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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谁让你考那点分,也就能上个农业大学,你看邻居你苏姨家的儿子,那个杜明,人就一表分数,现在在刑侦大队呢,那穿着制服,那叫一个帅!你说能比么,啊,能比么?”
陆冬坐了起来:“你说的是隔壁的小杜哥?”
“那还能有哪个小杜哥。”
晚上吃完饭,陆冬就蹭到了隔壁苏阿姨家,苏阿姨现在是独居,她丈夫早些年去世了,一直守寡,独自把儿子抚养长大,小时候陆冬倒是总和小杜哥一起玩,后来小杜哥上大学了,但是每个周末一定回家陪苏阿姨,今天是周末,小杜哥一定会在。
果然,一推开门,就看见杜明:“哟,这不是冬子么?上大学了吧。”
“是呗,还是小杜哥好,都上班了。”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陆冬就低声问:“小杜哥,你听说我们学校门口小树林的命案了么?”
杜明一皱眉:“听说了,事实上那个案子现在就是我们局接手呢。”
“真的假的?”
“我说你小子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因为最后一个受害者是我寝室的室友。”
“这么巧。”杜明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陆冬:“你那个同学现在应该是重伤还在医院。”
“发现什么线索了么?”陆冬问。
杜明不禁笑了起来:“你小子感情是来我这套线索的啊!理论上我是不能和别人说起案子的事,不过这次,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案件几乎没有任何线索。”
“悬案?”陆冬问。
“这也说不上是悬案,也许不是一次袭击,可能是你室友自身的一些疾病,我们现在怀疑他以前就有心脏病史,不过他是怎么进入树林的,怎么逃过巡警的视线的,这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现在案子基本没有什么能称得上的疑点。所以,你这个小福尔摩斯,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陆冬尴尬地笑了笑。
杜明拍了拍陆冬的肩膀:“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有人所为,我们一定会将恶人绳之以法。”
陆冬回了家,刚到家,陆冬的老妈就喊:“你手机一直叫唤着呢,你出门怎么不带手机。”
陆冬拿过手机,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竟然都是苏静怡的,陆冬有些意外,他拨打了回去,电话那边传来苏静怡责备的声音:“你跑哪去了?”
“我刚才出去有点事。”
“学校说明天要让学生会主席,还有导员带几个咱们班的学生去医院看看王浩宇,你要不要来。”
“好,我去。”陆冬简单地说。
第二天,陆冬一早就起来,他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儿,看见了苏静怡和张婷婷还有关兆瑞,又过了一会儿,班上的同学和杨导员也都来,他们手里抱着鲜花,手里提着果篮。
听医生说,王浩宇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他身体各项机能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还没有苏醒过来,依然是深度昏迷。
陆冬走进了病房,王浩宇就那样躺在病床上,他的脸上没有表示,就好像是坠入了一个没有梦的梦境。
陆冬捏了捏王浩宇的手,他的手有些温热,看样子确实没有什么大碍。
“他什么时候会醒?”陆冬问王浩宇的妈妈。
“不知道,医生说,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王浩宇的妈妈眼圈一红,陆冬觉得心里难受,就先离开了病房。
过了一会儿,苏静怡也走了出来,递给陆冬一张纸巾。
“干嘛?我又没有哭。”
“给你以防万一的。”
陆冬惨淡一笑,接过了纸巾。
“我调查了那个叫栾淇的女生。”苏静怡说:“很奇怪,学校对于栾淇是怎么死的并没有详细的记录,只是说她死于一场意外事故。这场事故当时并没有详细的报到,而是直接被压下来了,就连杀害她的人都没有记载。”
“你的意思是栾淇的死另有蹊跷?”
“如果栾淇只是被奸杀,她一定是死的不甘,确实是可以变成厉鬼报复杀害她的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害王浩宇,这说不通,如果一个鬼已经开始乱杀无辜,这就说明她有极大的冤情,这冤情已经不是单单谁死就可以平息的,所以我们只有找到栾淇冤情所在,才能解开她的心结,让她不再害人。”
“听起来,你好像是要超度栾淇意思?”
“我才没有这种能力呢,我只是觉得栾淇也挺可怜的,被人奸杀还不能去转世投胎,永远陷入仇恨和痛苦,如果我是她,我一定希望有一个人能来解救我,将我的冤屈公之于众。”
陆冬嘿嘿傻笑了两声:“恩,如果你变成那样,我就一定会去解救你!”陆冬说完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苏静怡狠狠瞪了陆冬一眼:“走啦!”
陆冬夹着尾巴跟在苏静怡后面
“栾淇的家就在附近,她爸妈在附近开了一家超市,以此为生,我们可以去看看。”
陆冬跟着苏静怡找到了那家超市,与其说是超市不如说是一间狭小的杂货铺,一进杂货铺,就发现杂货铺的里面设着栾淇的灵牌,摆着栾淇的遗照。
栾淇长得确实很漂亮,远远看过去还以为那张黑白的遗照是某个电影演员的海报。
第20章 病情突变(。com)
栾淇有一双大大的眸子,乌黑的长发,清纯可爱,若自己在小树林遇到这样的清纯美眉,估计没准也会下手,至少言语上也得调戏调戏。陆冬暗暗想。
“你们要买点什么?”一个声音在杂货铺的深处响起,陆冬探过头,是一位阿姨,她的面容枯槁,脸庞瘦狭,黑眼袋耷拉下来,嘴唇干枯,看起来有些吓人,只是那双眸子,和栾淇的照片简直一模一样。
估计这就是栾淇的妈妈没错了,陆冬看了一眼苏静怡,苏静怡走上前去,彬彬有礼地说:“阿姨,我们是栾淇的同学。”
女人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苏静怡:“你是什么人?”
