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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我跟银珠说几句话。”呼延信暗示他这个当爹的该走了。
“好,那你们说。”李大人不放心的又瞪了女儿一眼,转身走了。
呼延信关了房门,犹豫的走到妻子面前,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银珠,跟我回去吧!”他之前想的台词不是这样的,可是见了面,什么都说不出了,因为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银珠在他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问:“你的脸色这么差,病还没好吧?”
“没什么大碍,你一不在,我连床都爬不起来呢!”他开玩笑说。
“我听秋桃说,楚姑娘很会照顾人,我也就放心了。”
呼延信神经又紧了一下,他看着银珠,在心里小心的措着词。
“你要是在,我就不用麻烦她了。”
银珠仰起头,“信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到偏房睡?”
“我在生病嘛!”
“那好,我在家多住些日子,等你们做好了夫妻,我再回去。”
呼延信一听就傻了,“你不跟我走?”
银珠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你这样让我跟你爹怎么说?银珠,你先跟我回去,要是想家,过段日子我再送你回来!”
银珠还是摇头,“你要想让我快点回去,就快点跟楚瑶做了夫妻。”
“你不能这么逼我!”少将军有些急了。
“我不是逼你,我是帮你。”
呼延信快要气死了,“你是不是真不跟我回去?”
“那你要休了我吗?”
“你——”
银珠看来心意已决,“你快回去吧,也不是什么难事,等你们成了好事,我自然就会回去。”
呼延信压着怒火点头,“行,你说的,以后别心里有了结,又怪我狠心!”
第78章 接受了吧()
呼延信临走前去向老岳丈告别,不想开口又不得不开口说:“银珠还想在家多住几日。”
李大人一听就急了,直着脖子问:“是不是她不肯跟你走?”
少将军没吱声,银珠爹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从椅子上蹦起身来,大叫:“信儿你等着,看我怎么教训这个不懂事的混帐东西!”
呼延信慌忙拦住他,“岳父不要生气,这件事不怪银珠,她要住就让她再住几日吧,过几天我定来接她回去!”
“你不能这么由着她胡来!”
“没事,银珠她向来很有分寸,想开了就会跟我回去的!”
李大人在呼延信走了之后,又在女儿面前一顿大吼大叫,这次连李夫人都不替女儿说话,连连叹气说她不懂道理。
呼延信回了家,楚瑶见他的脸色比出去时更黑了,料到事情不妙。
“姐姐没跟将军回来?”
少将军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掰的自己的指关节咯吱直响。
“要不然我去请姐姐吧。”她低声说。
“不用了,过几天她就会回来!”呼延信仰面倒在床上,对着天棚说:“我睡会儿,你不用担心了。”看来他这心病一时半会是别想好!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呼延信出了屋子在院中散步。他看似闲庭漫步悠然自得,其实心里两个念头正在不停的掐架。
一个声音说:要了她吧!
另一个声音说:不行,银珠说的不是心里话!
一个声音说:你能让她等到老吗?
另一个声音说:你和她睡过这一晚,以后怎么办?银珠在家你还要跟她同床吗?
一个声音说:你真自私,人家嫁你都认了命,你却连最起码的夫妻之礼都不给!
一个声音说:你最好永远都别碰她,就让银珠心里一直这么别扭着!
一个声音说:其实是大事吗?就把它当成传宗接代的责任不就完了!
那个被埋没的声音最后小心翼翼问了句:要是银珠再反悔怎么办?
另一个占了上风的声音一棒子把他打死:是她一手操办的婚事,难道会料不到你要这么做吗?
呼延信长叹了一口气,终于下了决心。他转头望了眼楚瑶的屋子,窗户里透出昏黄的暖光。
第79章 一夜缠绵()
呼延信轻轻敲了敲楚瑶的房门,门片刻就开了。楚瑶见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些惊讶。
“将军——”
“介意今晚我睡这里么?”呼延信还是没能掩住脸上的尴尬。
好在楚瑶立即会意了他的话,侧身让他进屋,又轻轻关了房门,划上了门闩。
呼延信站在门口,见屋里的摆设几乎没变,虽然张贴的喜字都已经摘掉了,但床上还是大红的被单被罩,透着新婚的喜气。
呼延信只在那婚床上睡了半宿,还是在酒醉不醒的情况下。
楚瑶走过来替他脱外衣,她现在也学乖了,不整那些洗漱聊天的繁琐步骤,直奔主题。
呼延信没有拒绝,先是由着她颤颤的手指给他宽衣解带,然后低俯下身,吻在她的额头,又一路吻到她的唇上。
这是他第二次碰楚瑶的身子,第一次的感觉完全忘了,所有的气息都是陌生的,一个陌生女子顺从的在他怀里,说不兴奋那是扯谎!楚瑶更是兴奋的难以名状,踮着脚把身子紧紧贴住吻着她的男人,恨不能就此嵌进他的身体里。
呼延信差不多极尽温柔了,不像上次那般完成任务似的速战速决,缠绵过后才小心翼翼进了她的身体。
他唯一没有做到的就是和楚瑶对话。他和银珠欢愉时喜欢简短的交谈,短短的问,短短的答,那些简短的话语以最短的距离进到对方耳朵里,近的仿佛是自己说给自己。
可他现在不想开口,虽然楚瑶已经问了她好几句,说出来的倒也和银珠无异,可他就是不愿意在此刻听见自己的声音。
缠绵过后,楚瑶睡在了他的身旁。她的面颊还没有褪去潮红,两只手抱在胸前,露出纤薄光洁的肩膀。呼延信替她拉了拉被子,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了,如果他这辈子注定要有两个女人,但愿日子别像现在这么糟,一切都能快点理顺过去。
第80章 小店里的神秘客(1)()
“信哥,你把我休了吧。”银珠听见自己说出这句话,仿佛拿着一把匕首亲手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必死无疑了。
呼延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一言不发的盯着她,银珠不用抬头就知道他脸上的愤怒一触即发。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早就想离开我,拿着楚瑶当借口!”
