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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小心地,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饶是这样还是感觉到对面丫鬟的眼里射出寒光。
“老太太喜欢经书,要不你抄了经送她。”何薄言冲着大丫鬟招手。
那几个丫鬟立即将早准备好的经书和黄纸拿了过来。
第182章 黄纸抄经()
江十卿看了一眼经书和黄纸厚度,好嘛,她能抄一夜。
她一介小县令,哪有资格和权贵讲道理。这种事要落到薛员外头上,估计能带着全家跪谢磕头。
给侯爷府老夫人抄经,多大的荣耀啊。
她没得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铺好了纸。
正准备拿了砚台磨墨,却见何薄言已经收着长袖,拿了墨条帮她磨起墨来。
“我自己来吧。”她有些惊到了,堂堂状元郎给她磨墨,她写字会手抖的好吗。
“我来,你快写。”何薄言催促着她,自己好好地磨起墨来。
堂堂侯爷府嫡公子,他自己写字都很少自己磨墨,却来伺候起小县令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大约只是找个借口赖在小县令旁边吧。
他如此作贱自己,几个大丫鬟是看不过去了,忙抢了磨墨的工作。
“少爷,您先歇息吧。我们留在这伺候也就是了。”那大丫鬟虽然表情严肃,可对着府里的小少爷,还是亲切体贴的。
“不想歇,我想看书。”他说着,随手拿起江十卿刚刚看的话本。
他要坐旁边看书,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可没想下一刻他突然头一歪,枕在江十卿腿上看起书来。
江十卿心里一惊,腿都跟着弹了一下,她叫道:“先生”
“抄你的经!”不想听她说什么,何薄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枕着她的腿还真个看起书来。
旁边大丫鬟想说什么,可毕竟久呆在侯爷府的人,知道说了也没用,只好闭了嘴静站在旁边。
江十卿心里波涛汹涌,完全静不下来。
何薄言做到这一步,意图明显。她就算想说是误会,也找不到理由劝服自己。
她心里有些乱,很矛盾。
不知道该想什么,怎么想。
这个人可是堂堂状元郎啊,这样丰神俊朗的人,为何会对她起了那样的心思?
苦的是,她如今是以男子身份得了他的爱慕,这算是回什么事啊。
眼前的黄纸上落下了了了几字,她只得默念经文,将心思放在抄经上。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倒是想看开些,如经文所说那般,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可这样大智慧的事不是她能参悟,能做到的。
她唯有静下心来,真个安静抄经。
毕竟,她又不能真赶走枕在她腿上的人,当然,主要是她想赶怕也是赶不走的吧。
江十卿写完了一张,才放到一旁。何薄言却突然从底下伸了手,把那张黄纸夺去了。
他细细看着上面的字说道:“小徒弟,你这字要多练一下啊,完全看不出笔峰。”
江十卿一听,顿时红了脸。
她一个山里出来的姑娘,本就少沾笔墨。
是为着装这县令,才被自家二宝抓着硬练了一段时间。可他们穷啊,根本没钱买来笔墨多练字,平时都是用柳条沾水练的。
所以写出的字只有框架看得过眼,竖、撇、捺、钩之间的藏锋还未成气势。
第183章 红袖夜添香()
“拿笔给我。”他问她要了笔,就这么悬空拿着黄纸在上面改了字。
“你看,这里要这么写,力要收着点,这个勾才好看。还有这里,放一下,这不笔锋就出来了”何薄言拿着黄纸认真教着她。
这么一刻,他真像是她的先生一样。
只是他的头依然枕在她的腿上,间或还不时动一下,脑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小腹。
江十卿一边要认真听他教学,另一边却要忍受着他有意无意的骚扰。
状元郎手把手交写字,换个人来都要跪谢好吗?
这么俊逸的状元郎调戏,换谁来,都会自己躺平了求调戏好嘛。
江十卿心里也是煎熬,一边觉得不该这样,一边又觉得自己还想怎样?
“听清楚了吗?”状元郎教完,严厉地问话。
江十卿回过神,赶紧点头说道:“听清楚了。”
“继续写!”何薄言说着,手一扬,“婵娟,这张烧了,让奶奶看到要生气的。”
那大丫鬟立即过了接了拿张黄纸叫人拿出去烧。
江十卿这时背脊一凉,心里想到,先生这是要提点她。确实以她这蹩脚的字,实在拿不出手给侯爷夫人看。
她心里立即静了下来,回想先生教的,这一次她写得更加认真。
没一会儿,一张纸又写完了,这一张她直接拿了问何薄言道:“先生,帮我看一下。”
何薄言正看着书,听到了扬眼给她打了个眼色。
江十卿立即会意,将黄纸举到他眼前,方便他看。
何薄言很快扫了一眼说道:“拿一支笔给我。”
江十卿从笔架上拿了一支小笔,醮了墨,润好笔拿给他。
他接过直接在黄纸上圈了几下,“这几个还行,别的继续努力!”
