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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怎么说呢?
就算医美技术发达,岁月经过的时候总是会留有这样那样的小痕迹。
可夏晴多不一样,她的身上没有岁月的痕迹,依然如十八岁那样充满青春的活力。
而且她今天不背词啦?
眼见她都转悠十好几分钟了,拍戏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在片场的时候,她没有手捧剧本。
那边的赵导开始让演员准备。
夏晴多慌张地回了黄可可的身边,拿过了一旁的剧本,快速记忆。
死记硬背是没有意思的,真正的演员,只要一进入角色,就好像是种子发芽长出了主干,而那些台词就是枝叶,顺其自然长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会费劲。
五分钟的时间,强化记忆完了,导演宣布要正式开始今天的拍摄。
这是一场表白带拉扯的戏。
就是女主拖着箱子要走,男主去追,女主发飙咬人,男主表白,女主不相信——嗯,整场戏的顺序就是这么的普通。
当然,看怎么拍了。
而且,还得看谁来演。
不是夏晴多吹,就她这个颜值,再加上那位大叔,一定能让荧幕前的小姑娘陷入疯狂。
不过那大叔很奇怪,本来都站在了机位上,又抬手示意导演暂停,向她跑了过来。
还没头没脑地问:“晴多,你台词记住了没?有两句是今早导演刚改的。”
“没问题。我的专业素质,你放心好了。”夏晴多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吹牛。
她真的很厉害的,周老师说就她这水平,要不是学校的假难请,完全可以出来接戏,甚至比有些已经开始演戏的演员都好。
裴赛文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咱们再等五分钟再拍?”
“来吧,来吧!”
是不是年纪大的男人都啰嗦啊?
夏晴多没让人看出她的不耐,倒是想着还好窦燃的话不算多。
裴赛文没再说什么了,夹着臂膀,又跑回了机位前。
“a!”
摄像机录下了场记牌上的景别和场次。
紧跟着就对准了裴赛文。
剧本里说他是跑着来的。
他缓了大约有五六秒的时间,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声嘶力竭地大喊:“你别走!”
夏晴多听见他的声音,稍作了一下犹豫,才转身,“我就是个骗子,欺骗感情的骗子你知道吗?我欺骗你,装哑巴,装柔弱。现在我被揭穿了,我呆不下去了,我不走,还要留在这里继续被你们奚落吗?我有病吧!”
夏晴多一气说完,不要太顺畅,感情的表达也很丰富,并且具有层次感,有嘲讽自己的地方,还有嘲讽他的。
这句台词是刚加的。
裴赛文心里想着,我去,怪不得今天瞎溜达,这词很顺啊!
这么想着,他倒是卡了下壳。
赵导抬手喊了“卡”。
夏晴多赶紧上前和裴赛文交流:“是我有问题了吗?”
裴赛文摆了摆手,胡扯:“不是,是突然嗓子痒,可能是第一句词喊的太撕裂了。”
夏晴多认同地点头,“你可以这样!”说话间,她的胸脯瞬间开始急速起伏,接着就恢复了正常,又说:“换几次气有个平缓的过渡之后,再喊台词。”
裴赛文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一秒脸红的技能见过了,今儿又见识了一把一秒情绪激动,他默默地把眼睛别到了一旁。
第二条的拍摄就很顺利了。
裴赛文发现,今天一上午,夏晴多都没有看过剧本。
以前她不这样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夏晴多才见到窦燃。
其实不见也好的,不见就不尴尬。
可她又觉得这个心态很鸵鸟,自己和他撇不清关系。
不止是因为夏野,她昨天从微博上扒出来的,她签给谁不好,干吗非得签给他啊!
真的是,脑子秀逗了吧!
梦境太美,现实又太残酷。
是个人,都得花点时间消化。
窦燃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重新竖立了一下坚定的生活信念。
饭就吃了一口,只见夏晴多的骚浪贱晃了过来,晃的他又心生暴躁。
真的,坚定的生活信念很难有了。
裴赛文就是想过来闲聊几句。
他说:“晴多,你的台词记忆障碍是不是好了?我看今天上午很顺畅啊,你都没怎么看过剧本,台词都对啊!”
窦燃和夏晴多对视一眼,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夏晴多是因为没懂“台词记忆障碍”是什么鬼!
字面意思都懂,可背后的意思让人忍不住迷茫。
窦燃则是因为他把这件事情给彻底忘记了。
夏晴多的反应倒是快,她扯着嘴角笑:“我把台词都写在手心上了,吃饭前刚刚洗掉!”
裴赛文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她的手又白又软,他牵过的。
可眼睛一瞥,就看见了窦燃防备的眼睛。
裴赛文尴尬地清了下嗓子,恰好他助理招手示意饭打好了,他笑了笑,说:“那咱们吃完饭再聊。”
“好啊!”
一直等到裴赛文走远,夏晴多才压低了声音问:“台词记忆障碍是什么?”