“对,我早就想离开你了,不然我活的太累,哪个女人也没有我这么累!”
“是么!我还以为我让你过的很幸福呢!”
“你的感情随便放在哪个女人身上,她都会很幸福,偏偏我不行!下辈子吧,这辈子你跟楚瑶,下辈子我再跟你!”银珠说完转过身去,她使劲咬自己的下唇,心里骂着自己:有什么好哭的,哭了那么多次还没哭够么!
呼延信冷笑,“下辈子?下辈子我不娶女人,落得清闲!”他见银珠执拗的把后背给她,也懒得跟她纠缠,“你好好在这儿想吧,什么时候想开了,叫人告诉我一声,我再来接你!”说完转身往屋外走。
“我不会想开的,你趁早休了我,省得心里有记挂!”
呼延信冷冷的看她一眼,“休不休你我说的算,轮不到你来告诉我!”
天已入秋了,街上的梧桐叶黄成一片,被风吹的纷纷落下。
呼延信信步走着,从城东一直走到城西,又晃着往北面去。没处可去。家也不想回,朋友也不想见,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醉到昏死才好。
靠城北的街角有一间小酒铺,酒幌破烂的像块抹布,在风里瑟瑟的抖着。这样的小破店没什么好酒,酒浑人少耳清净,是个买醉的好地方。
呼延信背着手挑了门帘,见又脏又破的小棚子里横竖搭着几张桌子,掌柜的也不热情,抬头瞄了他一眼,又低头扒拉他的算盘。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客人靠窗坐着,点了几个菜把着一壶酒,菜还冒热气,酒已入了酣。喝酒的是个年轻男子,布衣布靴发缠青带,一张脸长得俊逸无比,明明是个公子哥的气质,为何穿的如此寒酸,又坐饮这样简陋的小店?
第81章 小店里的神秘客(2)()
呼延信有几分好奇,他不住眼的看那位与他年纪相仿的神秘酒客,看了半晌那人才瞟了他一眼,眼神儿里满是不耐烦。
“这位将军想要过来同饮么?”他倒着酒,对着酒杯说道。
呼延信抓起手中的剑,站起身,走到他的桌旁把剑放桌上,在他对面拉出椅子坐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将军?”
“面相。”男子将酒一干而尽。
“你会看面相?”呼延信看来不信。
“将军这张脸,上宽下尖业冲天,左阴右阳桃花乱,我说的可对?”
呼延信低着头笑,“你到底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我不信这些。”
“我也不信,胡乱一说。”男人给他倒酒,“菜还没动筷子,请吧?”他忽然两眼含笑,好一双迷人的桃花眼。
呼延信和他干了一杯。
“在下呼延信,确是在朝廷挂着少将军的职位,我好像长你几岁,小兄弟在哪里高就?”
“在下慕容月,今年二十有三,江湖混混而已,谈不上高就!”
呼延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哎?村野相遇,可否以酒代剑?”慕容月拿筷子压了呼延信欲抓剑的手,向他举了举酒杯。
“你胆子好大。”呼延信已经收了笑。
“混在江湖,饿死胆小,比不得你们做官的要一味求安。”
“前几日刚犯下大案,你还敢来京城?”
“哪桩大案?”
“你污了尚书家三个女儿的身子,还弃尸井中,真够下流残忍!”
慕容月也收了笑,“笑话,小弟我向来只劫财不劫色,不要往我头上扣屎盆!”
呼延信冷笑,“证据已经确凿,你还想抵赖?”
“狗屁证据,我慕容月做事向来敢作敢当,我跟尚书无仇无恨,玩她几个女儿做甚?”
“既然不是你做的,为何不敢见官?”
慕容月忍不住喷笑,“少将军真是风趣,这个案子我敢见官,那以前的案子,官府肯放了我重抓吗?”
呼延信没再言语,慕容月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大盗,凡是有钱人家一听他的名字,那是闻风丧胆。不过他也听说,这“无影大盗”是个盗富济贫的“良盗”,犯的几桩大案都是贪官污吏的脏钱,只最近这一桩才出了人命和丑闻。
“尚书家确实发现了你留下的盗印。”呼延信低着声说。
慕容月摇头,“我的印刻得已经够繁琐了,怎么又被仿去?看来又得换新了!”
“当真不是你?”
“当真不是我。”
少将军叹气,这可真麻烦,抓贼虽不是他的事,可撞上了,你说管还是不管?
第82章 贼公子()
慕容月坐在呼延信对面,脸上笑得很开心,好像让这位心软的仁兄矛盾是件好玩的事。
“将军要抓我吗?”他一副嬉皮笑脸的可恨模样。
呼延信本来是想躲到没人的地方借酒消愁,没想又碰到这么一档子郁闷的事,是不是天底下的郁闷事儿都被他撞见了呀!
“你明知道我是官家的人,却连个谎都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