何薄言缓缓说着,碰到这种正经教学的时候,他的声音透着严厉。
江十卿点头受教,看着自己的字消化了一下,再次提起了笔。
老太太房里的大丫鬟婵娟在一旁磨着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心里却已经惊涛骇浪起来。
小少爷这是中了什么邪了,作贱自己给这小白脸磨墨不说,堂堂状元郎,登顶了的学问居然教人写字。
还别说那小白脸那么丑的字,连她这个丫鬟都不如。
但是很快她便不好说什么了,因为江十卿一连写了许多张后,那字已经有了些框架,最少是见得人了。
而这时,桌上粗粗的红烛已经烧了大半。
“先生,这张再帮我看看。”她揉了揉发酸的手,将黄纸举到他跟前。
却不想他已经合上了眼睛,显是睡着了。
她立时懵了,这,这还真把她当成人肉枕头了。
这么睡舒服吗?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便拿一双眼睛望向旁边的大丫鬟询问。
大丫鬟本不太喜欢她,但见她还知道关心一下少爷,这才回应了她,她轻手轻脚的领着下面的丫鬟要去拿被子。
可江十卿却愣了一下眼,什么情况,难道不该叫醒他让他回房去睡吗?
她的腿都要失去知觉了。
偏偏这时何薄言突然转身搂住了她,这还不说,竟一翻身就她压在榻上。
第184章 贴身检验()
江十卿的腿早麻了,手也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所以何薄言这一扑,她竟全无反抗之力。
而何薄言显然在装睡,因为下一秒里,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为什么总带着这么难闻的香囊?”何薄言低沉地说着,用他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盯着她。
江十卿突然觉得腰上一松,他竟将她的八宝香囊连着腰带一起解了下来。
这个薄荷味的香囊熏了他一晚上,他早想给她抽了扔了。不过因着这东西熏得他没瞌睡他这才忍到现在。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想逃开,可他早有防备将她压得死死的。
“你说呢?”何薄言好奇摸着她光滑的下巴,渐渐的冰凉的手指慢慢划向她的上唇。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唇上反复滑着,突然问了句,“你怎么不长胡子的?”
江十卿心里一惊,整个人吓得不敢动了,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出,是让他发现了吗?
“你都有两个孩子了,不该没长成吧,怎么和你待了这么多天不见你冒一点胡渣呢?”
说话间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了她的光滑白皙的脖子。他修长的指尖正在往她喉结附近滑动。
他这是真个怀疑上了。
她记得她家二宝说过,法术变的都是障眼法,若遇上绝顶聪明的人,即使不会法术也会看出端倪。
“先,先生,她们该回来了。”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再这么下去就不是被非礼那么简单了,身份被揭穿她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怕什么,我院里的人能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吗?”他邪魅地笑着勾起了嘴角,就如他所说,他院里的丫鬟拖住了老太太派来的大丫鬟。
外面丫鬟嚷嚷着,“嫦娟姐姐,你要被子啊。哦,这里面有,要薄些的是不是,那要到柜子里拿,你们帮我一下吧。”
“小徒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说着,手都已经滑到她衣领里,冰凉的手要贴着她的脖子往里摸去。
“不要!”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可体力上并没有优势。
可她那一声“不要”却传进了院子里,婵娟听到声音立即向这边跑。
“婵娟姐姐,你不要被子了吗?你这么快就要回书房吗?”院里的丫鬟拦不住她,出声大喊提醒自家主子。
也幸是这声提醒,婵娟进来时书房里两人各自坐着,都正襟危坐地各占着长塌一边。
婵娟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人,半晌说了一句:“不抄经了吗?”
“抄!”何薄言推了江十卿一下,说道:“快写。”
“好!”江十卿慌张地拿起桌上的毛笔,只是下一秒,江十卿被他去了腰带的外衣一下敞开了。
她的衣服有些凌乱,连里衣的领子都歪了,一看就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江十卿脸皮子薄,一张嫩脸立即烧了起来。
何薄言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帮她合上衣服说道:“她有点热,我给她解了。”
婵娟大丫鬟绷着一张冷漠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热也是她自己解,你给解什么?说这话还要不要一点脸。
第185章 不要脸()
婵娟身为一个正直的大丫鬟,真的是没眼看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公子根本就是好好的当他的学生,也很认真的在抄经,并没有逾越的行为。
可她们那不要脸的少爷,又是枕人家腿上又是蹭人家肚皮调戏的。
现在她们才出去一转身的功夫,他们少爷连人家的腰带都给解了,怕是再晚些来衣服都要扒光了去。
没眼看,实在是没眼看。
他们府里这些主子的性格,他们是知道的。
是以此时身为正直大丫鬟的婵娟,她心里的天平已经慢慢倾向江十卿这边。
她出声说道:“少爷,老夫人命我们今天陪着伺候江公子抄经。您若困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伺候就行了。”
“嘁。”何薄言心里有些烦躁,就差一点他就能摸到胸了,怀疑的事分分钟可以解开的,就是因为这些麻烦的丫鬟。
“不用说那么好听,我也是为了哄她。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来监视她的”何薄言说着,脸色沉了下来。
江十卿本来红着脸低头整理衣服的,一听这话,眼睛立即愣了。
这是什么回事,她一个小人物,怎么劳动侯爷夫人叫大丫鬟监视她?
她有些惊恐地望向何薄言,好吧,她求生欲很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