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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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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倩先前就喝了一些,后来连续喝下三杯白酒,想不醉也难。

    出去时,是许亚非把她扶着的。

    不好把这样的她送回家,于是只好把她带回别墅。

    她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把她扶到客房的床上躺下时,她还没忘记说声谢谢。

    薛度云和许亚非先出去,我帮她把鞋脱了,又给她盖上被子。

    她拍着脑袋,喃喃地说头痛。

    我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轻声安抚她。

    “头痛就好好睡一觉吧,我一会儿去给你熬点醒酒茶来。”

    从客房里出来,整个别墅都是安静的。

    薛度云和许亚非两个人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估计也睡下了。

    于是我下楼去煮醒酒茶。

    茶壶里的水咕咕作响,我站在茶壶边,回想着今天晚上的一切。

    会不会今天晚上反而弄巧成拙了?

    可薛度云已经尽力了。

    在监狱里的薛离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为他付出着。

    煮好了茶,我晾了一会儿,直到温度适中才端上去。

    走到客房门口,里面传来说话声,我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妈,一直以来,在你眼中,我都不如薛离重要,我知道,但是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我也是人,也会难过,会伤心的。”

    因为醉了酒,于倩说话有些吃力,情绪听起来也有些崩溃。

    “是,我那层膜跟薛离的未来比起来是不算什么,您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就该陪着别人去睡?”

    “妈,你那么多年不管我,现在接我回来就是为了利用我吗?就是为了在你需要的时候让我去陪…睡吗?薛离他犯错,我尽力了,都是你生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于倩越说越崩溃,越哭越大声。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她挂了电话许久,渐渐不哭了,我才拧开房门走进去。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足以看清房中一切。

    我没开灯,我想她不希望我看到她哭过后红肿的眼睛。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地说,“我给你熬了醒酒茶,你喝过之后再睡吧。”

    于倩吃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时说了声谢谢。

    我看着她把茶喝下去,说道,“于倩,其实我特别羡慕你。”

    她放下碗,看着我,苦笑一声。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还有家人,羡慕你工作出色,能力强,善交际。”

    于倩自嘲地笑了笑。

    “我巴不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懂得越多,烦恼就越多。我也好想永远不长大,随着成长,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不美丽,原本天真的眼睛也被逼得不再天真,不敢天真。”

    我赞同地点点头,“是啊,这就是成长的烦恼,人在年轻的时候,一丁点的情绪都会被渲染得惊天动地,然而越长大越学会了不动声色,其实,胸怀都是被委屈撑大的。”

    于倩看着我好一会儿,温柔地笑着说,“其实你并没有你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柔弱。”

    我也笑,“柔弱这个词不适合我,我要是柔弱,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坚强也是被逼出来的。”

    想了想,我又说,“人手上的厚茧都是被磨出来的,虽然磨成的过程很痛苦,但有了茧就反而不疼了,也没那么容易受伤了。”

    于倩略有所悟地点点头,撑着醉红的脸颊,这会儿的笑容有着几分少女的纯真。

    “其实我早就被磨出了茧子了,所以也不会轻易受伤的。”

    我想也是,每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破茧成蝶的痛只有自己才知道。

    聊了一会儿,临出房门时,我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其实薛离有一个孩子,刚刚出生不久。”

    于倩看着我呆了一瞬,然后滑进被窝里,捏了被子骂了一句。

    “小兔崽子。”

    我原本想给许亚非和薛度云都送一碗醒酒茶过去,可是他们都睡了,我也就没打扰他们了。

    第二天早上,我考虑到昨晚都喝了酒,就煮了点粥。

    一夜宿醉醒来,于倩下楼时,又扎起了高马尾,恢复了她干练的姿态。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经过一夜的休整,又满血复活了。

    其实每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活着,都披着不同的外衣,只是为了能更好地活着,不轻易被伤害。

    许亚非从冰箱里取了牛奶去阳台,倒到丑丑的食盒里。

    于倩跟着去了阳台,对他就昨天晚上的事说了声“谢谢。”

    吃早餐的时候,于倩突然说,“我想去看看那个孩子。”

    我与薛度云对视一眼,他明白我已经把伍小童的存在告诉于倩了。

    我之所以告诉她,是觉得于倩与温碧如应该是不同类的人,所以她对伍小童和那个孩子的态度应该也是不同的吧。

    之后薛度云开车送我们过去,我在路上打了个电话给伍小童,确认她在家。

    薛度云说在车上等我,我看他有些疲惫,就让他在车上眯一会儿。

    于倩在小区楼下的水果店里买了一点水果,我们一起上楼。

    门开时,伍小童见到于倩愣了愣。

    “你好,我是薛离的姐姐于倩。”于倩做起了自我介绍。

    伍小童是一个胆小的姑娘,听说了于倩的身份,她没有惊喜,更多的是忐忑。

    于倩大概看出了她的心事,安慰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来看看你跟孩子。”

    我们进去后,于倩打量着房子的环境,我相信她这会儿的心情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差不多。

    她略显生疏地抱着孩子,说白了,她其实也并不大,更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只是心智比较成熟而已。

    我悄悄告诉她伍小童只有十八岁的时候,她有些惊讶,转而又是暗暗地骂了一句。

    “混帐东西!”

