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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那时就觉得很特别,没想到这居然是艾浦森集团的logo!
霍尔,对了,霍尔来荒岛接我的船上也有这个图案!
我急忙翻开公司简介,上面介绍集团是由1965年成立,创始人叫布鲁诺?奥古斯丁。奥古斯丁?怎么会这么巧!我记得在荒岛地下室的桌子上那个类似电报机里的人曾经称syler为奥古斯丁先生。
怪不得静姐疑虑艾浦森集团为什么会用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如果这个集团本身就是他们家族的那么这一切不就说的通了。
这个发现让我十分震惊!如果syler真的是奥古斯丁家族的一员,又可以联系外界,可为何把已经困在荒岛,这背后又隐藏了怎样的秘密,我不禁毛孔悚然,直觉告诉我这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杨宇梵看我一直在愣神干脆把简介拿走:“别看了,看了半天还停在第一页,不如我和你说得了。艾浦森集团发家于造船业,后来产业慢慢壮大,到目前为止全世界很多地方的大型邮轮和货轮都出自艾浦森。
之后艾浦森又发展了户外品牌,近些年又转战电子产品。他们旗下的其他产业不计其数了,不过现在主要是这三项产业。”
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不过,我在调查他们公司的时候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你就别管从哪得来的,反正不光彩。就是当初艾浦森公司应该是由三个人创立的,除了现在宣传册上这人应该还有叫凯文?威力斯和一个叫乔?伯顿的人。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艾浦森历年公司宣传资料,网站等上面都没有出现过这两个人。出于好奇,我还特地去查了查这两人,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说到这杨宇梵一脸神秘。“发现什么了,别说一半留一半啊。”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什么都没发现!”
我实在无语,恨不得抽他,奈何在飞机上只有用手肘狠狠地撞击他。
“你别不信啊,我没和你开玩笑,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啊,这两个人就像凭空消失完全不存在的两个人,连一点背景都找不到,太诡异了!”
杨宇梵的话让我浑身冰冷,奇怪,是奇怪,自从遇见syler哪件事不奇怪了!可是串在一起我还是找不到头绪。
飞机依然降落在哈兹菲德机场,这里对我来说已经不陌生,只是前后两次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艾浦森那边派了人在机场接我们,把我们送往酒店下榻。
胡逸和张青艳第一次来这里,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说说笑笑,我也被他们欢快的气氛所以感染。
到了酒店我实在撑不住了,来之前的晚上兴奋得没怎么睡着,在飞机上又一直恶补资料,导致我一到酒店躺在大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张青艳不在房里,八成他们出去疯了,我来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楼下的街景,空气中都充满了回忆。脑海中想起那一抹雨后草木的清香,那个人和我在呼吸着同一片空气,这种感觉很远也很近非常奇妙。
这次来,除了把工作做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syler到底是什么人,就像静姐所说,总要弄清谜底,我不想不明不白的回去。
第二天,我们四个人一早来到艾浦森集团,它坐落在亚特兰大市中心,一整栋商务楼建得别具一格,犹如扬帆的海舰。听说很多人来这里旅游都要来艾浦森大楼外参观并留影。上次我们匆匆来此没有看到,这次专程而来果然在很远就被这栋建筑的气势所震撼。
一进公司大厅,一个男人就迎了上来,他热情的和杨宇梵打了招呼,又向我们介绍自己。
“中国的朋友你们好,可以叫我罗本,我会配合你们在亚特兰大的全程工作,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这个名字让我想到了那个那个荷兰足球运动员阿尔杰?罗本。甚至他们笑起来都一样那么具有感染力。
他和我们一一握了手就带我们参观艾浦森集团,杨宇梵告诉我罗本就是上次来中国两个顾问中的其中一个,当然我知道另外一个就是syler,直到大致参观完艾浦森我都没有看见syler。
罗本很热情,中午带着我们一起吃饭,我发现艾浦森集团有两层楼专门是供员工吃饭的。到了这个点大家都会结伴来用餐。不得不说这里的伙食要比国内的工作餐丰富太多,这让我们几个吃货暗爽了一把。
我们此行调研目的也是希望能融入到艾浦森普通职员平时的工作生活中,从而了解该公司的企业文化,核心竞争力,和每个层面的员工对于该品牌的理解,方便我们找准企业和产品本身的定位。
“罗本,你们这员工福利应该不错啊?”张青艳自从看到罗本后整个人就很亢奋,一直和他说个不停。
“在亚特兰大应该算是比较好的了,呵呵,最近公司内部整改,很多制度都变动了,对于我们这种年轻人来说是太好不过了。”
“哦?什么意思?”张青艳支着脑袋望着罗本,在我看来她口水就差点流到碗里了。
“怎么说呢,更人性化吧,而且给我们这种菜鸟新人提供了公平竞争的平台,否则,以我们这种资历估计要熬很多年了。”
“你们**oss突然转性啊?”
“oh;no!不是哦。”罗本粲然一笑,张青艳一个手滑脸差点磕在桌子上,旁边的胡逸咳嗽了一声瞥了她一眼。
然后对着罗本声音冷淡的说:“罗本先生,希望你能提供更多艾浦森的资料借我们参考,对了,上次和你同来的顾问怎么没在?”
