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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的提议很不错,可是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开一家工作室还是有一定的风险。
那天晚餐,安德烈夫妇和巴斯蒂安都有些兴奋,我十分不理解,他们今天是吃了兴奋剂了?
“莫亚,我们和巴斯蒂安商量过了,你之前不是都给了我们一笔钱嘛,我们打算拿出来支援你开工作室,当然,这属于入股,如果以后你要是盈利了我们也可以有个稳定的收入。”
安德烈夫人的话让我比较意外,因为他们的确都是没有固定收入的人,我给他们的钱可以让他们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如果拿出来,其中的风险想必他们也是知道的。
“能让我想一想吗?毕竟这对大家来说不是小事。”
随后的几天我联系了原来学服装的法国老师,她承诺我可以推荐几个优秀的学生到我这里工作,有了她的支持我仿佛更多了一份底气。
我们安德烈之家的四个人都是没有经济来源的人,现在我还需要养小瀚生,这个机会对我来说的确是极具诱惑力的,如果我能让大家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为何不试一试呢!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三个交流了下,他们均觉得可行并且支持我,商量过后决定把工作室的地址选在离这不远的一个较大的镇上,那个镇子的人口比较多,很多在巴黎的人也喜欢去那掏东西,这样我每天可以开安德烈先生的车子去上班,路上也就四十分钟车程。
有了计划,我一刻不停留的开始张罗着。首先是选址,这个到并没有很难,通过巴斯蒂安在那里的朋友,轻松的找到一家店铺,我把后面改成可供设计师们工作的地方,而前面变成一个不大的橱窗,可以展示我们的新作品。
就这样忙忙碌碌中我的工作室开张了,谭淼淼和静姐都在远方给我发来了贺电,我终于做成人生中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浑身热血沸腾。
有了目标日子就变得很快,我所有的时间除了待在工作室就是陪着小瀚生,工作的时候,安德烈夫妇和巴斯蒂安都会帮我照顾瀚生,他们把瀚生当做自己的孩子样细心照料,久而久之瀚生和他们也很亲。
工作室开张后我给原来镇上的老客户带去了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慢慢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我的小店。由于设计风格的别具新颖从而也吸引了一大批巴黎来的顾客。
在小店开业半年后渐渐上了轨道有了稳定的收入,安德烈之家和工作室的小伙伴还特地庆祝了一番。
望着眼前熟悉的人,我不再感到孤单,我不会像以前一样责怪上天对我的不公。
我学会了感恩,感恩在异国他乡有那么多非亲非故的人与我像亲人般生活,再看看身边的小瀚生,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而感情的事,已与我无关,虽然安德烈夫人一再的暗示我巴斯蒂安人不错,对瀚生又很疼爱,可我每次也就一笑而过,我不想再对谁动心,我累了。也许以后有一天,我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会接受巴斯蒂安,大家真如一家人般平静的生活。
可那绝对不是现在,我总觉得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比如对于工作室我还有很多想法,而瀚生也还小,我不想去考虑这些事情。
后来我下定决心做了一次革新,我用这大半年盈利的钱扩大了店面,把工作室周围和楼上的店铺全拿了下来。这其实比一开始成立工作室还要冒险,因为现在不仅是安德烈之家的人,就连工作室的同事们也指望着这里养家糊口。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我就爱上了这种冒险的感觉,这种探索和尝试的刺激感,让我觉得可以放手一搏。
我用了很长时间装修店面,就连门把手和扶梯处每个拐角都做了精心的设计,不放过一丝细节,因为我知道想要抓住客户那么外观的第一印象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我的定位不在是过客和慕名而来的镇名,我需要有更大的客户群!
之后又把店铺分为四层,每层楼所售的衣服根据年龄段来区分,比如一楼是针对妇女,二楼是轻熟女,三楼是少女系列。
又在旁边同样打造了四层男士区域。
而每层楼都会配有专业的服装搭配师和妆发造型师,让每一个年龄段进来的人都可以焕然一新的出去,你甚至不用动脑筋,只需要说出今天需要参加的场合,我们的专业人员就会在很快的时间里给顾客包装一新。
法国每天都有大大小小无数的聚会,派对等社交场合,所以我们的服务很快得到了人们的欢迎,也有很多人和我们这里的造型师成为朋友,会定期来咨询如何改变自己的风格等等。
随后我成立了自己的品牌叫做——qh。
是我和瀚生名字中的开头字母。
第79章 他的消息()
而由我们自己的设计师亲手所缝制的衣服则会展示在第四层楼,这层楼的衣服是可以预约外借,但一概不对外出售,每个款式仅此一件绝不重复。
这个消息很快在镇上传开了,许多当地的名媛贵族也慕名而来,他们为了争夺一件衣服第一次的试穿机会暗自较量。
当然,这除了是一种饥渴式营销策略外,我们的高级设计师从设计到制作整个过程需要耗费的精力是相当多的,就连衣服上一片装饰一针一线都是手工缝制,这样的投入值得拥有珍贵的试穿权,而入得了第四层的衣服,也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需要钻石vip才能到此选衣。
人类的攀比和爱美之心不管到世界各地都是相同的,我们也是利用了这个心理把自己的东西推广到更多的人群中去。
