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二婚之痒-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反正已经回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聚。”

    我转过身,行尸走肉一般慢慢走着。

    许亚非问我,“你去哪儿?”

    “我想走一走。”我说。

    许亚非说了声“好”,就一直跟在我身边。

    “你饿吗?”走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

    我看向他,他有些尴尬地笑笑,“我饿了,刚下飞机就跑来了,还没吃晚饭,要不你陪我吃个晚饭吧?”

    我没拒绝,只有我自己知道,跟他吃这顿饭有我自己的目的。

    他问我想吃什么,我其实没什么胃口,看到对面有一家大排档,就伸手一指。

    薛度云说过,他这个表弟是留洋的医学博士,而且很会做饭。估计平时在吃食上面应该很讲究,我以为他会嫌弃大排档,没想到他会爽快答应下来。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他将手上西装放到一边,慢慢地卷着衬衣的袖子,笑着说,“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特别想念家乡的菜,觉得什么都是香的。”

    吃了一半大概有点辣,他鼻尖都冒也了汗,他挺尴尬地拿纸巾擦了一下,伸手解掉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

    “我们在国外很难吃到这么辣的东西,很久没吃辣了,有些怕辣了,其实我以前是很爱吃辣的。”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很修长,所以做什么动作都看起来很优雅。

    大排档不如高档餐厅那么安静,吃饭的人也是什么素质的人都有,临桌的人喝酒聊天,说话特别大声。

    我盯着他们一个个啤酒瓶往地上放,突然说,“我想喝酒!”

    许亚飞微愣一下,点点头,“行,我请。”

    他唤来服务员,要了几个拉罐啤酒。

    我拉开一罐就喝了一大半才放下来。

    他就用勺子盛了一些菜放我碗里说,“空着肚子喝酒容易醉,先吃点儿垫垫底。”

    我没吭声,其实我就是想醉的。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也就不会难过了。

    “你认识南溪吗?”我问。

    许亚飞微怔,放下手中筷子,淡淡一笑,“认识,并且很熟。”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紧紧盯着他,希望从他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他像是看懂了我,往椅背上一靠,摸出烟盒来,抽出一根烟来慢慢点上。

    “你能跟我讲讲他们吗?”我盯着他问。

    他抽烟的姿势和薛度云有所不同,他每一口都吸得很浅,吸得很优雅,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烟瘾的人。

    而薛度云通常会一口吸得挺猛,吐出的烟雾也很厚,看起来特别有味道,透着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沉稳。

    “你想知道什么?”他突然问我。

    我想知道的太多了,其实薛度云一直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迷。

    “薛度云从前也是荆棘鸟的主唱是吗?”我问。

    许亚非点头,“是。”

    “他们很相爱吗?”问出这句话,我的心在颤抖。

第58章 我不是陌生的男人() 
“在当时,度云应该是很爱她的。”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让我的心裂开了似的,沉痛到难以喘息。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黎落打来的,我竟然有些失望。

    她问我在哪里,我没说实话,只是告诉她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有些失神。

    自我跑出来,薛度云的电话一直没有来,他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还是根本不在意地在继续玩乐?

    “南溪呢?她爱他吗?”

    尽管知道真相会让我承受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去刨根问底。

    许亚非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过一罐啤酒,呯地一声拉开,喝了一口之后,才缓慢开口。

    “在我看来,南溪的爱不比度云少,只是比较自卑,不够勇敢。”

    自卑,不够勇敢,这多像我!

    大概再优秀的女人在薛度云面前都会觉得自卑吧?更何况我是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婚女人。

    “其实在我们认识南溪之前,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酒吧歌手。但是十年前的夜场酒吧还比较混乱,女歌手在酒吧唱歌比较吃亏,经常会遭到一些醉酒的客人调戏,所以这种职业通常会被人看低。有一次,度云看不下去就和调戏南溪的客人打了一架,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我想起上一次在碧海蓝天的那场暴力事件。

    所以当时薛度云的怒火不止是因为他侮辱了南溪,应该还因为他调戏了杜忻,让他想起了和南溪的过往。

    那段感情一定非常刻骨铭心,以至于过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相似的场景轻易地影响情绪。

    “度云那会儿跟我一起考进医学院,他其实是被逼的。因为外公是医生,所以希望下面的子孙也都跟着学医,我倒是挺喜欢学医的,但其实度云对学医的兴趣不大,反倒对音乐很感兴趣,所以业余的时候就搞了个乐队,还非要把我也拉去。”

    我惊讶地张着嘴,盯着他,“所以你也是荆棘鸟的一员?”

    大概是我的反应过大,许亚非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弹了弹烟灰,“对,我是鼓手,还兼作词。”

    “所以那首活下去是你写的吗?”