    之后她把自己皮夹子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了伍小童,她也没数,我瞧着大概有好几千块。

    伍小童开始不接的,于倩一再坚持,说是薛离欠她的,她才接了下来。

    捏着钱,伍小童特别不安地小声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告诉伯母,我怕她容不下我们母女。”

    自己的妈是什么德性,我想于倩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她让伍小童放心,她不会说。

    离开的时候,于倩自己打了个车,说要去买点东西。

    我上车时,薛度云靠在放低的椅背上睡觉,是我开门的动静惊醒了他。

    车子行驶在路上,我感慨又激动地说,“我挺为小童高兴的,又多了一个真心关心她们的人。”

    薛度云没吭声,我又自顾自地说,“如果这一次薛离可以早点出来,我希望她能对小童好一点,把自己的责任拾起来,不是说问题来了,人就会成长吗?”

    依然没等来薛度云的回答,我侧过头去,顿时惊慌了。

    “你,你怎么了?”

    他紧崩的脸很是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下。

    他猛打了两下方向盘,把车停靠在路边,背脊缓缓躬起,头靠在了方向盘上。

第96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真的吓坏了,摇晃着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薛度云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手摸索到我的手握住,安慰我。

    “没事,别紧张。”

    他分明已经气若游丝,还说没事?

    我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拍车窗。

    站在外面的交警说这里不是停车的地方,叫立刻开走,我立刻向交警求救。

    几个交警帮忙把薛度云扶出去时,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还吐了血。

    盯着地上那一滩血,我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最后是怎样慌张地上了交警的车,又怎样把他送到华山医院的。

    检查的结果是急性胃出血,医生说还好送医及时,如果再晚来一点,出血量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薛度云被送回病房的时候虽然清醒着,可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一只手还挂着点滴。

    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心头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慌依然还是那么清晰。

    他躺在床上盯着我,朝我伸手,“过来。”

    我走过去,他拉我在床边坐下,把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

    “没事,真的。”

    我的眼睛有些酸,大概眼眶也是红的。

    “医生说了,你的胃绝对不是突然造成的,应该是你从来就没有爱惜过,平时胃痛也没放在心上,才拖成今天这么严重。”

    他望着我轻扯唇角。

    “我是男人,要是一丁点儿痛就小题大作,是不是太矫情了?”

    “面对病魔每个人都是一样,又不会因为你是男人就对你仁慈一点,你能不能别这么傻?”

    我这会儿完全是受到惊吓之后的后遗症,听他依然这么不以为意的语气就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朝我笑,笑得特傻,又特别虚弱。

    “你还笑?”我气呼呼地瞪着他。

    他拉我靠在他胸前,浑厚的声音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

    “沈瑜,我看出来了,你在担心我,我高兴!”

    我是真的吓坏了,现在回想依然觉得心悸。

    要是他痛得连踩刹车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办?要是他一个人出门在外出现这种状况又没人发现怎么办?要是

    太多的可能,我都不敢再想。

    他扶着我的肩膀,让我抬起头来,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滚。

    “来,老公安慰安慰你。”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向他压近,两张唇精准地贴在了一起。

    可能因为虚弱,他吻得很温柔,我更温柔地回应他,把所有的心疼都化作了这样一个缠绵的吻。

    直到听见一声轻咳,我们才分开。

    站在门口的是穿着白大褂的许亚非。

    薛度云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有些窘,红了脸起身去倒水。

    许亚非两手插兜走进来,看着薛度云。

    “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薛度云抬了一下头,想坐起来,于是我把床给他摇了起来,又给他递了杯温水。

    他笑骂,“能不能安慰老子两句,老子好歹是个病号。”

    之后从两人的聊天中,我大概了解到薛度云胃病严重的原因了。

    许亚非说以前他不吃早餐是常有的事,在他还小的时候,爷爷还能管得了他,后来他长得比爷爷高大了,爷爷也管不了他了。

    他赌起气来,可以任性到几顿不吃饭,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来发泄,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喜欢借酒消愁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不与任何人说,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喝酒,而且还总空着肚子喝,铁打的胃也受不了。

    “行了,能不能别在我老婆面前扒我的黑历史?”薛度云笑得很无奈。

    其实听到这些过往,我的内心是有些心疼的。

    在最需要被关爱的年龄缺少关爱,他才会把难过和委屈都融进酒里咽下去吧。

    我压下心酸,强笑道,“原来你也有那么幼稚的时候。”

    他看着我笑,“谁没幼稚过?”

    没一会儿于倩和薛度云的助理也来了,在病床前汇报了一下公司的情况。

    薛度云坐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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