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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到两人亲密得像蜜里调油一样,她刚刚唯独听清的是戊云玺在叫那姑娘“媳妇儿”。
原来还真是娶的媳妇,婶子心里暗暗生气,哼,成亲都不请街坊喝酒,连一顿酒席都舍不得,还真是小气。
她才不承认,即使没请她也只会是这厉害猎户瞧不上她。
她眼看着两人亲密说完话要走了,她立即跳起来,拦着戊云玺说道:“那猎户,你家这媳妇可不老实,你不在家她可没做好事,你瞧瞧她盆里洗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戊云玺眯起眼睛,有些凶神恶煞地看着她,他冷冰冰地说道:“你敢再编排我媳妇的不是,我就把你沉到塘底去。”
那婶子吓得打了个寒战,闭上嘴不敢说话。
戊云玺本来要走的,又停下来说道:“我要从街坊那听到你编排我媳妇,你就让你全家沉到塘底和你相聚。”
“你,你”婶子吓得直打颤。
戊云玺毕竟是猎户,平时一身血扛着动物尸体出现的时候也是有的。
他们平时就有些畏惧他,这会儿出言威胁更是怕得要尿裤子。
戊云玺说完不再理她,牵着自家媳妇先回去了。
江十卿想到刚才的情形,笑着说道:“你好凶!”
“凶就凶呗,太好了尽被人欺负。”他扭头说道,“吓着你了,别怕,我对你又不凶。”
“还说呢,刚认识的时候,你一样凶的。”
“有吗?我怎么记着我对你挺好的。”
第223章 拌嘴逗趣()
可不好嘛,陪吃陪睡的,他一辈子都没对谁那么好过。
他那时天天发愁,担心自己是不是个断袖,明明想要克制的,却不由自主地总想亲近她,对她好。
戊云玺打量了她一眼,装出正经的模样问道:“阿佚,你是不是会妖术的。”
“啊?”她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妖术,他明知道她是会一点点的。
“你怎么跟狐狸似的,总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呢?”
“你自己心术不正,别赖我。”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拧开门上的挂锁先进去了。
院子里一只鸡在角落里扑腾,旁边还搁着几把青菜。
她记得第一次进这个小院子里,看着哪里都是灰蒙蒙的,没想才隔了一天院子里就有了生气。
她好奇跑到鸡跟前说道:“怎么有鸡,你准备在这里养吗?”
“养什么,来拿吃的。还有那些青菜,你不是嫌弃我炒的难吃嘛,你自己炒。”
“什么,你把要吃的青菜放在鸡旁边,你不知道鸡会啄的嘛?你就那么想吃鸡吃剩下的?”
“忘记了,我这不是一回来没看到你,怕你又被拐了,急着去找你了,随手丢那里的。”
“你才被拐了呢,我有那么蠢吗?”
“你自己脑子好不好使,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脑子才不好使!”
两人吵吵闹闹的,院子里顿时更有生气了。
江十卿一边和他拌嘴一边晒衣服,戊云玺一边烧水杀鸡,一边逗她。
两人倒是其乐融融的,江十卿有那么一刹那有那么些恍惚,好像他俩真的是成亲许久的小两口一样,成天为小事拌拌嘴,逗趣一下。
若是成亲以后,真是这样的生活,她还是隐隐有些向往的。
“喂,小媳妇儿,抓着我的衣服想什么呢,不给做饭了啊。”戊云玺瞧着她在发呆,走到跟前问道。
江十卿回过神问他,“鸡杀好了吗?”
“你进去我再杀。”戊云玺确实把所有东西准备好了,只等她进去再动手,毕竟血腥的事不叫她看到的好。
“杀个鸡而已,我又不怕。”她都上山打过猎了,哪还会怕这些。
“快去,我饿了,先把饭烧上。”戊云玺也觉着自己是多余了些,但他知道她养了一屋子狐狸之类的,应该是不喜欢杀生的。
怕是一回事,不喜欢是另一回事。他感觉到了,想这么做就做了,并不想去解释太多。
江十卿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确实不喜欢看杀鸡。
厨房的灶上已经烧了水,她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洗过米她先把饭煮上了。
再出去时,戊云玺正在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拔鸡毛。
这是个细致活,戊云玺把鸡身上的长毛撸完,再看到那些细小的毛绒,显然有些不耐烦一根根的去揪。
江十卿瞧见了,笑着蹲到他身边说道:“要不要换我来。”
“不用了,反正我也闲着,不干这个帮你把菜炒成黑的不成?”他说着,耐心钳鸡毛。
但这工作确实叫他糟心,他抬头问道:“阿佚,我们不吃鸡皮怎么样?”
第224章 温柔乡()
他还真想了个实用的主意,有那力气一根根把鸡毛拔干净,不如索性不吃鸡皮了。
“可烧出来,会都是黑点点看着很恶心。”她说着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她微笑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是乖乖地拔吧。”
戊云玺离她很近,她就蹲在他旁边,两个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他看着她眼里的笑沁到了眼底,她眼睛明晃晃的,直晃得他心底痒痒的。
他突然很想如上午那样抱着她,把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只是他满手的鸡毛,显然是不行的。
江十卿揪完他的耳朵,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孟浪了。她红了脸立即起来,拿了把青菜去一边摘菜。
两人突然不说话了,突然的沉默却叫空气间充斥着什么,就像是个皂角泡泡一样,正被不停充着气,随时会炸开一样。
江十卿洗好了菜拿进厨房,戊云玺也正好拿着光溜溜的白鸡进去。
两人在厨房门口相遇,都尴尬地停了一下。
“你先。”
“你先。”
进个厨房而已谦让个什么!