“我们是栾淇的同学、校友。”
栾淇的妈妈愣了一下,紧接着冷笑了一声:“滚!我家淇淇根本就没有什么校友,你们滚啊!”
栾淇的妈妈顺手炒过了身边的扫帚,指向苏静怡:“我让你们滚出,你们听不见么?”
“阿姨,你听我说!”
“滚!”
“阿姨,我们有个同学,他死了……”
“我管谁死不死,你们给我滚啊!滚出去!”栾淇的妈妈抡起了扫帚,扫帚砸在了苏静怡身上,陆冬急忙跑过去,把苏静怡挡在身后,那扫帚的杆一根根扎向陆冬,陆冬感觉抱住头,一边躲,一边把苏静怡推出了门外。
栾淇的妈妈竟然追出了门外,大声叫嚣着:“滚!再看见你们,有你们好看!”
她放下了扫帚,往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转身回了杂货铺。
苏静怡委屈地看着陆冬:“她这是怎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真是不可理喻!”
“算了,毕竟人家失去了女儿,大概心里上还没有缓和过来,我们还是先走吧。”陆冬拉着苏静怡离开了杂货铺。
他们不知道,当栾淇的妈妈转身回到杂货铺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栾淇的遗像跌落在了地上,遗像的玻璃碎得满地都是,而遗像上的栾淇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流出了一滴眼泪。
陆冬和苏静怡往医院走,刚走进医院住院处的大厅,手机就响了,接起来,电话那边是关兆瑞,只听关兆瑞声音都走了形,带着哭腔:“冬子,你哪呢?王浩宇病情忽然恶化了!”
陆冬一愣,赶紧跑上了楼梯,只见病房里一群医生围着王浩宇,陆冬凑过去,只见王浩宇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嗓子眼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碌碌的怪叫,突然王浩宇不动了,身体平息了下来。
陆冬刚要松口气,却见王浩宇猛地抬起身子,他身上原来绑着的仪器的线全都扯断了,他张着大嘴,就好像要咬人一样。
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陆冬只感觉,王浩宇身上有一股阴冷的气息环绕着他的全身。
不行,陆冬一个箭步跑了出啊去。
“你要去哪?”苏静怡喊。
“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陆冬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学校寝室,他赶到学校寝室,看门大爷刚好要交班回家,陆冬跑过去,噗通一声,就给看门大爷跪下了,抱住他的大腿:“大爷,我室友快要不行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大爷愣在那半天没说话。
“大爷,他刚上大学啊,和我一边大啊,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大爷叹了一口气:“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这也是你的命啊。”
陆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呆呆地看着他,而手里依然死死地抱着大爷的大腿不松手。
“我跟你去看看。”看门大爷终于答应了下来。
陆冬带着看门大爷赶到医院的时候,王浩宇已经被捆绑在了床上,可是他依然猛烈地抽搐着。
“已经打了三针镇定,不能再打了,这剂量已经够大了,再打他就会死了。”医生们在门口激烈地讨论着。
“怎么会这样,他这是什么病,按都按不住!”
“不知道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人,吓死了!”
看门大爷推开聚集在门口的医生,径直走到了王浩宇的床边,他看了一眼王浩宇,皱起眉头,而看门大爷进入病房的一瞬间,王浩宇竟然也安静了下来。
他张开眼睛,可眼睛里没有眼仁,只有眼白,那双眼白盯着看门大爷,看上去特别的恐怖。
忽然,王浩宇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可是这个笑声根本不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而好像是从他肚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陆冬,你让其他人都先出去。”看门大爷说。
陆冬赶紧劝慰房间里的人先到病房外面去,大家都很不解,不知道陆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个什么药。
学生会主席不客气地说:“陆冬,人命关天,你现在要让医生护士出去,出什么事了,这责任你负得起么?”
陆冬嘿嘿赔笑:“会长大人,现在医生护士都一筹莫展,不如让他们先去办公室研究研究对策,在病房里连人都接近不了,站着那不也没什么用。”
王浩宇的妈妈也很不解陆冬到底是几个用意,陆冬拉着王浩宇妈妈的手:“阿姨,你放心,就几分钟,那个苏静怡,你过来陪着阿姨。”
王浩宇劝走了一屋子的人,然后放下了病房门口窗帘。这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陆冬、看门大爷和王浩宇。
看门大爷表情不屑地看着床上的王浩宇,轻轻一哼,王浩宇忽然好像被激怒里一样,浑身颤动着,好像要扑向看门大爷,但是他被捆着,挣脱不开。
王浩宇的身体带动着整张床向看门大爷袭来。
看门大爷一脚抵住床柱,王浩宇一扑,大爷身子向旁边一躲,一只手呈刀的形状狠狠劈向王浩宇的脖子,这一劈看似简单,陆冬却发现王浩宇忽然不动了,好像僵硬住了一样。
这时候大爷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钱,嘴里念叨着什么陆冬听不懂的话,紧接着他另一只手按倒了王浩宇,王浩宇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门大爷将铜钱死死按在王浩宇的眉心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