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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等。
总会等到她愿意的那一天。
不过这个夜晚对于展东阳来说却是折磨人的。
怀里的人儿是他最爱也是唯一爱上的女人,更是他的妻,他可以亲,可以搂搂抱抱,甚至能同床共枕了,但就是吃不到嘴里,这种折磨对正常的男人来说是非人的。
所以展大少爷很不幸地失眠了一个晚上。
隔天清晨,展大少爷明显就是精神不济。
不过睁开眼就能看到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的身边,展大少爷觉得很幸福,那种幸福感冲淡了他的精神不济,很快,他又神采奕奕的了。
在常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他一低头,就堵住了常乐的嘴。
结束一记深吻,展东阳宠溺地摸着常乐的脸,“老婆,早。”
常乐被他吻得神智七零八落的,刚从周公那里回来就被人这样宠爱着,她不知道是被吻傻了没有回魂还是心动了,竟然勾搂住展东阳的脖子,又把他的头拉低,主动亲吻着展东阳的唇。
送上门的美食哪有不吃之理。
展东阳立即与她唇舌纠缠。
深情的拥吻很激烈也很容易让人动情,展东阳控制不住自己,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压抑了这么长时间,难得她主动,他试探地更进一步。
常乐似是颤了颤,倒是没有太明显的抗拒。
展东阳大喜过望,她这是愿意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吗?
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了,反正她没有抗拒,展东阳要是不开口他就是个傻子。
想他三十岁了还没有真正尝过销魂滋味,早就饿得发慌了。
展东阳再次堵住了常乐的嘴,用他越来越销魂的吻技把常乐吻得神魂不清,他好攻占她的阵地。
一个小时后。
常乐抖着腿踢了踢展东阳,咬牙切齿的:“展东阳,你混蛋!”
已经得偿所愿的展东阳心满意足,就算被骂混蛋也乐意,他拥紧她,柔声问她:“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你说过……我要泡个热水澡。”常乐本想狠狠地骂他一顿的,竟然未经她同意就要了她,记起事发前是她主动勾搂过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的,常乐想骂的话全都咽回肚里去。
失策呀!
就知道不能心软地跟他同床共枕的,很容易出事。
昨晚守住了,今早却失守。
都怪他。
大清早的就给她那么激烈深情的早安吻,电视里的早安吻不是轻轻地亲一下说句早安的吗,他却来个热辣辣的深吻,她也是个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欲的,被他这样一吻,就有点意乱情迷,然后阵地失守。
要命的是,他还来了两次,虽说第一次很快就结束,第二次却差点没有把她折腾死。
混蛋!
色狼!
要不是两条腿还在抖着,常乐真想狠狠地补上几脚。
“好,我去放热水。”吃到肉的展东阳宠溺地应着,又戳吻了常乐几下,才翻身下床进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的热水。
放好热水后,他出来,体贴地问着爱妻:“乐乐,我抱你进去?”
常乐瞪着他,“你把我折腾够了,不抱我进去,让我爬进去?”
也不考虑她初经人事。
展东阳连忙过来轻柔地抱起她,嘴里歉意地说着:“是我不好,我,我情难自禁,控制不住。”
没有了被子遮掩,常乐能看到很多他留下来的痕迹,忍不住她往他手臂上掐着,“你就只顾你自己快乐。”一次不够还来两次。
都说男人在床上是疯狂的,难以控制的,果真如此。
展东阳自知理亏,任她骂着,任她掐着。
反正,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常乐整个人被泡在浴缸里,热水包围着她,她觉得舒服了很多。
见展大少也想进来,她怕他又要疯狂,警告着他:“你再乱来,今晚你就继续睡你的书房,否则我不跟你回家住了。”
“我,我去客房里洗个澡。”
怕死爱妻真的再把他赶去书房睡,展大少爷赶紧缩回了跨进浴缸里的脚。
浴室里很快便只有常乐一个人了。
她慢慢地泡着澡。
被展东阳吃光抹净了,她并不是后悔,就是一时失守让她有点恼羞成怒罢了。
十几分钟后,展东阳便衣衫整齐地从客房里走出来。
不巧的是遇到他家小弟,展七少是准备去上学的,见到亲亲的大哥是从客房里走出来的,展七少立即八卦地问:“大哥,你被我大嫂赶出来,昨晚睡的客房?”
展东阳心情好,并不介意小弟的八卦,不过还是敲了弟弟一记,斥着弟弟:“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大哥,我不是小孩子,我都二十岁了。”
展东阳凉凉地说:“是呀,二十岁了,成年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利用学习之余打理公司的事了,你没课的时候就给我去公司里磨练磨练,以后好帮大哥分忧解愁。”
亲二弟是不声不响的,却很狡猾,从来不肯沾一下东阳集团的事务,那些堂弟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只有这个最小的弟弟可以抓来磨练磨练,反正他操纵着小弟的经济命脉,小弟是孙悟空逃不出他这个如来佛的手掌心。
“大哥,你记错了,我今年才十七岁半,还没有成年呢。”展东锐后悔自己八卦了大哥一句,这不,惹祸上身了。
他可不想接管东阳集团。
自家家业有多大,展七少还是很清楚的,一想到要打理那么多的家业,整天忙得团团转,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他觉得自从昨晚他讨好大嫂时美滋滋地说了要亲自做几道点心给大嫂吃,大哥就老是针对他了。
展东阳赏了一记白眼给小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出生的时候,你大哥我都十岁了,记性好得好。”
“大哥,你就饶了小弟我吧,我,我读书没有你们这些哥哥好,你要找人帮你分担,我上面还有好几个哥哥,你找他们去,就饶了小弟吧,我可是你嫡亲嫡亲的亲弟弟,你舍得搓磨我吗?”
