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凡他真的去找落落了吗?”我幽幽地看着窗外问。
“也许。”薛度云说。
我收回视线,看向他。
“我好担心落落,我猜她一定过得不好,我可以帮她的,可是落落不肯与我联系,你说这是为什么?”
薛度云看我一眼,我想此时难过就写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里。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摸我的头,安慰我。
“别担心,也许她的状况没你想的那么糟。我觉得她是一个不轻易向困难低头的人,人在逆境中,只要足够坚强,就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可我并没他那么乐观。
“落落她以前没吃过什么苦,更何况,她现在还带着孩子。”
“孩子?”薛度云看着我。
看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黎落为赵雷生了孩子这件事。
“嗯,落落的孩子应该只比咱们的孩子大一两个月。一个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带着孩子是很辛苦的。”
薛度云突然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我诧异扭头,撞上他浓郁的目光。
他握住我的手,深刻地凝望着我,暗哑的声音有些动容。
“一个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带着孩子是很辛苦的,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孩子,老婆,辛苦你了。”
我刚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将头发挽到耳后,轻轻摇头。
“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因为我从小就是吃着苦过来的,所以我不怕吃苦,但是落落不一样,她”
他打断我,“她是成年人了,每走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所面对的,如果不能改变,就只能适应和接受,每个人最终都要过自己的生活。”
是啊,每个人最终都得过自己的生活。如果不能改变,就只能适应和接受。
薛度云说,“老婆,你不能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不要一直自己给自己压力,这样,咱们先不回家,去放松一下。”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豪华俱乐部,进去后他牵着我直奔三楼,是一个很大的台球场馆。
我们一去就有人迎上来,笑着喊他薛总,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一个vip包间。”薛度云对那人说。
很快,我们被带到了一个vip的包间里。
这包间比我想像的大,不仅有台球桌,还有沙发,电视。
“会打台球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却伸手拿起了放在球桌上的球杆,抚摸着球杆光滑的表面,笑了笑。
“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薛度云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朝我走来,伸手就来脱我衣服。
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不是打球吗?”
他抄起手,歪着脑袋看着我,笑着说,“这里面开着空调,你不脱外套难道不热?而且,穿着外套打球也不会方便。”
原来是我污了,于是我尴尬地脱掉了外套放在沙发上。
我里面穿着一件白色低领针织衫,因为是紧身的,所以曲线被描绘得很清晰。
走过来时,薛度云盯着我,目光很浓郁。
“可以开始了吗?”我问。
“可以。”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暧…昧。
之后他站在我背后,手把手教我打。
他的匈堂紧贴着我的背,手掌握着我的手,纠正我的手势,教我瞄准的角度,说话时的热气全灌进我的耳朵里。
“瞄准,挺杆,进洞,嗯,就是这样!”
咳,是我又污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他是故意把这个过程解说得这么暧…昧的?
“我自己试试。”我尴尬地说。
“ok。”
他让开,站一边旁观。
试了好几杆,终于有一个被误打误撞打进了,我开心得跳了起来,薛度云望着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时候,他过来纠正我的姿势错误。
匈堂贴上来,手掌覆盖在我手背上,脸颊相贴。
老实说,这样暧…昧的姿势我是没有办法专注的。
正当我心猿意马时,却发现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我的腰,并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紧,耳边的气息也混浊了。
紧接着,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个激灵,差点儿双退軟下去。
他的吻顺着我的耳际移向脸颊,手上球杆早已不知何时放下了,他缓缓扳正我的身体,迫切而热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着他的脖子,本能回应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这个包间的门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时有人走过,于是我清醒了几分,推了推他。
他松开我的唇,用早已艰硬的那里顶了顶我,凑我耳边低哑难耐地说,“老婆,二兄弟对你越来越敏敢了,杆子都准备好了。”
其实我也浑身躁热,空虚感在扩大。
我用仅剩的理智撑开距离,抵抗着他的吸引。
就在我转眼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一个穿得清凉的女人从玻璃门外走过。
我的火顿时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开薛度云,我打开门走出去,却再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怎么了?”薛度云走出来,已恢复冷静地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到个人觉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云回包间里拿出我们两人的外套,搂着我说,“回家吧。”
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们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看了安静入睡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
他们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们时表情柔和焕发着父爱光芒,这一次让我心里被一种幸福感填得满满地。
我们似乎都暂时忘了在俱乐部里被唤醒的那份渴望。
“说说你给老三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薛度云问我。
想起今天晚上在碧海蓝天发生的事,我就忍俊不禁。
我光着脚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大致地跟他讲了一下,薛度云含笑听。
我忍不住感慨。
“其实有很多时候缘份就是从一场狼狈或尴尬中开始的,就好比我们。”
想起我们初遇的那一晚,我问他。
“老实说,你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回来?”
