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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素问没有理会莫灵兰的好意,一甩手直接就把那滚烫的药打翻了。
只听见“嘭”的一声,药碗在莫灵兰的眼前碎裂。
她心里那个气啊,当然,她不是生气莫素问的这个态度,她是气莫素问居然就这么把自己辛辛苦苦熬制了这么久的药材给弄没了!
这些药材虽然算不上说有多么珍贵但是好歹也是莫灵兰辛辛苦苦盯着,熬制了好几个小时才出来的精华,现在就这么没了,她心里头能不生气嘛?
她都快心疼死了!
啥好,任长行担心莫素问的病情,特意过来看她,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莫素问不由分说的打翻了莫灵兰给她熬制的药!
任长行当下就开口说道:“素问!你在做什么!”
莫素问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任长行,愣住了,马上反应过来任长行肯定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了!
心头大呼不好!刚想要跟任长行解释些什么。
拉住任长行的手,柔柔的撒娇。
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说道:“长行,你可算来了,姐姐她什么都做不好,还把药碗给打翻了,差点伤到我了呢。”
不得不说,莫素问那扭曲黑白的本事还是有的,要不是刚才任长行在门口清清楚楚的看到是莫素问自己打翻了药碗,恐怕还真要信了她这句话!
莫素问还想要继续解释,就看到任长行没有理会自己,直接冲向了莫灵兰,拉起她的手,一副神情紧张的模样。
任长行担心刚才莫素问打翻药碗的时候烫到了莫灵兰的手,所以心中突然揪了一下。
“灵兰,你没事吧?手没有被烫伤吧?”
尤其是看到她手上的红印,心头更加不是滋味了,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闷闷的,说不出来。
莫素问刚想要解释的话只变成了无边的愤怒,凭什么!她才是病人,任长行没有先来关心自己的病情,居然去关心那个莫灵兰?
莫灵兰心中也很奇怪很吃惊,看到任长行看着自己那一副紧张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眸子里面,那个神色是关心吗?
任长行一阵心痛,看到莫灵兰不回答自己,他急了,问道:“是不是很痛,走,跟我去上点药。”
听到他这句话,才回过神来,急忙说道:“我没事,没事,不用着急。”
然后尴尬的松开了任长行的手,心中像是突然慌了神
莫素问哪里还能忍住,一把拉住行长行的手,质问他:“长行!我才是病人啊,是她粗手粗脚的打翻了药碗,你怎么跑去安慰她,不关心关心我呢?”
在这间小屋子里,每个人都有着不一样的情绪,明明是阳光普照,但是任长行却觉得心落入了冰渊里面。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看到莫灵兰的手伤到了,心头就会一阵疼痛。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
反倒是自己一直以为贤惠有加的莫素问,居然会这么无理取闹,莫灵兰明明是好心好意给她熬药,她却一把打翻,如今她不知道认错就算了,还诬陷莫灵兰。
这还是那个体贴温柔的莫素问吗,他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于是任长行只是冷冷的说:“素问,不要仗着自己生病就可以无理取闹。”
那个语气,就像是莫素问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让她觉得自己被遗弃了一般。
莫灵兰倒是愣住了,她可是从来没有听过任长行这样对待莫素问,而且看这个样子,好像还是因为自己?
所以莫素问现在这算的上是自作自受咯。
任长行不想再听莫素问说一些什么,拉起莫灵兰的手,就直接从房子里头出去了。
任长行三步并两步,门口的纱帘被他扯的一晃再晃,摇摇欲坠。
“放开我!”莫灵兰用力的挣脱,在他身后,将被他握着的臂膀不断的挣扎扭动,要挣脱他的束缚,奈何她受了伤,任长行的力气又极大,实在无法挣脱。
任长行急切的想要带她走,莫灵兰受的苦够多的了,莫素问这样的越来越刁钻古怪,她莫灵兰为何还不知道躲!
他不知怎的,明明当初如此看不得莫灵兰,今世却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
莫灵兰被烫伤的皮肤十分疼痛,又恰好是被任长行捉住的这只臂膀,她便更加用力的挣脱。任长行顾不上她的挣脱,一直向前走。绸缎的衣袖很是丝滑,走着走着,任长行把着她臂膀的手就脱落到手腕与小手臂之间,也就是莫灵兰被烫伤的地方。
有力的手握上伤处,仿佛有人在伤口处撒了一把盐,莫灵兰痛的直瑟缩,倒吸一口气,差点休克过去。
这任长行究竟在做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吗?还是故意握着自己的伤处不放手?
莫灵兰急急忙忙的喊他,“你弄痛我的伤口了!”
任长行仿佛不把任何话语,任何事情听进心里,即便是莫灵兰说的话。
第63章 包扎伤口()
莫灵兰看他无动于衷,有些生气,“你弄痛我了!放手!我叫你放手!”
莫灵兰实在忍不住疼痛,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将手臂抽出来,在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伤处痛的她眼前一黑,脸色苍白,若不是任长行及时扶住了她,怕是要晕倒在这宫中。
任长行紧张的心跳猝然增加,急切的握住她的手,“没事吧?”
