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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真的会妖术不成?”
江十卿挣扎着想起来,可跌下来那一下子,她发现她的头更晕了。
她显是着了道,她四处看了一眼,看到旁边香炉里冒出的烟,那气味有些不对。
她之前被抓到青楼时,那老鸨也有用过这种迷香害她。幸亏那时她逃出及时,可没想到,这堂堂侯爷府里的知府大人,也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何薄言显是提前服了解药,甚至他也没那么醉。
他一个翻身,将江十卿压在身下。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他抓着她的襟口,身体紧贴着她,咬牙切齿地冷笑说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江十卿已被迷药侵蚀,眼前已经有些迷蒙看不清。
她用最后的理智平复着呼吸,尽量平复自己,她警告说道:“别惹我,你会后悔的。”
“后悔?”听到这样的警告,何薄言不由觉得好笑。
他这软萌的学生还有让他后悔的本事不成,他倒是想看看小猫是怎么长出尖牙的。
他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俯首想去亲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打着她脸上。
她很快躲过了。
他却不依不饶埋首在她颈间亲吻着,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顺着衣摆伸进了衣服里。
手下的触感让他勾起了嘴角,“你果然是个骗子。”
“是嘛,我骗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江十卿突然放弃了抵抗,张开了双臂。
何薄言感觉到她放弃了抵抗,更是为所欲为。
他却没看到,她的手指正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就在他要伸手扯开她里衣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掀了起来,直撞到床尾的墙壁上。
他闷哼了一声,被撞晕了过去。
江十卿无力地对旁边的空气喊道:“四宝,快点把香炉浇灭了。”
就见旁边的茶壶突然飘了起来,直飞到香炉顶上,然后一线茶水烧进了香炉里。
香炉边一个三岁大小的漂亮小娃儿现出身形,他头顶着绿枝编的草帽,颠颠向江十卿跑了过去。
“阿佚,你怎么样?”
“没事,四宝,香炉帮我拿过来。”江十卿闭上了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刚才想起二宝临来时教她的小法术,那小狐狸早算到她有此一遭却还由着她过来,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娃儿捧着灭掉的香炉颠颠跑来,他用小鼻子嗅了一下说道:“是曼陀罗。”
“嗯。”江十卿接过香炉,直接就要向前面的何薄言砸过去。
第214章 杀人()
江十卿手里的香炉还没砸出去,就被江四宝拦住了。
江十卿喘着气生气地说道:“别拦着我!”
“不要,我们走吧。”小娃儿用小奶音说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安。
江十卿看他的模样,心下一软,这才放下手里的香炉。
“走吧。”她摸了摸小娃儿的脑袋说道,“你还是躲起来,让人找到你很危险。”
“好,我扶着你。”小娃儿隐了身形,搀扶着她起来。
江十卿才下床塌,立即脚下一软差点儿跌到地上,还好江四宝在旁边扶了一下,这才没摔倒。
房里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进来查看,看来是何薄言早有交待。
等何薄言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从床尾爬了出来,后脑在墙上磕了个大包。他捂着后脑在房子里看了一圈,人显然不在了。
“来人啊!”
此时天色已经暗,整个侯爷府里静悄悄的,但他的院子里很快热闹了起来,一队带着大刀的护卫很快冲了过来。
何薄言换了一身新衣,领着护卫向外门急急走去。
侯爷府每个院落间都有护卫,到外门时更是多,几乎十步一岗。
护卫们见到孙少爷过来,一个个挺直了脊背打起精神。
何薄言沉声问道:“下午可有人出府?”
护卫想了一下,回道:“没有。”
“真的没有?”何薄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给了我学生江十卿一块玉佩当信物,她没往这里出去不成?”
护卫也是人精一瞧不对劲,立即改口说道:“是了,是了,今天下午有一位公子拿着少爷您的信物出去了。”
“嗯。”何薄言点头,暗暗地却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给江十卿那个混蛋女人善后,那女人骗了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府里逃了出去。
他怕有人去查她为何突然失踪,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都对不起他脑后撞出的那个大包。
跟着他的贴身侍卫也有些不解,他小声问道:“少爷,我们要继续找江公子吗?”
“找,全城搜,做隐蔽些,还有,昨天那间铁铺子,叫人去找找。”他也想跟去,可脑后一阵发晕,他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前一秒他还贴着她温软的身子,下一秒就莫名摔了出去。
难道她真的会妖术不成,这种事在界城里被发现会被烧死,他还没想好怎么做,但身体很诚实地已经自发走出去帮她掩盖。
侍卫令领命赶去铁铺时,铺子已经关门了。
他们硬闯了进去,却问出江十卿订的那把猎刀下午就被取走了。
江十卿来铁铺时的模样掌柜的都记得,她当时有此魂不守舍的,拿到猎刀后紧紧攥在手里。
掌柜特地加了一句,“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杀人一样。”
侍卫一听,脸都黑透了,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他们作为贴身侍卫知道啊。
“咱们还是先回府保护少爷吧。”
第215章 求娶()
江十卿从侯爷府里逃出来,第一件事确实是去铁铺拿回寄放在那里的猎刀。
当她紧攥着猎刀从铺子里出来时,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她要杀人,在何薄言的卧房里,一香炉砸下去也就杀了,不用等到现在。
她攥着刀子,漫无目的才走了几步,却被人拽住了。
她惊起刚要抽刀子,却看到眼前立着的是那个清俊的猎户戊云玺。
“你怎么了?”戊云玺瞧她神色不对,低头看着她问道。
她眼神游移了一下,低头没说话。
“吃饭了吗?”
