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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之下,我摸着背囊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想也不想,抓过来就往僵尸胳膊上打。
就是这么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僵尸的动作居然慢了半拍,而且手上的力道也那么重了。见这一招有效,不敢怠慢,只管拼命不住的往抓着肩膀的僵尸胳膊手背,一切我能够得着的地方砸打。慢慢的,僵尸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老李大概也看出端倪,见僵尸不再撕扯我,连忙一把将我从它手下拖开。刚一拖开,僵尸失去我这个支撑力,轰然一声倒瘫在地,再也不动。老李怕它装死,拿用枪挑了它好几次,都不见丝毫动静,这才如释重负的往我身边一倒——他也累坏了吓坏了。
见僵尸仿佛确切是死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肩膀生疼得厉害,而且背心湿漉漉的,显然是被冷汗湿透。胸腔里的空气像被抽干了一样,不住的大口喘气,嗓子干得厉害,想说话,张了好几次嘴,都发不出声音来。再看老李,他也不住大口喘气,没有开灯,洞里依旧昏暗,看不清他具体的脸色,不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大半天,感觉终于好点了,才发现自己手里一直紧紧撰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是刚才打趴僵尸的东西。开始根本没去想这是什么神兵利器,现在缓过气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这居然是差点被我扔掉的变成纸浆,又被烤干的那本经书。不想它居然坚硬到这种地步,连步枪匕首以及专杀厉鬼的桃木剑都搞不定的僵尸,它就光砸了那么几下,就搞。定了。
笑着把这硬如砖块的纸浆经书朝老李扔过去,“老李,你看,这玩意还真有意思。”
果然,老李一看,也大吃了一惊,他不可置信的道:“罗技师,这是刚才救命的东西?”我苦笑一声,道:“嗯。”
老李还没恢复过来,气息十分不匀净,见他拿着那硬纸浆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才有些断断续续的,问我:“罗……技师,你肯定这是无面身上带着的那种普通手抄经书。”
我也没有力气多说废话,点点头,道:“嗯,肯定。”
老李又沉默了一会,才自言自语的道:“传统藏族手抄经书都是用狼毒草造的纸……”,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不过又怕躺在这里说话,会再次引来僵尸,于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拖起地上的背囊,勉力拉起老李,道:“我们还是先到刚才那个小洞里去避一避,有件事……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老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跟着我往小洞走,和僵尸这一战,根据现在我们这虚弱的状况来看,如果不是这烂经书,估计我早被撕成血肉模糊的两半,老李说不定也难逃一死了。这事即使在许多年以后,我回想起来都心惊胆战,后怕不已。
话说我和老李摇摇晃晃的进到小洞里,靠着洞壁坐下,我才慢慢把无面王伟澄的事情仔仔细细告诉老李,重点说了他的日记,尤其是他后于同期被关押的同伴发病,最后好像还找到治病的解药了——可惜可惜,可惜没等我看完,就被刘干事给毁了。而且王伟澄在日记里多次提到经书,还说用一种不知名的草泡水喝,不知这些是否和他最后才发病有关……
老李听了我的话,沉吟不语,良久才一字一考虑的道:“罗技师,王科长发疯的那晚,我叫你往火堆里扔的草药,你还记得不?”
我还真没注意那么多,于是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说不知道。
老李又想了一会,才道:“那其实就是普通的藏民烧香的那种药材,在拉萨你可以看到很多大香炉,人们往里面烧的那东西就是……班钦大师说佛祖为驱除地狱魔鬼,才特意让藏民用这种地狱魔鬼十分害怕的草药来作为上香之物的。”
不料那种草药藏香居然还有这等功效,我先是一愣,接着不由得喜形于色,道:“那我们下山多拿些上来,不就可是制服这洞里的僵尸了吗?”
老李苦笑一声,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藏香只能对付初发病,被地狱怪物感染的活物。像刚才那个僵尸,是死的,藏香就不起作用了……不过,从刚才的那种情况来看,这经书到好像是僵尸的克星,只是不知究竟是上面抄写的经文的魔力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心里一直若隐若现的答案,在听得老李这话后立刻呼之欲出了。“老李,会不会因为是经书本身所带的特性,比如,它是狼毒草做的,所以带有某些药性呢?”我极力压住心头找到答案的狂喜,道。
老李点点头,有所保留的道:“也许有这个可能。不过……要真是这么简单,班钦大师怎么会不告诉我呢?”
我一听,不由得黯然下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是,要真是那么简单的话,狼毒草并不少见,怎么可能其他人不知道它有如此强大的功效,怎会由得这些僵尸如此猖狂。说到僵尸,忽然想起在和被杀死的僵尸短兵相接之前,好像还有其他两具僵尸从洞口路过的。不知这经书对它们也同样管用,要是不管用的话,我们只怕很难出洞了。那十来根铁链至少也锁着五六个僵尸……脑子一时乱了起来。
再看老李,他也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道:“罗技师,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脑子不那么乱,才道:“哪里不对劲?”
