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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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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的口气。我师父的名号岂是你这野丫头乱叫的?”见采娟颇有几分姿色,蔡之仁语气缓和了不少,脸上挂着淫笑。

    “让开!”采娟说着就要冲进去,被眼疾手快的蔡之仁抓住一只手,一拉,采娟一个趔趄,就倒在蔡之仁的怀里。采娟怒火冲天,骂道:“你这个流氓!”脸红一阵,白一阵。

    蔡之仁哈哈大笑。

    郑无空走了出来,蔡之仁赶紧松开了采娟的手,叫了一声师父。

    “医馆乃清静之地,你们在胡闹什么?!”郑无空怒道。

    来得正好!采娟看到了郑无空,冲上去,指着郑无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无情无义的老头,不配做什么大夫!你凭什么把义妁赶出医馆?!义妁在医馆做牛做马,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你们欺负她也好,克扣她工钱也好,她从不抱怨一声。她只不过为了实现父亲的遗愿,做一名大夫,却遭受非人的折磨,被你一次又一次赶出医馆,你把义妁当什么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一脚踢开,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算什么大夫?你口是心非,说对病患要有一颗怜悯的心,可是你为什么对义妁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她也是个病患,她也需要怜悯啊!”

    说着说着,采娟失声痛哭起来。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替郑无空抱不平:“她是谁呀,竟然对郑大夫如此无礼!”

    也有人站在采娟这一边:“是呀,每次让郑大夫看诊都提心吊胆的,为何总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呢?”

第73章 逐出师门(19)() 
“说完了吗?说完了,老夫要去给病患看诊了。”面对采娟突如其来的一顿痛骂,郑无空四两拨千斤,报以平淡的一句,说完,转身就走,留给采娟一个轻蔑的背影。

    郑无空的表现让采娟不知所措,她完全蒙了,原以为郑无空会与她针锋相对,唇枪舌战,不料

    “还不把这个泼妇拖出去!”蔡之仁的断喝惊醒了采娟,随即采娟就被仆从连拖带拉拽出了门外。

    “住手!”又一声断喝传来。

    原来是从私塾归来的郑成议。

    采娟像是遇到了救星,跪在郑成议面前哀求道:“郑公子,救救义妁吧!她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什么?你说什么?采娟,你起来慢慢说。”郑成议大惊失色。

    “义妁,义妁又被赶了出来!”采娟抽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郑成议急切地问道,只不过十几日不见,又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义妁被人陷害”采娟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郑成议。

    “采娟,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义妁,我这就去找杨怀三!”

    郑成议说着,冲进医馆。

    风风火火闯入账房,杨怀三正在吧啦着算盘,郑成议一把揪住杨怀三的衣领,怒不可遏:“说,你对义妁都做了些什么!”

    自进入医馆以来,看着郑成议长大,从没见过郑成议如此怒火冲天,杨怀三被郑成议揪得喘不过气来,眼珠子都鼓出来了,用尽全身地力气挤出一句话:“少爷你松开松开我再说。”

    郑成议也意识到自己用的力度有点过了,松开了杨怀三。

    杨怀三拍拍胸脯,说道:“少爷,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是我陷害了义妁,是我陷害了义妁!我没有病,我装病,我和蔡之仁串通一起,来陷害义妁姑娘!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少爷!”

    说着,杨怀三再也不管什么药材看守的职位了,再也不管几吊钱了,把蔡之仁的阴谋诡计一股脑儿全倒给了郑成议。

    “爹真是瞎了眼!”郑成议气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杨怀三一把抱住郑成议的腿,带着哭腔道:“少爷,你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就要遭受和义妁同样的厄运!”

    “你现在知道后果了?”

    “少爷,求求你救救小的!”杨怀三不住地磕头,头皮都快磕破了。

    “好了,好了。”郑成议于心不忍,“要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只要你如实禀告我爹蔡之仁的卑劣行径,那么你只不过是从犯,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蔡之仁。”

    “一切听从少爷的指示。”

    郑无空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眉头紧锁,回想起采娟说的话,他陷入了沉思。或许采娟说的是对的,他一味要求徒弟们有一颗怜悯的心,可他却从来没有给病患一张怜悯的面孔,虽然他的内心对病患充满了怜悯。可是,他的良苦用心又有多少人知道呢?或许,他的做事方式真的要改改了。

    郑成议咚咚地敲开了门。

    “爹!”

    “师父!”

    郑无空正烦着呢,没声好气地说道:“什么事?”

    话还没说,杨怀三就已经哭出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郑无空提高了音量,最近烦心的事情特多。

    “请师父开恩,请师父恕罪!是小的害了义妁!我没病装病,是我强行让义妁给我施针的”

    “而这一切都是蔡之仁唆使的。”郑成议补充道。

    郑无空简直要气炸了,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杨怀三吓得屁滚尿流,几乎是爬出了门外。

    此刻,郑无空急需冷静,他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刚才还对义妁私自施针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杨怀三说这一切都是蔡之仁在陷害义妁。他感到懊恼,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又错了,他又冤枉了一个好人。他不明白,对于义妁,他为何总是错怪她?他几乎要崩溃,满脑子的对与错。到底谁对?到底谁错?蔡之仁?义妁?他自己?