“”她轻轻摇头。
“走吧,我带先你吃饭。”戊云玺不由分说,拽着她的袖子向另一条巷子走去。
没走得两步,突然看到有守城兵路过,整齐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传过来,她就惊了一下缩到旁边墙角里。
戊云玺什么也没问,站在她前面挡着她。
等那队守城兵走过了,他牵着她的衣袖继续向巷子里走去。
“这边人少,别怕。”他轻声说着,似乎在安慰她。
江十卿低头跟着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得一次,她沉默了,他却在找话说。
“状元村的王二哥也在,你”他打量了她一眼问道,“要不要换一身女装。”
江十卿本不想换,可想到要逃出这城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换回女装了。她不知道戊云玺是猜到了什么,故意这么说,还是碰巧。
这会儿她脑袋乱,不想想那么多。
“嗯,我去买一身。”她说着想去找成衣店。
他却先一步说道:“不用了,我给你带了。”
江十卿一听,愣了一下,这人莫非也有什么古怪爱好不成,出门给她带女装算什么回事?
“别误会,你家二宝让我带的。”戊云玺说着,将她领进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也真的是很小,院边放着些坏掉的猎具。
院里就两间不大的房子,戊云玺打开其中一间,指了一下说道:“床头有个包袱,衣服在里面,你自己拿,我去给你烧点水。”
他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江十卿慢慢走进屋里,床头确实放着一个包袱,她以为这是二宝给她准备的包袱,所以也没多想,直接打开了。
可一打开,她就发现不对了,这包袱里放的应该是戊云玺的东西,里面有他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个鼓鼓的钱袋。
她就瞧了一眼,拿出了底下一件用青布隔着的淡绿衣裳,不用看也知道这件是她的。
整个包袱里的东西都是灰扑扑的,只有这件有点颜色。
她拿起来正想着要不要现在换上,门外戊云玺敲门说道:“先吃饭吧。”
“不是要见王二哥吗?”
“大晚上的见他做什么?”
“那我大晚上换衣服做什么?”
“你可以明天换。”戊云玺让她换衣服是见她怕官兵,还以为会有人来抓她,换了女装安全些。
虽然没问过发生了什么事,他却知道她是被拐来的。她若不愿说,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江十卿隔着房门问他道:“你是怕有官兵来抓我?”
“”戊云玺在外面也不知道做什么,并没有回答。
“你藏着我,不怕被牵连吗?”
……
对于她的无聊问题,戊云玺表示不想回答。
他闷不吭声地给她弄来了热水,等她洗完出来时,厨房的小桌子上放着二菜一汤。
只是那菜色,有些一言难尽。
“这是你做的?”她拿起另一双筷子,夹了一点煮得快发黑的青菜。
“将就吃点,界城晚上宵禁,明日再弄些吃的。”他低头吃着饭,看着桌上的菜被嫌弃,他硬着头皮每样吃了一点,味道虽差了些,最少熟了。
“那你可以让我做饭,你这弄得也太难吃了。”
“有得吃还挑。”难吃这事,他是不会承认的,哪里天天有好吃的饭菜,他又没娶到媳妇。
被他这么一说,江十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安静地低头吃饭。
戊云玺却想到了什么,盯着她问道:“喂,我听一些老猎人说,有些妖术是可以使障眼法让人分不出男女,你是不是会。”
“”江十卿低头吃饭,才不回答他。这事牵涉大,她不好随处说。
“阿佚,你要是女人,我会负责的。”他似是随口说的,但眼神很坚定。
“哈?你负责什么?”
“你们女人的名节不是很重要吗,放心我娶得起。”他很有自信地说着。
江十卿不由头痛,这是什么情况。不论他追问妖术的事,还是女扮男装的事,她都能硬着头皮回答几轮。
可他怎么直接跳到娶她的事了,她这是被求婚了吗?是不是太突然了。
“你”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想清楚些。我们又没什么,有什么要负责的。”
却不想他放下碗筷盯着她问道:“我想清楚你就答应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很认真。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一提成亲的事,她心里就像被剜了一下似的很不舒服。
“先吃饭吧。”她很快转移了话题。
隔天,她换了一身衣服与他一起见王二郎,他们这趟还真是来界城买猎具的。
他们到集市时,状元村的几个猎人正将巨大的捕兽夹搬上牛车。
王二郎也在前面帮忙,只是那个捕兽夹太过巨大沉重,那两轮的牛车相对有些小了。
几个猎人才脱手,那牛车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