“很多地方不对劲,先不说人头骷髅灯这些古怪的东西好了。就看地上锁僵尸的铁链,还有刚才那个僵尸,为什么前面它的同伴都跳开了,它偏偏停在了我们出这个洞的必经之路上,而且它动作虽然迅猛,可是依我看来,它比起正常的僵尸还是迟缓笨拙了些。还有,它要真是厉鬼僵尸,为什么我的桃木剑,还是雷劈木居然对它不起作用。要知道雷劈桃木是道家驱邪的至高法。器,任何厉鬼一旦被雷劈木刺中,立刻魂飞湮灭永世不能超生,哪里还能像它一样无动于衷继续进攻我们?这也就是说,这僵尸肯定不是鬼了。再者,我顶着它胸口开枪的时候,能感觉到子弹非常轻松穿过它的身体,它竟没一点反应。而它之所以一动不动,我猜是子弹的冲击力让它动弹不了,而不是子弹本身杀伤了它……”说到这里,老李用力的左右甩了甩脑袋,“哎呀,我怎么把自己说糊涂了……”
说实话我也糊涂了,之前太紧张,一直没注意到那僵尸身着何种打扮,乃何族人,身上零件是否完好无缺……按老李的说法就是那僵尸它既不是鬼的怪也不是活人,又不像高科技玩意,总不成是新生物种吧,或者是生化危机里那种被病毒感染的怪物?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如此厉害的僵尸,怎么会被人用铁链锁住双脚?
看来,还得去仔细去研究下那东西不可。
躺了半天,感觉身体有些力气,怕节外生枝的还有僵尸杀过来,趁着一切看似平静的时候,和老李赶紧出洞去研究那具被杀的僵尸。
(本章完)
第356章 洞穴()
? 地狱之门开了
这次我们留了个心眼,一人拖住僵尸脚上的一根铁链,打算将其拖到洞里来慢慢研究。说来也怪,本来我们是想把它往洞里在拖进去一点的,但那锁僵尸铁链的长度竟刚好到洞口为止,再往里半分都移动不了。估计这也是之前它为什么停在洞口迟迟不走的原因了——不是发现了我们,而是为铁链锁所束缚,不能跟着那两具僵尸往前走。
没办法,我们只好打着探照灯蹲在洞口查看这僵尸的状况。从它身上的还没完全风化的穿着来看,毫无疑问是藏族农奴,而且应该是还有些地位的农奴。这些都没什么古怪,问题在于它的脸上。就像我才掉进洞时看到的那几具尸体一样,在极度干燥,而且毫无防腐措施的情况下,不管人还是动物的尸体不腐化也会脱水变成黑褐色的干尸,不可能还看起来活生生的有血有肉。但是这种不可能偏偏发生了。
这具僵尸紧闭双眼,神态安详,面色栩栩如生,脸上的高原红就和任何一个从你身边走过去的高原人民的一样健康红润。咋一看,都只当这是一个甚是有些地位的农奴睡着了,根本不会把它和之前那要把我活活撕成两半的僵尸联系起来。
看了它的脸,又去看身体,我打着灯,老李把它的藏袍轻轻一扒拉,一片古铜色的胸肌立刻裸露出来——就像现在最流行的肤色一样,亮泽充满弹性,虽然上面还布满了十几个子弹孔,可是那些子弹孔丝毫不波及它旁边的皮肉,也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就像打孔机一样,打一个孔就是那一点,绝不会伤及无辜。如此情况,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自己的惊讶,害怕,一边还很不合时宜的想这比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有价值多了。
……接着再看手和胳膊,同以上所说一样,如同睡去的活人。最后看到脚的时候,总算看到了一处不正常:僵尸左脚踝的铁链往上两三寸的地方,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大片皮肉,深可见骨,伤口既没发黑也没发红也不结疤愈合,完全保持刚被剜时候的状态;同样没有流血,只隐隐有一层透明液体覆盖在整个伤口上,那液体仿佛是皮肤的组织液,又好像不是,与此同时还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油脂味。开始我还不确定,使劲闻了几下,不由得脸色大变,连忙一把拉开老李。
“干嘛?”老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我……”我惶恐的看着僵尸,指着它小腿处的伤口道,“我……它……它伤口发出来的气味,无面被打死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味道……只是无面的气味要浓烈得多……”
“是吗?”老李非但不害怕,反而过去蹲下近距离的嗅了嗅那气味,“是一股好像什么油脂东西给放坏了一样的感觉。”他站起来身来,道。
“难道……难道……”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想法来,不过自己又立马否决了,“不可能不可能。”
老李问我自言自语的在说什么。我没有理他,反复在琢磨推敲自己的想法,明明好像应该是那么回事,可是好像从常理上来分析又不应该是那么回事。想了半天,仍不得要领,于是只好试探性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李:“老李,这个……这个和无面死的时候那气味是一样的,还有伤口上的液体,也和无面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有些像……我在想,这个僵尸是不是会和无面是一类的呢……不过无面脸全浮肿得只剩下一张嘴,但它又像活生生的人一样……哎呀,老李,我绕来绕去把自己脑袋绕晕了,不知道你明白我说的意思没。”
老李点点头,示意他明白,接着默然不语,陷入沉思。
我既希望这僵尸和无面是一类东西,那么可以肯定它脑子或者身体里应该会有个水晶黑蝎子一类的东西,我们可以像杀无面那样干掉其它僵尸;同时又不希望它们是一类,至于为什么不希望,自己也说不清楚。
“地狱之门打开了。”正在沉思间,老李忽然忧心忡忡的来了这么句。
“什么?地狱之门?”我又重复了一遍问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记得那句话吗?强巴恪山下有座地狱的门,里面住着没脸的魔鬼。”老李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起来。
其实那不过是一句民间俗语而已,中国各地都有类似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