第74章 逐出师门(20)() 
郑成议和杨怀三都跪在门外。

    杨怀三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个时候似乎只有哭泣和求饶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师父,小的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只要师父不把小的赶出医馆。”杨怀三背井离乡逃荒来到扶风,至今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如果被赶出了医馆,他拿什么养活自己呢。而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悔恨如浪汹涌。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鬼迷心窍晚节不保走错了这一步呢?

    大约跪了一刻钟,才听见房间内传出郑无空的声音:“你们去把蔡之仁、虎生、龙生,还有义妁一起叫来。”

    看来一场狂风暴雨不可避免。

    蔡之仁、虎生、龙生、郑成议、杨怀三、义妁都来到了郑无空的房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先由杨怀三陈述蔡之仁陷害义妁的经过,杨怀三还拿出了罪证,龙生、虎生塞给他的两吊钱,他一个子儿都没有用。蔡之仁做梦也没有想到杨怀三会坦白自己的罪行,并把他供了出来。情急之下,一口咬定这事与他无关,说那铜钱是龙生虎生给的,与他无关。龙生、虎生可不是好惹的主,他们见蔡之仁狗急跳墙,把罪行推到自己身上,气极,好你个蔡之仁,你不仁我们也不义了,龙生、虎生完全撕破了脸,都说那两吊钱是蔡之仁给他们的,他们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人证、物证都在,蔡之仁众叛亲离。

    蔡之仁面孔已经变形,快要疯了,吼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就是你!就是你!”龙生、虎生也不甘示弱。

    屋子里出现了狗咬狗的局面,场面颇为壮观。

    杨怀三在心里直想笑,你们也有今天。

    “都给我住口!”郑无空的怒吼让房间立刻鸦雀无声。

    “蔡之仁,你让我很失望,你走吧,医馆再也容不下你了!”

    郑无空向蔡之仁发出最后的通牒,这样的决定让郑成议、杨怀三大快人心,龙生、虎生也在心里幸灾乐祸。

    蔡之仁再也扛不住了,开始垂死挣扎,扑咚一下跪在郑无空的面前,一面扇自己的耳光一面骂自己不是东西。

    杨怀三在心里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东西。

    可郑无空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他不吃这一套,任蔡之仁如何哭叫求饶,他都无动于衷,不容分说让仆从把蔡之仁托了出去。

    可是郑无空心里的悲哀谁又能知道?蔡之仁,天资聪颖,曾经倾注了郑无空半辈子的心血,十岁就收他为徒,十多年过去了,郑无空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可是他却越来越让郑无空失望,狂妄自大,把医术当作获取名利的途径,尤其是当义妁到来后,他的劣根性完全暴露了出来。这一切源自于他内心的嫉妒,他嫉妒别人的医术超过他,他嫉妒他在医馆第一的位置被抢走,他更嫉妒师父有一天不把医馆传给他,而传给义妁。

    郑无空想给蔡之仁一个悔过的机会,让他重新做人,现在改过还来得及,可是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他又怎么不顾自己的老脸饶恕他呢?

    蔡之仁被拖出之后,郑无空又开始处置其他的人。

    “杨怀三你降为煎药工!龙生,虎生,你们俩降为杂工!”

    对于这样的处置他们没有不服的。没有被赶出医馆,杨怀三算是谢天谢地了。龙生、虎生以为自己也要被轰出医馆,不料师父只是降了他们一职,心里万分庆幸。

    就剩义妁一个人了,空气又凝固了起来。

    对于义妁是赏是罚?是升是降?

    照理说,错怪了义妁,应该升以弥补义妁受到的创伤,可是,郑无空心中又有一个疙瘩,她明知道给杨怀三施针已经错了,为何还要私自给病患看诊一错再错呢?她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还是破罐子破摔?

第75章 逐出师门(21)() 
“义妁,我问你,你私自开设医馆为病患看诊,这是为何?”

    “小女并没有开设医馆,那些病患都是看不起病的穷苦老百姓,小女只是尽自己所能替他们减除痛苦。”

    “是呀,爹,义妁给他们看病没有收过一文钱!”郑成议补充道。

    “谁能证明?谁能证明你只是出于怜悯的心而实行的一次义诊?”

    义妁和郑成议都愣住了,此时此刻,谁来证明呢?

    “我们能证明!”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脆亮的声音。

    义妁和郑成议惊讶地看到,竟然是采娟引着那个得了怪病的少女和一个农夫走了进来。

    少女见了义妁,对身边的农夫说:“爹,就是她治好了女儿的病。”

    农夫拉着少女立马跪在了义妁的面前,泣道:“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得当面向你磕头谢恩。”

    原来,农夫见女儿的病治好了后,非常高兴,说无论如何也要当面谢谢义妁。于是就拉着女儿来到白大婶的家,没有见到义妁,采娟见他们意志坚决,就引着父女俩来到了医馆。

    此情此景,郑无空不免叹然,还需要什么证明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面对义妁,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灵魂。

    父女俩走后,郑无空说出了对义妁的处置,升她为辅佐大夫。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也就是说,义妁成为真正的大夫也就差一步之遥了,先前蔡之仁担任的就是辅佐大夫的职务,而且辅佐大夫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权利,那就是当郑无空不在医馆的时候,义妁可以对病患进行治疗。

    郑成议替义妁感到高兴,他偷偷地向义妁看去,并未见义妁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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