眼睛还是瞎了?没教养的东西,连人也不会叫了不成?”
桑月本来不想与这老太婆纠缠,毕竟与一个老太婆弄在一块,就算是弄赢了也没意思。
可这老太婆开口就骂人,桑月又不是没脾气的人,既然她已经没了名声便是更加不怕了:“庄家老太婆,你是不是不骂人就会死啊?你算个老几呀,我得叫你?不过一个狼继奶罢了,别在我面前充什么老大,老娘不鸟你!”
庄老太婆本想发个火泄个气罢了,可她没想到的是桑月这是一点名声都不顾了,顿时老脸扭成了一块:“没人要的小贱人,你说谁是狼继奶?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亲长?”
长辈、亲长?
桑月眼一斜:你配么?
却在这时她想起了一句经典:“小贱人你骂谁呢?”
果然庄老太婆上当了:“小贱人就骂你!”
“啧啧啧…”桑月巴嗒着嘴一脸的嫌弃看着她:“果然是够贱的!明明一把年纪了,最多也只能自称为老贱人了,还在这里自称小贱人!您这是想老菜梆子涮绿漆——装嫩啊?您也不嫌恶心?”
“你…你个小娼妇…你没人教养,我代你爹娘来教养…”
眼看着庄老婆子就要扑上来,桑月轻喝一声:“老太婆,别惹我!不想到坎下田里去捡人,你就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是庄大牛这那个笨蛋,天天被你这只比狼还狠的继阿奶欺负!你要敢动手,别怪我无情!”
一边的马婶子早已呆在了原地,她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怎么就突然要打加了。
马婶子是个走村蹿寨的人,她对庄老婆子也了解,一看桑月脸色很难看顿时拉了拉庄老婆子:“我说婶子啊,这孩子还年轻呢,以后慢慢教吧。这可是大路上,让人看到了可难看。”
寨子里人娶媳妇难,一般来说村民们得罪谁也不会轻易去得罪媒婆。
一听马婶子的劝慰,庄老婆子这才想起自己请马婶子来家的目的,忍了忍气这才又骂了庄大牛几句,与马婶子说着桑月的不是走了。
看着庄老婆子的背影,桑月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