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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的时候少!再说不过去,就不肯提这个话题,干脆连大哥家也少去了。
不过说实话,他也希望银珠能生几个孩子,都说缺德的人才会断子绝孙嘛!不为别的,也得为呼延家的脸面考虑呀!所以趁着出征前几日的空闲,呼延信真的是“不遗余力”与银珠交融,银珠也知道他的用意,一边迎合,一边又把中药捡起来喝,夜夜睡前念一百句菩萨保佑,希望送子观音能够垂怜于她!
瞒了一日又一日,眼见挂帅出征的日子就要到了,呼延信正琢磨着怎么向爱妻开口,银珠自己听到了风声。
“信哥,你是不是瞒着我,又要出征了?“
呼延信心疼的看着妻子,歉意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没办法,我是朝廷少将嘛,总得带兵打仗!”
银珠的眼圈顿时红起来,眼眶里盈满了亮晶晶的泪水,再眨一下就要掉下来,她抽噎着问:“这次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呼延信信誓旦旦保证,“此次带兵救辽,是易如反掌之战,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
“不知道你回来,能不能听到好消息。”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呼延信把她的手移开,“银珠,别想那么多,我回来,有你平平安安在等我,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第7章 苦离别(2)()
银珠睫毛挂着泪珠笑了,“我整日门都不出几次,当然会平平安安的,是你要小心,不许受伤,不许生病,不许贪杯,不许惹别的女人!”
呼延信刮她的小鼻子,“这你还要担心我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女人越爱自己的老公,就越没有安全感。
呼延信发誓:“你放心,就算是仙女下凡,我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银珠还是不肯松口:“要是仙女勾引你呢?”
呼延信大笑,“那我就告诉她,我家娘子是个大醋缸,谁敢看我,她就酸死谁!”
“你才是醋缸呢!”银珠伸手打他。呼延信拽着她的手拉进怀里,情不自禁低头吻她,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最近他有点贪嘴了。
魏王拨精兵一万,普通兵四万,组成救辽大军,由呼延信主帅,即日起征。
一直到呼延信离家,银珠都忍着没有大哭,怕哭了让他记挂。直到他出门走远了,她才趴在床上痛哭失声,又是几个月独守空房,日夜提心吊胆做噩梦。
“姐姐别哭了,将军不是说给你写信么!”秋桃劝着主子,自己反倒哭的更厉害!
“就是写信,也是报喜不报忧,他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在信里也没提一句!”
“将军也真是的,听说人家都不主战,就他自己主动请战,一点也不可怜姐姐!”秋桃跪在床边哭的透不过气来。
一看丫鬟伤心成那样,银珠倒被气乐了,“你知道什么,他们是缩头乌龟,我才不喜欢信哥也做乌龟!”
“那你还哭!”
“哭是哭,支持是支持,这是两码子事!”
大军阵前,呼延信身披御赐的黄金铠甲,威风凛凛!魏王举酒辞行,一碗干尽,大帅翻身上马,抱拳向帝,“王等臣凯旋而归!”
魏王凝望爱将,大喝一声:“我等着!”
第8章 路遇公主()
远征军浩浩荡荡开向城外,城中百姓欢呼雀跃!眼见就要出了城门,迎面却飞驰而进几辆马车。看车子的装饰里面坐的应该是女人,再看装饰的考究和颜色,应该是宫里的女人,那么,不是皇妃,就是公主了!
呼延信素恨权势之人在市井横行,这样快的车速,撞了人怎么办?可车子里是女人,他就懒得计较,只是冲着身后的军士下令:“让路!”
这辆仿佛带着怒气的马车不避不让横冲过来,到了呼延信马前,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停住了!
呼延信奇怪,眼睛刚望向车窗,窗帘挑开,露出个十七八岁凤眼细眉的妙龄女子,毫不避讳直直的盯着他看。女子长得五官甚是清秀,就是有股子骄纵刁蛮之气,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这位将军是不是呼延信?”她声音虽细,却是男人般大嗓门,一点没有女人的羞涩。
呼延信抱拳施礼,“在下呼延信!”
“哦,还真是!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呼延信迅速又扫了她一眼,低着头说:“不知。“
女人不乐意了,“真是的,难道你连锦秀这个名字都没听过吗?”
呼延信大悟,“原来是小公主,得罪!”
“连公主我你都不认识,不能饶了你!”
少将军一愣,“呼延信未曾谋过公主之面,还望见谅!”
“那你现在谋了,觉得我这张面,怎么样啊?”
“这——”呼延信迟疑了下,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纠缠!可人家是公主,他有意见也不敢提!
“公主花容月貌,自是倾城之色!”
“听说你家夫人也很漂亮,若我们俩比,哪个更胜一筹呢?”
少将军彻底被打败,“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公主的这个问题,在下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锦秀公主细眉竖挑,“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就是说,你家夫人比我漂亮喽?”
“我是说,我不能给出客观的评价!”
“那你干嘛不讨好我,就说我比她漂亮呢?”
“公主想听这样虚伪的假话吗?”
第9章 难缠的女人()
锦秀小公主甩出一串清脆的笑声,“我哥说,呼延信是朝中最阿直的人,看来没错!”
“公主言过了!”
“我哥还说,你的武功也了不得,我倒想见识见识!咱们切磋一下怎么样?”她眯着眼睛说。
这下呼延信的脸色可变了,“公主不要开玩笑,卑职怎么能和您动手!刀枪无眼,不要误伤了公主金尊之身!“
“还没比呢,先说我输了!没事儿,今儿我下令,就是死你手里,也算你无罪!“
“公主不要为难在下,再说大军出征燃眉之急,请等呼延信回来后再跟公主商议!”
