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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女儿的话,齐老夫人也沉思起来:“孩子的事也不急,这孩子十九岁都得在年后,只要身体好就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性子,看来得好好打磨打磨了…”
打磨?
齐秋梅脸一黑:“娘,您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生成的性子只要一打磨就真的能行么?”
齐老夫人一怔:“桑月是福承的嫡妻,不成也得成,有什么行不行的?”
齐秋梅不以为然:“娘,嫡子是血缘,可是妻子又不是不能换?您还是好好培养她一段时间吧,要是她真的竖不起来、又不生孩子,您还是得作两手准备。您不是说福承本事大,现在已经是个正八品的官了么?要是真的他不愿意放弃这个媳妇,要不到时访个能干的女子,给他娶个平妻如何?”
大儿子的亲事,还能不能成谁也不知道。
而且章家那姑娘性情是好,可说直了也不是个能堪当大任的人,这齐家的未来确实是堪忧啊!
这两天桑月的表现虽然让齐老夫人找不到嫌弃的借口,本也没起什么心思的她,在大女儿一番分析下还真动了心:“现在说还早,等到了明年他们回到齐府后,经过打磨她还是竖不起来,又还不生孩子的话再考虑也不迟。对了,你可以暗中访访,哪家的姑娘适合当齐家的主母。”
见亲娘听从了自己的建议,齐秋梅十分高兴:“行,咱齐府要给唯一的嫡孙娶平妻,这各大府中还不挤破头想与齐家结亲?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细细访、慢慢挑,挑一个最适合齐家的嫡侄媳妇。”
齐老夫人觉得有两手打算才是对齐府最好,这个家可是老独自撑了很多年的成果,她不能让后代子孙给毁了。
再者,齐老夫人认为,要是桑月真正的扶不起来,那她也只能让她当个富裕夫人了。
至于齐家这主母的位置,她要是当不了,就只能换人来当当了。
不过齐老夫人是个传统的人,她还是希望这个嫡孙媳妇能扛得起齐家。
“梅儿,这事不要急哈。现在他们刚刚回齐家,人也好、情况也好,我们都没有了解清楚,万一栾氏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让这个家安静一点。”
娘这是不死心了?
以她看人几十年的眼光,那栾氏眼中确实是清明,只是这样单纯的人哪能入得了娘的眼?
齐家,可不是一个庄户人家,那可是鲁州城的名门望族。
就算这栾氏并非她想像中的软弱,可毕竟是山野出身,她的手段与能力想要入娘的眼,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也不怪齐大姑如是想,一个平常的乡下女子,怎么可能担当得了诺大的齐家主母的位子呢。
娘家可是出嫁女的坚强后盾,只有娘家强了她才会强。
而且,章家远远没有齐家真正的富有,要是真能把小姑子嫁给自己大哥、又能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当家主母进来,以后章家谁还能压得过她齐秋梅?
齐秋梅深韵自己娘看得嫡嗣的禀性,虽然心里并没有把亲娘的话放在心中,可是嘴里却说得非常漂亮:“娘,您的意思女儿自是明白,这后院的女人一多呀,日子就没这么太平了。行,您的话我记在心里了,我就是要访也是暗暗的访。反正老三的亲事也还没订下,别人就算知道我在打听姑娘的情况,也会以为我是想给老三订亲了呢。”
齐老夫人素来知道女儿像自己是个能干的人,既然她知道自己的意思也就放了心。
两母女说着话,有大丫头来传可以开饭了。
桑月想象过大户人家吃饭的情况,也看到过大户人家吃饭的情况,只是对于齐家这样吃饭她觉得太累了。
明明不是想见面的人,却偏偏天天拢在一块吃饭,然后大家说着一屋子没油没盐的假话,她真心不知道这齐老夫人是何意思。
也许,是为了彰显她当家人的威风吧?
几个媳妇全站在齐老夫人的身后,一个帮她摆碗筷、一个帮她打饭、一个帮她铺餐布、一个给她打汤…虽然一个个脸上都是笑容,可这笑容却没有一个达到眼底。
齐秋梅看桑月坐在大牛身边竟然不动,顿时提点她:“侄媳妇,你祖母喜欢吃清蒸桂鱼,你给她夹一点。”
清蒸桂鱼不是在她老人家跟前么?
齐大姑这是说她也应该像这么儿媳妇一样,去给齐老夫人布菜?
桑月惶惶然的站了起来:“祖母,桑月不知道您爱吃鱼,我这就来帮您夹好了。”
齐大姑一看桑月这不成气的模样心中长吧一声:“大侄媳妇,你婶婶们侍候老太太二十余年了,这是当媳妇的责任知道不?你刚来不清楚老人家爱吃什么没关系,可长久下去确是不成呐。当儿媳妇的也好、当孙媳妇的也罢,以后啊老夫人没吃完饭,你们是不能坐下来吃的。”
这话一出,庄大牛脸色都变了:他的媳妇,什么时候非得去侍候别人吃饭?
——还得等老夫人吃完了来吃?
——这是夏天还好了,要冬天的话,他媳妇不是得吃冷饭冷菜了不成?
不就是个齐家么?
霍家、诸葛家这么大的家世之家,他也没看到过一个个儿媳妇站在老夫人身后侍候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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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4章 傻眼()
桑月见庄大牛变脸了,她赶紧拉了拉他:毕竟,他们在齐家不过是当几天客,齐大姑眼巴巴的看着齐家,可她桑月并没把它放在眼里。
齐家是富裕,可是她桑月也不是穷光蛋,非得靠齐家吃饭。
没有婆婆为难,桑月倒不想来了个大姑当成老姑婆了?
