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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懂,皇家有何不好?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本皇子拥有菁菁,却与你无关,本皇子也拥有你又有何不可?”
看着姬颢真的是一脸坦诚,裴文茵明白姬颢是真的觉得女子加入皇家便是最高的荣耀,女子拥有荣华富贵也是最大的梦想,在他的心目中,不是只有裴文茵如此,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如此。
裴文茵叹息:“姬颢,皇家虽好,但嫁入皇家并非我所愿,这天下女子也并非都只贪图荣华富贵,你觉得柳菁愿意嫁给你,是因为她想成为皇子妃吗?”
第38章()
姬颢听裴文茵如此形容自己与柳菁的感情,瞬间目光转冷,重重的将茶盏放于桌上:“自然不是!菁菁与本王的感情怎容得你如此亵渎!”
“我没有亵渎你们两个人感情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柳菁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全天下不是只有她看中感情,许多女子都很看重感情,而我也是,我不愿意嫁给你,不是因为我清高的觉得你跟柳菁中间就容不下一个我,我只是不想如此糟践自己,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我的人,你懂吗?”
裴文茵苦口婆心的跟姬颢表达自己的观点,谁知姬颢直接忽略了她的想法,听了她的一番言辞后,只是浓眉紧皱,冷声道:“不知羞!闺阁女子,张口闭口就都是喜欢谁!”
裴文茵感觉一阵无语,姬颢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裴文茵心里明白,不论自己对姬颢如何无语,都不能轻视他今日所说的话,姬颢一脸自信的说他能不损皇家威严的纳了自己,他必然是不会伤害自己的,那么这件事关键点自然就是章宜修了,毕竟这一年来,基本上都是章宜修陪着自己,若是章宜修被姬颢算计了,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
说道章宜修,最近这几日他都在想方设法跟柳菁偶遇,一直没顾及得上裴文茵,内心暗叹这男人果然对她之前的喜欢说没就没了,幸好自己没有心悦他,若不然定是会难过死。不过他再这么跟柳菁偶遇下去,总是会在床上偶遇了。现在若是姬颢想方设法非要纳自己,章宜修又丝毫不在意自己了,估计也不会阻止姬颢的所作所为了。
本来现如今形势大好,裴文茵一片顺心,怎么姬颢这个小畜生就非要出幺蛾子呢?
次日,裴文茵来到章宜修的院落,拦住准备出门偶遇柳菁的章宜修,将其强行拽到他的房间,神神秘秘的将门关上,急急走到了章宜修身边。
章宜修被裴文茵的举动弄得一愣,看她将门窗都关好,还小跑着来到自己身边,突然心就砰砰跳了起来,还以为裴文茵是要对自己做什么,谁料裴文茵一脸焦急的对自己说:“大侠,你可要当心姬颢了。”
章宜修看裴文茵似乎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的打算,心里有点失落,柔声问她:“姬颢是谁?”
“你还不知道谁是姬颢?你可知菁菁是有未婚夫的?”
章宜修听了这话,冷笑道:“姬颢便是当朝九皇子?柳菁的未婚夫婿?”
“正是!”裴文茵拉着章宜修坐在桌边,叹气道,“大侠,你可能不知,我与柳菁姬颢从小玩在一起,姬颢这小畜生从小就坏,可爱欺负我了,我经常被他殴打,他简直就是个小霸王,我作为武威候养女,也惹不起他当今九皇子,就一直忍耐着他对我的欺凌,想着我长大之后,嫁人了也就好了。”
章宜修听了裴文茵这话,只感觉浑身不舒服。
裴文茵看章宜修好像有所触动,再接再厉道:“这姬颢真的欺负我上瘾了,本来我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想着终于可以逃离他的魔爪了,谁料他设计我让皇上将我赐婚给他了。”
章宜修听到这坐不住了,眼神阴冷的眯着:“他竟然妄图娶你?”
第39章()
裴文茵看章宜修反应不错,愤愤道:“大侠你可是说错了,他是想纳我,让我做他的侧妃!你说他无耻不无耻!”
“呵,当真是无耻之极。”章宜修明显已经很看不惯姬颢了。
裴文茵点头如捣蒜:“我本来已经逃离了京城,如今回来了,想着他应该是不会再纠缠于我了,现如今他已经有一个侧妃了,不日也将迎娶菁菁为正妃,谁料他今日来找我,竟对我说要设法纳我为侧妃。”
“他果真贪得无厌。”
裴文茵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贪得无厌,还好意思说别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道:“大侠,这姬颢非要纳我为妾,可若是如他所说,不损皇家威严而纳我,那么必然是要通过公子了,想必姬颢是要给公子一些甜头,让公子做什么事来洗脱你我二人的清白。小女子并不想嫁给他,还请大侠帮助小女子。”
“我自是不会帮助他,你竟然是这么以为我的?”章宜修挑眉看着裴文茵,冷冷问她。
裴文茵还真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不想跟他闹不愉快:“大侠,你听我说完,在我心里你自然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最重要的是,你可别让姬颢算计到你,他这人奸诈狡猾,心思歹毒,不定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可要当心了。”
章宜修对姬颢倒是非常蔑视,不屑的冷哼:“凭他能对我做什么事?想必他是没那么能耐。”
裴文茵觉得章宜修有一些过于自大了,再三提醒他一定要小心谨慎,章宜修嘴上应着,明显还是不拿姬颢当回事。裴文茵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不能说姬颢想要算计你容易的很,因为他是男主角吧。
章宜修笑着看着裴文茵,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了两把小扇子:“阿茵你如此关心我的安危,还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呢。”
裴文茵看章宜修这一脸流氓相就知道他开始自己脑补自己对他的倾慕之情了,忍住反感又嘱咐了他小心之后,便一溜烟的跑出了他的院落。想想还真是后怕,没被姬颢怎么样呢,就先被章宜修给非礼了可是得不偿失。
裴文茵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根搅屎棍,他们互相对付来对付去,喜欢来喜欢去的,她把自己摘出来,时不时的推波助澜让他们争斗的更厉害就好了,再者她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不过是顺应着剧情,让该发生的事情发生罢了。
但劝了章宜修之后,裴文茵就能高枕无忧了吗?自然不是,看章宜修那个不相信的样子,就知道只依靠他一个人是很不明智的。裴文茵还要去见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也是她计划的最关键任务——柳菁的父亲,武威候柳博昌。
一日,裴文茵端着燕窝来到柳博昌的书房,故作柔弱的福了福身,让柳博昌尝尝她做的燕窝。
柳博昌皱眉一口喝下燕窝,看她还不离去,便知道她还是有事。
二人不动声色的眼神交锋,还是柳博昌先开口:“月儿还有何事?”
