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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莫灵兰已经听不清了,没想到只是经过此处却听到太子受伤,脑海里全部都被太子受伤的消息塞满了,心里也莫名有些闷闷的。
他受伤了?伤的有多重?不知道皇宫内的太医有没有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他有没有依照太医的话注意饮食起居,越想越是担心。
厨房中瓦罐内的汤药在火苗的督促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莫灵兰有些发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乱如麻,行为也不受控制,等清醒过来,炉子上的汤药也快要煎好了。
这药是送还是不送,莫灵兰有些犹豫,却有骤然果决道,“还是让子衿帮忙送去比较妥当。”
子衿也是才听说任长行受伤之事,自己都才知道的事莫灵兰却提前知道了,难道她对任长行有意?才时时刻刻关注任长行。
想到这里,任子衿忍不住打趣道,“灵兰你这么快就知道太子受伤的事,看来你对太子关注颇多嘛,快点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太子有意思?”说罢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才不是呢,”莫灵兰随即矢口否认,稳住心神道,“太子身体安康那才是百姓之福,我也只是作为一名百姓担心太子的身体,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一名医者,为太子略尽绵薄力量不也是应该的嘛。”
“真的嘛?”任子衿有些不太相信,疑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还会有什么。”莫灵兰的语气已经有些恼了,转过身去不瞧着任子衿。
“那好吧,那我就替你跑这一趟。”任子衿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见莫灵兰笃定的语气,也不知道该不该肯定心中的猜疑了,不管了,还是先将汤药送去吧。
任长行的伤并无大碍,只需好生歇养,正卧床歇息,却听到太监传报子衿前来的消息。
待任长行穿戴完毕,任子衿已经在外厅等了片刻,一股淡淡的汤药味充斥了整个外厅。
因此,任长行最先关注到的并非等的有些无聊的任子衿,而是这汤药味,太医院太医开的汤药味道大多难闻,令人作呕,而这汤药味却有些奇特,闻起来让人感觉有说不出的舒适感。
任子衿见到任长行也顾不得行礼,立马端起放置在一旁的汤药,急迫道,“太子快来将这汤药喝了,这汤药对你的伤颇有益处。”
盛情难却,任长行其实已经喝过太医院开的汤药,只是这药是任子衿亲自端过来的,他又无法拒绝,况且,这药闻上去令人神清气爽,不知道喝上去味道会怎样。
当即乖乖端起汤药碗喝了下去,味道不苦,竟然还有些甜。
任长行端着药若有所思道,“这药。”
任子衿急忙接住任长行的话,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这药是灵兰亲自熬制的,她知道太子你病了,一个人在小厨房熬制的,好像还怕你知道是她熬制的,还专门找我来给你送过来。”
莫灵兰送过来的,任长行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为了遮挡住这抹笑意,用碗挡住了嘴角,假装在喝汤药的样子,等碗放下来时,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殆尽。
见任长行将汤药全部喝完了,任子衿安心道,“欸,我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可以回去交差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可先走了啊。”
“等等。”任长行开口道,叫住了任子衿。
任子衿停住了向厅外行走的步子,转过身子疑问的看向任长行,“太子可还是有什么事?”
“此汤药”任长行顿了顿,好像是在整理措辞,这才继续道,“此汤药甚好,只是喝了汤药,哪有不赏之理。”说罢,解开腰间扣着的和田玉佩递给了任子衿。
任子衿笑意盈盈的将玉佩接下,喜不自禁道,“太子好生大方,灵兰这汤药算是送的值了,这玉佩的材质和雕刻手艺都是一流的,那我就替灵兰谢谢太子的赏赐了。”
这边的莫灵兰心里急躁,根本不能安下心思好好坐着,只好在寝室里来回转悠。
也不知道太子究竟有没有喝她的汤药,子衿怎么还不回来,该不是太子没喝,她不好意思来见自己吧?
正胡思乱想着,屋外却传来任子衿欢快的声音,“灵兰,快看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莫灵兰匆匆打开房门,道,“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任子衿说完,将手中的玉佩亮出来给莫灵兰看,“这可是太子赏赐给你的,顶好的和田玉,你可要好好收着,说不定,哪一天哪一个时间突然想起了某个人,还能够睹物思人,一解相思之苦呢。”
莫灵兰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也不追究任子衿话里有话的嫌疑,仔细瞧着那玉佩,这可是任长行的东西。
“那药。”莫灵兰问道。
“放心吧,太子可是一滴不剩的喝光了,我可是亲眼瞧见的。”生怕莫灵兰不相信似的,任子衿尤其加重了亲眼这两个字。
莫灵兰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雕花木盒,将玉佩小心放置其中,刚开始的高兴劲过去,现在她的心里却有些发闷,自己只是穿越至此的一抹孤魂,这玉佩就算给也只是给莫灵兰的,却不是给她林兰的。
“皇上,今日东南地区蝗灾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民生乃立国之根本,一定要尽快解决此事啊!”
帝王眉头紧锁。并不是他不想赈灾,可如今手中的确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东南地区远离国都,地方官员贪得无厌致使百姓民不聊生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如果这赈灾的款子直接下发下去,分到百姓手中又还剩下几成呢?
朝中大臣均知道帝王心中所想,但谁又愿意离开统治的中心,去偏远的地方赈灾呢?要知道朝堂的事情一天一变,谁又能知道半月后赈灾归来,自己的位置有没有被顶替?
