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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上倒是不在意,实际上眼泪就没停过。
宫尧想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和童眠的底线是不出轨。他不能忍受童眠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就像他一直梗着童眠没有落红的事儿。那个时候宫尧心情复杂的看着只有水渍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的床单,盛怒之下把童眠扔到了宫大少的床上。
这么个顺手,还把宫大少一起坑了。
童眠名声毁了,宫尧也不在乎。他那个时候恨这个小娼妇恨得要死。他第一次给她,又不是没有其女人想献身给他,但都被宫尧给拒绝了。
他梦里都是童眠,就想要童眠。一心想着报仇的宫爷头一次对复仇以外的事情有了强烈的欲望。
但现在回头想想,他太混蛋了。
他太想要占有童眠的人生,计较那些过去,计较得完吗?
怪就怪,他和她相识太晚。
然而真要是在他少年时期就遇上了,宫尧又害怕,童眠会变成第二个颜美仁。
呕得要死的宫尧只能慢慢忽略童眠那些他没有参与的过去。
当然,欺负过童眠的田凉,宫尧还一直派人仔细的好好关照着。务必让他好好活着,可千万不能死了。
贺媛媛这边越哭越伤心,宫尧闷着一张脸看着她不说话。
“你再哭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我搞了。”宫尧不耐烦得出声,“我跟你说,你要哭上别地儿哭去。可别在这里让人误会了。回头我媳妇会跟我生气。”
童眠总是不说,总是表现的很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蹦出来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儿。
明明当时不说,事后,哪怕是过去了几年,她都能拎出来说说说。
当然童眠死活不会说自己是吃醋了。
有时候宫尧把她逼急了,童眠就会骂他畜生,你自己错的丑事还不让人说。
瞧瞧,丑事,畜生……
宫爷暗搓搓得想,都骂人了还说不是在意?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
但宫爷一方面又觉得高兴,媳妇儿用别扭的方式吃醋呢,虽然不承认,但那也是吃醋啊。
贺媛媛也不走,也不放弃哭,坐在沙发上像是自我放弃了一样。
宫尧要她留下来的,现在让她走,贺媛媛偏不。
“我让你哥来接你?嗯?”宫尧假意要拨打电话,然而他手机里面根本就没有贺书和的号码。要说在南城,他只看得上慕清让和阿野。其他人他几乎都不搭理。贺书和这种,他更加不会有交际了。
贺媛媛翻个白眼,“打电话告诉他做什么?他不会再回南城了。”
“那你怎么不跟着走?”
贺媛媛没吭声。
她和贺书和已经没联系了。
因为她不肯跟着贺书和一起离开南城。
去国外做什么呢?她在西城区老老旧旧的四合院长大,她是福利院里被父母遗弃的孤儿。她要给师傅送终,这里还有她放不下的人。
贺媛媛缓缓擦干眼泪,这个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宫尧笑着点燃一根烟,“怎么?商量出个结果了吗?”
他还等着看这家机构道歉,必须要公开道歉。
机构负责人却说他们鉴定的结果没有错。
宫尧当即脸色一变是,唇边的笑意说收就收,“想死?”
他身后的手下站成一排,一个个凶神恶煞,只等老大一声令下。
机构负责人从口袋里面摸出小手帕,大夏天里面直冒冷汗,年轻人怎么脾气这么火爆,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我们鉴定出来的结果是没错的。问题在于,这两个小孩DNA不一样。都不是取自于相同的样本,鉴定出的结果当然不一样。”
宫尧很敏感,“说老子骗你?”
“不不不……”机构的负责人看到他语气更加阴沉心里头也跟着害怕,想报警,想把童警官给叫过来。
贺媛媛这个旁观者倒是听明白了,“你们机构其实也不能确定做鉴定的DNA就是来自于颜美仁的孩子吧!”