窦燃正想给她解释,消失了一上午的夏野晃悠回来了。
听说他爬山去了,还说看见窦燃尴尬。
窦燃对此种说辞,真的很无语。
他压低了声音,赶在夏野走过来前说:“下午你给我手不离剧本。”
夏晴多很敏感的,因为“你给我”这句带有命令口吻似的话,不由自主地皱眉。
这时,夏野走到了近前,看了眼饭菜,“又是红烧肉啊!”
再好吃的红烧肉,连续吃上几天也会腻。
就好像第一晚和窦燃睡是新奇,第二晚那个新奇劲儿过去,就烦躁躁的。
窦燃看见了熊孩子不善的目光,磨了磨牙,决定今晚等他再滚过来的时候,要拍照取证。
他睡右边,熊孩子睡左边。
醒来的时间,他两都在中间,这说明“事故”的原因是双方造成的。
做老爸的,总得教会孩子勇于承担自己的“过失”。
但,他没机会了。
夏野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套新的被褥。
窦燃却没空和他生气,只看了一眼,就随他了。
他有预感,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预感,他今晚还会做梦。
第 70 章()
夏野铺好了地铺很快就躺了上去。
他前后左右小幅度动作地扭动了一下,还行,毕竟被褥的底下还有厚厚的地毯,睡起来还算舒服。
就是卧室有点小,除了床前有块空地以外,就找不到其他的地儿了。
客厅更小,就方寸的大小,还放了两个单人带扶手的沙发。
夏野长这么大都没有住过比这个还拥挤的地儿。
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打地铺。
夏野本来面对着床,却在窦燃洗完澡进屋之后,别扭地翻了个身。
有些往事他不愿意提,就是今天早上他们互相抱在一起睡觉的事情。
他醒的比窦燃早,一睁开眼睛,不止发现窦燃抱着他,他还抱着窦燃呢!
这比窦燃摸他胸肌,还让人没法接受。
窦燃关了灯。
夏野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算了,睡吧!
有的时候亲情可能和爱情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窦燃睡觉前做了个仪式。
特别虔诚的仪式。
这种仪式倒不是那种表面化的,比如跪地磕头啊。
而是一种心理仪式。
要非得来形容的话,大约类似于祈祷。
但还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就是感觉快了快了,又有点小羞涩。
平躺在床上的时候,甚至幻想了一下,他会从什么地方入梦。
如果是两个人都在床上,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窦燃恍惚了一下,真的睡沉了。
梦做的多了,开头已经没有什么新奇的感觉了。
就好像是头重脚轻,晕了一秒钟,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样子了。
窦燃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象,这是在哪儿啊?
只见梦里的他一抬脚进了一家药店。
热情的营业员问他:“需要买什么药啊?”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我自己先看一下。”
药店一共有四排货架,他挨个看过去了,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营业员见多识广,撇着嘴说:“小伙子,安全套在柜台的前面。”
他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说:“我不要安全套,我是要,嗯,我要验孕棒。”
说出来实在是艰难啊!
但好歹还是说出来了。
营业员又问他:“有好几种了,有那种两块的,还有十块和二十的。”
“有什么区别吗?”
“准确度不一样呗!”
“那要二十的。”
“一个?”
“十个!”
营业员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刚刚走了一个男孩,一次买了八盒避孕套。
这是有多不想怀孕啊。
这位好,二十的验孕棒要十个!
这是有多不相信验孕棒啊!
他面红耳赤地出了药店,就往租房的地方跑。
太刺激了!
本来夏晴多还让他问一下,什么时候能验出来怀孕的。
问谁啊?
他愣了一下,转身又往学校的网吧跑。
他挺土的,上大学才申请了第一个q、q号。
他当然不是去求助网友的,而是去搜索一下生理知识。
窦燃急的不得了,心说傻啊,怀孕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查出来的对吧?
窦燃知道一点,但好像也不是太清楚。
怪的是,他查到的那些知识,很快就映在了窦燃的脑海里。
有一个问题,窦燃想了很久,他闹不清楚自己是以什么形式存在梦里的。
确定的是,窦燃不是以阿飘的形式围观了他的梦,而是切身地参与。
但窦燃并不能完全控制梦里的他的所有行动。
梦里的他开了一个小时的机,却只上了十几分钟,就匆匆下线了。
拿着黑色塑料袋里的验孕棒,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捧着小生命。
十分钟后到达了出租的房子。
夏晴多正在房子里,等的心焦虑。
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放下了手里的娃娃,迎了上去。
“买了吗?”
“买了。”他说。
“那你问了吗?”
他抓了下头,“我上网查了一下,说这个是分安全期和危险期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你好朋友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准的。”夏晴多的眼神忽闪了一下。
不是不准,而是不记得了。
她停了片刻,“现在验不出来是吗?”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试试?”说着,他把手里的塑料袋递了过去。
反正他买的多。
夏晴多接了过来,取出来一个,进了卫生间。
即使已经那个过了,她还是特地锁上了门。
按照说明,等了有一分钟,还是一条杠。
夏晴多很失落地把验过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
开门之后,他挺紧张地问:“有吗?”
夏晴多耸了下肩,摇头。
“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