两人脑中同时炸出这个想法,于是几乎同时往里走,毫无意外地被撞了。
还好厨房的门小,不然两人还得被卡在门框里。
“我先。”戊云玺先进去,拿了砧板把鸡剁了。
就听他“咚咚咚”的几刀,动作干脆迅速,一转眼白鸡就成块了,而且一块块的大小还很均匀。
江十卿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刀功还真不错。”
“是嘛。”他又找了一根大萝卜,咔咔咔没一会儿就切得铺了满满一砧板,“还有什么要切的。”
江十卿正在旁边烧鸡,小碗黄酒才刚倒下去回头看到灶台上要被萝卜铺满了。
这人一夸就飘了起来,她无奈地问道:“你切这么多萝卜做什么?”
他一看确实多了,很淡定地说道:“吃不完,腌着。”
“腌在这里干什么?你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她这个问题一下把他问住了,他到界城只是买点东西暂住着。
其实昨天找到她就可以离开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着就多住了一天。
现在大有想再多住几天的意思。
“我终于明白说书的那句,温柔乡是英雄冢。”戊云玺看着她说着,往她嘴里塞了片萝卜。
江十卿嘴里嚼着萝卜,心说你别乱用句子,温柔乡不是这个意思。
二宝说过,那些诗人文人,看着正经,脑袋都是污污的。
那些看着写意境的诗其实都是污污的。
她原来还觉得是二宝强行解释,现在遇上何薄言她才知道,文人墨客们确实比他们这种农家人玩得开,浪得狠。
她虽然也喜欢平淡的生活,但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她也一样拿了块萝卜塞他嘴里,劝说道:“还是先上山吧,过些天指不定会下雪。野猪精在雪里找不到吃的会冲下山,到时就麻烦了。”
“它下山了不是更好抓,省得我们上山去找。”戊云玺没心没肺地说着,他当然知道那样不好。不过只是偶尔任性一下,嘴上说说。
“再说了,猎了野猪精有奖励吗?”他说着,看着她意志消沉。
这种时候,没有精神激励,他还真不想上山。
第225章 礼物()
江十卿突然也跟着消沉下来,她想起之前在何薄言那里的遭遇。
被人当成禁脔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所以当戊云玺说出这样的话时,她心里有些抵触。
“你想要什么奖励?”
“比方,你想要我拿那头野猪当聘礼的话,我现在就上山去把它给你拖下山。”
“那么大一只,你拖给我看看。”她本来还有些低沉的,可想到他拖着一座山似的猪野,那画面似在有些好笑,她心情不由又转好。
“拖就拖,你等着!我拖下来,你可别反悔!”
“我不反悔我不是人。”
“”他似乎察觉出这话不对,很严肃地盯着她。
这么快就被抓包,和聪明人玩文字游戏好危险,她很有求生欲地立即转了话题。
“不和你说了,菜烧胡了。”
两人说说闹闹的,一顿饭吃到天都黑透了。
江十卿晚间依旧睡在主卧里,戊云玺住在隔壁。
界城的治安不错,夜里不只宵禁,还会建栅。江十卿昨夜里见过到,界城的街道间会立起一人多高的栏杆。
夜里街道上安静得连鸟叫声都没有,虽说是为了维护治安,可是看起来有些吓人,一到夜里安静得像座鬼城一样。
而且那么高的栏杆完全没有必要,别说人翻那个栏杆麻烦,就是妖怪来了都难得一个一个的跨越。
有时她想想,会绝对这个界城很奇怪,那么高的城墙,连夜里建栅的栏栅也那么高。
倒像是这个界城不是在防贼,而是在防妖怪一般。
江十卿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咚咚的敲窗声。
她吓得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大半夜的有采花贼不成,她才刚想着界城里治安好来着。
“谁!?”她防备地唤了一声,她倒不是很怕,反正戊云玺就在隔壁,真有采花贼该那贼怕才对。
“我!”戊云玺那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进来。
江十卿立即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
“你干嘛?”她隔窗问着,不敢去给他开门。
这深更半夜的,她真闹不清他突然敲窗做什么。
“有些东西给你。”他在外面说着,许是也觉得这大半夜的有些不妥,声音里有些犹豫。
“明天再说吧,今天不早了。”
“你不用开门,把窗户打开一点就行了。”
江十卿听他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一条缝。
他们可能完全没必要这样,她可记得上次戊云玺在她洗澡时挑开了门栓,整个过程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他们这样有些古怪,甚至矫情。
她索性一咬牙把窗户全打开了。
窗外戊云玺只穿着单衣,眼神间似有些迷茫站在那里。
看到窗户开了,他这才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笑容,“阿佚。”
“嗯。”她轻声应了,不敢去看他。
“这些给你。”他有些僵硬地递给她一个牛皮纸包,帐薄般大小,一指多厚。
江十卿看不出这里什么,没有冒然接,而是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先拿着。”他说着硬塞给了她,他塞完转头就要走,可顿了一步对她说道,“把窗户关上,你也早点睡,别冻着了。”
第226章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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