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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子闻言温和地一笑:“傻丫头,你怎么不和我早说呢?要是知道你喜欢的话。别说一千两百万就是一亿两千万都我心甘情愿卖下来送给你。可惜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买家是谁?”
王萍听了心里暗中笑笑,这套说辞只怕非但自己不会相信就是何锦都糊弄不过去。看来这一次何锦新认识的男人比不上曹泽那个花花大少。连哄女孩的本钱都不肯下,就光会花言巧语有什么用?
她想起和自己搭讪的那个白色西装男子更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因为何锦和那个男人走在王萍前面,楼梯又小,容不得第三个人侧身而过,王萍无奈只得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听着他们两人一路毫无营养的对话。
“唉,对了。邹总,那个买了紫色翡翠手镯的女人你认识吗?”何锦侧过头浅笑地问道。
被何锦称为邹总的男子想了想,便摇头道:“不认识,应该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何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千多万呢,那么多钱,也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邹总略带奉承地笑了下:“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不是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就是她妈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公。不管她那一千多万是哪里来的,都哪里能及得上何小姐聪明美貌一分?”
“邹总。您真是…。。”何锦有些夸张地提高了自己的语气,对着那个邹总略带娇羞的飞了一个媚眼。
王萍跟在他们二人后面越发觉得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好吗?我赶时间。”
邹总和何锦一齐回身,看了眼王萍,见是个年轻的女孩也不以为意,邹总侧身让开一条缝隙。王萍见状立刻敏捷地从他们二人之中钻了过去。
跳跃间,马尾辫上的翡翠叶子也随着青丝一齐扬起,在空中划过一抹绿意,显眼地落在身后两个人的眼中。
“那个女孩头发绑着的是什么?”何锦疑惑地问道。
邹总对着心中的答案也十分不确定。他与何锦对视了一眼,均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惊愕,那个少女头发上绑着的怎么看着竟像是在刚才拍卖会上卖出高价的玉观音一般质地的翡翠,这怎么可能?
不,这一定是假的!
若是真的翡翠,那小小的一片翡翠叶子恐怕也要几十万了,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扎在头发上?
好看是好看,可是这也太奢侈了吧?
“可能是塑料片吧?”邹总眼前飘过那抹浓艳的绿意,明亮而又欢快,心中不由得替它否认。翡翠怎么可能有那样灵动的绿色,那样通透的水头,除非他们刚才高价看到那两款,一款被首富张太太买去做了耳环,一款被神秘买家买去雕成了玉观音。
何锦不愿意承认刚才随随便便跑过的那个女孩,她头上的那抹灵动的绿意就已经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肤浅的女人,于是抿着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嗯,肯定是的。现在的小姑娘,顶着塑料片制成的头饰就跑出来了,真是没有一点审美眼光,那样俗气的东西还不如不戴漂亮。”
邹总见着何锦认同自己的观点,便又确信了许多,此时更是附和地笑道:“是啊,她们又哪里有何小姐这样修养素质呢?”
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得对方从来没有这样顺眼过。
倒是之前走在他们身后的张太太,立在楼梯台阶上,回头问自己身边的朋友:“刚才你们看到了吗?”
“什么?”之前那个鼓动她继续抬高玉观音价格的那位太太闻言答道。
张太太想了想还是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
应该是我眼花了吧?她在心里还是忍不住默默地念叨了下,可是那个女孩头上戴着的叶子头饰,看着分明是和她手上那套十几万的翡翠耳环颜色质地相近。
但张太太一见到那对耳环就极为喜欢,当下就向接待自己的vip客户经理询问是否有一整套的翡翠首饰可以购买,谁知道客户经理却说,这对耳环的翡翠原石货主根本不愿意对外出售,这个边角料还是他们千泰集团通过私人渠道拿来的,世面上根本不可能见到用同一块原石制成的其他成品。
所以能找到这样好成色的翡翠制成耳环已经实属不易了,但没想到在这一次的拍卖会上竟然还能见到疑似是同一块原石雕刻出来的玉观音。
张太太是个爱翡翠的人,她买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一定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那块玉观音和自己的耳环相似之处,所以才会动了心思想要买下来,把玉观音送给自己的先生。
但没想到问了一圈却没有了刚才那位拍卖下玉观音买主的身影了,她无奈之下也只得失望离开,谁知才刚出了大厅就在楼梯拐角处又看到了同自己的耳环应该是出自同一块原石的制品。
可是什么时候这样难得的玻璃种苹果绿翡翠也变成了烂大街的货色,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就能戴着满街跑了?
