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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辈子憋在心里,所以即使我现在的行为很自私,但我还说出来了。就当我是个幸运粉丝吧!至少还有机会亲口向我的偶像告白。”
他一脸轻松的对着云渺笑:“女神,以后我还会继续关注你,继续支持你的。”
“哦好。”
李泽绅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那艘游艇:“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我帮你们联系了其他潜水教练,你们玩得开心。”
李泽绅说完,还没道别就朝着小镇走去。
刚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问云渺:“我能再抱你一下吗?”
这话虽然是对着云渺说的,可是李泽绅说的时候却是在询问季城的意见。
季城松开云渺的腰,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李泽绅慢慢朝云渺走来,明明只有三四步的距离,却仿佛回忆了他整个前半生。
最终他一把拥住云渺,只是绅士的搂着她的肩,然后像儿时第一次分离那样,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后背。
他说:“一定要幸福。”
她想了想,回他:“你也是。”
李泽绅想,其实他是幸运的,至少还有机会和她亲口告白,亲口道别。云渺就像天边的北极星一样,那么独一无二,那么明亮,喜欢她的人很多,就好比满天繁星,而他只是那万千繁星中的一个。
可季城,是悬挂在天边的月亮。他当看着云渺看向季城时的眼神,他就明白了。
待李泽绅走后,云渺主动上前挽住季城的臂弯:“季老师今天表现很反常的样子,都不吃醋吗?”
季城掰开她的手腕,把她推开两步远。
云渺站在原地,有些懵,这醋意来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季城动作利落的扯了披在她肩上的丝巾,然后揉着揉着揉成一团,丢在了沙滩上。
他一把拉过云渺,抱着她的肩膀,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抚着她光滑的美背,满意的笑了。
今天云渺穿了一条白色的雪纺连体裤,那是她出发当天早上临时塞进行李箱的,吊带的雪纺连体裤配上粉色的丝巾,一来是色调温和漂亮,二来是为了抵挡紫外线。
哪知道季老师这醋意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她都快被他这孩子气的行为逗笑了。
扯着他的手说:“幼稚!”
季城不否认,打横抱起她就往游轮冲:“和老婆度蜜月咯!”
“哎呀,你放我下来!!”云渺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腰,指着那孤零零躺在沙滩上的丝巾说,“去捡回来,污染环境啊!”
季城又把云渺抱回来,放在沙滩上。
云渺穿着一双沙滩拖鞋,这会儿被他背得掉了一只,落地时正好踩在丝巾上。
云渺瞪他:“你就是故意的!”
“老婆说得对。”
云渺从脚底下抽出丝巾,刚站直身子,季城就突然背对着她单膝跪下。
“干嘛呀?”云渺笑着说,“我自己走。”
“上来,我背你。”他拍拍自己的肩。
云渺说:“最近没去健身房,长胖了。”
“我去健身房了,很强壮,你上来试试?”
“干嘛非要背啊?又不是不会走。”她不解风情的说。
季城也不回她,反正就蹲在地上不起来。云渺拿她没办法,只能弯腰趴上去。
云渺就算没去健身房,最近又是生病又是拍戏的,不但没长胖,反而还瘦了许多。
季城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背了起来。
云渺搂着她的脖子,心里甜丝丝的。
季城把着她的双腿,晃了两下:“快问我重不重!”
“不问,你肯定要说我重!”
“你问一下。”
季老师这语气都快赶上撒娇了,看在他今天这么乖巧懂事的份上
“季先生,请问你太太重吗?”
“重啊,重死了!”
就在云渺抬起手想要抽他的时候,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全世界都在我的背上,能不重吗?”
云渺足足愣了三秒,然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银铃般的笑声音成功的打乱了季老师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
“很好笑吗?”季老师黑着脸问,难道女人听到这话的时候,不应该感动吗?笑得这么开心是几个意思?
云渺笑到颤抖:“季叔叔,你是原始人吗?这么老的梗,八百年前就骗不到小姑娘了,哈哈哈我告诉你,还有一个梗,女的问男的,我重要吗?然后男的就说,要啊,多重都要!”
季城:“”
云渺把丝巾捂住他的脑袋,发自内心的问:“季叔叔,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你是真不知道怎么谈恋爱吧?”
季城摇头晃脑的想要躲开那条丝巾:“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我所有的爱情都被你承包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实践吗?你要是经验丰富的话,可以教我。云老师,我可以虚心受教。”
“不了不了,我也没什么恋爱经验,不过我是二婚,所以婚姻生活上比较有经验,不懂的可以问我哦!”
“好。”背着她走了几步,季城开口,“请问在婚姻生活里,老婆不想滚床单的时候,老公应该怎么做?”
“”云渺揪着他的耳朵说,“老公这时候就该乖乖滚去睡书房啊!”
