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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耿卫所知仅限于此,再往下,也没聊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唐家人缘极好,家里两个当家主事的男人,一死一病,许多邻居都自发来帮忙。在这些帮忙的人群中,我居然看到那个面目清秀的女孩子,就是耿卫都不记得她名字的那个。她胆子非常大,挤在人群中,跟着大家一起去瞻仰死者的仪容,并且还满不在乎的四处张望。
我叫老李看那女孩子,老李嫌恶的道:“真是不尊重死者。就算不难过,但也不至于这样到处张望像看稀奇一样。”
耿卫正和许之午天南地北的神侃,听到我们这么说,连忙过来看是怎么回事。耿卫又盯着那女孩子看了很久,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嗯,是我问你个事,那天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什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还和她一副很熟悉的样子!算了算了,我去问小刘,他应该知道吧?”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耿卫忽地暴跳如雷,大骂道,“你们是不是吃草长大的!耍我是不是,堂堂两个大男人被人当猴耍!”骂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余怒未消,恨恨的道:“真是两个草包!”
我听出了个大概,应该他那徒弟说是不认识那女孩子,而且连名字都不知道,所以耿卫才这么愤怒了。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子也有些形迹可疑了?
再看那女孩子,站在棺材前,看着里面的死人,久久没有离开。一般人连看都不敢看,她却站在那里看得十分投入。
老李自告奋勇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一般走江湖的小巫术我还是能对付的。”说罢转身咚咚下楼去。敢情他是以为那女孩子是巫婆了。
只见老李下楼直接走到那女孩子身边,那女孩子也没在意他,仍然不停的四处张望。老李呆了一会儿,有些沉不住气了,和她说了句什么,然后指了指楼上的耿卫。耿卫随即很配合的朝她露出个十分亲和的微笑。那女孩子犹豫了下,有点想走。但老李不动声色的一转身子,刚好挡住她的去路,依旧很是热情的和她说话。
过了半晌,那女孩子几次想走,都被老李不动声色的拦住了,于是无奈的看了看楼上我们三人,然后跟着老李上来了。
她一上来,耿卫就笑眯眯的迎上前去,先叫了声徒弟。那女孩子立即乖巧了回应了声师傅。又问师傅在忙什么,有没有什么需要弟子代劳的。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耿卫也不打断她,等她礼貌客气完毕,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不对,我现在想清楚了,我最近没有收过女徒弟”
那女孩子依旧是微笑,不过脸上开始红一阵白一阵的,嗫嚅道:“那个师傅,你你”光看她神情,也就明白耿卫所言非虚了。
于是耿卫把脸一拉下来,冷笑道:“你是个小姑娘,我也不为难你。但事到如今,你是个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我别的也不管,你只要告诉我你混到我身边来,又在棺材前看死人看那么久,是什么意思。只要这点你说清楚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也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唐家。”他特意把安然无恙四个字强调了又强调。
我们几个人都瞪着那女孩子,等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大约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嘴唇开始哆嗦,眼睛又时不时的去瞟底下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不知道是想找援兵还是干什么。她不说话,我们也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双方对持了一会,终于还是她扛不住,道:“我是来找人的。”
耿卫只管一言不发的冷冷的看着她。那女孩子咬了咬嘴唇,又补充道:“我想找一个老太太,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我找她很多年了是是她是我奶奶。”
耿卫道:“这倒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奶奶,你难道还要在这种死了人的场合里来找她?”
女孩子紧咬着嘴唇,扫了我们几人一眼,把头深深的埋下去,不再说话。不过,我站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眼睛仍然还在往楼下瞟,看来真的是在找人了。
许之午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她只怕不是你的奶奶,而是仇家吧!”此言一出,女孩子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那神情是你怎么知道。
许之午深沉的咳嗽两声,没说话,又去看耿卫。耿卫是何等机灵之人,立即明白过来。于是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姓马的老太太?”
女孩子已经惊讶得张大嘴忘记闭上了,“你们怎么知道的?”她夸张的拖长了声音问道。
“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话,我还是在抚仙湖混的水鬼么?”耿卫轻蔑的道,“所以,说不说实话,都随便你了。”
女孩子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不情不愿的道:“既然这样,那那我就告诉你们实话不过,你们要帮我注意马大娘有没有来。”
本章完
第500章 打明生尸身的主意()
她话没说完,耿卫忽地打断道:“在尸体上缠线,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一边说,一边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之难看了。
女孩子一愣,想往一边的墙角缩过去,不过又怕错过了找人的事情,只得吞吞吐吐的道:“不不是”这神色,她说不是她,鬼才信。
当然,我是外人,不方便说什么,只幸灾乐祸的看着她,看耿卫怎么说。果然耿卫面沉似水,道:“连死人都不让他安生!你们你们”他连说几个“你们”,已经是气极,说不出话来。
女孩子忙里偷闲,慌慌张张的朝楼下瞟一眼,忽地面色大变,失声道:“他怎么来了!”闻言我们往下一看,却见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各人都面目差不多,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正在纳闷,忽地一五短身材的四十上下的男人猛一抬头,看见靠在阳台上的女孩子,很是热情的大声招呼道:“燕子丫头,你居然在这里!怎么看见叔叔都不打招呼。”边说已经边大踏步上楼来了。
叫做燕子的这个女孩子脸色惨白,求助的看着我们,嘴里却不说话。很快,那人就上来了,见到我们,他愣了下,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然后随即挂满笑容的和我们打招呼:“真巧,你们也在这里啊。”一副和我们关系非常熟的样子。我们也一一点头回答——虽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他和我们打完招呼,伸手去拉燕子,一边道:“燕子,你爸爸叫我找你回去。你看你这个孩子,死人都不知道害怕,一味的看热闹。”
燕子灵巧的跳开,没让他拉住,可是脸色依旧惨白。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男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道:“咦?你爸爸叫我来找你,我不在这里来,还去哪里?”说罢又去伸手拉她。我看事情有些怪异,想叫燕子过来,不过老李很快的制止了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叫我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燕子又一次躲开他的手,结结巴巴的道:“马叔叔马大娘呢,替我向她问好。”她说这话的时候,不住的看着耿卫,想叫他帮忙。
一听到“马大娘”三字,我顿时吃了一惊,敢情这男人还是和马大娘一伙的?