    许亚非微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对那首歌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种力量,一直鼓励着我,这会儿作词者就坐我面前,我既惊讶,又崇拜,都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

    “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喜欢这首歌,感觉这首歌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亚非吸了口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种暖意,“能被人喜欢,我很开心。”

    “可是你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鼓手。”我直白地说。

    许亚非挑眉,笑问,“是吗?那你觉得什么乐器适合我?”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吧,你应该更加适合小提琴,钢琴之类的,鼓手总给我一种很狂野的感觉。”

    “狂野?”

    许亚非被这个词逗笑,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一口喝干,吞咽时喉结连续滚动,放下后说,“也许我还真有狂野的一面呢,只是你还没见到。”

    我皱着眉头,脑海里勾勒出他打鼓时的狂野模样,还是摇摇头,“很难想像。”

    许亚非轻笑了一声,倾身上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照你这么说我是选错了爱好了?度云他的吉它弹得很棒,你觉得吉它适合他吗?”

    提到吉它,这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薛度云第一次在我面前甩脸,就是因为吉它,如今想来,不是因为吉它,而是因为南溪。

    我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去,“我没见过他弹吉它,他说他不会。”

    许亚非在烟灰缸里碾灭烟蒂,浅叹了口气,“南溪去世以后,薛度云再不肯拿起吉它来,荆棘鸟也就这么解散了。”

    所以关于南溪,薛度云从来就没有释怀过。

    何旭说,因为他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要睡了他的。但南溪跟薛度云不是很相爱吗?又怎么会?

    “南溪跟何旭是怎么回事?她又为什么自杀?”我问了出来。

    许亚非摇摇头,“这件事只有度云知道,可他一直不肯说,不过他在南溪出事的第二天在学校里打了何旭,我们猜测,可能南溪的死跟何旭有关。当时他打得特别狠,要不是其他同学叫来了领导,何旭可能被打得更惨,由于这件事的情节太严重,度云被学校开除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憋闷,又重新打开了一罐啤酒,一股脑儿地喝了个空。放下易拉罐时,我发现许亚非正盯着我,那一眼的情绪很复杂,就像在看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你爱他吗?”他问我。

    这问题我也想问我自己。

    我爱他吗?如果不爱,应该就不会痛了吧?可是如果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

    我没说话,许亚非却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勾起浅淡的笑,手指上玩弄着一个易拉罐的拉环。

    “其实度云被学校开除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本来就对学医不感兴趣。”

    “可是他也没有继续搞音乐。”我说。

    许亚非重新开了一罐啤酒,没急着喝,手臂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脖子的线条很好看。

    我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但是他喝酒上脸是真的,这还没喝多少,脸就有些红了。

    “度云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人,如今他也很成功,所以他选择经商这条路或许是对的。”

    那梦想呢?我没问。或许他的梦想已经都随着南溪去了!

    人在年轻的时候,往往把梦想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可满满的激情总会在时光中被慢慢磨灭,当千帆过尽,那股为梦想而奋斗的冲动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薛度云,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早该看清的,不该奢望什么。

    我觉得我大概是这世上最可悲的人,为什么遇到的人都不是真心待我?

    后来我喝了很多酒,许亚非大概是理解我的苦的,所以不但没劝我,还帮我把啤酒打开。

    等我连许亚非的脸都看得不太清晰的时候,旁边那一桌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争吵了起来。吵了没一会儿竟然开始动手,其中一个抄着酒瓶子就开砸。

    由于我们坐得比较近,所以那酒瓶子砸人头上碎掉的时候,不少玻璃渣子直接朝我溅过来,我挡得及时脸上却还是不幸也被扎了一下,身上也掉了不少玻璃渣。

    许亚非反应很快,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远离了那群打架的人。

    “没事吧?”他拿开我捂着脸的手时,眉头皱了一下。

    “我破相了吗?”

    我晕乎乎地,腿软又站不稳,还操心着我的脸。

    他盯着我,那样子像是有点儿想笑。

    “没有,不过身上有玻璃渣,要清理,别动。”

    他扶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低下头来,用手一一捡去贴在我身上的玻璃渣,手臂上,肩膀上,裙子上,到处都是。应该是怕伤到我,他的动作特别地小心翼翼。

    我挺尴尬地僵着。

    清理完毕,他把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扶着我往外走。

    店里已经被砸得乱七八糟,等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嗡嗡的警车声就直奔这边而来了。

    许亚非扶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没有骨子似地靠在椅背上,许亚非也紧跟着上来,坐在我身边。

    “去哪儿啊?”司机问。

    许亚非看着我问,“我该送你去哪儿?度云那儿吗?”

    我摇头,“不,不去他那儿。”

    然后我听见许亚非对司机说,“东市口,宽窄弄堂。”

    车子启动,我的脑袋跟着摇摇晃晃,努力侧过头去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里?”

    出租车里的光线很暗,我视线不清,恍惚觉得他是笑着的。

    “你告诉我的。”

    “有吗?”我拿手掌拍了拍脑袋,完全回忆不起有这档子事儿。

    他捏住我的手腕儿,阻止我继续自虐,说,“有。”

    下车后,许亚非扶着我往弄堂里走。

    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路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