季城:“今晚的游艇上好像没有书房。”
第389章吃糖()
这海边的日落,云渺见过无数次。在孤儿院时,每天放学都要经过这片海,沿途归院的途中,总有调皮的孩子在沙滩上狂奔,留下一串串歪七扭八的脚印,就连简泽尧也会跑上去踩几下。
都是同一颗太阳,可是此时的日落,却好像和她记忆里的日落不太一样。
此时的晚霞仿佛是七彩的,太阳旁边围绕着红色的光,海面上倒影着半颗太阳,波光粼粼的海绵仿佛镀上了星星点的金光。不规则的流云倒映在海面上,海天一色,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这一望无际的大海,美得如梦似幻。
游艇甲板上放着两张白色的躺椅,云渺就躺在椅子上。躺椅中间放着一张白色的烤漆小方桌,桌上摆着红酒和甜品。
她穿着一套红色的比基尼,柔顺的长发披下来,正好遮住胸前美好的风光。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
季城端着一杯果汁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诱人的景象。
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裤,完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上半身仅在脖子上搭了一条白色浴巾。结实的腹肌上还有水珠,一看就刚从水里捞出来。
红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子上,云渺又看到了他身上留下的那些陈年疤痕。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有些渗人的伤,此时却好像英勇的勋章,仿佛闪着金光。
云渺正看得出神,一条洁白的浴巾就从天而降,从脖子到腿,被他扔来的浴巾挡了个严丝合缝。
“少喝酒。”男人夺走她手中摇曳的红酒杯,换成了一杯柳橙汁。
云渺乖巧的喝了一口,又嫌弃:“太甜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明明旁边还放着一张躺椅,他偏偏要和她挤在一起。云渺拿他没办法,只好乖乖朝旁边挪了一下。好在这躺椅足够宽。
他靠在躺椅上,顺势搂着云渺靠在她胸膛:“刚刚在想什么呢?”
云渺指着远方即将消失的太阳:“在想,这和小时候看到的应该是同一个太阳吧?可是今天看到的日落,却和小时候看到的日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小时候看到的是灰色的,现在看到的,是七彩的。”
大概是那时无心欣赏这美景。
云渺岔开话题,摸着他身上的疤,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入伍?”
云渺知道季城的身世,他和季羽虽然和家人走散了,但收养他们的人是路熙然的爷爷路奇。路奇是首长,自身家庭条件也不错。路首长不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肯定不会强迫季城参军入伍。
回忆起往事,季城说:“只是个机缘巧合。”
他说:“可能因为我们从小读的就是军事化管理学校。所以根深蒂固的,脑子里有股热血的劲儿。我和老二是十三岁那年考上大学的,我当时选修了西方经济学,老二读的是政治经济学。路熙然比较混蛋,我们读了几年大学,他就混了九年义务教育。那混蛋也不是脑子不聪明,就是不想学。路老爷子看到高考成绩的时候差点没被他气死,一怒之下就给他报了军校。”
“然后呢?”
“那时我大学也读完了,要么就接着往下读十七岁那年,简女士和季委员找到了我和老二。毕竟是离开这么多年的亲人,我们走丢的时候年纪还小,对他们也就没什么概念了。那时我对未来也没什么规划,路熙然一个劲儿忽悠我去当兵。说什么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云渺笑:“路少校忽悠人是挺厉害的。”
季城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笑着说:“我就是信了他的邪,他跟我拍着胸脯保证,入伍后一定常伴我左右,给我端茶倒水,当牛做马。还说入伍前就跟路首长谈好了条件,一定让上头把我们分到同一队。”
“结果分开了?”云渺记得,路熙然后来入了陆军,而季城加入了空军特种部队。
季城耸耸肩:“路熙然的鬼话信不得。”
云渺心疼的摸着他的伤:“训练很苦吧?”
训练苦不苦季城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刚入伍的时候,确实受不了那么大强度的训练。可是后来日子久了,反倒忘了过程了,只记得开始有多难
季城摇头:“训练不苦,苦的是执行任务。”
一项任务的成功与否,不仅仅关系着他一个人的小命,特别是卧底任务,那是一环扣一环的,一旦出了错,可能丢掉性命的就是一整个连锁。
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过着,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能多写一封遗书。刚和父母相认时,总觉得陌生,不知道应该如何相处,所以逃避。后来见面的时间少,反而越是记得那种割不断的血缘关系,特别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好几次九死一生
但这些过往的事,他也有些记不全了。更不想在此事跟云渺提起。别看这小妖精平日里强大的作风让人闻风丧胆,但其实内心有时候脆弱得像是烟雾,一碰就碎。
季城端起红酒,抿了一口,说:“回去带你见几个兄弟。”
“几个兄弟?”云渺意外的看着他问,“据我所知的,你的兄弟,除了老二和老四以外,还有欧队长,路少校,霍大哥,舒大哥除了这些,你还有兄弟?”
相比之下,云渺真觉得自己这前半生好像在人际交往上,没太大收获,只有那么三四个能称得上兄弟的人。
季城说:“嗯。”
云渺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窝在他怀里说:”太阳消失后,星星就该出来了。海上的繁星和月亮,总比山里还要遥远些。”
季城从桌面上拿了一颗糖剥开。
他平时不爱吃甜食,所以云渺自然而然以为那颗糖是给她吃的,所以张开嘴去接。
可是没料到他竟然直接丢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忘了合上下巴的云渺,只能用震惊的杏仁眼望着他,好奇的问:“好吃吗?”
“还行,有点腻。”他给出诚恳的评价。
云渺笑了:“你