想到这桑月咧嘴一笑:“大姑教训得是,桑月初来窄到不懂规矩,谢谢大姑指点!老夫人,在应京月儿是出嫁女、嫁与相公又是庄户人家,所以不懂这些,请您原谅啊。月儿不懂的地方很多,以后还恳请老夫人与大姑多多指教。
一听这称呼,齐秋梅迅速反应过来:“大侄媳妇,你刚才称我娘叫什么?”
桑月仿佛被齐秋梅吓倒一样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害怕更强烈了:“大姑,桑月原本称老夫人为祖母,可一想到自己竟然一点规矩也不懂,被大姑指点后才知道自己称错了。毕竟,我与相公还没入齐家的族谱呢…”
看到这自作聪明的侄媳妇齐秋梅气得个倒卬:这个女子倒底是真傻、还是故意气她?
齐秋梅脸色漆黑,口气越来越严厉:“上谱就在后天,这祖母是血亲,与上谱有何关系?不懂就多问,以后别说出让人嘲笑的话来。”
“是是是,大姑教训得是,我一定不耻下问当一个好学生。”
不耻下问?
这话直接把齐秋梅气得一口气憋在了心底:“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省得让别人知道你没读过书!”
“是,桑月确实是没读过书,大姑请谅解。”
在众人看来桑月的态度着实是好,要怪也只能怪她是真的不懂了。
不过今日她能把这个素来最爱在齐家指手划脚的大姑子气着,那实在是大快人心了!
众媳妇都不说话,不紧不慢的忙着侍候老夫人,桑月低着头站在桌前也是一脸受训的模样。
齐老夫人虽然觉得桑月确实是规矩上差了些,可是今日当着这么多庶媳妇的面女儿不应该下这孙媳妇的面子,顿时淡淡的说:“栾氏初来年岁又小,以后慢慢教着就是,大家都坐下吃饭吧。”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待遇啊,进了齐家当儿媳妇短的也有六七年了,这可是头一回托福不用坐下来吃冷饭冷菜了。
回到院子里,桑月脑子里还是那群贤惠的表情,她闭眼往床上一倒:“在这里过上一年,我命都会没!”
庄大牛心头内疚:“媳妇,你很累了是不是?我给你揉揉。”
桑月闭着眼摇摇头:“心累!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这么着么?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在一块吃饭好了,何必这么难受?老夫人也不怕消化不良么?”
大户人家的事,庄大牛觉得自己这个庄稼汉子理解不了。
“等这里事一结束,我们就回柳湖镇吧,你就再辛苦几天。”
桑月担心的问:“你真的走得了?这里可是齐府,鲁州城有名的大望族,那可不是我们那山沟沟里的刘地主家。”
富贵迷人眼啊,桑月也不是不爱财,只是要用财去消耗生命她还是觉得不值。
再说,她穷么?
记得前世微信上转的段子:睡不过三尺床、住不过一间房、吃不过三餐饭,再有钱又如何?
而且银子不用,是石头啊。
桑月知道自己不会被齐家的富贵迷花眼,可是她不敢保证庄大牛也不会被它迷花眼,毕竟他与她的经历不一样。
而世上真正能不富贵迷花眼的人,真的不多。
于是桑月好奇的问:“大牛,你舍得这齐家的一切?”
“媳妇不舍得?”
桑月对他的反问惹笑了:“要说舍得,倒也是假话,世上谁不爱钱呢。可是用这种心累的事来换,我情愿不要。”
庄大牛无比的认真:“要是媳妇舍得,我就舍得。”
桑月闭着眼:“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啊,真有点想大姑大娘她们…完了完了,吃个饭忘记大事了。大牛,赶紧走,黄胜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看这急惊风似的媳妇庄大牛无奈的摇摇头:“慢点慢点,我刚才与祖母说了,一会要去仙味楼的。黄胜他们兄弟,就在门外等着呢,走吧。”
在黄胜黄利的帮助下,桑月与庄大牛胜利的进了朱传磊的院子。
这是一个小型的四盒院,进了院子就是一道大门,从门外看得出前院分两厢。
虽然院子不大,可是在这鲁州城里,这个小院子没有二三百两银子还买不到呢。
就是不知这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有一对中年夫妻与一个孩子,桑月猜测极有可能是村长夫妻或者是朱传磊寄住在亲戚家。
朱家虽然也算是有钱人,可那仅仅是针对临山镇来说。
这朱传磊的手脚竟然治好了,看来请的郎中不错、花的代价也不小,他们再要置办这么一个院子也不太可能。
当然,这也只是桑月的猜测而已。
此时天已全黑,小院子里除了屋内有微弱的灯光外一片黑暗。
大门已经关了,无法看清屋内。
庄大牛怕她摔跤,拉着她的手示意让她跟着他去屋侧。
“怎么了?去后面看?”
庄大牛轻轻的点点头,又指了指黄胜的方向,拉着她轻手轻脚的往屋后去。
到了后屋,见黄胜往一间屋子里瞄,桑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屋里有人?”
黄胜点头又摇头,桑月白眼一线:这是有人还是无人?
见桑月不解,庄大牛让她自己凑过去看。
桑月轻轻的凑了过去,原来这是一间闺房,屋内有微弱的灯光下却是一室安静。
原来没人?
桑月转过身来想说既然没人,黄胜看这么认真在看什么。
可庄大牛却按住她,示意她继续看下去,不一会果然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随着声音,一个人从床后出来坐在了床边的灯光下,
当桑月看清灯光下的女子时,顿时怒笑了——朱族长果真是好本事,竟然把一对与狗交配的母女偷梁换柱了?
猪公子,你好重的口味啊!
桑云儿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