薛度云坐过来一些,搂着我,笑着说,“你哭得那么惊天动地,就好像在唤醒我做人的良心。真扔下一个无助的女人在半山腰不管,我良心过意不去。”
回想那一天,我依然会觉得痛,但更多的是觉得幸运。
我说,“我似乎再没那么大声地哭过,虽然也伤心绝望过,但是我都没有放声大哭过。”
薛度云平稳的话语响在我的耳侧。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当然,我是不想看到你哭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压抑自己。你虽然是瑜庄的女总裁,但其实你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很累,背负着很多压力,但也不要丢失了快乐。”
我靠在他的怀里,觉得这一刻感动而满足。
后来他洗澡的时候我在卸妆,等他洗了出来我去洗澡。
洗完出来,我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床前。
坐在床头的薛度云朝我看过来,眼神炙热地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手顺着我的大退往上。
“生了两个孩子,身材却似乎变得更好了。”
第207章 分期付款()
薛度云喉结一滚,手掌上移,声音也哑了。
“皮肤更滑,肉也更紧实了。”
我假装心无旁骛地擦着头发说,“因为生了孩子,怕身材走样,所以特别注重产后护理,现在每个星期在自己的店里享受美体,还天天练瑜伽,大概还是有些效果的。”
“很有效果。”
他灼热的视线流连,手圈住我的腰稍稍一用力,我就扑向了他。
他干脆一低头,封住了我的唇,好久之后才缓缓放开。
他摸了摸我的脸,展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过了好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搂我在怀里,满足地低叹。
“老婆,你是我戒不掉的瘾。”
我搂住他的腰,累极了一般依偎在他的怀里,眷恋,依赖。
而他,又何尝不是我戒不掉的瘾?
之后他亲手给我把头发吹干,才拥我入眠。
次日上午,我去了一趟瑜庄的门店,找到我们最专业的纹身师。
脱掉外套,我把那个疤痕指给她看。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拿了一本图册给我看,让我选择喜欢的图案。
根据我的疤痕形状,她也给了我一些建议,最后选定了一条金鱼。
不止是因为圆形的疤痕可以做鱼的眼睛,还因为鱼是我的名字。
我躺在干净的床上,纹身师扳正头顶那盏大灯,让灯光刚好照到纹身的位置,开始纹身。
过程还是会有些疼,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快纹好的时候我接到了姜丽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在店里纹身,她就说要立马过来。
纹好没一会儿,姜丽来了。
“给我瞅瞅,纹哪儿了?”她说。
我打开衣服,把纹好的图案展示给她看,她顿时惊艳地感叹。
“哇,好美的金鱼,简直栩栩如生。”
看她的反应还算真实,我就放心了。
对着镜子,我望着自己纹好的图案,那个疤痕被修饰成了一只鱼眼睛,活灵活现,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是一个疤。
“干嘛突然想起要纹身啊?”姜丽问我。
我坦白地说,“遮疤痕。”
“哪儿啊?”
我一指,姜丽仔细看了一眼,倒是看出来了,打趣道,“什么疤啊,不会是你老公啃的吧?”
我当然不会解释这个疤的来历。
姜丽拐拐我的胳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疤在这么私密的位置,除了你老公,又没别人看见,干嘛还废功夫来纹身啊。”
我昂了昂下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地说,“就为他纹的。”
姜丽撇撇嘴,“你和你老公还真是恩爱得让人羡慕。”
她这语气有点儿酸溜溜地,我状似不经意地问,“昨天晚上的事儿解决了吗?”
我一提起这件事,她的脸色就晴转阴,哼了一声,非常不屑地说,“你还说他好说话,他哪里好说话了?完全不依不饶的好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兴致。
“说说看。”
姜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郁闷着一张脸。
“那个酒吧老板吧,人长得是帅,可性子古板得很,还让会计拿着计算机过来算了一笔帐,非要我赔偿不可。”
我忍住笑,“你没说你以身相许的事啊?”
姜丽翻了个大白眼,“沈总,你以为你拍偶像剧呢,万一我说了以后,他说我不值这个价钱,那我不把脸丢到太平洋了?”
我坐过去问,“那最后到底怎么解决的啊?总有一个方案吧?”
姜丽点头,一脸苦大愁深。
“方案是有,分期付款。”
“怎么个分期法?”我忍不住唇角上扬。
姜丽扶额,“他给我两个方案,要么一天50块,十年还清,要么一天10块,50年还清。我的数学本来就是体育老师教的,他都快把我绕晕了好吗?你说他一个生意人,肯定算得贼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