“侯爷,月儿回府这些日子,感到有些厌倦了,想要离开京城。”
柳博昌目光微闪:“这才一月有余,你便不耐烦了?果真不在乎我这养父,也不在乎柳家对你的情谊。”
第40章()
裴文茵在心里把白眼翻到天上,在乎什么养父?在乎什么柳家的情谊?老油条明明想让她赶紧滚蛋,还说这些话恶心人:“侯爷,你我二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在外已芳心暗许,并不想与九皇子过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还望侯爷成全。”
柳博昌岂会相信裴文茵的鬼话:“哈哈哈,你这孩子,惯会说些话来逗我这老头开心,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什么芳心暗许,也不知羞。”
裴文茵“”你唾么才不知羞,老不休的昨夜还将青楼粉头带府里来了以为谁不知道。
裴文茵面上娇羞,耳根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侯爷,您老人家别取笑我了,我离开这一年之间经历了许多事,已经心有所属了,还望侯爷成全。”
柳博昌眼露精光的捋着胡须:“此等大事你怎么才告知与我,若你真是心有所属,我又怎会棒打鸳鸯?那人可是章公子?”
“并非章公子,那人是南诏人士,还望侯爷能让我离去。”
“你要离去?”
裴文茵福了福身,姿态摆得低低的:“还望侯爷成全。”
柳博昌打量着裴文茵,仿佛在思索裴文茵的话是真是假,半晌笑道:“月儿还是不要胡说了,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了,指不定要怎么嚼舌根了。”
裴文茵笑得温柔娇媚,声音也带着一股柔媚:“侯爷别再取笑我了,我今时今日怎还会怕别人嚼舌根呢?毕竟我早就没有名节可言了。”
裴文茵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柳博昌总觉得裴文茵不怀好意,是有什么阴谋,当年她能匪夷所思的出逃已经让柳博昌对她戒备不已,现在她费尽心力的回到了京城,还没让九皇子娶她,怎的就要离开?这女子是要对自己不利?还是对菁菁或者是柳家不利?
裴文茵看柳博昌这幅谨慎的样子,想必是对她戒备非常的了,咬了咬牙跪倒在柳博昌脚边,嘤嘤哭泣着看着柳博昌:“侯爷,求你助我离开吧。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您若是不帮我,我是如何也翻不出浪花的。现如今我只想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柳博昌冷笑:“一年前我也是信你翻不出浪花,结果你竟然出逃了,一个九皇子即将过门的侧妃在我的保护下竟然消失了,你这不是陷柳家于不顾吗?现如今你还用同一套说辞来哄骗我,真当我老糊涂?”
裴文茵哭的更凶:“侯爷,我当时真的不知发生了何事,我被弄晕了,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害怕极了,我也想当时就回到京城,可我一个弱女子,怕回来的路上再碰到贼人,于是才躲得远远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那老夫便顺你心意,他日派人护送你到南诏。”柳博昌突然松口了。
裴文茵只觉不对,抬眼看柳博昌,他眼中那是不加掩饰的凶恶,裴文茵表示很无奈,这老油条果真是不好哄了。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裴文茵起身擦了擦脸上纵横的泪水,坐在柳博昌身旁的喝了口茶,才笑眯眯的看着柳博昌:“侯爷,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稀罕姬颢,我也不稀罕你武威侯府的权势,我现在只想离开,还望侯爷能给我准备路引,最好明日就能准备好。”
第41章()
柳博昌听闻此言,眼中精光乍现,指着裴文茵道:“老夫就知道你这丫头心思不纯,之前装得都差点骗过了老夫。”
“侯爷也从来没有真心待过我这养女,何必装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呢?我这棋子不能任你摆布想必你很不舒心吧。”柳博昌这老匹夫仿佛将自己当成了言情女主,总觉得人人都对他不利,时时都想要算计他。
柳博昌怒极反笑:“你这女子休要胡言,老夫自认待你不薄,你从小吃穿用度无一不好,只等给你许个好人家了,但你倒好,竟妄图勾引九皇子,老夫无奈只能认命将你这白眼狼嫁给九皇子,谁料你又不老老实实的嫁给九皇子,突然离开徒留柳家面对圣上和九皇子的指责,你这女子当真心肠歹毒。”
“侯爷你快拉倒吧,别再假仁假义了。我只要路引离开,谁耐烦跟你纠缠什么侯府什么圣上九皇子。”裴文茵把玩着手中瓷白的茶盏,细嫩的手指比茶盏更精致了些。
柳博昌怒得拍桌而起,声色俱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