“等什么等!比个武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去郊外竹林等你!”锦秀才没那个耐性,她涌起的念头,必须马上办才行!
小公主钻出了马车,把车夫推到一边,一拉马的缰绳,马车掉转方向奔向城外!
呼延信望着公主的马车冲出了城门,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甚是恼火。
锦秀是魏皇上同母的妹妹,老太后只生得这一子一女,两兄妹感情甚好,以致于皇上把这个妹妹纵容的半点规矩没有,虽不能说无恶不作,却也是调皮生事,搅得一方不得安宁。
呼延信得到魏王宠信,每每听到他抱怨说,可惜没能招他为驸马。多亏他娶银珠那年公主才十四岁,不然呼延家真要家门不幸了!
大军原地静止,等待命令。不能因为公主一个人的耽搁,误了行军大事。此门出去不远就是竹林,绕路而行更是荒唐!
“继续前行!”呼延信下了命令,大不了他就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谁让她仗着公主的身份不知天高地厚!
“信兄千万不要跟公主来真的!”同行的文将司马秋走过来跟他并肩,出于两人的私交悄声提醒他。
“那你准备让我故意输给她?”看来少将军还真就没打算让着她。
“她是公主,你就是输了,大家也知道你不是真输!”
“既然大家都知道,那我为什么还要装输?”
第10章 火大()
司马秋和呼延信很熟,无奈地说:“实话跟你讲,我给公主当过老师,这丫头争强好胜,又很小心眼儿,你要是让她赢了怎么都好,要是输了,估计你就甩不掉她了!”
呼延信心中不爽,“我是没打算招惹她,算了,公主也是女流之辈,男人不跟女人计较!”
“就是!你胡乱应付她几招,我们还是行军要紧!”
隆冬季节,竹林枯竹萧瑟,毫无生机。马车停在竹林边上,公主正坐在车外,一边像个男人似的甩着腿,一边焦急的往这边张望。
呼延信焦躁的看了马车一眼,吩咐大军别停,他一个人策马跑了过来。
锦秀公主今天原本是出城看风景的,身穿精致的绣金貂毛棉外衣,脚蹬锦缎厚棉靴,哪里是练武的打扮!她在外面坐了这一会儿冻的够呛,看见呼延信后,从车上跳了下来,不满地抱怨:“好慢喲!你们这个速度,哪一年才能爬到边关!”
呼延信心想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坐车当然快了,换两条腿走路试试!
“啊欠!”锦秀又打了个喷嚏,“快快快!冻死我了,赶快陪我热热身!”
少将军真是火大,“公主,冷热相激容易着凉生病,咱们还是回来再说好不好?”
小公主蹙眉瞪眼,“真是废话好多,怕我你就直说,呼延将军的功夫,别不是吹出来的吧?”
呼延信其实是个很没耐性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所以每次出征打仗都带着司马秋,两个人一水一火,才调剂的不骄不躁。现在司马秋不在,他的火气又窜到了头顶,早忘了刚才兄弟嘱咐他的话,冲着公主一点头,“好,那呼延信就得罪了!”
小公主转身去车中抽出了自己的宝剑,一柄金光闪闪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的金丝剑。
“怎么还不拔剑?”锦秀挑衅的看向呼延信。
少将军一笑,“公主的剑精贵,我就赤手相陪吧!”
第11章 丢面子()
“看来你是把我瞧扁了!”锦秀面有怒色,不由分说就是连招狠剑。
呼延信一看她耍剑的招式,就知道教她武功的人是戏班子出身,这剑招都是照着镜子练的,给人看着助酒兴还成!等到她最后一剑刺到他面前,呼延少将侧身轻推她手腕,碍着男女授受不亲,用着自己的腕力一磕她拿剑那只手,锦秀只觉手腕一阵酸麻,漂亮的金丝剑顿时落到地上。
“呀!”小公主叫了一声,小脸胀的通红。
呼延信弯腰拾剑,双手奉上。锦秀瞪了他一眼,愤愤地说:“送你了!”随即又一掌打过来。
拿剑她都打不过呼延信,更别说赤手空拳,就她那小掌风,在呼延信眼里只能用来拍苍蝇!
少将军看出公主有点恼火,他连躲了她甚多的“拳打脚踢”,最后一咬牙,背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句假话“公主好厉害”。
那个锦秀也不知道见好就收,当真以为玩拳脚呼延信不及她,变本加厉撒起泼来,自己在那围着他又踢又跳,跟个小猴子一样。
呼延信一度跳出圈外,抱着拳说:“公主咱们就到这里吧,在下已经见识到您的武功了!”
锦秀冷笑,“知道厉害了吧,跪地下求饶一个,今天就算了!”
少将军这怒气蹭蹭的往上冒,“公主,不要逼着我跟您玩真的!”
“喲,你这可不是服输的话呀!”她咬着小牙斜着他说。
“你要怎样才能觉得是自己输了?”呼延信冷着脸问。
锦秀想了想,突然掳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串玛瑙珠子,“今儿你要能把这串珠子拿去,我就输了!”
呼延信嘴角一邪,“一言为定!”
“慢着!”小公主也学着他坏笑,“你的手可不能碰到我的手腕,不然我就告诉我哥哥你非礼我!”
少将军一皱眉,“就这两点要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