朝堂之上一阵沉默。
帝王看着地下一众缩头缩脑的文官,心中一阵烦闷。忽然,有人站出列。
“父皇,儿臣愿携粮款赴灾区赈灾!”大皇子任长亭朗声说道。
朝堂上好似炸开了锅。任长亭想要与任长行争夺储君之位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在此危机时刻离开权利中心,任长亭下的当真算是一步险棋。
“父皇,赈灾之事耽误不得啊!”见帝王不说话,任长亭再次出言请求道。
帝王皱眉思索了半晌:“好!我亭儿就是以大局为重,当真是众皇子的楷模,众官员的楷模!”
这样,任长亭外出赈灾的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第57章 被冤枉()
下了朝,一向跟任长亭关系比较亲近的几位大臣担心得聚拢在了任长亭的身边。
“殿下,这个节骨眼上外出,是不是有些冒险了?”张大人恭声问道,“要知道太子一党可是蠢蠢欲动呢啊!”
“哼!三弟他也只是仗着父皇的喜爱,朝堂之上的事情一窍不通,我们何足为惧?倒是最近我们动作太过频繁,已经引起了父皇的疑心。父皇最厌恶兄弟内斗。我此次外出赈灾,以退为进,回来之后行事便可以方便多了。”
听了任长亭这么说,一众官员总算放下心来,相继散去,为任长亭的外出做部署了。
前往灾区车马劳顿,总归是没有呆在京都的王府舒服。半月后任长亭归来时,肤色已经被晒得发红。他刚到京都便有官员前来询问,并且汇报他不在的这半月里朝堂上发生的变化。
“殿下,路途艰辛,您还是先回王府休息一下吧。”
“不,我正好趁着此时,去面见父皇。”任长亭高深得笑了。
“大皇子刚至京都便立即向着皇宫的方向来了。”
听着暗卫的报告,帝王一脸平静。袅袅烟雾自香炉中缓缓升起,轻纱的罗帐遮住乐师的容貌,只让美妙的琴音萦绕在室内。美丽的娇娘子轻煽罗扇,素手轻柔得揉着帝王的太阳穴,为他舒缓疲劳。
“几个皇子里,亭儿最为干练,却也心机最重。气量不足,无法堪当大任。”帝王轻声呢喃着,“走吧,去看看。”
侍女为他披上龙袍,素手快速却优美得将他的衣袍整理好。降纱冠带到头上,帝王又恢复了目空一切的冷漠表情。
任长亭风尘仆仆得进了皇宫,面见帝王,禀报了赈灾的细节。帝王像平常一样攒了一声,又赏赐了些许边疆进贡的财宝。
虽说帝王最后让任长亭回王府休息,可是他依旧在皇宫里兜兜转转。他谈不上喜欢这里,高高的院墙,冷漠的空气。但是他向往这里,因为这里是他唯一能证明自己价值的地方。统治这里,然后将任长行踩在脚下,是他从小便向往的事情。
时至傍晚,任长亭已经预备回王府休息,却看见前面不远处来了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眉开眼笑了。
“哟,皇弟怎么如此清闲。”他踱步走到任长行的面前,眯着眼睛笑道。
任长行看见任长亭便一肚子火气未能发泄,谁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当下便没有好脾气得说:“如今我是太子,皇兄如此叫我让别人听见了,岂不是要多想?”他忍住怒气,“要知道虽然我不介意,可这皇宫里在意地位尊卑的人可是很多的。”
任长亭听此,脸色忽然一白。他最恨的便是尊卑之说。只因为任长行是皇后所生,从小他便要对这个弟弟尊敬有加,哪怕他比任长行努力,聪慧万分!
“可奈何有些痴傻儿,凭着生来比别人尊贵些许,便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任长亭立即反唇相讥。
任长行本就不是好脾气,被任长亭如此嘲讽,心下更怒。也顾不得这里是皇宫,抬手就捶向了任长行的胸口。
任长亭的武功虽然比不上任长行,可身为皇子,也是有一些武学功底的。他微微侧身,躲过了任长行那万钧一拳,当下依旧口中不饶人:“看来不光是不善言辞的痴傻儿,还是个蛮不讲理的蛮人!”
任长行哪里能听得这种话,再想到上回在任长亭这儿吃的亏,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想要教训任长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他先是眼疾手快得揪住了任长亭的领口,头狠狠一撞,任长亭便练练后退。再拉开架势,扎稳了马步连出两拳,任长亭顿时眼冒金星,口中泛起一阵腥甜。
即便被打,任长亭依旧笑得诡异莫测。任长行被他笑得头皮一阵发麻,胸中的怒气依旧没有舒发干净,却再不想见到这个令人作呕的哥哥了。当即挥袖而去。
而任长亭却在他身后轻声念叨着:“我这痴傻的弟弟哦,别忘了这里是哪。我们的父皇,可是最反感兄弟内斗的了。”他轻声笑道,“无论如何,我毕竟可是你的兄长啊。”
晚间时候,任长行刚刚回到王府,便接到宫中传讯,让他连夜赶去面见父皇。任长行想到上回任长亭回身便诬陷他,心中顿时一慌。
果不其然,他刚刚到了宫中,帝王便让他跪下。
“你在宫中对兄长大打出手,可是目中全无我这个父皇了!”
任长行知道解释不通,便只安静得低头听父皇训斥。而心中,却是对任长行又忌惮了三分。
听着皇上的训斥,任长行心里有些难受。看着这样的皇上,他也觉得有些陌生。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冤枉,这才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有多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任长行突然想起了最初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