第64章 领悟爱情()
胡逸的话让本来低头专心吃饭的我竖起耳朵,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哦,他啊。”罗本停顿了下。“他有其他工作,现在不在亚特兰大。”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的心情跌入谷底,就在昨晚我还认为我们终于近在咫尺,而现在的这个信息让我觉得这个城市其实也没那么可爱。
杨宇梵看我一整个下午都不怎么说话,问我是不是水土不服不舒服,我说没事。
后来的几天罗本全程陪同我们,甚至连休息的时候也会带着我们去当地好玩的地方转转,这里有些地方我已经来过,没那么强的新鲜劲儿。而且得知syler并不在这里后我也有些提不起兴趣。
反观张青艳整天笑得和朵花一样,晚上睡觉都要和我说罗本今天和她说了什么笑话,他多幽默多迷人等等。
而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发觉每当张青艳和罗本窃窃私语时胡逸的表情就非常难看,脸拉得冗长。
那天吃完晚饭,罗本邀我们出来散步,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奈何张青艳非拖着大家一起去。我和杨宇梵走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你不觉得胡逸对张青艳有些不一样吗?”我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说道。
“年轻人,有什么不可以,男欢女爱不都正常,只要没结婚,谁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不过话说回来了,结婚的还有离的呢!”杨宇梵不以为意的回道。
我明明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可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心境已老,做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少了那份魄力和冲动,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
“怎么?莫亚,如果你是张青艳会选择爱慕的罗本还是关心自己的胡逸呢?”杨宇梵饶有兴致的问我。
不知为何我想到静姐,虽然她现在事业小有成就,可人生始终抱有遗憾。
我思索了片刻说:“会跟着内心走,哪怕到头来一无所获也好过抱憾终身!”
“哈哈,莫亚啊,没发现啊,你是理想主义者,现实中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排除外界因素一味的任性,你要知道,这个社会,父母、房子、工作、舆论、距离,任何一样都可以扼杀一段爱情。所以不是坚持就可以换来爱情的。”
“可是如果不坚持又怎会知道最后能不能见到彩虹。”
虽然我这么回答杨宇梵,但其实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一定道理,爱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就可以白头偕老的,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随时出现,这时候往往需要双方的牺牲才能继续往下走,如果有一方不愿意牺牲,那么都成就不了一段感情。
我扪心自问,在和文浩几年的恋爱中,我牺牲得很少,我习惯了文浩的迁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精神上的给予,正如每次闹别扭我不愿低头一样,所以我不懂得付出,也因为是文浩一再的包容,我们才能一直走下去,可是他不在了,那么往后呢?我如何再心安理得的索取他人的爱情?这个世界毕竟不会有第二个文浩。
我们在亚特兰大待了两个星期,调研就告一段落了。大家都准备打道回府,那晚我找到杨宇梵和他说我可能暂时不走,再待几天。
杨宇梵一脸了然的看着我:“放心吧,静姐都和我打过招呼了,你要办些私事嘛。安心办吧,我把资料先带回国整理。不过,你别耽误太长时间啊。”
我点点头,第二天把他们送走后我独自回到房间。
才发现自己其实很迷茫,我留下来是想和syler见一面,可是当初他留给我的号码应该是到中国后临时办的,早已打不通。而罗本之前说他不在亚特兰大,我又要去哪找他!
最后只有再回到艾浦森门口,那时正是下班时间,很多员工相继走出大楼。有些人路过会盯我看看,一直等到罗本出来,我才像看见希望一样迎了上去,罗本看到我十分惊讶。
“嗨!莫亚,我以为你走了!”
“他们是走了,我来找你是想麻烦你一件事。”说实话虽然和罗本相处了半个月,我和他除了工作上交集并不多,突然麻烦他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尽管开口。”
“那天和你一起到我们公司的顾问是不是叫syler?我想找他,你可以帮我联系到他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此时是我唯一的希望。
可他的表情明显有些为难,对着我欲言又止,我的心沉了下来:“罗本,拜托,如果你能联系到他,告诉他我的名字他就知道了。”
罗本被我的话动摇了。“好吧,我试试,不过不能保证一定能联系上。”
接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一会对方似接通了,他走开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来到我身边。
“我打给运营总监了,他们现在应该都在爱尔兰,不过并不在一起,他说会帮你转达,我只能做到这了。”
我谢过了罗本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以为罗本和他是同事,一个电话就能联系上,我不明白为什么和syler见上一面都如此难,和从前在荒岛一样,从来都是他来找我,而我找他却如此困难。
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罗本就到酒店来找我,并给我带来了消息。他告诉我syler大概这几天就会回来,叫我在这等他。
罗本走后我兴奋的扑倒在床上,随后几天我不敢离开酒店半步,生怕和syler错过。我在房间里利用笔记本和国内的杨宇梵他们交流工作,也是一刻没有停下来,甚至夜里也都是相隔着电脑屏幕一起加班。
直到第三天,才恍然我已经等了syler整整三天了,就在我以为他有事耽搁不会那么快回来时房间的门铃却响了。
我冲过去把门打开,syler就那样站在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