不过短短一年半的时间,qh已经成了当地本土品牌中一个让法国人都推崇的存在。除了获得一定的经济利益,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设想得到了回报,那种喜悦驱使着我想做得更好。
小瀚生也慢慢的会冒话了,他会法语、英语、汉语混为一谈,有时会对着安德烈夫妇说中文,有时又对着我说法语,好在这两年多我也能听懂不少,不然真被这个小家伙弄得头疼。
大多数时候都是巴斯蒂安陪着他玩,有时候他还会带着小瀚生去街头画画,小瀚生特别喜欢巴斯蒂安,总是追着他喊爸爸抱抱,每次看他们追打嬉笑的时候我总是乐得合不拢嘴。
我想,也许是老天觉得我这辈子遭遇太多不测,所以把小瀚生赐给了我,让我的余生可以安安稳稳享有爱人和被爱的感觉。
我开心吗?是的,我很满足,可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会对着床头的那个木制的小玩意发呆,那个人,我似乎已经记不清他的脸,只是有时候看到瀚生的眸子心底的某一处会忽然抽痛。
那天qh接到了一封邀请函,邀请创始人参加当地每两年举办一次的慈善晚宴,其实无非是商业圈中的一次聚会,带上一些资金作为赞助顺便主办方会对赞助金额较高的企业给予一定的宣传力度。
对于我们这种小庙来说能够受邀参加也是荣幸,于是当天早早的打扮妥当就去赴约了。
那是一个很正式的场合,在一个豪华的酒店内举办,在场的无一例外都是各路ceo或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穿着体面相谈甚欢。
主办方对我的到来表示了感谢,例行的说了一些场面话就邀请我进场自便了,对于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这种场合实在有些陌生,我思忖着应该带巴斯蒂安来,他那自来熟的个性肯定要比我强得多。
不过我也不觉得尴尬,独自走到场边就坐。
“莫亚姐?真的是你啊!”
一个声音传来,熟悉的中文,熟悉的家乡话,我朝那边看去,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笑盈盈的朝着我走来,她身着一件浅黄色的晚礼服,佩戴着蛇形图案的饰品,衬托出她姣好的面容和灵动的气质。
我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张青艳,你怎么会在这里?好久不见了。”她就是那次和我一起去艾浦森调研时静姐手下的新人。
在异地遇到老熟人总是分外亲切,想必她也是一样,欢快地拉着我不肯丢手。
“后来我离开静姐那了,然后去了美国工作,这次也是正巧在巴黎出差就顺道过来了,莫亚姐,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你了呢,你变化太大了,嗯。。怎么说呢,以前的你总是很忧郁,你看看现在,多么光彩夺目的美人啊,哈哈!”
张青艳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很活泼的女孩,现在看来一点都没变。没想到她会去美国工作,当时她就似对罗本感兴趣,对了,罗本,美国。
“青艳,你说你去美国工作了?去美国哪里?”我忽然有些紧张。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静姐和你说过呢,我去了艾浦森集团,当时还感觉对不起静姐,不过她说支持我的决定。”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为什么听到艾浦森三个字我的情绪还是能轻易受到影响,就因为与那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吗?
“那罗本?”我假装不着边际的提起。
“哈,莫亚姐,你还记得他啊。我们在一起了,打算明年就结婚了,你能来参加吗?”
我告诉她只要有时间就会去并祝福她,她笑得像个孩子,这也许就是恋爱中的女人,掩不住的幸福。
我很羡慕张青艳,我们都是为爱远走的人,只不过到头来我没有得到爱情,而她却拥有了全部。
从她的话中猜到罗本大概没有与她说我和syler的关系,她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告诉她我结婚生子了,还在当地开了个工作室,她一直说羡慕我,可她不知,我正真羡慕的人是她。
“对了,莫亚姐,下个月我和罗本会回国待一阵子,我们boss的夫人生了个女宝宝,他可开心坏了,给我们放了个长假,你有什么要带的回头我给你寄过来?”
是syler吗?他的夫人,戴安娜生孩子了?她不是说她不能生育吗?我愣在当场,我以为我不再会为了这个人伤心,可听说这个消息我还是忍不住难过,我的小瀚生,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莫亚姐,莫亚姐?”张青艳推了推我,我故作镇定的回过神。
“你们老总?之前听说岁数挺大的啊?”
“哪有!”张青艳拐着我的胳膊凑到我跟前。
“听罗本说那是我们boss的叔叔,可股权一直握在我们boss手里,这几年他手下的电子产业发展得越来越好,所以说前浪终究要死在沙滩上的,艾浦森内部站队可分明了,近年来内战越来越激烈呢。”
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张青艳说的是布雷迪,可这下几乎可以确定那个新爸爸就是syler了,他应该沉浸在喜悦中吧!
“其实我到艾浦森也没多长时间,也就半年吧,那时boss才结婚,她夫人叫戴安娜,莫亚姐,别看这名字挺高雅的听说他夫人婚前私生活可乱了,在美国那个上流圈谁不知道她啊,十几岁就和很多男人厮混。我还听过一个笑话,说是如果一个舞会邀请戴安娜那么半数以上的男人都曾是她的情人。”
说到这张青艳偷偷笑了笑,女人在一起永远少不了八卦,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戴安娜是这样的人,她之前和我说她不能生育,莫非是因为私生活混乱的原因导致身体受损?
syler和戴安娜不是应该在我走后就结婚了吗?为什么会直到半年前才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