那男人显然也大吃一惊,呆了呆,道:“你怎么知道马大娘?”
燕子趁他一呆的当儿,立即跑过来亲亲热热的挽住老李的胳膊,虽然脸色还是惨白的厉害,不过说话稍微流利了点了,人也镇定多了,见老李没有推开她,便狐假虎威的道,“马大娘那天在死人身上缠了几根丝线吓人。我都看见了。”
男人闻言,脸上还笑嘻嘻的样子,身形一动,手一探,已经抓住了燕子的胳膊。燕子吓得面无人色,死死抱着老李不松手,我也回过神来,再怎么样,毕竟当着我们的面欺负一个女孩子是说不过去的。于是也装作轻描淡写,但实际上使了十成力的,往他手腕上一拍,道:“有话好说,拉拉扯扯的不好。”
那男人吃这一痛,手一缩,脸色一变,就要翻脸发火,岂料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的无辜和友善,于是他面色变了几变,到底还是没有发作。
老李任由燕子抓着胳膊,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男人。耿卫道:“要不,我请二位出去喝茶慢慢详谈?”
那男人斜眼瞟了下燕子,想了想,道:“这个不敢打扰了。耿哥,我看我还是先回去。”说罢举步欲走。耿卫皮笑肉不笑的叫住他,道:“既然来了,还是坐坐再走,好歹喝杯水酒。”那男人看耿卫神色不对劲,狠狠的瞪了一眼燕子,转身就走。
燕子见状松开老李的手,冲他背影道:“你要是走了,不怕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吗?不怕西藏的人来找你麻烦?”
那男人一听这话,硬生生的停下脚步,背朝着我们,一动不动,冷笑道:“你有那个本事?那你怎么不说你是西藏来的,要来打探死人情况的呢?你敢说不是你把丝线缠在死人手脚上,然后故意陷害到马老太太身上的?”
他这话一出,我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调转向燕子,等她答复。燕子低头一寻思,然后抬起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毅然道:“就是我,那又怎么样?我是要警告你们不要乱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难道你们还不死心?还想着长生不死?”我脑子轰然一声,“长生不死!”多么熟悉的词语,在地下隧道的时候,尼琼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着这个词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股凉意冷飕飕的从背脊往上窜。
那男人听得此话,慢慢转过身来,看着燕子,要笑不笑的道:“我还想当着外人的面,咱们不至于把窗纸捅破,彼此心知肚明就好。结果你还真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回事,是吧?”
燕子冷笑道:“你要瞒别人,那自然是没问题,但是眼前这三位,是从强巴恪山下来,又去了阿里的,你认为他们不懂?”
那男人扫了我们一眼,轻蔑的道:“就他们?”
这两人好像真的是大有来头了,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是冲我、老李以及许之午来的一样。不过,我们三人谁都没有插嘴,不动声色的看这二人的好戏,弄清下文。
燕子道:“就是他们!哼!当初你们私自逃跑,没人追究是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规规矩矩的,所以也没人来管你。但是你就以为你们逍遥自在去了么?哼!”她又是两声冷笑,道,“其实你们无时无刻不在我们的监视中。你们的行动上面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男人好整以暇的听她说完,才慢条斯理的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我们’的,那你为什么见到我,脸都吓白了,你怕什么,难道你不会叫你的同伙出来帮忙么?”
“”燕子一时语塞,过了会才道,“我要是告诉大家,你是来想方设法弄走尸体去给大王鱼做巡逻的兵,你说大家听了会不会答应你?”
此言一出,绕是耿卫和许之午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禁面色剧变,耿卫失声道:“什么?大王鱼的巡逻兵?搞错没?”
那男人没有回答耿卫的话,双手包在胸前,等着看燕子下面还要说什么。燕子道:“索性我都说了出来,看你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
那男人嗤笑一声,道:“哦?是吗?你想说什么呢?你以为你信口雌黄别人就会听么?你们自己不好好在西藏呆着,居然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