机构负责人点头,“我们只是做一个鉴定。当初是颜美仁丈夫送过来的样本让我们检查。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孩子是宫先生的。我们只是对提交的样本做了检验。这两份报告里面小孩子的DNA不一样。但是我们可以确定,我们做的这个结果没有错。宫先生,你可以去问问颜美仁丈夫提交的样本是从哪儿来的。”
宫尧一脸懵。
贺媛媛摇头,“合着你还有私生子啊?你小心点哦。要是被童警官知道了,她会给你好脸色才怪。”
这话提醒了宫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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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眠番外50章抽丝剥茧()
……
“怎么可能?”宫尧自问自己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把柄在外面,但是他又害怕童眠知道了这件事。贺媛媛想的很简单,给脸色就算折磨了?不不不,童眠这个女人心狠起来特别可怕。
“你不知道只要有你的精子就可以造孩子了吗?”贺媛媛在医院里面工作经常看到那种跟超乎人的伦常但又合乎医学的事情,“先前不就有一个女的怀疑自己闺蜜的孩子是自己老公的,然后偷偷来验,还真是。但她老公也是信誓旦旦得说没有对不起自己老婆。最后的结果是那个闺蜜偷他的精子,自己跑到国外偷偷做了试管婴儿。”
宫尧脸色晦暗不明,不吭声了,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烟都燃到底了。
贺媛媛想着自己要不要提醒他等会要被烟头烫手了,但是想想抽烟的人都讨厌,让他被烫烫才知道吸烟有害吧。贺媛媛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看,很不厚道得等着他被烫手。
在即将烧到手的时候,宫尧把烟头摁灭在旁边的盆栽里。
“今天这事儿,如果泄露出去……”
宫尧阴森森的眼神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当然贺媛媛也没有放过。
“不会的,不会的。”
鉴定机构负责人哪儿敢多嘴,只想这位爷再也别来了。
贺媛媛过来这里也只是给朋友送个东西,送完东西她就接到电话让她赶回医院工作。
贺媛媛跟着宫尧前后脚下楼。
宫尧叮嘱她,“你千万别多嘴。你朋友、你朋友家里人,有几只猫我都门儿清。”
贺媛媛:“……”
这威胁人的方式真是粗暴简单以及……有效。
贺媛媛那个朋友是个猫奴,要是对她的猫下手,就跟要她命一样。
贺媛媛当即点头,小鸡啄米一样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忽然间改了主意。
她往外走,原本急匆匆的脚步忽然间慢下来。
宫尧走过去,一眼看见阿野的车。
放了狠话的男人居然没走。
宫尧侧脸看向贺媛媛,她还在那儿傻站着。
宫尧冲阿野笑了一下,“刚才有个人一直在哭,差点淹了楼上。”
“谁哭了?”贺媛媛接了这话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好蠢。
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阿野走到贺媛媛的面前,抬手抚上她的红肿的眼睛,都成兔子了,还嘴硬说自己没哭。
贺媛媛没躲,因着他这样的轻抚,原本干涩的眼睛立时氤氲出委屈,恼怒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你不是放狠话不过了吗?还在这里干什么啊?等着我和你民政局领离婚证?”
阿野低垂眼眸看她,他的白手套已经摘了,手指温暖,“你和我生气的时候还说你要去相亲跟别人生孩子,你去了?”
贺媛媛当然不会去。
她就是说几句气话。
贺媛媛听他温暖的声音,心里头酸涩,声音软糯得问他,“那你什么意思?”
阿野低低叹气,声音放得更加柔和,“吵架而已。”
贺媛媛低垂脑袋,回过味来自己确实做得过分。只是吵架而已,她却让他觉得她非要离开他不可。有些话换成他来说的时候,贺媛媛才知道多伤人。
“对不起。”贺媛媛向他道歉,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胸口,“刚才……刚才你吓死我了……”
阿野平常话不多,更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原来他发脾气这么可怕。
……
贺媛媛当年跟阿野结婚,确实是她用了计,有点儿算计他的意思在里面。
命运有时候很神奇,也很狗血。
她本来跟阿野因为立场的问题闹僵分手。
她后来一气之下离开南城去了国外做义务支援医生。那个国家不怎么太平,她碰上了武装的恐怖分子,被流弹击中。捡回来一条命,却因为流弹带来的淤血失去了记忆。
失去记忆这种在影视作品里面才有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发生在她身上也就算了。可是她的失忆呢又有点特别,她不是完全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她的记忆居然退回到她和阿野谈恋爱的那段甜蜜时光里。
这就很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贺媛媛跑去找阿野了。
她要宣布主权,她要占有阿野。阿野说什么不合适分手了她都当他是闹脾气。
贺媛媛就拿自己受伤说事,死活腻着他。
他们俩的第一次,也是贺媛媛主动搞定的。后来她就告诉他怀孕了,得负责,必须要负责。阿野当然要负责,只是把两个人结婚的事情压下来,要求隐婚。
事实是,贺媛媛当然没有怀孕,她找了借口说自己不知道,应该是医院搞错检验报告了。
可是贺媛媛是个医生,对自己身体的情况当然很清楚。
阿野也没有说什么。贺媛媛一直都以为阿野是不知道的。他生活那么简单单纯,除了上班,就是陪她,围着她转。
贺媛媛恢复记忆之后才回过神,阿野怎么会是单纯简单的。他甚至一直都知道她算计了他。 这一点让贺媛媛很害怕。
贺媛媛当年和阿野分手有一部分原因是哥哥和慕清让对立,但大部分原因却是她突然间发现阿野很陌生。她所爱的那个人到底是阿野本人,还是只是爱上了自己的幻想。
人很多时候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蠢。
他们更愿意在外界找寻原因。
贺媛媛就把阿野的沉默强行理解成欺骗。
所以两个人才会闹到这一步……
贺媛媛的一个朋友说过她,他对你那么好,他也没有出轨,他只是没告诉你而已,或许认为那些不重要呢?你小心到时候哭瞎。
等到阿野发脾气了,贺媛媛想到朋友说的这番话,心眼泪水就绷不住了。
何止要哭瞎,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
阿野摸摸小媳妇毛茸茸的发顶,“你还闹离婚吗?”
贺媛媛声音闷闷的,抱紧他的腰, “不闹了。”
宫尧看这一出戏,真想问问阿野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征服女人?
在宫尧看来,贺媛媛这个小医生比童眠能作。
童眠要是这么作……
宫尧打断这个想法。
首先,宫爷应该先把童眠拿下,让她变成他老婆
……
童眠下班之前特意给鉴定机构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宫尧有没有去那儿找麻烦。
接电话的人声音很甜美, 阳光灿烂得告诉童眠,没有哦,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
童眠将信将疑,按照她对宫尧的了解这个男人怎么会没有去闹事儿。
童眠一再问,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