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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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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他拿着锅铲的修长手指往上看,望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窗外的晨光洒进来,勾勒着他的轮廓,让他看起来好似镀了一层光辉,柔和中透着暖,暖到了我的心里。

    “是不是很感动?”他这会儿的声音也暖极了。

    我低着头,无意识地扳着手指,嗫嚅着说,“让你这样身份的人给我做饭,我怕吃了不好消化。”

    薛度云轻笑一声,一只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把我带近他,眼睛盯着锅里。

    “我什么身份?在你这里,我的身份只是你老公,老公给老婆做爱心早餐,不正常么?”

    不知道是锅里的鸡蛋香诱的,还是眼前的美…色诱…惑,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奖励一下老公。”

    他将侧脸靠近我,意思很明白。

    我迟疑着没动,他又温声催我,“鸡蛋要糊了。”

    我盯着他完美的轮廓,心里有种烟火般的温馨。

    他是天生带着吸引力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属于我,这看似特别不真实,可是飘在鼻端的鸡蛋香,他时而滑动的喉结,他身上清晨沐浴过后的清香,都在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缓缓凑近,正要吻上去,谁知他竟突然扭头,与我的唇触碰在一起。

    蜻蜓点水般的接触,我却如少女一般红了脸。

    “开饭了。”他目光微暖地说。

    我回过神,窘迫地去拿碗筷,他将早餐端到餐桌上。

    我们相对而坐,安静地用着早餐。

    这个早晨,因为他的这份爱心早餐而变得别样温暖。

    “蛋煎得不错。”我真心夸道。

    他喝了一口牛奶,舔着唇边的奶渍,笑道,“我自认不是做饭的料,做的饭能吃,但不会有多美味,我表弟就要从国外回来了,他是个做饭高手,到时候让他来给我们当厨子。”

    “他是厨子?”我好奇地问。

    薛度云笑意很浓,“不,他是一个医生。”

    “会做饭的医生?”

    他点头,“他是留洋的医学博士,估计这一次回来,会掀起南城医学界不小的轰动,各大医院都在争抢他。”

    “你们家的基因是不是太强大了,每个人都这么厉害?”我说。

    薛度云笑了一下,眼底的笑意已慢慢隐去,“跟基因有什么关系?至少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双手换来的。”

    他应该是想到了他跟他爸的关系吧,我觉得我实在提了一个糟糕的话题。

    吃完早餐后,他送我上班,依旧在离医院较远的地方停下。

    之后的日子,但凡他有空,就会来接送我上下班,我们一起去买菜,然后回家一起做饭,日子过得平淡,却充斥着小日子该有的温馨。

    我觉得生活大抵就是如此了,我已经知足。

    那一天,我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伍小童。

    离上一次她来产检,又是一个月了,这一次,她独自一个人。

    是她先看见我,喊了我一声。

    “你一个人啊?”我脱口问完,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伍小童笑着说,“我可不敢再让云哥陪我来了,上一次引起你们的误会,我都很不好意思了。”

    其实不好意思的人是我。

    我觉得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来产检也没人陪,也挺可怜的,左右我那边耽误一下没事,就陪她去了。

    坐在妇产科外的椅子上,我们聊了一会儿天。

    “小童,以后你来就来找我,我陪你来。”我说。

    伍小童特别懂事地说,“沈瑜姐,你和云哥很照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想耽误你们太多,反正我以后都得自力更生,早晚都得适应。”

    她才十八岁,已经不得不接受生活中的无奈,这是一件可怜又可悲的事情。

    “等薛离出来就好了。”我劝着他。

    伍小童咬着唇,难过地低下头,“阿离,他就算出来了也不会管我。”

    “为什么?”我惊讶了。

    “阿离不爱我,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让我拿掉孩子。”

    我更震惊,“不爱,那你还为他生孩子?”

    伍小童抬起头,眼睛里有一丝水光,“可是我爱他啊。”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把爱情看得特别伟大,特别轰轰烈烈。等到了一定的年纪,有了一定的经历才发现,其实爱情什么的都是镜花水月,平淡而朴实的日子才是最值得追求的。

    人世间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我很想说她一句傻瓜,可看着她依然坚定的脸庞,我又忍下了。

    很多弯路,终要自己去走,总要执着过,才知道执着有多傻,总要撞过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才会在惨痛的教训里学会成长,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我会自己带大孩子,我就当孩子是他给我的礼物吧,我舍不得。”伍小童说。

    陪伍小童做完了产检,我看着她离开了才去上班。

    其间又听同事们聊起了仁德的八卦。

    他们说何旭已经跟季薇离婚了,并且何旭已经被仁德开除了,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虽然那天是在窃听器里听见季薇表达了要离婚的想法,但我想她只是说说而已,婚姻不是儿戏,哪能说离就离。

    不过这一次的婚礼确实让季薇,包括季院长都颜面扫尽,他会怎么处理还真的不知道。

    何旭要是真被开除了,也就表示他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就算他有经验有学历,换个地方那也得重新开始。

    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我去人事部交东西,竟然遇到了何旭。

    他穿得很正式,手里拿着一份简历,应该是来应聘的。看来他被开除的消息是真的了。

    他看到我神情有些不自在,我进去交了东西,就出来了,没多看他一眼。

    虽然我尽量表现得淡然,但以他这会儿的处境,一定会觉得我在内心嘲讽他。

    我没走多远,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喊我。

    “沈瑜!”