“没事。”莫灵兰缓了好长时间,自己站起来,她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自己不知该做什么。她想,与其这般僵着,倒不如先各自安静。
她甩开任长行的手,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没想到,用的力气太大,竟生生的将衣袖中珍藏的玉佩摔在地上。
“啪!”玉佩在青石板的路面上碎成两半。
两人静默,恍若隔世。
任长行震惊之余,心痛的捡起地上的玉佩,生生握在手中,莫灵兰想告诉他小心一些,也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伸出手,手中还捧着珍藏的玉佩,他带些诧异的问,“你原来一直带在身上?”这是疑问,结果却也都知晓,只是,他生怕自己猜错,所以用了疑问的语气。
莫灵兰扶上手臂的伤处,却发觉,这痛楚不是来自于身上,而是心里。
面前那晶莹剔透的两半玉佩,她从穿越便带在身上,明知是任长行的东西,也明知是原主莫灵兰的东西,怎么就让她如此心痛呢?
人啊,最看不透的,不是别人的心,而是自己那颗饱经风霜却又不自知的心。
她终究还是点点头,没有薄了任长行的话语,也没有违背自己的内心。
这个玉佩在她身上带的许久,是莫灵兰的东西,她自然珍藏。如今心痛,不知是对自己珍藏已久的东西突然破坏而心痛,还是对眼前人
任长行将碎了的玉佩装进随身所带的钱袋中,小心翼翼的别在腰间,向愣住的莫灵兰走去,“走吧,我给你包扎伤口。”
玉佩再宝贵,终究是个物件,远比不上莫灵兰的伤口。
任长行拉着莫灵兰回到自己在莫府的暂时的住处,将莫灵兰扶着坐在床榻边。
他在房间翻自己的包裹,翻来翻去,在包裹中找到了几瓶药,他坐在她身边,边挽起她的衣袖边问道,“你怎么样?”
任长行心中有愧疚之情,若非他执意拉扯她,她的伤口也不会加重,看她方才已经痛的面色泛白,任长行便知他一定将她的伤口恶化。
“对不起”任长行挽起她的衣袖,看到她的小臂上被烫的泛红,有的地方还破了皮,应当是方才他用力拉扯造成的,于是心中心疼不已,他不知道除了道歉,还有什么可以弥补。
“没事。”
任长行看了她一眼,将药瓶打开,将药一点一点洒在手上,再轻轻的涂抹在莫灵兰的手臂伤处。
刚一开始接触,有些疼痛。莫灵兰皱了皱眉,任长行也不娴熟,第一次为人上药,难免下手没轻没重。他看到莫灵兰皱眉后,便知他下手重了,也没有慌乱,只是手上减轻了力度。
这药真不愧是宫中带出来的药,当真十分受用。疼痛是上药时手对皮肤揉搓造成的,而药本身并不会使皮肤产生疼痛。不过让任长行揉搓了一会儿,莫灵兰便不觉得疼痛了。
她只觉得手臂十分清凉。若今日没有任长行的药,怕是好长时间也好不了。
“来人,给我拿一些纱布过来。”任长行吩咐着,只见门口的一位侍女便去拿了。
霎时间,屋子又十分静谧,连二人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任长行首先打破寂静,“怎么样?现在还痛吗?”
这句话他不知问过多少回,可除了这句话,他又能问什么?
莫灵兰摇摇头,“不痛了,比方才好多了。”她暴露在外面的小臂总有些不自然,想要将衣袖扯下。
任长行伸手将她拦住,“还没有包扎呢,这样会摩擦到伤处的。”
“嗯。”莫灵兰笑自己笨,这些她又怎么会不知晓呢?她自己便是医学生,太了解这个了。
所幸,侍女没让二人共处一室太久,很快便将纱布拿来。
任长行又一点一点的,十分仔细的用纱布将莫灵兰的手臂包好,他的包扎很好,不薄不厚,像是医学人员的手法。
等全部包扎好之后,任长行将纱布丢在木桶中,将药瓶推向莫灵兰的一面,“这药你留着,每天上药,不会留疤的。”
莫灵兰手下,将药瓶握在手中。
任长行站起身,方要迈开步伐,却发现脚下还有落下的一条纱布,他一个重心不稳,就像床上倒去。倒下不说,竟还正中莫灵兰的位置,也将莫灵兰压下去。
一切都是不可控的,任长行巨大的重量压在莫灵兰的身上,竟连唇也贴上她的唇。
这一瞬间仿佛被人给按下了暂停键,一切都停止了,莫灵兰和任长行顿时什么都忘记了,只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唇。
相比任长行双唇的温热,莫灵兰的唇便显得有些凉意,但是却更加柔软。任长行只觉得那双唇柔软的不可思议,使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了。
这种感觉,甚至让他舍不得离开,依旧保持着倒下来之后的姿势。莫灵兰更是直接傻掉了,吃惊地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任长行,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
意外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和任长行竟然莫灵兰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对方还是任长行。而任长行也忘记了起来,或者说是并不想起来,他竟然留恋起了这种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撞开,莫素问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看到这一幕,大喊一声,终于惊醒了还沉浸在意外中的任长行和莫灵兰两人。
任长行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发现了自己和莫灵兰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妥,他有些尴尬地起来,心情有些复杂。而莫灵兰只有一瞬间的尴尬,接着就又变得淡然。
她还没来得及从床上起来,莫素问就发疯似的跑过来,一下子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了莫灵兰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莫灵兰的脸上瞬间浮现起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可见莫素问下手有多么的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