不…不…不…一定是我眼花了,因为太喜欢那款翡翠,看什么入眼的就都是那块翡翠的样子了。
想到这里张太太哑然失笑,摸了摸自己的额角,算了还是早点回家敷面膜休息吧。
ps:
这几天急性扁桃体炎发作,天天上午下午跑医院挂盐水,人也一点力气都没有,四天没有码字了,存稿君已经挂了~~~
162 云南*风雨欲来()
六月一日,王萍度过了最后一次的儿童节,顺便解下红领巾,正式告别了自己的儿童生涯。脱离少先队之后,第一批共青团员的选拔也开始向他们逐渐拉开了帷幕,不过这一切王萍自以为和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上一世她是到了高中才获得入团资格的,从小第一批这种光荣就合自己无缘。小学的时候,自己也是第四批还是第五批才入的少先队;到了初中时前几批入团的名额更是和自己无缘了。
一直到高中的时候,老师问还有那几个同学没有入团的?王萍这时候才有机会举手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不过比起第一批第二批入团的那些优秀学生,当时还要学习、要考试、要公示、最终才能入团,王萍高中之后的入团手续则简单了很多,只要自己填一份表格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她也并不怎么在意,就算是和上一辈子一样,初中不能入团也没什么关系,还是高中之后入团更加省事一点。
但没想到,这一世她自己不想入团了,班主任苏老师却指名让她和叶晖、刘子轩他们一起上了第一批入团的名单。
自从“谋杀时间”开业之后,爸爸妈妈在厂里办了停薪留职,从原先两人工资加起来才不过两千多块一个月,到现在王萍这个大老板直接给爸妈一人五千的工资,两人加起来月薪直接过万,家里的生活质量指数也直线上升。戎珑直言“谋杀时间”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如今有了小女儿,王萍这个大女儿就被扔到了一边任其自生自灭了。
这个结果,王萍自己也没想到。原本是开给爸爸打发时间的茶馆书店,最后竟然引得妈妈爆发第二春,竟然做得有声有色起来。妈妈为人厚道,不少放了暑假的学生都喜欢到店里来看书,“谋杀时间”有空调,有沙发,他们那些小孩看书的多,买书的少,但妈妈也从来不驱赶不嫌弃。反而专门给他们划分出一片儿童书籍区来,看着不少小孩席地而坐,还特意去买了游戏毯铺在上面,几个月下来虽然弄坏的、有折痕的书业不少,妈妈自己心疼地要死,但对着那些前来看书的孩子却显少有恶脸相对的,甚至每一季度把那些被人翻烂的书收集起来。干脆也不卖掉了,直接捐给山区的希望小学。
而王萍开这间“谋杀时间”也并不是为了赚钱,一来地皮就是自己的,升值保本已经足够;二来美少女美少男的优势发挥出色,刨去销售书籍这块,就是开咖啡店、鲜花店,销售一些周边产品,在人流量极大的cbd广场中就已经回本有赚了。
王萍重生来之前就靠着贷款买下的新房装修完成,在王萍的建议下。他们又把新房通风晾了半年,终于在七月初搬了进去。
家里的条件好了,爸爸学车的计划也被提上日程,王萍和王嘉两个在妈妈戎珑那终于拿到批文指示,只要爸爸王嘉考出驾照,妈妈就同意再给家里添一辆三十万以下的车。
到了八月,五彩滇池的任剑跃给王萍打电话。通知她那块赌王终于从缅甸办妥手续、付钱了全款现在已经被运抵五彩滇池的仓库中了。问她解石的是否有空过来。
王萍刚在在暑假中,忙完了暑假作业闲极无聊,一听任剑跃的提议自然点头答应,没想到时隔一年又重新踏上前往云南的飞机,只是这一次没有大队人马的陪同,她和爸爸妈妈只说去同学在郊区的房子里住几天。因为报了姚瑶的名字,爸妈之前也听说过,知道她是个乖巧的女孩,也不疑有它,再加上王萍这一年来的表现都十分听话。当然缅甸的事情除外,爸妈还是对国内的安全比较相信的,又有王萍保证,这一次去郊区,姚瑶的爸妈也会去,有大人同行。于是他们在确认了姚瑶家的电话号码之后给予放行了。
当然王萍提早和姚瑶打过招呼,让她掩护,而自己则拿着任剑跃订好的机票,从江州出发前往云南春城,五彩滇池公司总部所在的城市。
不再是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已经小有经验的王萍表现得十分老练,她下了飞机,在机场达到大厅里任剑跃和五彩滇池的几个员工一行已经等好了。
因为王萍到春城的航班已经是晚上了,所以任剑跃直接把王萍先安排到酒店住下,等明天天亮再带她去公司办公楼。
任剑跃离开的时候,让王萍不必客气,直接把在酒店里的消费挂房账上就可以了。这间酒店给五彩滇池公司有协议价,在酒店里的所有消费都有折扣。
任剑跃的年龄虽说都可以做王萍的爸爸了,且王萍看着娇嫩,但接触起来其实无论是言行举止也好,还是为人处世也好,都成熟大方地不似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但哪怕就是这样任剑跃晚上也不敢在王萍的房间里多呆。
虽说是工作关系,但毕竟是酒店房间里,传出去对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影响不好,任剑跃想得多,所以只是把王萍送到酒店房间,叮嘱她晚上记得锁上门,注意安全之后就匆匆告辞了。
任剑跃家里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儿子,因为王萍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年纪,任剑跃也没好意思特意去问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大小。但看王萍的说话做派应该也是初中生的样子了,他自己那个儿子今年念初二,从小到大,每一次开家长会自己的儿子都是被当成反面典型给拉出来的,成绩从来都是倒着往前数比顺着往后数要高许多名次,班主任每次家访提起他就开始皱眉头,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王萍……。
任剑跃不由得深刻怀疑那句“儿子是自家的好,老婆是别人家的好”俗话的正确性。
同样是差不多年龄的小孩怎么相差那么多?
从仰光回来,任剑跃把王萍这事当成奇谈和身边的人讲了,因为他的太太就是公司董事长的亲妹子,所以身边的人听说之后。估计也是看着他们俩的面子,总是安慰他说什么男孩子比女孩子都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