    我回过头去,何旭站在我身后。

    “你现在应该觉得我活该吧?”他抿了一丝苦笑。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是我害了你?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随你怎么想。”

    我转身就走,他在我背后说,“我知道不是你,是薛度云。”

    我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季薇摔下台子是一个意外,他没在她脚上绑绳子。”

    他再笑,“是,是报应。”

    我以为他这么说,是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当初做得有多么地丧尽天良了。

    他却说道,“他是在报复我。”

第56章 刺激的游戏() 
我应该转身就走的,可脚就像是被定住了。

    何旭应该是看出了我对真相的期待,唇角轻轻牵起弧度,笑得很阴。

    我期待着,却也害怕着,因为我在何旭的眼中同样看到了一种叫作报复的东西。

    十秒的挣扎和犹豫,一种想要逃避的欲望生生将我淹没。

    我逃离一般转身,走得极快。

    即便事实的背后有另一种真相,我也宁愿自欺欺人地活在薛度云给我编织的这场梦境里。

    “因为我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要睡了我的女人,这是他的报复。”

    何旭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我的耳朵,缓慢的语调像是透着一种自信,相信我一定会有兴趣听下去,甚至相信,这一句话已经足够击碎薛度云给我的这场梦。

    我如急刹车一般停下了脚步。

    过了一会儿,缓慢转过身,我看到了何旭的笑容里有一丝小小扳回一成的得意。

    “何旭,是不是你现在不好过了,所以也见不得别人好过?你认为你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地破坏我们?你一向不安好心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我语调平静,语速也不急不缓,我努力表现出一个字也不相信的样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平静的心湖早已因他的话而惊涛骇浪。

    何旭似乎是已经看穿了我,因为他唇角的笑弧更大。

    “你知道他的女人是谁吗?”他慢条斯理地又抛出一个问题。

    不得不说,他很精准地抓住了我的心理。

    我盯着他不说话,我的表情应该是警惕的,防备的,可我的心里是慌乱的,揪扯的,疼痛的。

    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一个名字在等着他的答案来证实。

    “他的女人是南溪。”

    果然是她!

    真相如一把利刀狠狠插在我的心上,之后何旭的声音变得很遥远。

    “当初他打断了我的两根肋骨,我原本是应该对他印象深刻的,可毕竟八年了,他变化又大,我一开始确实没认出他。等我明白过来以后,我就知道,他的报复迟早会来。”

    “别说了!”我骤然打断他。

    “我要上班了,没时间听你废话。”说完我转身疾步离去。

    回到工作岗位,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何旭的离间计,但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脑海里还是不断地回响他的那句话。

    “因为我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要睡了我的女人,这是他的报复。”

    难道这些日子薛度云给我的一切温暖都是假的吗?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我忆起那天在何旭的婚礼上,出现在大屏幕上的南溪的照片,突然明白为什么看着眼熟了。

    当时在薛度云爷爷家里,我看到的那张薛度云和女生的合照,那个女生就是南溪,只是那张照片与南溪在报纸上的艺术照有很大不同,所以我只是觉得熟悉,却没认出来。

    我突然间像是领悟了什么,便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个假,打车回了别墅。

    径直走进客厅,我从那个老式音响里取出了那盘磁带。

    磁带上面的照片很小,因为要容纳五个人的一个组合,所以每个人的脸都看得不太清楚。

    八年前的本地乐队,照片海报什么的我几乎没见过,我唯一见过的就是这盘磁带。

    我以前曾经觉得薛度云跟荆棘鸟的主唱很像,然而在知道了一些真相以后再看,就不是像了,而是根本就是。

    我在手机上查荆棘鸟的资料,可它毕竟只是一个本土乐队,而且那时候网络并不如现在这般发达,又解散得早,如今在网络上能找到的消息十分有限。

    其实我在他爷爷家是见过他长头发的照片的,可那些照片老旧,而且我确实对荆棘鸟的印象只有歌声,没有画面。所以才没有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所以何旭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薛度云和他的恩怨由来已久。

    怪不得那天在医院里,薛度云能一口叫出何旭的名字,然而按照何旭的说法,他当时并没有认出他来。

    我心上的肉好似被残忍地剜了一块,钝痛到窒息的感觉盘踞在胸中,挥之不散。

    我直接坐车去了云天国际,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乘电梯上了顶层。

    他的女助理认出我,指着会议室说他在开会,我冲动之下二话不说就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直到里面十来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

    薛度云坐在上首,对我的到来明显感到意外。

    “对不起,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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