展东锐苦着一张俊脸,不停地替自己求情。
展东浩也在这个时候从房里出来,看到小弟跟着大哥,不停地讨好,甚至还作揖,展东浩仅是挑挑眉,并没有说一句。
他不说话,展东锐却像遇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向他求助:“二哥,救命呀,大哥要抓我进公司里磨练磨练。”
其他哥哥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凭什么要把他抓进公司里磨练?
展七少还是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大哥。
展东浩回给小弟一记“死道友好过死贫道”的眼神。
展东锐气得想跳脚。
还是亲兄弟呢。
展东阳回到自己的房前,在推门进去之时,他扭头说了小弟一句:“能做几道点心并不是能耐。”
展东锐错愕。
他亲亲的大哥已经推开房门进去了。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展东锐扯住了撇下他从他身边走过的二哥,叫着:“二哥,大哥那是什么意思?”
展东浩哪知道?
兄与弟的“过节”,他向来明哲保身,不沾。
既不帮着兄,也不向着弟,站在中间最好。
两头都不得罪。
“走吧,否则大哥待会儿出来,你就真的被抓去公司当替死鬼了。”
展东浩还是有一点哥哥爱的,抓着一脸震惊的弟弟下楼。
……
唐可请了假。
从昨天知道常乐骗了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心情去上班。
心里猜到常乐一直瞒着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的工作,她是个娱记,有时候她的行为像狗仔队一样。
她有多么想找到上官家的神秘庄园,乐乐也是一清二楚的,她越是那样,乐乐越是不敢向她坦诚真实的身份。
虽说能想明白,亦能理解常乐的苦衷,不过被最好的朋友这样骗着,唐可的心情很低落,便借口身体不适跟领导请了几天的假。
因为心情的原因,唐可昨晚都没有吃饭,今早起来腹中饥饿,还饿得很厉害,饿得她都不想再花力气自己弄早餐,她打算下楼,在楼下不远处的小早餐店里随便吃点。
拿起包包,唐可习惯性地拉开包包的拉链,习惯性地检查自己是否带齐了东西,翻到了车钥匙,她愣了一下。
她的车还丢在郊外那座山的山路上,但车钥匙却在她这里。
唐可不是不心疼她的车,可她不敢再回去要车,第二次被几条大蛇追着跑真的把她吓破了胆。
虽说乐乐是上官家的人,唐可还是不能肯定她去的地方就是上官家的地盘,更不知道那几条大蛇是否与乐乐有关。
唐可自然不愿意把那几条大蛇与乐乐扯在一起。
如果那几条大蛇是乐乐让人放出来吓她的,她会更受打击的,毕竟她因为那几条大蛇进了两次医院,哪怕是她咎由自取。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唐可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是乐乐来了吗?
唐可快步走过去,迅速地拉开了门,门一拉开,她就欢喜地叫着:“乐乐。”
站在门口人的并不是乐乐,而是南宫昊。
南宫昊两边手还提着两个袋子,袋子里塞满了一次性的饭盒,不用问也知道他打包了很多吃的过来。
“怎么是你?”
唐可对南宫昊没有好脸色。
南宫昊笑着:“怎么不能是我?”他举举手里提着的袋子,对唐可说道:“饿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现在应该饿得两眼昏花了吧,我好心给你送早餐过来,怎么,连门都不让我进?”
唐可绿着脸,“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一个晚上?”
他监视她?
他是乐乐的人吧。
“看你现在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知道你饿得两眼昏花,再不让我进去,说不定你站在这里不用半个小时就软倒了呢。”南宫昊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挤进她的屋里。
这套两居室的房子,其实他们都不陌生,在过去,他们在深夜里送乐乐回来不知道送了多少次,只不过一直没有上楼,没有迈进过这里。
南宫昊进屋就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地方不大,不过收拾得很整齐,隐隐还有点香气,估计是住着两个女孩子的原因吧。
现在常乐搬离了这里,唐可并没有再找合租的室友,依旧为常乐保留着那间房,要是常乐和展东阳闹矛盾,常乐也有个地方好落脚。
想到自己没有重新找新室友的原因,唐可忍不住自嘲两声,她担心常乐居无定所,又不是真心想嫁展东阳,所以帮常乐留着一个落脚点。
但常乐却是上官家的小姐,苍穹集团都是乐乐的,乐乐哪里需要她留落脚点呀。
“南宫昊,是乐乐让你过来的吗?”对于硬是挤进屋里来的南宫昊,唐可并没有强行赶出去,现在的她也是饿得没有力气赶人了。
她一边关上门一边转身问着南宫昊。
见到南宫昊把他打包来的早餐都放在小厅里的那张茶几上后,他就晃到紧闭着房门的那间房前,那是乐乐的房间,唐可刚出房门,房门还是敞开的。
南宫昊便能轻易确认关着房门的房间就是他家乐乐住了五年的闺房。
听到唐可的问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